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当我睁开眼,映在我眼帘里的是灰黑色的天,厚重的云朵像是被万有引力扯的不断的向下坠。我像是被固定了,被冷冰冰的铁链锁住,浑身上下只有眼珠儿能动。
怎麽回事?
四周的建筑怎麽都变成欧洲中世纪的哥特风格的尖顶儿了?
而我却光秃秃的平躺在高高的台上,依稀能见到大量围观著吵吵嚷嚷的人群的脑袋,还有一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手执著火把一步步的走上台来。我艰难的仰起头,只听到他口里念念有词,我不知道他在说什麽语言,但是我却很明白他的意思--开始处决犯人!犯人当然就是被绑在高台上的我,虽然我完全不知发生了什麽事。
"喂!你、你们在干什麽啊?"我著急了张开嘴就大喊起来。我是在做梦嘛?
只见四周的人的脸色骤变,就连那个大汉也顿了一下,但是他还是很尽忠职守的把火把仍向我身下木台的干草,火哗啦啦的就乘著风势著了起来。
"ouch!救命啊!help!喂,救火啊!你们想烧死我啊!"身下急剧升高的温度,浓烈的烟味告诉著我这不是开玩笑的!是做梦就快点醒过来啦!我不要烧死在这种不知什麽地方的地方啊!
伴随著火势蔓延,围观的人群欢呼起来,大叫万岁。好烫!头发也烧焦了,那股特殊的臭味提示我,背部传来的灼热的感觉告诉我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死的!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麽可以这样死去,不!很烫,皮肤已经不能忍受那股剧烈的痛楚,我想以後我都不会再吃任何生煮肉了的,假如还有以後的话。
死了,我快死的了,头发都烧到头皮去了,早知到会这样死去,我今天早上就不要和妈妈赌气不吃那最後的一餐了,也乖乖的听老师的话好好做作业,考试不作弊,不去欺负女生,不吸烟,对不起被我剃掉头上的毛的猫,对不起被我全部摘掉花冠的茶花,对不起......我不知怎麽的,仿佛在死前的一刻所有的事情都在脑海里浮现,不知会不会因为这样就能留下强烈的意识在人间,成为流浪的幽灵呢。该死的天啊,你不是就要下雨得了嘛?快下啊,干吗拖七拖八的啊,还想烧死我以後再灭火为我留个全尸啊?不知是痛还是绝望,泪水哗哗的向下流,太冤了,我狠狠的吸鼻子,我诅咒,这里三年大旱,三年大涝,六月飘雪,民不聊生,生灵涂地......最後当然就是我最好不用死......
不知是天开眼还是我的诅咒生效了,在我晕死的那一刻,我感到脸上被一丝丝的湿润所击中。
(1)
"起床啦!你这个懒猪,迟到了不要怪我!"老妈子那把破铜锣似的嗓门穿过密封性能一般般的木门刺入我的耳膜。
"唔~~"我可头痛欲裂啊,老妈,浑身像被火烤著一样,应该是病了,你怎麽也得关心一下你儿子我啊!我挣扎著想张开口把老妈子叫进来,微微的撑开沈重的眼皮,"老妈......"声音没有发完,被我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说不出是中式还是西式的房间,房间很高,而且是个穹顶,四面墙壁上挂了一排的镜子。中间的大地毯上一张红木大圆桌,四张鼓状的精美红木凳围在边上,而正对著的是一个镶著金属的壁炉,里面的火烧得正旺。靠著墙放置了一张大床,也就是我躺著的那一张,应该说是扒著,我感到背上一股股刺痛,扭著的脖子只能看到一边的东西。这种沈重的气氛怎麽也让我领会到这间房子的历史悠久,只是装修更像现代了。
只是......这里是那里?我又睡著了嘛?我不可思议的想爬起来,却牵连了背上的伤。
"哎唷~"我倒吸了一口气。货真价实的痛啊!看看自己手手脚脚上布满了的绑带,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穿上任何的衣服,从部分已经拆了绑带的地方看来,伤口也正在复原中。壁炉中燃烧的柴木燃烧不完全发出"啪的"一声巨响,红红的火光印在我的伤口上,我才想起来之前自己被绑著木架子上烧烤的事情。激泠泠的打了个寒颤,那股火烤的感觉在我心底里猛然的窜起,绝望的念头霎时间占据了我的脑袋。
"哼......"一声冷笑从床的另一边传来,打断了我的恐惧。我转过头来,见到一个奇装异服的人,应该算是人吧,起码人模人样的。
"你是谁?"冷竣的声音问我。
"啊?"我艰难的转过身体,尽量不去牵动伤口,"我?"
"你到底是谁?"高大的身影走向我,大概有1.86M高吧,穿的很多,从反反复复的的领子看来,大约有四五件内衣,外面再加一件马架之类的短衫,再穿一件宽大的外套,还要潇洒的披一件披风;裤子则是黑色的紧身皮裤,有点像演莎士比亚剧本的演员所穿的那种,修长,健美的。不仅如此,他头上还带著厚厚的皮帽,上面还插著两根孔雀毛。飞挺的剑眉,深邃的双眼,高耸的鼻梁,紧闭的双唇,冷静的态度无一不在显示他的地位。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起来我应该才是那个受害者,於是大孔回去:"那是应该我问你才对!你到底是谁?这里是那里?"
他的脸皮依然一动不动的,眼睛则透露出惊讶,手却伸向我。
我毫不客气的拍走他的手,"还有,我没有问完,为什麽要烧我?"
"你真的不知?"他收回被我拍开的手,冷的简直像一块万年不化的冰川,像蛇一样冷冷的盯住我--他生气了,我的直觉告诉我。於是我就很配合的扮演一只青蛙,呆呆的撑在床上,被他吓坏了。
"呃,呃,恩!"嘴巴竟然不听话的口吃起来。"慢著......"我阻止了他的再靠近,这种情况,从电视剧来说,是不是就是时空错乱?发生什麽事啊?无端端的怎麽会发生的呢?起码也得有一些引发的条件啊,什麽例如时空隧道啊,魔法阵啊之类的吧。还是我根本在做梦?
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世界,我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位高贵人物的动向。他一手抓住我的手,轻轻一掀,我整个人就被他压倒在床上了。
"好......好痛!"我的背被猛然的打击,痛得我连腰都弯了起来。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问三边以上。"他单膝跪在床上,另外一只脚顶住我的胸口;右手压住了我的左手,左手则卡住了我的脖子:"说,你到底是谁?"
狂潮3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问三边以上。"他单膝跪在床上,另外一只脚顶住我的胸口;右手压住了我的左手,左手则卡住了我的脖子:"说,你到底是谁?"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火花,不是炽热的,而是宛如冰山和冰山相撞所迸出的"雪花"。这里的人都是这麽冷的嘛,我不禁产生这种念头,且不说他的神情,单凭他的衣服,也足以让一丝不挂的我感到灼热--我一点也不觉得冷啊。
"呃!"他大概是见我毫无反应,便开始使劲卡我的脖子,"慢...慢...著......"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挤出声音。
在他稍微松开双手後,我不得不折服在这个冷面男下面,"我,我叫玉华......"我抓紧每一分秒可以呼吸的时间,因为对方看起来不是好惹的,不知什麽时候就真的卡断我的脖子了。
"身份。"是命令,不是询问。
"啊?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努力作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我可真的比窦娥还冤~我一睁开眼睛就不知发生什麽事了。还差点被人谋杀,死於非命啊!"我眨巴眨巴眼睛,没有记错的话,我的相貌应该是属於很能引发人类母爱的那种天真烂漫型,不知对这种"人"会不会有效。
"啊!你...你这人...怎麽没说...两句......就......卡人脖......子......啊......"才从火窟里逃生,不知做了什麽孽的我又再次的体会死神的降临,这次老天不知能不能让我再大步跨过呢。我无力的挣扎,拼命的张大口,却什麽也吸不进去,血管也同时被卡住,脑子里的血液滞留不前。会先晕倒,还是会先死去?
白光刹得占据我的视网膜,在迷幻的景色中,我看到我面前的冰山微微一笑,仿佛春风拂面、南极融化。迅速靠近的脸轻轻的舔著我的唇,从我张得大大的口里任意的吸取温热。然後左手一松,空气再度出入我的肺部,而他却深深的吻住了我,严重的阻碍我肺部的正常运作。同时新鲜的血液带著无比的冲劲闯进我的大脑,一时间我的意识堕入了暂短的空白。
"咳咳,咳咳......"他虽然依然押在我的身上面,但是算挺有人性的放开了我,我的血气不顺,不住的咳了好一阵子。"你想怎麽样?"
他笑了,我怀疑自己的眼睛,如果说刚才之前那个笑容如春风,那麽这个笑容就像西伯利亚寒流袭击,能把所有东西都冻结,人可以在这麽短的时间里有这麽大的变化嘛?不论怎麽样,反正我基本上可以确定--他不是人!
还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帅气的,把披风、外套、短挂、内衣、长裤一件件的脱下来,甩到一边去。说真的,如果他要这样在Pub里表演的话,我包他月入10000以上!不是那里都可以看到这麽有型的脱衣秀的啊!
我不知自己的口水有没有流下来,只是一脸白痴的盯住他脱衣服,却一点儿也没有想到他干吗要脱,我不禁为自己的脱线感到悲哀。两个裸体的人可以干些什麽呢?
答案当然是做爱啦。
(2)
答案当然是做爱啦。
其实说得再确切一些应该是强奸。
"你是很习惯这种事嘛?"他居高临下的看著一点不知躲闪的我。
"啊?"我反射性的张大嘴边吐出疑问。
"那,我也不必客气了。"他说完後,狂风般的吻住了我。只有我的大眼睛在眨动著,面对这种事情一点反映都没有,错了,应该说刺激过大不知所措才对。
他的手开始时还是抓住我的脸,渐渐的就向下移动了,顺著脸颊抚上因承载不下过多的唾液而重复著下咽动作的喉咙,再到锁骨。当他想再向下移动时,粗糙的纱布阻止了他。
他抬起身子来,抱怨著:"真是麻烦!"
像死鱼般张开口的我终於从过激的反应醒悟过来,"你,你,你在干吗??"呸、呸,我使劲的擦著嘴唇,却怎麽也擦不去他湿滑的舌头留在我口里的感觉。
"我是这里的王,无论我想做什麽都行。"他抓住我正在擦嘴的手,看准了绑带的开口,一个使劲刷的就把它们扯了开来。
"哇!很痛的!"我的叱骂一点应有的作用都没有,那个位居上位的男人轻易的就用掉下来的绑带再次的绑住了我的双手。慢、慢著,位居上位?王?假设我回到过去,那麽在封建社会乃至奴隶社会,地位最高的莫过於"王者"了。而他就是"王者"??
"你能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一些害怕的表情?"那位"王"问我。
我很害怕啊,只是一旦想东想西的就没有注意表情了。
"既然你这麽熟悉情场之事,那我就可以尽情的玩一下了。"
"什麽?"我可是什麽经验都没有啊,像我这样活在这个世界20载,不对不对,是原来的世界,却连一次恋爱都没有发生过的好好学生已经不多,从那一块看得出来我熟悉情场之事啊!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王"用力的把我一掀,使我趴在床上。
"你不要那麽粗暴好不好!有话慢慢说就是了!"我的抗议就像用力打在水面一样,一点作用都没有。
"唔~"他把我的头押在枕头上面,推到床头的栏板,还不停顶著我的屁股使劲的向前推,"你想干吗!!!"
在他的蛮力下,我不得已的抬起腰,把屁股翘起来。我的四肢或多或少都抱有绷带,只有屁股是光溜溜的,一点遮拦都没有,所以我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的小弟弟的热度,仿佛是被我刚才的扭动所引起的"自然现象"。
"你...呃......能不能先穿上衣服啊?"虽说我的神经比较粗,但是,在这种时候都不知他要干吗的话,干脆笨死去好了,"找个女人也总比我这个硬邦邦的男人好啊。"
虽说看A片的时候曾经是接触过男同性恋的"教育",但是我是比较喜欢"GL"啦~~
而他的手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边向下探到我的小弟弟,慢慢的搓弄,另一只手则摸索我的乳头,隔著纱布一下下的弹击,再褪下四周的纱布,只露出两个小小的坚挺。
"啊~~"我可是正常的男生啊,被人这样子挑弄轻易的就泄漏出甜腻的叹息。更何况他还在舔弄我的耳朵,轻轻的呲咬,要我怎麽忍啊!
我抬头,看到擦的瞠亮的黄铜栏板映出一个媚眼如丝的美少年,被"王"压住以淫荡的姿势趴在床上面,微微的张著口,呼出甜美的叫声。那是谁?是......是我????我的脑子被大大的振动了,这是我?????
"啊~啊啊~"王在我身後的动作没有留下一丝可以让我思考的时间,被他熟练的技巧带上高潮的我抖动著喷出了快乐的液体。
"啊~啊啊~"王在我身後的动作没有留下一丝可以让我思考的时间,被他熟练的技巧带上高潮的我抖动著喷出了快乐的液体。
快感的过後,疲倦席卷而至,我无力的全身趴在床上面。他却一手提起我的腰,冷笑著说:"真的有怎麽爽嘛?"
大人有大量的我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跟他计较,只想闭起眼睛见周公去,怎麽说我也是大难逃生的病人啊。
但是,这个世界上,不不不,那个世界里,就是有人那麽的一些坏人看不得别人幸福,居然掏出他的灼热,就著我可怜的後面,直挺挺的插入。我身为一个男人就这麽被另一个男人强奸了。
"啊!"巨大的痛楚像是一把尖刀插入我的心脏,压迫著我的肺部。我除了最初的一声尖叫,已经痛得出不了声。感到自己紧闭的地方被强行的撬开,扩张,甚至撕裂,对方完全不顾忌的用力动作,带给我的只有无边的痛。
不要了,不要再往里面塞了。我的泪水夺眶而出,一边甩头表示我的不愿意,一边向床头不停的靠了,想逃脱他的入侵,但是我退一寸,他进一尺,如影跟随。
他像是忍受不了我的拖拉,一个挺身长驱直入,整个凶器都埋没在我的体内。"恩啊!!"我无法忍受的闷哼了一声,手紧紧的握拳,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过长的指甲早已戳穿掌心的嫩肉。
"啊!"埋进去的凶器不甘寂寞的开始摆动,从未经历过得撕裂感直接以光速穿越脊梁的神经直达我的大脑,我不愿示弱,咬住双唇不哼一声。
在A片了看似简单的动作,想不到做在真人身上面是如此的痛苦,但是明明见过那些所谓的受君享受的啊啊哼哼的,为什麽我就要这麽的辛苦?
他的一进一出,我也一退一缩,内脏像是气球一样,他进的时候就鼓满了气,压迫著心脏;他出的时候就干扁的气球,连著肠子都被带出体外。他的速度加快了,我完全喘不过气,血腥的味道在我的嘴里扩散出来,觉得自己从内部被这个可恨的陌生人破坏掉了。
他忽然一下重重的打在我的屁股上,浮现红红的五指印。"贱人!夹的这麽紧!"王的声音带有那麽点焦急的味道:"放松点,这样子你我都不好受,你的身体应该很能体会这种乐趣的。"说完,便紧抓住我的腰部,大举进攻。我四肢只能软软的塌下,只有屁股被他高高的抬起,锲入了灼热的肉棒,捅到肚子都快穿了。只剩下神经被痛楚抽打著,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硕大摩擦撕裂的肉壁,血从後门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