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纨绔他成了掌心娇[古代架空]——BY:鹤安

作者:鹤安  录入:12-25

  寇辛笑了下, “很生气吧?皇舅舅心知肚明是我做的, 可他偏偏也装作不知。”
  燕离归寒声道, “寇辛!”
  寇辛也寒下声,步步逼近,“燕离归,还有你十六岁那年,在御花园派人把我推下湖中,又装作不知将我救了上来。”
  燕京涵跟朝九歌神色俱都一变。
  燕离归厉声道,“明明是你自个失足落水,莫胡乱攀咬!”
  寇辛怒目而视,精致的眉眼紧紧蹙着,“你以为我不知,其实我每一桩每一件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记在心里!”
  燕离归看着近在眼前的寇辛,不怒反笑,大笑几声,最后声色厉荏地低声道:“对,是我,可是不止你知晓,父皇也同样心知肚明,如同你那株御衣黄一般,父皇轻轻揭过。”
  他用手中折扇轻轻拍了拍寇辛愤恨得漫上粉晕的脸,又笑起来,“你很得意啊寇辛,日后你再看看你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
  寇辛抬手打下燕离归手中折扇,“就凭你也敢觊觎帝位!”
  燕离归笑着挑眉,“不然凭燕晟那个没脑子的蠢货?”
  寇辛狠狠吸了一口气,气得全身发抖。
  燕离归低“啧”了一声,“都怪本殿,一时冲动,将堂弟气得话都说不出了,要不本殿再送你几个时令蔬果?”
  朝九歌沉声道,“够了。”
  燕离归斜了他一眼,给了这个面子,躬身去捡掉落在地的折扇,抽动时,寇辛一脚踩住扇尖,用力碾了碾,燕离归一下沉了脸。
  寇辛:“捡啊,怎么不捡了?”
  燕离归松手起身,无声看向寇辛,眼里的寒意足以叫人冷汗津津。
  朝九歌微微握拳,做好燕离归骤然发难的准备,想拦下在淮亲王府好不容易才办起的宴上突发的这一出闹戏。
  燕京涵身为宴席主人,却半分都不担心,他微微上前一步,挡在寇辛面前,冷声道,“殿下就不要跟小孩子计较了罢。”
  燕离归被自己的话憋了回去,气得冷笑一声,“好,好!你真要护着他?”
  燕京涵绿眸森然。
  朝九歌也出声道,“殿下,言出必行。”
  燕离归猛然回头,“你也要跟我作对?!”
  朝九歌不语,却没转移视线。
  燕离归转脸狠狠瞪了寇辛一眼,“好,你们好样的。”说罢,他一甩袖,用力将酒杯掷到地上,大步离去。
  酒杯落地声在正厅内响起。
  他们这四方争执,早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但没人不识趣地靠上来,燕离归这故意一掷就是为了让众人知晓,他这位二皇子甩袖离去,其余人在心中好好斟酌。
  果不其然。
  燕离归走后陆陆续续有几人也拱手离去。
  寇辛此时正坐在案桌前,冷笑着嘲讽,“墙头草。”
  季钟跪坐在寇辛身侧,他早就注意良久,见这四人散了,小淮亲王重新忙了起来,才颠颠过来,“怎么一回事?”
  寇辛灌了自己一口酒,冷声道,“无事。”
  季钟:“你怎么一天都气不顺,先是跟喻誉,又是跟二皇子。”
  寇辛又闷了一口酒,“犯太岁了罢。”
  见寇辛不接他话茬,季钟无法,只得陪他一起闷酒,嘀嘀咕咕了一句,“喻誉不在这,我又不会哄人。”
  寇辛皱眉:“什么?”
  季钟摇首。
  好一会儿,季钟招了招手,对凑过来的小厮附耳轻声道,“你出王府瞧见我们季家的马车,让马夫去侯府请小侯爷过来,就说,寇小世子又同殿下对上了。”
  小厮矮了矮身匆匆离去。
  季钟满意地饮下一杯酒。
  寇辛见他神情,狐疑道,“让人做什么去了?”
  季钟神秘兮兮的,“你猜。”
  他为了这两人能和好如初真是费劲心思。
  寇辛撇撇嘴,“爱说不说。”
  季钟只好讨饶,“祖宗,咱吃酒,吃酒。”
  王府的宴席直到夜半三更才闭席,寇辛闷了足足一壶酒,连带着陪酒的季钟也醉得不知所以然,他本想扶着寇辛一同离去,却被侍女拦了下来,“王爷说,他会亲自送寇小世子出去。”
  季钟慢慢看了一眼倒在桌上,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寇辛,又看了看面前模糊得看不清面貌的侍女,打了个酒嗝,推了推寇辛,大着舌头道,“那爷,走了,走了。”
  寇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晕乎乎地应了声,“快滚。”
  季钟摇头晃脑地被人扶上季家马车,马夫将将要挥鞭时,才恍恍惚惚地觉着自己好像忘了什么,“等等。”
  话音刚落,马车窗就被人敲了敲,发出闷响,季钟掀了帘,开窗探头出去,“谁啊。”
  喻誉拎着卷起来的马鞭,一身劲装,身披一绛紫缎面的大氅,骑着高头大马,高高在上地望着马车里的季钟,漫不经心道,“他人呢?”
  季钟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小子怎么来了?”
  喻誉握着缰绳,挑眉道,“不是你派人给我传的信?”
  季钟仔细想了想,想起来了,“哦对,我派人……我派人,寇辛还没出来呢?”
  喻誉应声,“长公主府的马车上没人。”
  季钟晕得想吐,摆了摆手,“还在宴上罢,你自个进去找找,走了啊。”
  喻誉驾马就走,“快滚。”
  季钟眼见喻誉头也不回地将马骑到王府门口,翻身下马进了去,嘀咕了句,“你们两真是狗脾气。”
  这厢。
  燕京涵总算空下来,俯身伸出手,“寇辛?”
  寇辛茫然抬眼,下意识将下巴搭上燕京涵的掌心,眨着眼,仰首看人。
  很乖。
  燕京涵失笑,他笑的时候弧度也是很浅的,微微勾了勾,低声道,“手。”
  寇辛打了个小小的酒嗝,含含糊糊道,“什么。”
  燕京涵低低道了句,“小脏猫。”
  寇辛黏黏糊糊的,“我不脏。”
  燕京涵不跟他争,半蹲下身,将寇辛的两手放在肩头,将人揽腰抱起,寇辛下意识用腿环住燕京涵的腰。
  燕京涵一怔,深吸了一口气,才托着寇辛的臀往外走,垂首问,“今夜歇在王府可好?”
  寇辛把晕乎乎的脑袋搁在燕京涵身上,摇摇首,“不好,我生气了。”
  燕京涵脚步一顿,“为什么生气?”
  寇辛突然支起脑袋,正正盯着燕京涵,“你跟燕离归一起欺负我。”
  被寇辛这么一眼就定在了原地的燕京涵停在了暗处,侍女们远远跟在了后面,见主子们一停,自然也停下,全都低头含胸的,恪守规矩,就算现下有人抬眼,也看不清暗处的两人在做些什么。
  寇辛别扭道,“虽然我也有错,但是我就是生气,我不想你跟他在一起玩了。”
  燕京涵想都没想,“好。”
  寇辛笑起来,嘴角凹进去一个小小的弧度,小小声的,像在说什么小秘密,“只跟我玩。”
  燕京涵哄着他,也很小声说,“也只有你跟我玩。”
  寇辛抬手摸了摸燕京涵脑袋,“小可怜。”
  燕京涵轻轻笑了一下,“那要不要留下来陪我?”
  谈感情在寇辛这收效甚微,他很坚定地再次摇首,“不要。”
  燕京涵反问,“嗯?”
  寇辛:“你忘了?”
  他双手撑在燕京涵的肩上,眼尾被酒意熏的晕红,但眼神是少有的认真,就好像他没有喝醉,但说出口的语气黏糊得一下暴露了醉酒的事实,“燕京涵,你亲了我还想把我留下来,你居心不轨。”
  燕京涵也认真地瞧他,绿眸闪着暗光,大大方方地认了,“嗯。”他轻声问,“讨厌吗?”
  寇辛仔细想了想,诚实地摇摇首,“忘记了,很烫,很快。”
  他说的太模糊,燕京涵有些不解。
  寇辛嘟囔了句,“你好笨。”
  他把撑在燕京涵肩上的手转而捧着自己的脸,“脸很烫。”又把手放下来,按在左胸口,“这里,跳得很快。”
  燕京涵瞳孔微微缩了一下。
  他突然很想再亲寇辛一下。
  毫无预兆地,燕京涵微微俯首,在寇辛的唇角处按了一下,很轻很浅,也极其克制。
  寇辛愣了一下,燕京涵冷冽的气息罩着他,一触即离,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下意识又开始发烫,心跳也“砰砰”地跳,傻乎乎地反问,“为什么又亲我。”
  寇辛喃喃道,“朝九歌将我认成女子,你也喝醉了将我认成女子吗?”
  燕京涵:“没有,你就是你。”
  寇辛:“书上说,男子只有跟女子亲嘴的,我们也能亲吗?”
  燕京涵:“不能。”
  男子跟男子是违背人伦之事,燕京涵不好此道,除了寇辛,也只有寇辛。
  寇辛捂住燕京涵的嘴,“那你不要亲我了。”
  燕京涵闷在他的掌心,“但你让我亲就能。”他不想拖寇辛下水,可是他按捺不住,燕京涵卑劣惯了,他低声道,“寇辛,不讨厌的话就松手。”
  太欺负人了。
  寇辛本就晕乎乎的,对燕京涵的排斥也聊胜于无,只剩亲近,他理解不了对方话里的意思,只是凭心而论,是不讨厌的。
  寇辛慢慢松开手。
  燕京涵微微勾了勾唇,垂下了首。
  在唇尖将将碰上时,二人身后传来靴子踏地声,喻誉冷眼看过来,听不清是何语气,带着冷意,“淮亲王,本候劝你先去醒醒酒。”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会有二更,可能晚上,可能大概应该


第55章 发热
  燕京涵动作一顿, 从容抬首,他头也不回道,“小侯爷不是拒了本王的请帖, 怎的宴后却又来了?”
  喻誉眼都不眨就道, “奉长公主的命,接寇世子回府。”
  燕京涵冷声道,“本王竟不知长公主不派遣下人来, 却舍近求远去宣平候府请人,难不成淮亲王府是洪水猛兽之地?”
  喻誉冷笑, “淮亲王心里清楚。”
  二人唇枪舌战一番。
  倒叫寇辛听着不明所以,耳边似乎嘈杂作响,有两个人的声音嗡嗡嗡地吵,他眼前氤氲朦胧, 看不清来人是谁, 轻轻瞟了一眼就收回来。
  喻誉的脸色瞬间铁青。
  他真想甩手走了, 被人骗就被人骗去, 他才懒得管这家伙。
  寇辛困惑地看着燕京涵道,“你在说什么呀, 好吵。”
  燕京涵低声问, “可以站稳吗?”
  寇辛自信地点点头。
  燕京涵便松了手, 将寇辛放落在地, 牵住他的手, 转身面向喻誉。
  喻誉死死盯着二人牵住的手,他刚到时并未听清什么,只看见燕京涵亲密地抱着寇辛, 二人脸贴脸对着极近, 像话本子里那般画的, 像是要嘴对嘴亲上去,他惊出一身冷汗,而后便是怒火攻心。
  醉酒后的寇辛的确很好欺负,也很好骗,旁人勾勾手指就能带走,喻誉不敢想象,若是燕京涵真有那心思,他今夜没有来,这二人会发生什么。
  喻誉冷声道,“寇辛!你看清楚我是谁。”
  寇辛睁大眼去瞧,好半响才认出来,“小玉玉?你不生我气啦?”
  燕京涵握着寇辛的手一紧。
  喻誉则恨铁不成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些有的没的,“过来。”
  寇辛下意识往喻誉那边走,手臂却被人死死拉住,他回头看,瞧不清燕京涵的神色,只觉得眼神很冷,但身后喻誉的眼神却像火烧一般,快要将他的背活生生烫出一个窟窿。
  寇小世子一会儿被冰一会儿被烧的,僵持在中间,浑身都不自在了。
  寇辛看看前面看看后面,觉着还是燕京涵好说话,再次抽了抽手,含糊道:“我想娘亲了,要回家。”
  燕京涵神情一怔,柔和下眉眼,“好,我送你出府。”
  既然如此,那他就亲自送寇辛上公主府的马车。
  寇辛本想跟着喻誉走的,听燕京涵这么一说,觉着好像也有点道理,跟谁不都能走,只要能回长公主府就好。
  喻誉见寇辛又被燕京涵三言两语哄骗了去,是可忍孰不可忍,大步上去,伸手想将寇辛拽过来。
  燕京涵抬臂将喻誉的手挡了回去,厉声道:“喻小侯爷,这是王府。”
  喻誉的腕骨被击得发麻,面色难看,他再伸手去拽,燕京涵拉着寇辛侧身一躲,高声道,“来人。”
  远处的王府侍卫一应而上。
  强龙压不了地头蛇。
  喻誉没有办法,他来得急,单枪匹马地出了侯府,没带一个侍卫,他看向寇辛,企图让寇辛自己跟他走。
  喻誉深知寇辛醉酒时的臭脾性,深深吸了几口气,伸出手,平静嗓音道,“寇辛,我答应你过冬时带你爬一次长公主府的墙。”
  寇辛的眼睛“唰”一下亮了,立冬还没到呢,这才寒秋,他娘就迫不及待将他关在院中,若是入冬,怕是学都不肯要寇辛上了。
  寇辛年年都快要闷死在府里。
  每年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冬日里成功爬一次墙。
  燕京涵吃亏就吃在这份上,他跟寇辛才相识不过短短两三个月,心底转了几下才想到前些时日去长公主府上时,偷偷带了寇辛出去玩。
  而此时寇辛已然蠢蠢欲动。
  燕京涵不想放手,紧紧攥着。
  三人僵持不下。
  喻誉神色却已平静下来,似乎已经预料到结果。
  几息过后,王府的侍女突然小跑上前,“主子,长公主府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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