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看穿了我的疑问,龙垦凑前解释说:"咳咳,那是有点像你们那里的半透膜,比膜的空隙要小的就可以通过,而比膜的空隙要大的,比如你,就通过不了的。"
"啊?"我显得一脸的傻瓜,张大嘴巴的干瞪眼。还是好运的,以後死之前一定要三思啊!
我还没有从後怕里脱离,下一瞬间天地倒转,那种脱力的失重感一下子窜到脑袋里。不会吧?那个膜这麽的不顶靠?我不过也只靠了一会......
"和他说这麽多干嘛?"龙毅的声音在我身下响起。
?
感到腹部被顶起,我才发现,我被龙毅扛起来了,手脚朝下的扛在肩上。
不是掉了下去......我心里在安慰自己。
"well~"龙垦吹了一下口哨,伸手重重的帕了一下我的屁股,"那就让他知道,在我国逃脱的奴隶会有什麽惩罚的吧!"
不是吧?不知是重力的原因还是龙垦的话吓著我,血液都向脑里冲,我双目一翻,干脆晕了过去。
不知刚才是不是将所有的好运都走光光了,龙毅将我摔倒那之前的那张大床上的时候,顺便就把我弄醒了。
我从来没有这麽渴望昏迷,尤其是在见到他俩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告诉我,你死定了!
当他们把衣服脱的差不多,都往床上靠的时候,我已经毫无退路了,被逼在床头的一角,颤抖著。
"你不要这个模样行不行?"龙垦先靠过来,摸著我的脸蛋,"好像我们把你欺负的很惨一样。"
还不是吗?虽然我没有说出来的勇气。
"他本来就是这麽一幅贱模样,天生的就是要勾起男人的征服欲,然後就享受男人带给他的暴力!"龙毅冷静的取出手指粗的麻绳,"他是个被虐狂。"
"我、我不是!"我已经不能不说话了,"我起码在我以前的世界很、很是正常的啊!"
"但你现在不是在‘你以前的世界',所以,你将是个‘被虐待'的奴隶。"
"我......"我的话都还没有说完,龙毅就用绳子将我帮在床头。
"免得你又逃跑,害我们辛辛苦苦的去找你。"龙垦助纣为虐的压住我,"你知道吗?要满足你这个饥饿的身体是很耗体力的啊!"
我以前那有见过这种阵仗,早就吓到不知所措,口里只会喃喃的说著"放开我",而他俩到象是合作无间的把我固定绑起,取出一些古灵精怪的东西就丢在我的头边上。别的我不认得,但是那几个大大小小的形状跟、跟那个勃起差不多模样的东西我还是认得。
"你们用那些东西干吗?"我用发抖的声音问著他们。
龙毅瞄了我一眼,嘴角抽动一下,吐出两个字:"操你!"
"不、不是吧?那个、那个太大了!"
"没有啦~我们的不是更大嘛?"龙垦对我再教育,"我们是怕满足不了你,所以找些玩具来争取时间滴~"
我只是想象一下都已经浑身冒冷汗了,如果真的用在我身上的话......
"不、不,求你们就放过我吧!"
龙垦把玩著其中一支假阳具,乌溜溜的黑色外皮泛著凶狠的油光,"这个是真皮做的,据说啊,是用熊人的那个地方的皮做的哦!"他还附送大笑容一个,"一定能令你兴奋的!"
他一边说,一边就将那个硕大的假阳具塞到我的下体,一使劲就挤进去翻开了的洞口,把里面的精液、血液什麽的都挤了出来。
"啊!"
我屏住呼吸,用力的咬住下唇,企图减少痛苦。龙毅却凑下身子,抓住我的欲望开始细细的舔弄起来。先在呤口打转,然後吸住龟头,慢慢的再含下去,用舌头不断的按摩。我的小弟弟不大,他轻易的就整个吃了进去,细细的玩弄。
所谓天堂与地狱本是一线之差,我体内也正体会著地狱的煎熬和天堂的拥抱。龙垦在後面操纵著冷冰冰的假阳具在我体内嚣张,龙毅却衔著我的欲望在他口里吞吞吐吐的,痛苦也将快被快乐所代替。
"啊~"我忍不住的叫了一声,甜腻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细细软软的,懒慵而扇情的。
"噢~毅,你还真的蛮行的,"龙垦手下加重力气,整个假阳具塞的只剩下一个尾巴。鲜红的血液沿著褶皱一点点的渗漏出来。
"啊!!"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在快乐与痛苦高潮之间,肌肉开始收缩,肛门里的裂缝也皱在一起,产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
"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
龙毅,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没有松开口,而是重重的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声霎时放大,直到我的喉咙发不出声音。
我怀疑我的小弟弟都被他咬两节,被他废掉了。痛苦无力的躺在那里,我抬起头来看看自己的欲望,还好,没断。心一送,就晕了过去。
####################################
脸上湿漉漉的,是什麽?
我张开眼睛,看到的是老妈子的泪,趴在我的身边,两行清泪不住的落下,发生什麽事情了?为什麽你要哭得这麽伤心?我的心被那咽呜声揪的紧紧的,想安慰老妈,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也说不了话。我环看了一下四周,白白的,明显就是医院的布置,而我就躺在房间的中央,床头还有一大堆仪器。
我入院了?难怪我说不出话,浑身更是酸痛的要死,尤其是下肢。
但是,老妈的泪很冰......为什麽?
###################################
"老妈......"我用力的撑开沈重的眼皮,却闻到浓烈的酒香味儿。凉凉的酒正从酒壶里哗哗的流出,淋的我满脸都是。
龙毅见我醒过来,停止了继续倒酒到我的脸上,转而一扬头全部喝了进去。
刚才的是梦嘛?还是老妈现在真实的现状?我的泪水混合著酒一起淌了下来。龙毅一把将酒壶摔倒地面,抓住我的头,把酒用口渡给我。
一时间,烈酒充满了口腔,龙毅还不放口,直到我把所有的酒都喝进去了。
都这麽大的人了,酒不是没有喝过,老妈总是秉持"酒精会影响小孩的脑袋的发育",我只有在每年过年的时候喝那麽一杯的啤酒。而龙毅让我喝下去,是从唇开始就热烈的灼烧,一直蔓延至胃的烈酒,火烧般的感觉是我最讨厌的,在被架上火刑台後。
龙垦拿著一盏油灯,高兴发现我醒著:"咦,阿紫醒过来了?"
放下油灯和手上的盒子在床边的凳子上,龙垦也凑过来,用力的捏了一下我的乳头:"你不醒过来,接著就不好玩的了!"
"垦,你压住他。"
"好啊。"
我还没有清楚发生了什麽事,龙垦已经把我架起,抱在胸前。
不知他们想干吗,我无力追究,反正也不能有所改变,不如留口气暖肚。而且刚才老妈的眼泪唤醒了我,如果死了的话,老妈一定伤心欲绝的,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将我扯大,如今却白头人送黑头人,我心底里已经放弃了去寻死,下定决心怎麽也得撑过去,大不了当是做个噩梦就是了。
龙垦见我一脸的坚决,不安好心的揉著我的屁股:"哥,这样顶著那麽白白嫩嫩的屁股太浪费了吧?你不介意我先上的吧?"
"随你。"龙毅打开精美的盒子,里面有三根亮晶晶的长达10厘米的细针,及三个也是亮晶晶的戒指大小的环,环都有一个小小切口。映在火光中的黑绒布上的这几个东西,不知怎地就是在我心头划了一刀,下意识的害怕起来。
而龙垦等不及了,把手指伸入我的後面。
"唔......"
红肿的後门,不经他的撩拨,些微的动作已经足以引起我身体的不适。
龙垦一手揽住我的腰,一边调整姿势,湿湿的舌头在舔著我的耳廓。火热的欲望就在我的股缝里摩擦,等候著机会大局进攻。
我全身僵硬了,不论是因为在後面的龙垦,还是在前面一反常态不断逗弄我胸前蓓蕾的龙毅,手手脚脚不可抑止的颤抖不已。
"放松,不要这麽紧,我很难进去的。"龙垦沈沈的语调就在我的耳边,"一会儿也没有那麽难受。"
"你们想要怎麽样啊?"我的声音有著浓浓的鼻音。
"只是要在你身上做上我们的标志......"
龙垦的火热终於忍不住,插进了我尚未能适应的後面。
"啊!"我身子一挺,却倒像是把胸口主动送给龙毅,磕到了他的牙齿,红得发紫的乳头敏感的向我传达了痛楚。
"等不及了嘛?"龙毅放开口,拖出闪亮的唾液。
"嗯!"龙垦又恰时的一个挺入,我正好回应了龙毅的问话。
"真是犯贱!"龙毅像是生气的用力搓我的乳头。
"啊!!!"
龙垦也不放过机会,在我体内一阵乱插,我都痛得不知地方,仿佛全身上下都被他俩兄弟蹂躏个透。
狂潮15
龙垦也不放过机会,在我体内一阵乱插,我都痛得不知地方。
就在我迷迷糊糊看著前面的龙毅的时候,金光一闪,乳头马上传来一阵剧痛。
发生了什麽事啊?
我满含泪水的眼睛向下望去,只见一根闪闪的金针贯穿了我的左乳头,一丝丝的鲜血沿著细针的两端缓缓的流出。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龙毅就把金针抽出,接著迅速的扣上圆圆的乳环。
然後再紧紧的合上。
密布的神经被乳环截断的痛楚像是刺穿了我的胸膛,压逼著肺部不断的收缩,想挣扎,手脚却早被龙垦压制,只好紧紧的咬住牙齿,直到咸咸的血腥味充满了口腔。
龙毅用手指抹去我嘴角的血丝:"才一个而已,这麽快就忍受不了了吗?"
我迷离的瞳孔什麽也看不到,只能聚焦在他手上另一根金针。
"不、不要......"我本能的摇头,扭动身体想要逃跑。
"哥,你就快点,这家夥的屁股快要夹断我了!"龙垦张开双手将我牢固在臂弯。
我无论怎麽用力也无法冲破他的枷锁,眼见著龙毅将第二根金针慢慢插入乳头。
也许在这种情况下迷糊也是一种好事,起码不用经历这种迟缓的酷刑。不知不觉中,我全身都是湿漉漉的,被冷汗所浸泡,而龙毅的金针只穿过了一半,不可控制的发抖引致胸前一收一缩,牵扯到乳头,反而增加自己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龙毅终於停止了穿刺,就在我稍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飞快的拔出。
"啊啊啊啊!!"我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已了。
然後第二个乳环穿了进去,龙毅残忍的一用力。
我只能抓住龙垦的手臂,张大了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和唾液不受控制的流出。
"嗯!"龙垦一声闷哼,将我抬起来就抽插起来。
坐在他身上的我完全适应不了他的频率,被他摇晃的晕头转向的,龙毅却还在一边拉扯新装上去的乳环,我要疯了!
深切的感受到体内的肿胀,龙垦又加快了频率,在最後一刻射了出来,余波一直吐了几次才停下。
满溢的他的体液和著鲜红的血液,一并挤出我的肛门。
而龙毅则像一个嗜血的野兽,伏在我的身体上,舔著我那留著鲜血的红珠,还用牙齿去拉扯刚刚才穿过去的金环。
我的理智已经不能再控制自己了,我哭喊著,求饶著,只盼著两个恶魔快快结束对我折磨。
"他软了下来了。"龙垦将分身侧侧的拔了出来,滑滑的液体也失去了阻挡加速向往涌出,一时间,麻痹的奇异感觉爬上我的肠壁,粗重的呼吸只剩下沙沙的咽呜。
"还有一个环,"龙毅伸出舌头添去嘴边的血液,却把嘴唇弄得亮晶晶的,"穿在那里比较好呢?垦,你说吧。"
龙垦正在低头抚弄我的欲望,只是它一蹶不振,大概是刚刚的刺激使得我对痛楚以外的感觉都变得迟钝了。
"就这里吧。"龙垦皱皱眉,捏著我的欲望说出的话把我吓得一大跳。
龙毅露出一个明了的眼神,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小弟弟。
"啊~~"
那突如其来的柔软的触感,温热的温度,灵活的舌头,让我的小弟弟不顾一切的开始站了起来。
"恩!!啊啊~~"沙哑的声音似乎更有催情的作用,龙垦顶著我的分身又再次硬起来,而龙毅却占著我的下体,他只好在我背後蠢蠢欲动,手上也不闲著,就著我被鲜血,龙毅的唾液染的鲜红而晶亮的乳头,画著圆圈,刺激著我的伤口。
龙毅有技巧的吞吐,时不时的刺激,强而有力的吸吮,双手也侍侯著我那两个小球,快感对於现在的我来说,好比财狼虎豹,凶猛的让我心慌。
我极度害怕龙毅将手上的金环穿入我的小弟弟,心里极度紧张,身体却极度兴奋,刹那间的情绪波动交织相乘,我一口气咽不下去,只好躲到昏迷中去。
可,龙毅也许是对我的昏迷次数感到厌烦,或是下定决心将我弄跨。
使我醒来的是那钻心的痛──闪闪的金光从光洁的肉棒传来。我只能佩服龙毅的技术了,在那里弄了一个洞,居然没有血......
被扎住的欲望,经受如此刺激後,并没有缩下去,反而是跟著龙毅入侵的速度,上上下下的晃动。
龙垦就著我的头,逼迫我张开著嘴,迎接他的欲望。
物极必反,这是很久以前老妈就告诉过我的了。我看著眼前这两个让我萌生杀意的男人,痛楚已经麻木了。
我闭上眼,任由他们摆弄我的身体,不也许说是阿紫的才对,黑夜总会过去的。
"住手!殿下!!"急切的脚步,慌张的人影:"再这样下去,阿紫非死不可了!"
龙垦满不在乎的射再我嘴里:"我说御医你......"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的模样,漆黑就将我团团包围了。
狂潮16
怎麽好像老是以昏迷结束的??反省ing
仿若过了一个世纪那麽长,结结实实的睡眠让我好好休息了一场,没有梦。也许能梦到以前的世界算是一种幸福吧?当我再张开双眼的是时候,一样的屋顶还是没有变换。
身体的伤很痛,肿肿胀胀的热的难受,感受到光滑的丝织睡衣覆盖著,若有若无,像是没有穿衣服一般。
只有头脑是清醒的,回想著忽如其来的一切,痛苦的,羞赧的,还有那种被强制带来的快乐。为什麽会变成这样的?
龙毅龙垦两兄弟到底将阿紫是当作什麽?还是因为知道里面那个已经换了一个人就为所欲为?异世界的我在这里算是什麽的角色?真的回不去了吗?不知老妈子过的好不好,还有那场F4演唱会......
不想还好,一开始想眼睛就不舒服了,眼泪哗哗的向下流,鼻子一吸一吸的,又干又涩的喉咙像是火烧的一样。却连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好任由泪水滑落。
"别哭了。"不同於龙家兄弟的温柔声音,我转了一下眼珠,一个长发的英俊男人正站在床边。这里真是盛产帅哥啊,头发是那麽的飘逸,带著一副无框眼镜,浅色的瞳孔透露出一股知性美。
看出来我眼里的疑惑,他伸手擦去我的眼泪。
"我是这里的医生,埔邑封,你可以叫我邑封。"他苦涩的一笑:"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不知怎的,我心里的一个角落塌了一块。
让你受苦了。
只是一句连道歉也算不上的话,却使我肚子里的苦水开始泛滥,怎麽也挡不住,汹涌的沸腾起来。
"不要哭了!"他一脸的不知所措,只好坐下来抱住我,那轻柔让我感到自己像是一个易碎商品,跟龙毅他们是截然的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