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纨绔他成了掌心娇[古代架空]——BY:鹤安

作者:鹤安  录入:12-25

  皇帝狠狠甩袖,将文贵妃撇开,面色愠怒,“朕不够疼你们母子二人?还是母后对你们不好?你们竟在背后对母后下此毒手!简直是蛇蝎心肠!”
  文贵妃不敢置信,连连冷笑,带着哭腔道,“妾身蛇蝎心肠?!明明是太后多年来一直在针对妾身同离归!”
  “她执掌后宫大权,多年来不肯放手,不就是怕放手后陛下将凤印交给妾身吗?可陛下,是您亲口说要将后宫交给妾身掌管的啊!”文贵妃仰首道,“早在离归未出生前,您就说要立离归为东宫之主,可如今他都快要及冠了!您当初与妾身说得承诺可有半分兑现?!”
  “妾身晓得,太后想扶持正统,看不起妾身跟离归是庶出子,她属意皇后,您也碍着面子不敢驳斥。”
  文贵妃哀道,“妾身想为陛下排除万难,何错之有!”
  “她是朕的亲母!”皇帝怒不可竭,对文贵妃高高抬起手,掌风凌厉,却在触及的一瞬,又僵直在文贵妃的脸上方。
  文贵妃泣道,“陛下要打妾身吗?”
  皇帝死死盯着文贵妃的脸,半响,终是不忍地狠狠挥袖开,他背过身,胸膛剧烈起伏几下,高声道:“陶然!”
  陶然推开殿门,一路小跑进来,眼观鼻鼻观心地不敢多看。
  皇帝沉声道,“去请皇姊入宫。”
  ·
  长公主府。
  寇辛不顾地上的碎瓷,重重跪倒在地,“娘,辛儿与你直说了,我已与淮亲王互表心意,儿子也断不会做那背信弃义之人。”
  “你要如何处置我都成,辛儿任打任骂,绝不反抗。”
  膝盖上传来尖锐的痛楚。
  碎瓷片传过衣袍,刺入皮肉,血液一点一点流出,跟跪在刀子上没有任何区别。
  寇辛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痛将两手交叠抵在额上,正想深深伏下去,却听见长公主厉喝道,“够了!”
  长公主一身华服,仰首看向上方,眼中泪楚被硬生生憋了回去,心中止不住的痛楚,她又怎么忍心看她的辛儿跪在刀尖上?
  她怎么忍心啊?!
  长公主语气沉重,“辛儿,你在逼娘吗?”
  寇辛只听见这一句,便忍不住泪流满面,哭道:“辛儿没有,娘,您罚我吧。”
  长公主颓然坐倒在美人榻上,掩面而泣。
  没过片刻,帘外却急忙跑进一位侍女,禀报道,“夫人,宫中有请。”
  长公主深吸一口气,拭了拭眼角的泪,不过片刻,又恢复在人前尊贵的模样,冷声问道:“可是亲自派了马车来接?”
  侍女躬身,“是,事态紧急,让夫人立即进宫。”
  长公主整理了下衣袍,甩袖便走,踏出门边时,却步伐微微一顿,而后头也不回道,“传府医,扶世子回房,没得本宫命令前,世子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侍女应了声“是”。
  长公主匆匆走后,寇辛就被侍女们七手八脚地扶了起来,他轻声嘶道,“慢点,慢点,疼。”
  有个在长公主院里头,贴身伺候多年的侍女劝道,“世子,你这又是何必,夫人她最疼你,你只要不同夫人犟,夫人肯定不会舍得罚世子的。”
  寇辛面上的泪都被侍女用帕子拭干,他扯出一个很勉强的笑来,“人难得两全其美,我择其一,再不能再回头择其二了。”
  有一侍女却注意道寇辛袖下不断滴落鲜血的手,惊呼道,“世子,你的手!”
  寇辛摇摇首,“无碍,先扶我回去。”
  寇辛忍痛,一步一步走回了院子。
  他膝盖受了伤,每一步都似走在了刀尖上,刚见着锦榭院的门,再也支撑不住地往后倒下。
  侍女们险险扶住他。
  在门边候着的屏庆远远瞧见也立刻冲了过来,赶忙将自家主子背到背上,“这是出了何事?!世子怎么被折腾成这幅模样了!”
  有气无力的寇辛被屏庆一路背回寝房,锦榭院也彻底乱作一团,三侍女等不来府医,不敢乱动,只得忍住焦急,去唤了热水为寇辛擦干净身上的血迹。
  寇辛被房里乱哄哄的丫鬟们晃得头疼,但也没心情去让她们安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府医才匆匆赶到。
  寇辛倚坐在榻上,被掀开裤脚。
  府医刚抬眼瞧去,就被寇小世子膝上十几道血流不止的伤口惊到,他皱眉:“世子既然受了伤,怎不先把瓷片都挑走,还一直走动,这可是伤上加伤啊!”
  莲应抹泪道,“大夫,世子的手也被划伤了,您也瞧瞧。”
  府医拨开宽袖,只见一道斜长的伤口横在白皙的手背上,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府医摇首低叹,他先用针将寇辛膝上伤口里的碎瓷片都挑了出来。
  寇辛不敢去看,只别过头狠狠咬牙忍痛,挑完后,他早已疼得满头大汗。
  府医道,“世子等伤口结痂之前,最好莫要碰水,也莫要下地走路,老身这就给世子开个药方子。”说罢,又将金疮药交给了莲起。
  莲和将府医送走。
  莲起则给寇辛的伤口上撒药。
  寇辛止不住地吸气呼痛,“下手轻点,这涂得到底是什么药?也太疼了。”
  莲起道,“疼才好得快,世子且忍上一忍。”
  等上完药,包扎好后,寇辛已没了用膳的心思,那道特地吩咐老管家去做的烧鸡也重新被拿了下去,他自个则倒头闷在了榻上,本是心事烦闷,可药效催生的睡意,却让寇辛很快便睡了下去。
  再让寇辛醒来的,是胃里的烧灼感。
  他梦中饿得慌,一觉惊醒,却似还在梦里,鼻尖隐隐萦绕着一股烧鸡的香味,让寇辛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唤。
  不大的叫声却在寂静地房间内显得极为突兀,帷幔外响起熟悉的嗓音:“醒了?”
  寇辛后知后觉,不是梦。
  他房间内当真有人在吃烧鸡!
  哪个狗奴才这么大的胆子?!主子还饿着呢!寇辛微微撑起身,怒目而视,一瞧,却见八仙桌上一袭紫衫背对他而坐。
  喻誉用筷子夹了筷烧鸡肉,起身慢悠悠走到床榻边,拿着筷子的手来回在寇辛鼻尖晃,微微一笑,“想吃吗?”
  作者有话要说:
  噔噔噔小玉玉闪亮出场


第77章 刺客
  寇辛趁喻誉不及, 倾身就咬下去,把筷子上的烧鸡肉吞进嘴里。
  喻誉抬手扯了一下,还叫寇辛护食得硬咬着不放, 又扯了扯, 才从寇辛嘴里拔出个光溜溜的筷子。
  喻誉“啧”了声,“大夫说了你能吃这些吗?”
  寇辛含糊道,“为什么不行?”
  喻誉挑了下眉, 回头将烧鸡盘子端了过来,放在塌边案桌上, 寇辛也用没受伤的手,将自己撑起来,靠在塌边,“你怎么来了?”
  喻誉坐在塌边, “听说你回京了, 便来瞧瞧你, 顺便打探打探宫里头的消息。”他用筷子再夹起一片烧鸡肉, 抵在寇辛唇边,“没想到一来就见你病殃殃的样子, 舟车劳顿又病倒了?”
  寇辛默默将那块肉吃进嘴里, 转移话题, “宫里头出什么事了?”
  喻誉等寇辛吃完, 顺手又夹了一筷, 寇辛刚张嘴,就见喻誉自己把肉吃了。
  寇辛:“……”
  寇辛扯了扯嘴角,不满道:“我才是病人!”
  喻誉又岂是好糊弄的, “到底哪病了?不说实话, 一筷肉都不给你吃。”
  寇辛拖长嗓音:“小玉玉。”
  喻誉自顾自地自己吃着, 理都不带理。
  寇辛撇撇嘴,只好将被纱布抱起来的手从被褥下拿了出来。
  喻誉本以为寇辛又同往日一般病倒而已,没成想竟是体外伤,他“啪”地声将筷子放下,眉眼微凝,沉声问,“怎么回事?!”
  寇辛虚弱地笑笑,眸光闪烁不停:“摔了一跤罢了。”
  喻誉瞧了寇辛好半响,叫寇辛差些撑不住说了实话,不得不心虚地移开视线。
  喻誉却二话不说将寇辛盖着的被褥掀了开来,赫然瞧见寇辛被剪了半截裤腿,露出的光洁小腿,膝上却全被纱布包住。
  喻誉见寇辛腿上当真有伤,才似疑非疑道,“当真摔了?”
  寇辛连连点头,“我还能骗你不成。”
  喻誉连连冷笑,“我还以为是长公主发现了你同燕京涵那点子破事,对你用了家法。”
  不然怎么刚刚好跋山涉水,才从行宫回了京,没到半日就摔得动不了身,况且旁人都回来了,却只有寇辛被长公主勒令在行宫又多待几日。
  喻誉心中疑虑不停,但也想着寇辛不至于会为了点脸面骗自己,他们什么时候生疏过?
  没成想,他话音刚落,就见寇辛极为心虚地垂下眼睑。
  喻誉立马就晓得自己猜对了。
  他当即拍桌而起,寒心冷道,“好啊你,寇辛,你即不与我说实话,连这等事也要瞒着我,我也没必要再腼着脸面,同一个与我生分的人共处一室。”
  寇辛暗叫不好,见喻誉当真要甩袖离去,连忙扑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喻誉的腰身,连声认错,“小玉玉!别走别走,错了,当真错了,以后再也不骗你了,成不成嘛?”
  “我同谁生分都不会同你生分!”寇辛就差指天发誓,“我这不是不好意思说嘛,对不起嘛,小玉玉?”
  喻誉劲瘦的腰身被紧紧搂住,身后的寇辛软言软语,将好话说了个遍,喻誉却始终盯着寇辛交叠在自己腰腹前,那只被纱布抱住的手。
  半响,喻誉冷哼一声回身坐下,臭着脸,“疼不疼?”
  寇辛:“不疼不疼。”
  喻誉微微眯眸。
  寇辛:“……一点点,先前疼得紧,上了药后就好多了。”
  喻誉冷笑,“该。”
  寇辛愁道,“我早晚都得挨这一下,在我爹娘那过了明路。”
  刚坐下没多久的喻誉又暴怒起身,“明路?!什么明路?你当真应了他?!就去了行宫短短半月,你还真被燕京涵那厮哄得要与他长相厮守?!”
  喻誉:“你疯了不成!”
  寇辛也不乐意再忍了,同喻誉僵持道,“我没疯,也没傻,喻誉,我想好了。”
  喻誉:“想好个屁!”
  寇辛:“我——”
  寇辛刚开口,喻誉却猛然踹了一脚案桌,甩袖大步走到墙边,抽出寇辛用来摆着玩的装饰性长剑。
  喻誉阴沉着脸,提剑转身就走。
  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寇辛当即想起那日喻誉说得那句“我亲自提刀杀上淮亲王府,他死了我都得给他鞭尸个三天三夜。”,他以为不过是喻誉一时气话,可见喻誉现下这架势,好似当真要杀上淮亲王府!
  寇辛惊道:“喻誉!”
  喻誉脚步微顿,头也不回。
  寇辛顾不得膝盖上的伤,连忙一瘸一拐地下了榻,“你疯了?!”
  他忙中出错,一个不慎,腿上一疼,眼睁睁就往地上摔去,寇辛惊呼一声,慌忙闭上眼,下一瞬,却摔入一个温暖的怀中,头还被硬硬的胸膛磕了一下。
  寇辛后怕地睁开眼。
  喻誉把寇辛横抱起,放回榻上,“乱动什么?”
  寇辛咬牙气道,“那你闹什么孩子脾性,燕京涵现下可跟以前不同了,是堂堂正正的淮亲王,一国亲王,岂能容你轻易就打打杀杀,便是你要豁出命为我出头。”他梗着脖子,“先不说我是自愿的,你能不能想想侯府上下!”
  喻誉气道,“那我便跟侯府断绝关系,再去杀了他。”
  寇辛看进喻誉气愤的一双眼,被里头赤诚的一颗心猝不及防地烫了下,心里的怒气忍不住消了消,心软了。
  寇辛搂住喻誉,翻身将盛怒的喻誉压在榻中,不让他起身出去,低声劝道,“好了,我又没受欺负,也没受委屈,你用不着替我出头。”
  寇辛的力气很小,喻誉一挥手就能将他揭开,几次握拳,又无能为力地松懈开来。
  怕伤着本就受了伤的寇辛。
  寇辛:“我心中自有顾虑,别气了,你倒不如同我说说,宫里头怎么了?”
  喻誉定定盯着寇辛半响,才撇过脸深呼吸几口,“若是他欺负你……”
  寇辛顺毛道:“那我还恨不得你去要打要杀呢。”
  喻誉冷哼。
  寇辛:“你说不说?”
  喻誉扶着寇辛坐起身,盘腿坐在榻上,“圣上今早让禁卫锁了十王宫,没过多久,就传出圣上雷霆之怒下,将文贵妃连贬三级,二皇子也被逐出宫,直接下了旨意,让其在外开府。”
  皇子在及冠前都会在宫里住着,到了年纪才会离宫开府,被皇帝封个王爷职称,才能入朝议事。
  偏偏怪就怪在这里。
  喻誉沉声道,“圣上没给二皇子封王,反而下了禁令,怕是以后都不会有机会入朝了。”
  寇辛微微蹙眉,还是罚得轻了,都到了这份上,他皇舅舅还是不忍心。
  寇辛看向喻誉,“到底出了何事,我不能同你说,以免波及到侯府,你只消知晓二皇子一脉,此后怕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喻誉思绪转了个八百遍,猜道,“东宫?”
  寇辛勾出个笑,“你可以恭喜你皇后姑姑了。”
  喻誉总算有一件舒心的事了,“他当年推你下湖,就早该翻不了身了。”他道,“当年圣上心知肚明,却还是将此事压下,说成孩子间的玩闹,圣恩如此,他们还是不懂的珍惜,也活该落得今时今日这个下场。”
  寇辛蹙眉,“此事你同我说说就好了,万不可在外说去,叫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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