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道皇子整失忆之后我叛变了[古代架空]——BY:昕昕子

作者:昕昕子  录入:11-17

  “既然众臣都已迫不及待,那么本王也就顺了大家的意,以西南议事的名义,敬朝堂之圣上,敬天下之百姓,敬大晟之江山。”
  慕霆炀气震山河般雄壮气势狠狠压制住了沈天顺的话语,他的气势渐渐低微下去,化作颊上一抹不甘的狠意。
  匍匐着众人赶紧将酒杯斟满酒,将酒杯举过头顶,朗声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郡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慕霆炀抬手示意,昂首将金樽佳酿一饮而尽。
  待众人坐定,慕霆炀环视四周,最后将目光凝聚在单钰身上,他眼神闪过一色微蓝的星芒,像流星炫耀天际,转瞬不见。
  单钰受此凝视,原本紧扣着的杯壁的手已然松动,一双凤眼亦是回望这他。
  两人目光灼灼,仅是片刻,似是触火一般,又不约而同地瞬间分开。
  单钰深深地低下头,不由地攒紧了衣襟,他的心脏好似被什么狠狠一击,热烈地跳动,再也无法安宁了。


第十六章
  慕霆炀出身高贵,即使是郡王,设宴的规格是按照宫廷来的。
  按例三杯换盏之后,大厅之内箜篌丝竹之声悠然响起。
  众多容颜俏丽,乌发飘飘,体态婀娜的美艳舞姬,身着五彩斑斓的轻纱云衣,宛若彩蝶,翩翩涌入殿内。
  身姿婉约的侍女,捧着美酒佳酿,带着娇羞的笑容,从四面款款踱步而来。
  珠帘轻垂飞扬,佳丽莺歌燕舞。
  叫人应接不暇,堪堪为之目眩神迷。
  五月繁花,点缀盛世昭华,一派歌舞升平。
  “单县令,这里来坐。”
  单钰闻声而起,只见首席之下那桌,一位补服绣雁,头戴起花金顶的官员,微笑着向他招手。
  单钰眯了眯眼睛,快步上前,十分谦恭地拱手行礼,“晚辈单钰,见过众位大人。”
  这一桌是整个大殿极为靠前的位置,而坐上的无一不是西南勋贵,于一小小县令而言,这已然是天大的殊荣了。
  邀请的官员亲热地将单钰拉到座位,拍了拍单钰的肩膀,“方才后生一番所言,深明大义,颇有阁老年轻时候的风范了,真乃年轻一辈之楷模,清流一代之典范。”
  “大人抬爱了,下官才疏学浅,愧不敢当。”单钰谦恭地低下头。
  他感到背后一道犀利如锋的目光,以及微不可查的轻哼。
  这也难怪,单钰作为仕族一派的才俊青年代表,方才的豪言壮举深的世家大臣们的赞赏,这官员邀约的举动,明显是做给沈天顺瞧的。
  “听闻,单县令在内阁当侍郎的时候,曾冒死进谏,规劝圣上?”
  文官已进谏为己任,若是能向圣上谏言,得到圣上嘉奖甚至是一顿好打都是天大的殊荣,值得骄傲一辈子。
  当初闹的轰轰烈烈的进谏不是小事,单钰后来查到了些许,他能深刻感受到当时那热烈入火的澎湃激情,然而过经过脉的关键,却丝毫没有头绪。
  面对众人两眼放光,单钰只是笑了笑,“下官年少轻狂,冒进了。”
  他知道,这些人根本不关心所谓的“进谏”,而是想通过“进谏”打听宫中秘辛罢了。
  单钰姿态放得格外谦恭,一一巧妙应对,滴水不漏。
  众人见打听不出什么好料,酒过三巡,就把单钰放着在一边当摆设不管了。
  趁无人注意,单钰借更衣之名悄悄退出来。
  月上柳梢头,夏夜微觉凉。
  单钰呼出一口浊气,借着晚风,脑袋稍微清醒了些。稍微远离了些许琼楼玉宇的繁华,那些隐藏于浮华表下的魑魅魍魉越发清晰。
  他一边走,一边借着月色打量这座浮华喧嚣的奢华殿宇,不知当初在内阁,自己是否也是此般心境,迫切地追求着什么。
  骄傲如他,或许是名利的追逐,是荣华的奢求,是胜利的渴望。
  总之绝不会如现下这样,不明不白地活着。
  苦苦追寻一个,或许是个鲜血淋漓,亦或是丑陋不堪的真相。
  朦胧的夜色反倒让人真正清醒,略微一掐时间,单钰打算绕过面前的石山,便往回走。
  行至石山背后,便见着一娉婷女子,面朝湖泊而立。
  那女子背对着他,光是那窈窕身姿,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许是听到了脚步声,那女子忽地转过身来。
  牵动的腰肢柔婉地轻摆,乌黑青丝间插着的步摇上的珍珠流苏轻微摆动,随着她的身姿摇曳出莹莹星光。盈盈水波倒影在她光滑的脸庞,美得晶莹剔透,却又风情万种。
  绝色容貌让单钰刹那失神,看到女子微微蹙眉,才微觉窘迫,自知失礼,“在下不知姑娘在此,唐突了。”
  女子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莞尔一笑,未置一词,见单钰穿着朝服,浅浅地向单钰福了福身,便昂首越过单钰离去,只留下个让人浮想联翩的背影。
  此番设宴并未邀请官眷,因此不难猜测那位女子的尴尬身份,直到她的背影渐行渐远,单钰方才回神。
  他懊恼地微微脸红,明明自己不是那以皮相自持之人,但是看到美人却忍不住痴了,如此不雅,实属不该。
  单钰垂首叹了口气,忽地眼尖地撇到,方才那女子所站之处。
  那女子...
  单钰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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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钰悄然回到宴上的时候,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专注里。
  桌上的两位大臣佳酿在腹,醉意大兴,针对朝中要事各抒己见,互不相让。由于两人品级够高,在座无一人敢不专心听讲,竟无人觉察单钰久出未归。
  殿内依旧歌舞升平,丝音靡靡,如梦如醉。
  单钰抿了口茶,目光忍不住悄然飘向慕霆炀。
  作为宴席的主人,又是主持西南议事的重要人物,他自然是众臣轮番敬酒,重点把握的对象。
  只见慕霆炀换下了平日里严肃庄重的模样,已然同大臣们把酒言欢,推杯换盏之间游刃有余,对酒桌上的规则熟稔至极,打成一片。
  单钰不由莞尔,英雄出少年,古人不欺我。
  慕霆炀年纪是所有人中最小的,只是他天潢贵胄的身份,以及少年成名的赫赫军功,和他主持议事、训诫众臣的威严模样,拉远了与众人的距离。
  让人忘记了,慕霆炀也不过就是未及弱冠的儿郎。他有他的年少轻狂,但更有他的无所畏惧。
  想到那晚两人纵情驰马,单钰不由轻笑。
  许是感受到不一样的目光,慕霆炀敏锐地回望,正对上单钰脸上简单明亮的笑容。
  两人对视刹那,很快不约而同移开了目光。
  相比文官们的热热闹闹,殿内另一靠前的桌席略显冷清,众人皆知沈天顺与仕族速来不合,今日也不过是冲着郡王的面子,忍着性子坐在这里。
  众人虽不齿沈阉之流,却不敢如单钰一般当面顶撞。一来没单钰那耀眼的身份,二来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沈天顺坐在位置上颇为不耐,刚刚和单钰呛了没有捞到好处,现在更是逮谁咬谁,其他人虽不想触这个霉头,但又不能一言不发。
  其中一官员眼珠转了转,谄媚地朝沈天顺笑道,讨好地给沈天顺夹了道菜。
  “沈公公,西南虽说穷乡僻壤,但这山中野菌倒是一绝,其他地方难得尝到鲜味,您试试?”
  沈天顺嗤之以鼻,刻意放大了声音,“西南能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都是些麦饭豆羹,看着都倒胃口,咱家吃惯了宫里的东西,到这里来吃不下。”
  刺耳如斯,众人微微侧目,目光不由飘向慕霆炀,只见他神色毫无异常,同身旁的人传杯弄盏,似是根本没有听见。
  “这菜虽然比不上宫里...还行吧,”那官员尴尬地笑了笑,又道,“不过我听说,这一会儿上来的舞姬自是绝美的。”
  “哦?”沈天顺又长又细的眉毛一挑。
  沈天顺虽然有权有势,但毕竟宫规森严,即使喜好女儿,也不敢明目张胆。但是在外面可就不一样了。
  那官员因摸中了沈天顺的心思而暗自高兴,他压低了声音,又继续眉飞色舞道,“据说今晚上奢香阁的头牌衣容姑娘要为郡王献舞。”
  单钰微一侧头,虽说那官员压低了声音,但他耳力极好,尽一字不漏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关于头牌衣容是如何绝色、如何让人为之倾倒单钰毫无兴趣,他掩了掩嘴角,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位置挪了挪,寻了个极佳的视线。
  舞乐去了一波之后,“奢香阁”和“衣容”被反复提起,在众人的期待中,被传得神乎其神的衣容终于在一片缭乱的烟花中,徐徐飞天而来。
  女子云鬓高耸,额贴花钿,着锦绣霓裳,胡服装扮,袒出一抹雪脯,舞步轻柔,云袖舒展,柔荑摇曳,随着鼓点跃动起舞。
  弦鼓一声双袖举,回雪飘飖转蓬舞,人间之物难以与之比拟,在一盏盏明亮的琉璃花灯的映照下,恰似最清丽绝伦的一朵雪莲。
  坐下之人醉眼迷蒙,连酒杯翻倒都不自知,无一不为之微启齿。
  那官员见沈天顺两眼放光,转身向旁边的侍从耳语两句,复又回身。
  一曲舞毕,众人依旧沉醉其中。
  此时,方才那名侍从带着衣容向慕霆炀行了礼,慕霆炀不在意地赏了酒,又复与一旁的官员讲话。
  那侍从从善如流地将衣容带到沈天顺的身边。
  沈天顺看着盈盈行至衣容,眼睛里冒着绿光,若不是顾及这里其他人在,几乎是要扑了上去。
  “请沈公公安。”
  衣容声音甜美,让人闻之欲醉。
  沈天顺骨头都快要酥了。
  身旁的官员极有眼色,当即斟了一杯酒递过来,“还不快给沈公公敬酒,一会儿侍候的时候,公公好赏。”
  沈天顺早就乐得听不进人话,痴痴道,“好赏,好赏。”
  衣容含笑羞赧低头,微垂的发丝遮住了嘴角的一抹杀意。
  一酒饮毕。
  沈天顺迫不及待地拉过衣容的手腕,着急忙慌的模样让人看了心声厌恶。
  单钰见没有任何异动,便收回了目光,心下微微感叹,月下美人何辜,真是可怜了这空有一身好皮囊的姑娘。
  此时,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


第十七章
  单钰闻言,忽地转身,只见四周大大小小的官员吓得惊慌失措,如遇惊雷一般四散开来。
  人群正中的衣容极力地睁大了双眼,绝美的面容此时苍白而僵直,说不出的诡异可怖。
  她似是要呼救,可喉咙里发不出丝毫声音,唇角一径流下暗红色的血沫,一滴滴融进她雪白的纱衣中晕染开,五指成爪朝天,很快那芊芊玉指无力垂下。
  方才还如花儿一般充满勃勃生机,艳丽芳华的妙曼女子,不过刹那,便已葬玉埋香。
  沈天顺更是吓得面无人色,他脚下一滑,险险摔倒。
  慕霆炀闻声而来,见衣容已倒地僵直,当即下令关闭宴会厅大门,任何人不得出入。
  事发突然,慕霆炀面色阴沉,坐在首席之上如阎罗降世,大臣们束手茫然,或立或坐,连大气也不敢出。
  原本载歌载舞的宴会厅此时如死寂一般阴沉,空气中漂浮着异常诡谲的气息。
  大夫给衣容盖上了白布,面色忧惧,朝慕霆炀匍匐道,“禀郡王,该女子是服用了砒霜...”他顿了顿,颤抖着继续道,“这砒霜至浓至毒,仅是稍许,便可刹那致命。”
  众人闻之色变。
  “砒霜!”慕霆炀雷霆暴怒,狠狠一拍桌案,厉声问道,“宴厅之上何来砒霜?”
  单钰心中惊动,举目一扫,便看到放在角落里的杯盏,正是方才衣容饮过的。
  话音刚落,便已有侍从上前,取银针试探,刚一挨着酒盏,那雪亮的银针变已然变得乌黑。
  众人唏嘘惊叹,若不是郡王赐酒,这杯酒就是留给慕霆炀的。
  沈天顺此时已经从惊吓中恢复了过来,他接过侍从递过的银针,阴测测地笑着说出了众人不敢说的话,“郡王,有人要害您呐。”
  慕霆炀的声音听来如寒冬里的冰窖,“给本王查!”
  侍从闻声而动,沈天顺却森森把人喝住,“慢着!”
  所有的声音都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皆凝滞在沈天顺身上。
  沈天顺笑盈盈朝慕霆炀拱了拱手,“郡王大人,咱家是代表东厂,东厂直属圣上,此案,东厂接了。”
  听到“东厂”二字,人人自危,众所周知,东厂最擅查这些诡谲阴暗之事。
  慕霆炀寒芒掠瞳,目光如要噬人一般,双拳紧握,威压沉得可怕。
  再是眼瞎心盲的人都明了,郡王已然是动了大怒。
  沈天顺眼里刹时闪过一丝惊惧,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就连路人都知,东厂厂主沈昌辉相当于半个圣上,无论是哪位王公大臣,都要给几分脸面的。
  更何况西南小小的郡王,一个落魄到去了皇籍的废太子。
  “东厂接了,可以。”慕霆炀冷哼一声,怒极反笑,“五日之后,若是查不出真凶...”他的目光渐渐变得阴鸷邪谲,如野兽般的嗜血残忍,薄唇成线,微微勾起成弧度,一字一句。
  “本王活剥了你的皮,当做贺礼送给沈阉老儿。”
  沈天顺闻言下意识地一抖,反应过来更是恨的切齿,天下谁人不知沈家最恨“阉”字。
  当初沈昌辉为了使人记疼,凡是提到“阉”字,即使是同音,不论何由,轻则剪舌,重则绞杀,因此,除却极端情况,也无人敢提“阉”,更枉论“沈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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