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纨绔他成了掌心娇[古代架空]——BY:鹤安

作者:鹤安  录入:12-25

  见寇辛迎着冷风走来,赶忙让莲和拿了件大氅来披上,这厢寇小世子被人服侍着穿衣,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燕京涵进了花厅,便瞧见倚在美人榻上,凭栏而望,素手微微卷着花叶的一宫装丽人,隐隐能从她面上瞧出寇辛的几分眉眼,穿戴更是华丽,别金戴玉,高云发髻上插着一展翅欲飞的金蝶,拉过寇辛的手,亲亲热热地说了几句话,又蹙眉怪道,“怎的又穿着这般少?”
  燕京涵淡淡垂下眸,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长公主笑道:“好孩子,快过来,让本宫瞧瞧。”
  燕京涵便走到长公主跟前,绿眸低垂,只露出一张俊俏年轻的面庞,长公主看得却不仅如此,她一一看过燕京涵单薄的衣衫,头戴的简朴玉冠,低叹,“苦了你了。”
  寇辛穿好衣后,才回过了神,暗道不好。
  寇辛紧张地回望过去,不可遏制地想起那个梦,她娘被剑穿心而过,当今圣上是燕京涵。
  呼吸一瞬急促,寇辛控制不住地喊,“娘!”
  长公主笑看过来,招了招手,“怎么?”
  寇辛也走到他母亲身前。
  长公主一手攥起寇辛的手,另一手拉起燕京涵的手,将两个孩子的手交叠在自己手心,“本宫也听了些寇辛这小子对你做的糊涂事。”
  寇辛忍不住抽了抽手,粉晕漫上脸侧,“我才没有欺负他。”
  长公主瞪他,“我还不知道你,亏得人小淮亲王心性是个好的,日日给你送书简,你小子得了好就全忘在脑后了?你爹如何教你的。”
  寇辛委屈地撇撇嘴,这燕京涵从里黑到外了,心性哪好了?
  燕京涵指尖忍不住缩了缩,他的手很冰,长公主跟寇辛的手却暖极了,他低声道,“世子在学里并未如此做。”
  长公主一听,越看他越喜欢,喻誉那小子都时常被寇辛气得跳脚,小淮亲王却还帮她这皮儿子说好听话呢。
  长公主言笑晏晏,拍了拍他们的手,“好孩子,你文武两试若是得了头名,国子监出了榜后,自要去宴请一番的。”她温声道,“本宫有话便直说了,你府里缺人手,若是不知该给谁递帖子,这宴该布置个什么规制的,大可来向公主府要人。”
  寇辛睁大眼,“娘?”
  长公主斜了他一眼,让他闭嘴。
  燕京涵沉吟片刻,并不答话。
  长公主道:“时来易失,赴机在速。”
  淮亲王衰落这么多年,这次国子监岁试,必定会是燕京涵重得机遇之时,能不能抓得住,就看他自个了。
  长公主言尽于此,低叹:“当取不取,过后莫悔。”她复又笑道:“去罢,你那些同窗想必也进府了。”
  长公主松开二人的手,点了点寇辛的额角,“你又让喻誉替你收拾烂摊子,还不快些回去帮把手,小心人真气着,你又来同我哭。”
  寇辛瘪瘪嘴,“说得好似喻誉没哭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侯夫人在我小时老是借着来找娘的名头,把喻誉往我这丢,不给他甜糕吃他就哭,他烦死了。”
  长公主捏他的鼻尖,“好了,你小时哭的比喻誉还多呢,学学人小淮亲王,他定晓得什么叫男儿有泪不轻弹。”
  长公主怜惜地看了眼站在一旁,无声看着他们,宛如局外人的少年郎,这小子比他辛儿还小一岁,却经历了这么多的苦头。
  寇辛看了燕京涵一眼,低低“噢”了声,便跟着燕京涵走回来时的小道,莫名出声问,“你觉着我母亲如何?”
  “你喜欢她吗?”
  若是喜欢,日后能不能放过她。
  燕京涵看了一眼他,低低“嗯”了声。
  如果爱屋及乌算得话。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玉玉:终于有人为我发声了


第41章 大被同眠
  才头悬梁锥刺股考完国子监的文试, 正是众人最腹有诗书之时,索性也不玩上次喻誉作局上玩的汤匙令了,一个两个都拍马提议了玩行酒令。
  喻誉在席上灌着酒, 挑眉道:“行酒令?”
  季钟拍掌道:“肚子里有几分墨就到哥们儿面前来装了, 行啊,玩。”
  “玩什么?”寇辛穿过小厮们掀起的帘。
  他跃过帘后两旁摆着的两盏才从官窑烧出来的白底青瓷瓶,足足有半人高, 其上绘着梅花点点,一瞧就知是稀罕货, 里边上菜倒酒的丫鬟婆子们都盈盈行了个礼,他身后跟着进来个陌生面孔,极具异域风色的冷峻,碧眸深幽。
  桌上几人纷纷对了一眼。
  寇辛努努嘴:“淮亲王。”
  季钟哄笑道:“小王爷这面孔, 是个不凡的, 在下季钟, 说起来, 家父同威武将军也当过同差。”他笑眯眯的,“也算同小王爷有些渊源。”
  季钟他爹是左金吾卫大将, 威武将军上战场前, 也去金吾卫里守过皇城, 说是同事也不为过, 就是这关系, 攀得也实在太僵硬了些。
  但寇辛心知肚明,季钟是看在他的面子,给燕京涵卖好呢, 没瞧见端王世子没人引见, 此时都一人搁那喝闷酒了么。
  席上几人个个家世不凡, 眼比天高的,让他们拉下脸可不容易,偏偏季钟道完,其余人也都哄笑起来,同燕京涵报上了家门。
  寇辛一屁股做到喻誉身旁,让燕京涵也跟着过来,抬了抬下巴,“今日答得如何?”
  季钟一眼便瞧见寇辛那小心思,“瞧他,去了太学还真脱胎换骨了,文试完都能同我们炫耀起来了。”
  端王世子跟着道:“林少傅每日摁着世子脑袋让他学呢,可不得答好。”
  其余人唏嘘道,“这么惨?”
  寇辛恼道,“胆子肥了,敢作弄起我来了,小心喻誉后头给你们套麻袋。”
  喻誉斜他一眼,没接话茬,只道:“不是说玩行酒令?”
  席上安静一瞬。
  季钟冲寇辛使了个眼色:你两又怄气?
  寇辛也回了个无奈的神情:鬼知道他发什么疯?
  季钟只好道,“玩,玩!不过寇辛,你晚来可得自罚三杯。”
  寇辛捧起酒壶,看了喻誉一眼。
  喻誉没看他,拎起玉筷吃着菜,也不像上次一般,说要替他罚酒。
  寇辛便干脆利落饮了三杯,手腕一翻,金樽倒转,滴酒不落。
  其余人纷纷叫好。
  行酒令也开始了。
  寇辛组的局,玩什么也由他来决定,他提起手中的金樽酒杯在指尖转了一圈,“就它了,谁先来?”
  虽说玩行酒令是想显摆一下,但寇辛连带他那群狐朋狗友都晓得当场吟诗作赋,怕是作不出什么玩意儿,还得把他们脸给丢尽。
  索性由寇辛选了“金樽”这个词,其余人只要说出含此二字的诗句即可。
  小厮又端了个金汤匙上来,转到谁,谁行酒令,说不出的便自罚三杯,说出了,便其余人都得罚一杯酒。
  第一位是季钟。
  季钟是武将出身,冥思苦想一番,道:“一轮圆月照金樽。”
  席上笑话季钟也有这么文绉绉的时候,纷纷饮了杯酒,汤匙再转,这一次,转到了燕京涵。
  金色的汤匙刚停下,燕京涵本端着酒杯沾了沾唇,迎上寇辛随着汤匙转过来的视线后,视线就不再移开,碧眸微沉,不需一息思虑,脱口而出道,“金樽斟满月满轮。”
  寇辛勾着汤匙再转了起来,自个仰首饮了一杯,溢出的酒液顺唇流入脖颈中,小巧的喉结轻滚。
  只是看着,酒香就扑面而来。
  燕京涵沉了沉眸,移开视线。
  坐在他身旁的寇小世子饮完这一杯后,满不在乎地用指骨抹去下颌的酒液,倾身,凑在燕京涵耳旁,小声道,“我自罚三杯。”
  燕京涵微抿了下唇,没反应过来。
  寇辛又干了一杯酒后,流下的酒液快将那截如玉的白皙脖颈都浸得湿漉漉的,就像有人将整整一杯酒都泼向了他。
  从领口泼入。
  醇香的酒水将粉津津的皮肉淋得水光潋滟,从脖颈钻入领口下,弄湿被柔软的丝绸布料掩盖的胸口。
  泼。
  燕京涵明悟,他没有拦下还在灌酒的寇辛,只是目不转睛地瞧着。
  即是赔罪,那这三杯酒都要一滴不落地喝完,恍惚间,燕京涵似又回到那日宴会上,寇辛一杯酒泼面淋下,露出洁白伶仃的腕骨,小世子挑着唇,骄矜的不得了。
  而酒液顺着燕京涵的面庞流下,从高鼻滴落至唇锋,划过凸显的喉骨。
  燕京涵攥住寇辛的腕骨,喉结轻滚,嗓音莫名低沉,“可以了。”
  寇辛索性也不喝了,突兀地笑了下,低声道:“你还真是好欺负。”
  “就这么算了?”
  “嗯。”
  “你们俩嘀嘀咕咕在那打情骂俏的做什么呢?”季钟叫道。
  席上顿时哄笑成一团。
  寇辛佯装气道,“你胡说什么呢季钟!”
  端王世子很好人地提醒道,“小世子,到你了。”
  寇辛低头一看,那汤匙的确转到自己了,不禁黑了黑脸,“容我想想。”
  寇辛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季钟乐道:“喝吧你。”
  于是寇辛又饮了三杯酒,不服气地再勾起那汤匙,汤匙滴溜溜地转,这一回轮到了喻誉。
  寇辛便挑眉用手肘推了推他,“别吃闷酒了,到你了。”
  喻誉全身酒气,想了想,百无聊赖道:“圆月跌落金樽内,我转吧。”
  最后一回轮到了燕京涵。
  燕京涵跟喻誉无声对视一眼,一息过后,他收了这首联诗行令的尾,“手举金樽带月吞。”
  季钟吹了个哨响,起哄完,便换新词了,四句诗一轮接一轮地换,席上几人俱都面红耳赤,眼前冒金星。
  喻誉率先离席,他从寇辛回来后,杯中酒就没一刻空过,此时紧皱着眉头,冷着面色被屏庆扶起来,仔细一瞧,双眼虽冷却无神。
  寇辛也有些晕头转向,口齿不清道:“扶到我那醒醒酒。”
  屏庆道,“是。”
  屏庆扶着喻誉离席,将人带去寇辛的寝房躺下。
  季钟笑喻誉酒量还是这样,摇头晃脑地说了声扫兴,“转到谁了?”
  寇辛一言不发,咬牙切齿,自罚三杯。
  他昏了头跟他们玩这个行酒令。
  从头到尾,每次转到寇辛,寇辛没一次回得上的,每一回都足足喝了三杯酒!
  寇辛吐出一口热气,别过脸缓了缓,他面色绯红,全身也都被酒晕成粉的了,晃了晃脑袋,听人在耳边道,“别喝了。”
  他皱了皱眉,这声怎么忽远忽近,谁在说话?
  抬眼一看,便瞧见一双讨人厌的绿眼睛,寇小世子兴子又起了,揪了揪人的面皮,不满道:“不准管我,还有……你的脸,好生硬,不好摸。”
  燕京涵背脊一僵,呼着热气,将寇辛作乱的手拿下。
  寇辛笑嘻嘻的,把燕京涵管他的那只手按在自己脸上,“我的软,好摸。”
  燕京涵呼吸一滞,艰难地缩起指尖,正人君子般尽量避免触碰,可偏偏他怎么都做不到将自己的手从一个没什么力气的小醉鬼中抽回来。
  寇辛眉眼弯起来,眼神很是飘忽:“小玉玉,最喜欢……摸了!”
  燕京涵眸色一沉,反问道:“是吗?”
  寇辛点点头,“嗯!”
  “你不信,你可以,捏捏看?”
  燕京涵便伸出指尖,带着粗茧的指腹摩挲上寇辛软乎乎的脸上,金枝玉叶娇养长大的小世子,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皮肉是不娇嫩的,此时酡红的脸更是软和滑腻,比绫罗绸缎还有过之而不及。
  他舍不得掐。
  便从眼尾一路摸到了唇角。
  蜻蜓点水般在寇辛的嘴脸笑起来的小窝内按了按,在寇辛不适地侧了侧脸时,嘟起嘴来呢喃着什么,燕京涵又惊惶地颤了下指尖,迅速抽回了手,闭了闭眼道:“你喝醉了。”
  他的嗓音很沉。
  燕京涵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唤了个小厮来,“我送你回去。”
  季钟正玩得兴起,瞧见一下子走了两人,也不起兴趣地挥了挥手,说了个场面话便不管了,“劳烦小王爷看顾了。”
  小厮想扶起寇辛。
  燕京涵却微微伸手挡住,“带路。”
  寇辛被燕京涵牵着腕骨,带着往前走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垂头丧气的,闷闷地跟着往前走。
  燕京涵低声问他:“怎么了?”
  寇辛揉了揉脸,懊恼道:“小玉玉生气了。”
  燕京涵沉了沉气息,不再问了。
  寇辛却还在说,“你捏我的脸,他生气了。”
  寇辛只记得喻誉生气了。
  却牛头不对马嘴,把自己央着燕京涵捏他脸的事扣了上去,完全不记得喻誉早就离席了,怎么会看到他被人摸的那一幕?
  燕京涵按了按眉心,呼吸略微粗重,他没有练过酒量,此时也有些犯晕,“寇辛,如果我也气了,你会如何?”
  寇辛莫名其妙,“你为什么生气?”
  燕京涵垂眸看他,半响不说话。
  好一会儿。
  燕京涵问:“不能摸,可以抱吗?”
  寇辛晕乎乎的,想了想,犹疑着点了点头,心道,小玉玉又没怎么抱过他。
  寇辛眼前下一瞬便天旋地转,他被人搂着腰横起来,耳边是低沉的嗓音,“抱紧我。”
  寇辛捂住嘴:“……”
  寇小世子被晃得有些反胃。
  小厮把二人领到了锦榭院中的寝房,屏庆候在门口,瞧见小淮亲王抱着昏昏欲睡的自家世子一路过来,忙开了门,领人一路进去,掀开床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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