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蒙蒙的,我又注意到栏板上的倒影,好一张春宫图:我自己以一副自己都没有见过的样子、姿势软弱的半趴著,只有承受著王的肉棒的屁股不自然的抬高,那镜子还清清晰晰的映出他的肉棒是如何张扬跋扈的进出那狭小洞穴。在他不顾一切的强攻下,身体的痛楚到达极限,几近麻木了,在迷离状态下的我半喘著气,不自觉的放松了全身,放任精神跟著感觉走。
"啊......"他好像集中攻击著我体内的某一点,引起我身体的一丝共鸣。在强烈的痛楚下,我把全副的精神放在那唯一感到舒适的感觉上,是快感。王感到我的身体放柔软了,更是卖力的刺激。
"啊~"我可以忍受痛楚,但是快感的到来就如同他强奸我一样的迅速和直接,毫无思考的余地,愉快的呻吟冲口而出。
"哼~"我听得到他的冷笑,笑我毫无廉耻,即使是强奸也能勃起嘛?还是笑我不知好歹,还要耗费他好心引导?我不知道。在痛苦中,我借助了他的手,再次的射精了。
而他,并没有因此停止折磨我,反而是变本加厉的,一再入侵我的体内,即使我早已昏迷。
(3)
"唉!!"挣扎著从床上爬起来,一看闹锺已经是七点四十五分了,春天阴雨绵绵的天气使我又睡过头了。我慌乱的把桌面上的所有课本和作业一咕脑儿的往书包扔,嘴边还叼了根牙刷,裤子和衣服一起套在身上面,牵了书包,一边向往从一边拉裤链。
"我走啦!!"我直奔大门。
在饭厅的老妈手里端著一碟早餐,还唠叨著:"早就叫你起床了,还赖到现在。吃了早餐才许走!"
"迟到拉!不吃!"我蹲在门边翻出校鞋,绑著鞋带,"昨晚做作业做的很晚,你也体谅一下我这个高考生啊!"
"就是高考生才更要营养!"
"唉,不理你了。走了!"我没好气的回答,怀疑老妈是不是快到更年期了,特别的罗嗦。
"玉华!你在这样,以後都不煮你的早餐了!"
"不煮就算!!"还是上学为紧,我抓了把雨伞,头也不回的向著车站跑去了。
为了节省时间,我决定穿过旧房区,平时那里蛇龙混杂,一般的居民都很少穿过那里。但是在迟到被老师罚做十张试卷的恐惧下,我大无畏的跑进去了。狭窄的小巷,两边都是破旧的墙体,只能仅仅让两个人侧身而过,我收起雨伞,想一口气的跑到对面。然而,在转弯的角落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绝美的修长的,头发是泛著微微的金光的栗子色,姣好的五官让人一时雌雄难辨。我用力刹住,却还是向他身上撞去,就在相撞的那一瞬间,春雷恰好的落在我们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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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得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入目的还是之前空无一人的房间。全身的疼痛告诉我,被那个自称为"王"的家夥强暴并不是一场梦,而在原来世界的我,才是梦一场。对了,我就是那样子才来到这里的嘛?本来经常认为电视、小说里的穿越时候是那麽的无稽,但是,现在除了用这个来形容还可以用别的来解释嘛?总不是我被高考压垮了,变成神经病,终日只会幻想把?是的话,为什麽被那个"王"所侵犯的感觉竟会如此的鲜明?我胡涂了。
很渴,我想找水喝,下床的动作牵连的不止是後背,还有那羞耻的地方......感到脸上的血一下子退出,我靠著床边的护栏才站的起来。背後的烧伤还没有好,我的手上又增添了绷带。我真的不知做了什麽孽,被牵扯到这种鬼地方来,无端端的被烤到半边身子都焦了,还一醒过来就被男人侵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唉,头好痛!!!
半走半拖著身子,我摸索到桌子边上,拿起茶壶就往嘴边倒,居、居然一滴水也没有!!FT!!这麽豪华的皇宫的茶壶居然没水?我气急了,一屁股坐在红木凳子上......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直接刺激肛门撕裂的伤口,我痛得跳了起来,结果又扯的後背火辣辣的痛。真是祸不单行!我只好小心翼翼的坐在圆凳边,扯了一扯刚才因为裸体不习惯而包在身子上的被单,打算著将来怎麽般。
"这到底是发生什麽事啊?"唉声叹气的我仰天长啸,"凭什麽我要受这种变态的命运啊!!"
"因为你不好运。"淡淡的声音从我的面前传来。
我被著实的吓了一下,发现这里的人都是出入无声无息的,半开的房门就正对著我,隐约的见到外面三三两两的警卫。
"为什麽?"虽然被吓倒的我呆了一会,仅仅几微秒,我马上就反问这个帅的足够比美好莱坞影星的男人。
"噗~~"他憋不住,捂起嘴来狂笑不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模样配上这副表情简直就不搭嘎到极点了!"
我的脸稍微红了一下,没错,刚才就借用光亮的吓死人的黄铜床头栏板确认过,我从脸到身材都完全变了个样。以前的我虽说眼睛大大,斯斯文文,中等身高,比较纤细......不是很有男子气概,但是现在......现在......居然变成大美人一个──紫蓝色的发丝,飞扬的弯眉,高挺的鼻子,丰厚鲜的双唇,白嫩嫩的皮肤,最主要是有一双非常非常漂亮的丹凤眼,真的不是盖的,我从来没有这麽近距离的观看这麽美丽的人。如果用老妈子的话来说,我就是由纯纯的可爱变成妖妩媚的性感。
他注意到桌子上翻过来的茶壶,击掌叫来门外的waiter:"拿一壶上好的酒来。"
"我不喝酒的。"我下意识的接过话头。
他却惊讶的看著我,吃吃的笑了,"原来王兄说得是真的啊!"
"什麽意思?"
他冻结了笑容,走到我的身边,抬起我不知所措的脑袋,恶狠狠的说:"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嘛?"
"?"
"你想干吗?"我呆了一下,反射性的躲开他的手。
"我想干什麽不行?"他不容我拒绝,反手再抓住我的下巴。
我救命啊~好一个"王兄""王弟",对我同样的问题的回答同出一辙。被他眼中露骨的欲望撩起了前不久"王"对我做的事,下意识的拉一拉身上仅仅裹住身体的被单,"你,你别乱来啊......"
"有什麽是乱来的?"他饶是有兴趣的看著我。
辛苦的咽下口水,难道遇到一个可以讲话的"生物",我决定把事情问个清楚:"我、我有问题..."
"嗯?"他的脸在放大。
"呃...请问你叫什麽名字?"我头赶忙一缩。
"......龙垦。"他侧跨一步,紧逼而至,"你呢?"
"陈、陈玉华,"我不得已,只好向後靠,"这、这里是那里?什麽年代?"
他面色凝重的看了我一会,缓缓的说:"幻历若水年,王都里。"
"啊?什麽什麽?"我不解,双眼眨啊眨,反身靠过去。
"就是......"他没有说完,伸手就向我的被单抓去。我见势色不对,慌忙的退後,不料凳子没有靠背,我只有直直的向下倒去,痛得我呲牙裂齿的。那个没有人性的家夥还顺势而上,把我压在身下。被强暴的恐惧心理占据,我急忙挣扎,於是两人一时间争执在一起了。无奈,不论从先天因素还是後天条件,我都无法跟眼前的男子比较,不消半分锺,我就溃不成军了。
"殿下,酒送到了。"救命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我感激的看著那位不怎麽可爱的侍卫。
不出所料的,龙垦的脸色一冷,吩咐道:"放在这里。"
"是。"那侍卫端端正正的把酒和杯子放在桌子上,就垂手退了出去。
龙垦居然乘我注意著那个侍卫时,把我的被单轻松抢到手,害的这个美丽躯体春光乍泻。虽然不是我的,但怎麽说也是我暂居的地方,得好好爱护一下才行。我目送侍卫的远去,欲哭无泪,身为掌权者,怎麽一点都不注重行为举止!
"你们为什麽要、要那个我!"我气自己得无能为力,在他们面前什麽垃圾跆拳道、散打一点用都没有用!
"什麽叫那个这个的?"他稍微仰起身躯,皱起了眉头,"喂,我说你有必要哭吗?"
用双臂遮盖著的眼睛滑过晶莹的泪珠,我咬住下唇,之前就咬到的伤口再度磨损,让我好好的体会鲜血的苦腥滋味。
"哭有什麽不行啊!只是睁眼闭眼的功夫而已,就陷入一个自己完全无法了解的世界。我真能够当自己是剧中人,毫无牵挂的在逆境中生存下去吗?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说著说著,我哭得越厉害了,想到一旦真的回不去,老妈子会哭得很伤心的,我的高考就会吹掉,美好的人生,贤良的妻子,可爱的儿女,什麽都没有了!而且留在这里时不时就要面对这种变态,时不时就让人拉出去烤,做什麽都惟命是从,毫无自尊、个性,连这国家有多大都不知道,更不用说风俗民情了,每天只能活在悲惨的阴影之中......我,我为什麽不能哭!!
"喂!"龙垦脸皮抽搐了一下,"喂,我说......什麽......玉华是吗?"
"呜呜呜~~~~"被我的高分贝哭喊声打断。
"喂!!玉华!!!"他忍不住大喝一声,恶狠狠的拉开我的双手,"你有完没完?不要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
我鼻子一吸一吸的,瞪著哭得红肿的双眼,感到温热的液体滴在脸上,仔细一看原来是他的鼻血......
"啊?"我再次的呆住了。
他警觉的捂住鼻子,扯过被单用力的按住。
"拜托你有点自觉好不好?"他跨坐在我的身上,泄气的抹去鼻血,"你要知道你现在是高傲的天鹅,不再是以前的丑小鸭了!不用随随便便就做出这种动作,分明就是邀请别人强暴你!......"
我还没有傻掉,我分明听到了丑小鸭变天鹅的比喻,这只能说明两个问题:1、这里的语言、文化都是和我原来所居住的世界比较接近的;2、他知道我不是原来的那个紫发美人!!
希望霎时照亮了前路,我一时忘了身上的疼痛,冲起来就想问个清楚,正巧龙垦也仰起头向後一靠......
"哇啊!"结果一个大翻身,变成了我压在龙垦的身上的姿势,还要我赤裸裸暧昧的挤在龙垦的双腿之间。但情急之下哪有顾忌那麽多,我揪住他的衣领就问:"什麽意思!你刚才说什麽!!"
龙垦显然是被我吓著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一手捂住鼻子,口里诺诺的说:"邀、邀请别人强暴你......"
"前面的那一句!"
"不要随随便便的做出吸引人的动作......呃,包括现在啦。"他的目光从盯住我的脸一直向下看到我胯下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部分。
我的脸一红,气急败坏的说:"你刚刚不是说我丑小鸭变天鹅了嘛!"
"呃,是啊。"
"你,你是不是知道我不是原来的那个人!"我觉得喉咙干渴,心里希望有人能明白我的处境,至少也把我放出去。
在我急切的眼神下,龙垦半开的嘴不紧不慢的说:"当然知道啊!"
"你知道?"好像太顺了,不会有什麽误会的吧?
"是的!"
"那,为什麽你还要戏弄我?"
"你本来就是干这行的啊!"
"啊?我......我原来是干这行的?"我的脑袋为之一塞,这一行?"男妓?"
"不要说得那麽难听,"龙垦脸下一片怃然,"呃,你可是御用知客啊!是3品高官啊!"
我的脑袋现在不止是塞住了,还来个洪水泛滥,冲的我晕晕沈沈的,三品男妓!吐血!!枉我IQ180,自称聪明一世,居然沦落到男妓!!
"你......什麽都不知道嘛?"龙垦试探的问我。
"我应该知道什麽啊!"我感到自己的血液都快冲破血管,全数喷到这家夥的头上,来个狗血淋头,不不不,是血喷狗头!
他眉头一皱:"王兄什麽也没有跟你说嘛?"
"没有!"
"啊?呃,我看你们在里面搞了这麽久,以为王兄都说了。"他还一脸的不可思议。
"那你马上给我一个解释!"
龙垦眼里摆明了在想计谋,口上却说:"好吧,你想问什麽?"
"这里是那里?"
"王都啊!"
我论起拳头就想打人,龙垦连忙加上:"用你们的话来说是异世界的王都!"
"异世界??"虽说我不太相信神,但也不是个完全的无神论者,对异世界的说法从来就没有重视过。
"恩,是啊。"他用力的点点头,继续补充:"我们这里是和地球相联系的一个空间,我们可以使用一定的方法来观察地球,但这只能是单向的,就如地球上的你们大部分都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只是在偶尔的事件里才发现有不属於地球的力量在干扰。"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小心掉到你们的世界?"
"啊,这倒不是。"
"那是什麽啊!"
"是我们把你拉过来的。"
"......"
"......"
不在沈默中爆发,就在沈默中死亡。鲁迅先生的话果然具有真理!
"你说什麽!!!"我发飙的狂掐龙垦的脖子:"是你们这帮变态把我扯来这个变态世界!!"
狂潮9(附图)
http://www.myfreshnet.com/image/freephoto/100188538.jpg
"......"
"......"
不在沈默中爆发,就在沈默中死亡。鲁迅先生的话果然具有真理!
"你说什麽!!!"我发飙的狂掐龙垦的脖子:"是你们这帮变态把我扯来这个变态世界!!"
"你、你、你冷静点,这、这是个意外!!"龙垦一脸狼狈的制住我的发狂,"我们也不想的啊!"
"只是,一个不小心把人弄错了......应该是和阿紫长得一摸一样的人才对的啊!"
"那麽漂亮的人上那找得著......"话没有说完,我就想起那天小巷里的那位绝美丽人,难道......脑袋拒绝思考了!
"你、你们就这样一下子霹雷霹错了,霹到我身上!!??"如果是漫画,估计可以看到我的脑袋黑云密布,青筋爆起......
"嘿嘿,不好意思的说,"龙垦干笑几声,"是的。"
气极了的手不停的在抖,什麽天理......"那麽,也就是说,你们也完全有力量把我送回去了?"
"虽、虽然没有先例......"眼见著我的双眼快喷出火,他才加上:"但是已经有了理论的基础,大概是可以......"
我的精神一下子低落下去,身上的伤好像是复活似的在叫嚣,完全没有听下去他在说什麽,自顾自的就想家了。老妈原谅你这个不孝儿,居然走霉运走到这个地步,堪称世上第一霉运人了。好像差了一些什麽......我心里觉得好像还有问题在堵著,是......
"对了!我,也就是这个阿紫,他是男妓,但我不是啊!你得给我好好证明,我可忍受不了被、被你们那个!"
"呃,"他的脸皮抽搐了一下,"你没有听我刚才说的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