边应漓还在大口喘气,但是眼神有点虚,他想抢过姜自盼手上的棉绳,伸了手却什么都抓不住:“关你们……这些高贵的上等人什么事呢?”
“边应漓,”姜自盼看着他昏昏欲睡的样子,觉得不对,但还是要说,“你这双手差点染上人命。”
边应漓就笑:“所以呢?我才不怕。从来没人教过我这有什么不对的。”
姜自盼沉吟片刻,把边应漓整个儿翻过去,拉下他全身仅有的那条半挂着的浴巾,把手上的绳子折了两下,然后挥起,毫不留情地打在边应漓的后背和屁股上,看着原本漂漂亮亮的深色皮肤上不规则的青紫色:“那我来教你。”
两团圆乎乎的臀肉颤抖着,深重的鞭痕立刻浮现,很疼,边应漓忍不住哭了:“你他妈不配!姜自盼!你们都他妈的不配!装什么上流社会,全是恶心的蛆虫!”
姜自盼眼疾手快握住边应漓想要撑起身体的双手,用绳子的一头把那双手绑了起来,然后挥起另一头又是狠狠的一鞭子:“乖,别哭。你什么都可以问我的。”
边应漓狼狈地扭过半边脸,身子也拼命乱动,屁股几乎都要撞到姜自盼的腰腹上:“姜自盼!你放开我!你就是个伪君子,不敢睡你弟弟,还总把我想成你弟弟!”
姜自盼皱起眉:“边应漓,你仔细想想。”说完,他拉开边应漓跪着的双腿,用一种莽撞的姿态硬闯入他的体内。
这种疼痛太致命,边应漓忍不住哭叫一声,但是又因为奇怪的自尊心而不肯再叫。他疼到全身发麻,而姜自盼把他抱起来,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不断把他往上顶,肉体的摩擦和撞击让疼痛和快感成倍疯涨。
“姜、姜自盼,我怕……”边应漓哭着,还别扭地转头想看身后那个正在自己体内疯狂进出的男人,“我头晕,我怕。”
姜自盼停下了动作,就着这个不方便的姿势转了边应漓一圈,性器在他因为药物作用而特别湿滑滚烫的肠道里打圈,边应漓舒服得全身一抖。
姜自盼看着这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轻轻吻走他眼角的残泪:“怕什么,宝贝。”
“不、不要,”边应漓哼哼一声,盯着姜自盼,“不要叫‘宝贝’。”
“那你怕什么?”姜自盼一边吻他一边抱住他的腰,慢慢地动。
“我为什么要和江越比呢?我本来就不是江越啊,我本来就不是他啊。”边应漓的声音又酸了起来,又哭了,“可是他们都把我当江越,你们都把我当江越。”
姜自盼没回答,抓住他的腰重新开始加大力度,边应漓生怕自己被撞出去,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秋千上,头晕目眩的窒息感和眼前迷乱的白光又在闪烁,他乱叫起来:“啊,啊慢点,姜、姜自盼,我、我坐不住,我、我好胀!”
姜自盼看着小东西动情而泛红的脸,看着他泪湿的眼,看着他快要高潮的阴茎在两人的小腹间来回拍打,分泌的液体勾拉出一条银丝,只说:“坐得住。”然后一个猛挺,把边应漓操射了。
粘稠的白浊溅在两人身上,姜自盼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抱着,等边应漓回味高潮余韵,少顷,又动了起来。
边应漓抽噎两声,用自己的胳膊肘撞姜自盼:“姜老师,给我解开,我抱着你好不好?”
姜自盼停了下来,真的给他解开,边应漓迫不及待地抱住姜自盼宽厚的背,自己主动动了起来,虽然软绵绵的,但是姜自盼居然笑了笑,毫不客气地把他压在床上,继续宣泄自己的欲望。
整理.2021-07-23 02:00:14
第38章
边应漓趴在姜自盼身上,后背屁股还火辣辣地疼,他把脸埋进姜自盼颈窝埋怨道:“我背痛。”
姜自盼任人在自己脸边小狗似的蹭,伸手摸摸他的后脑勺:“下手重了。”
“屁股也痛。”边应漓得寸进尺,停止了蹭来蹭去的幼稚行为,滑到姜自盼的胸口用虎牙牙尖叼这个男人的乳头。
姜自盼抬手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疼就记住了——不要为了那些疯子毁了自己。”
这话大概另有深意,边应漓仰脸看他,尖尖的下巴抵在姜自盼胸肌上,姜自盼却不看他,一手从侧面托住那张脸:“瘦了。”
“其实你和江越只有眼睛长得比较像,”边应漓客观评价道,“而且他身上好像永远有一股百合花之类的味道。”
毫不意外地,姜自盼掐住边应漓的脸,同时坐起来低眼看他:“所以呢?”
边应漓脸上的肉挤作一团,看上去竟童真又滑稽。姜自盼不等他说话,又松开了他的脸,只顺着他的下颌,用拇指摩挲他的嘴唇。
边应漓张嘴含住,用湿滑的舌头裹住,舔了舔,又沿着这个男人的指尖边缘含住他的食指。
姜自盼看着他,把自己的两根修长手指送到那张嘴里,用类似性交的动作和频率勾挠边应漓的上颚。
边应漓难受,就把姜自盼的手指吐了出来,耷拉着眼睛看他,但姜自盼面无表情地把那根手指捅进身上这人的后穴。先前那次太粗暴,穴口挺肿的,刚上的药也滑腻腻的,边应漓浑身一颤。
“想要?”姜自盼问。
点了点头,知道说错话了得讨人欢心,边应漓滑到被子里张口含住姜自盼的阴茎,没有挑逗,直奔主题。
姜自盼揭开被子看着边应漓,边应漓却停了下来,假意求道:“先盖着嘛。”
姜自盼不准:“我看着你。”
这句话不知怎么就臊了人,边应漓的脸颊耳朵泛着粉,有点紧张,又不肯继续。姜自盼摁住他的后脑勺:“张嘴。”
把人伺候得完全硬了,边应漓好像才想起自己是中了迷药的人,说什么都不肯做,说自己困了。姜自盼也不同情这个耍赖的人,又一巴掌打屁股上:“坐上来。”
边应漓干脆头一扭不认账:“我不会。”
姜自盼轻笑一声:“现在教你。”
......
就连边应漓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床头柜里面还有润滑剂,姜自盼把东西给他,让他自己做润滑。
原来姜自盼挺能忍的,边应漓想着,自己那么不配合地瞎乱动都没激得他把他压倒。最后还是因为确实不太舒服,边应漓才专心地动了起来。挤压姜自盼的茎身,肠肉贴着、描摹出那个大家伙上面的青筋沟壑,等边应漓终于察觉到爽了,姜自盼又不耐烦了,再赏他屁股一巴掌催他快点动。
没被内射,洗了澡出来,边应漓还是趴在姜自盼身上,嗅着对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这是他行李箱里随手带的小样。
“姜老师不会要在我这儿睡吧?”边应漓含含糊糊地问。
姜自盼揉了揉小孩的脑袋:“你睡你的,哪儿来这么多问题?”
边应漓其实想说伤口太疼只想趴着睡,有个人肉垫子很好,但是他哪儿敢把尊贵的姜老师当垫子,也只好不说话,安静趴着,渐渐地就要睡着。
就差那么一点睡过去的时候,边应漓感觉到姜自盼轻轻地将自己拨开,下了床,他一下子惊醒,抱住姜自盼的腰:“你真要走啊。”
姜自盼看着黏在自己身上的挂件,架住他的胳肢窝想把他拉起来,但是这小东西说:“那亲一下再走好不好?”
姜自盼就势把他往上抱了抱,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不走,你先睡。”
边应漓闭着眼睛笑了笑,跟梦游似的又趴回去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一晚真的体力大透支,边应漓睡眠的时长一点也不像一个失眠的人会拥有的,醒来房间里只有他一人。边应漓还没完全醒过神来,只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那老男人说不走还是没留。不过也对,这小房间都能养蘑菇了,人家那千金之躯怎么可能愿意留在这儿陪你发霉。
今天留在这儿的反而只有林睐,杜瑶和姜自盼不在。挺稀奇的,边应漓问:“怎么小林保镖今儿个不保护老板了?”
林睐坐在院子里陪老板的女儿编彩绳,听见边应漓贫嘴,也不和他斗:“终于愿意醒了啊?姜老板叫我留下来,一会儿陪你去看看昨晚那个疯子。”
边应漓想起路易斯,心里突然就很不痛快:“哦。”
林睐放下手里的东西,温柔地和小姑娘说了两句话,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走吧,我先去看过一次了,那老畜生还真是......算了,不知道怎么形容。”
边应漓跟在她身后:“那你之前为什么答应和他喝酒啊。”
林睐拿过老板留在窗台上的地窖钥匙:“噢,听说他还带了一堆情趣用品找你——你没被姜先生弄死吧?”
边应漓跟在后面完全愣住:“什么?”
“老板说昨晚把路易斯锁进地窖后,怕他想办法跑出来,他还顺便从你房间一个打开的包里拿了一副手铐走。”到了地窖门口,林睐回头冲边应漓眨眨眼,“总不能是你的东西吧?”
边应漓再三思索,确定昨晚没有打开行李箱,却又站在地窖门口不肯进去:“是姜老师让我和你一起来的吗?但是我不想见那个人。”
林睐盯着他看了半天,像是想说些什么又忍住了,只说:“行,那我去看看。姜先生说了这人得活着。”
边应漓点点头:“嗯。对了,提醒你一句,别被他嘴里说的江越给带跑了。”
林睐叫住他:“你以前在别的地方见过那个多加大师吗?”
“没,怎么。”边应漓也想起来了,“你俩又在哪儿见过?”
林睐看着他,半晌,摇摇头:“没事。没什么。我再想想。”
边应漓也没别的事做,反而上去陪那小姑娘编彩绳了。林睐看着边应漓站在外面的亮光下,又向下看了看黑暗的地窖,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刚好也有一半在光亮下。
没有原因的,林睐笑了声,想到姜自盼对边应漓的种种,不禁有些羡慕。
希望那小子把握好机会。
路易斯坐在地上,身上的浮夸西装只是皱了点,也没有很脏,一见到林睐,他疲惫地从喉咙里咳出几声笑:“你来了。”
林睐蹲了下来,看着双手被反铐在后面的钢柱子上的路易斯,哼笑道:“夏洛特把你介绍给边应漓?理由呢?”
路易斯大概没想到林睐问的是这个问题,抬起头来把她从头到脚很不礼貌地打量了一遍,然后又轻咳两声:“给我喝点水。”
林睐又爬上去拿了两瓶矿泉水和吸管,都打开,插上吸管,放在地上。路易斯也没什么不乐意的,还真就俯下身摆出动物那样的身姿喝水。
“怎么这么能屈能伸啊。”林睐体贴地帮他举起一瓶。
路易斯撩起眼皮看她,也没喝很多,松了嘴笑道:“不这样,咱们都能被江越弄死。”
林睐想起边应漓的话,起初只当是他口误,现在才猛然反应过来,原来这个路易斯竟真的知道江越,那他又是为什么要疯了一样地骚扰边应漓?
而这个路易斯又是边应漓的老师介绍给他的。边应漓的那位老师又是个什么人?
关系太复杂,林睐懵在那儿,又轮到路易斯体贴地叫人回神:“怎么?我真的这么没有存在感吗?你和江越两位大美人都对我没有印象?”
林睐瞪着他,起身就要走:“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路易斯也没挽留,只是低下头故意笑得很阴森:“你知道你是谁吗?”
林睐屏住呼吸,还没来得及动,又听见路易斯说:“ Z 知道他是 Z 吗?”
整理.2021-07-23 02:00:34
第39章
兴许是编彩绳这种小玩意实在太无聊,边应漓觉得时间特别漫长,也奇怪林睐怎么还没出来,就跑到地窖门口去看了看:“林睐?人呢?”
林睐只是很震惊,好半天才回答外面叫自己的人:“在。”
“你没事吧?我下来了啊。”边应漓嘴上这么说,心里同时想起了昨晚姜自盼的那番话。
不要为了那些疯子毁了自己。
说来好笑,还那些疯子呢,你姜自盼不就是个活生生的大疯子吗?边应漓一边下地窖,一边腹诽。
林睐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冷漠。边应漓恍惚间感觉这样的林睐才是真正的、江越也对其赞不绝口的蛇蝎美人。边应漓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能以一种“旁观者”的视角来看待自己曾经在江越身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和姿态。本来他和林睐都该是江越的“公关部门”的人,只是江越也因为他那句“哥哥”就舍不得把他拿给别人享用了。
他也越来越清醒,自己和江越之间的所有不过是弱肉强食的俗套游戏里一件小小的特别案例。最初的边应漓就很清楚自己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做的,只可惜在后来那么多年里,江越对他独一份的恩宠让他自己逐渐也有些忘记初心,甚至在江越死后这么几年里还时常为他真心默哀。
现在游戏的对手换了位新的,却也不像上一位那么溺爱小孩,反而总在提醒他认清自己。
“怎么了?”边应漓再三确认现在自己和 DUSK 的太子爷们的关系后,感到豁然开朗,好像整个人的意识也突然开朗了起来,语气欢快,“他又说什么了?”
路易斯抬头看着边应漓,发现这小子一点也不像昨晚那样颓丧,还很活力朝气,压根不像那种阴郁又害怕的、见不得光的人。
林睐也发觉边应漓变化得毫无道理,退了几步轻轻摇头:“没什么。就是......你说得对,他确实会说江越。不过......也没什么,是我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