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篇写得这么水,没实际情节很骚瑞,鞠躬。
主要是常来单位后门吃饭的那只小流浪猫很久没见了,有些担心。这些孩子都是很友好的小家伙儿,每次过来蹭食都会顺便卖卖萌,偶尔还会蹦屋里来玩一圈,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那么残忍呢,这么弱小的生命是怎么下得去手的?不怕遭报应吗?
愿恶人自有天收。
同样也祝愿每一个善良的生命都被温柔以待。
不会插图片,但手机里有很多萌喵的照片哟。
还有露蛋蛋的,好可爱,想捏捏
最后,祝萌萌们周末愉快哟,挥手~
☆、第八天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将近十点,直到七宝在外面“嘭”地不知道又作了什么祸,他才猛然睁开了眼睛。
生景看了看电话,果然,上面有秦国栋七个未接,你说这死老头也真够执着的,一个两个不接不会放弃吗?
这么多未接多吓人!
他愤怒地摔了电话,睡觉前明明已经定过闹钟了,为什么不响!!还有这个破按钮,你是什么时候按下去的,经过老子允许了吗!!
嘤嘤嘤,死定了QAQ
他爬起来,思考着怎么才能给秦国栋回这个电话不挨骂,想了半天没想到好办法,结果铃声却先一步响了。
卧槽,吓死爹!
生景一看,是蔚然。
“妈的小镜子你太不够意思了,说好了咱俩喝酒,你叫那么个二货过来干嘛。”
生景说:“为了防止你被别人拉去轮。”
“卧槽,你太不相信老子的酒力了!”
“你有那东西?”
蔚然便不说话了,吭哧了老半天,才嘟囔出一句:“那你也不该叫他来啊。”
“滚滚滚,哥正烦着呢,没空听你秀恩爱。”
蔚然说秀个蛋恩爱,“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你的正经事不就是你俩又要分手吗?我跟你说啊宝贝儿,你别闹了,你俩一个粪坑一坨屎,这辈子都分不了了,天生绝配。”
蔚然:“操,有你这么形容人的吗?”
“不然你说?哎你还是别说了,我这真有事呢,回头见啊。哦,对了,钱晓峰临走前说要做得你最近下不来床,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倘若他没成功……你完全可以去操\他呀宝贝儿,白白~”
他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也不去管蔚然听完后会是什么反应,估计会骂死他吧哈哈哈。他在这边还有点小得意呢,那边电话紧接着又响了。
这回是秦国栋。
该来的终归还是来了。
生景慢腾腾地接起来:“喂?”
“你小子还他妈活着?”
秦国栋的声音阴恻恻地传过来,生景全身一个哆嗦,“那个什么,主任,你听我解释!”
“我听你解释有什么用!院里听你解释才算数!都跟你说了考核结果下个月就出来了,这时候给我来个旷工,你打我脸玩呢是吧!”
生景说没啊,“主任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牺牲了自我时间在为院里做!贡!献!”
秦国栋说:“啥?那你说来我听听,有一句瞎掰看我不踢死你。”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对天发誓,句句属实。韩总已经答应要给咱们优惠了!”
“卧槽,真的?”
“真的……吧?”
“吧是个什么意思,到底有没有,给我说清楚点。”
生景犹豫了半天也没敢把话咬死,毕竟子虚乌有的事情,都是他胡诌。“哎具体我也没法跟你说,反正我们昨天晚上一起吃饭提到这件事,人家已经松了口,就看咱们怎么努力了。”
谎既然已经扯下了,再扯得大点好像也没什么差别吧(呵呵,自我催眠中)。
秦国栋见他语气笃定便当了七分真,“不错,小伙子很有实力,我就知道韩老板肯定喜欢你这款的。”
“喜欢我这款”是什么鬼?
“老头,你实在点好吗,现在已经不流行包办婚姻了。”
“呵呵,想得倒挺多,问题是人家也得看得上你算啊。”(生景:看上了啊)“你快点过来,下午还有研讨会呢,这回再迟到我弄死你。”
生景嘿嘿一声:“所以说,那个旷工其实……嗯?嗯?是吧,老头?”
他说着还特猥琐地挑了挑眉毛,秦国栋再次冷笑一声:“你想试试?”
“遵命老大,立刻动身!”
他爬起来,给七宝喂食,围巾都来不及抓,拎起外套就跑了。
没敢坐公交,打了车,心里心疼兜里那仅剩的几张红票票:早知道这样就不装13了,玩什么潇洒把钱全给了他爸,这下好了吧,自己断粮了倒没啥,七胖子的伙食可怎么办?
他想着从蔚然那借点钱?算了吧,那小子就是个行走的POS机,走到哪刷到哪,自己挣那点钱都不够他浪的。钱晓峰也是,天生惯媳妇儿,所有工资都上交给他,呸,又是一碗狗粮。
他想起来方明远说这两天要去香港的,不知道去了没。活着时这段时期确实没见着他,不过那时候生景也没在意,他们以前也经常很久才联系一次,有时三至五天,有时十天半个月。他自己也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毕竟方明远忙,他也忙。
可是现在他的心境已经变了,毕竟自己时日无多,他又喜欢方明远,所以格外珍惜在一起的时光。生景攥着电话想了一会儿:或者……可以打个电话?
这时候车子已经开进了市区,生景在后车座上靠着,一边想一边随意地看着窗外。
这时段的道路交通还行,没有特别堵,怎么说也过了早高峰时间,但仍是有一点延滞。
车子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下来,旁边就是卓展商都,它对面是国贸大厦,马路对面就是活力城。这一片已经算C城比较成熟的商圈了,吃玩一体化,很多小青年都爱在这一带溜达。
生景看着他们三三两两成群结伴的很是羡慕,他上学的时候光顾着打工去了,根本没有时间娱乐,唯一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KTV,还是寝室兄弟联谊,去了也就是喝酒。他酒量一般,每次都是被扛回来。
再后来上了班,能出来活动的时间更少了,他们医生不比别的职业,牵绊很多,总是要随时应对突发病况。他还好,一穷二白单身狗一条,随时待命都可以,但是像陈茂这样正热恋的小青年就遭罪了,这边刚盼星星盼月亮捞到个休息跟女朋友恩恩爱爱一会儿,那边一个电话打过来,“快回来,急诊。”他就得火速往回赶,女朋友为此跟他没少吵架,但是吵架也没用啊,班还得上,不然没钱吃啥?怎么结婚?去哪搞房子?
想到这生景竟然还有一点同情陈茂了,虽然他人丑嘴贱还八卦,但是怎么说呢,关爱国家弱势群体?
他笑了笑,将电话拿出来,调出微信打开了方明远的对话框。
自从明确他喜欢他之后,他便在方明远的名字前加了个“L”,他自己知道,是lover的意思,他希望他们是爱人。
生景在对话框中琢磨着如何编这条消息,编完觉得不妥,又删了重编。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太过于小心谨慎了,感情中谁先付出,谁就注定输得多。可是生景不怕——我也没几天好活了,就算输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还有什么能比死亡可怕?
他删删写写的最后仍是编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天气之类的话,发送键还没按下去,车子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
“吱——!!”
“你他妈瞎吧,走路不长眼睛的!!”
出租车司机伸脖子冲窗外人骂着,生景因为这一个急刹车,身子往前一倾,手反射性地拄上前座后车背。他抬眼也跟着望去,是个老人,腿脚有些不利索,正准备抢过马路。
这一地段车水马龙,来来往往全是车,他也不想想这样做多危险,前面不到十米就是斑马线,就不能去那走?
生景叹了口气摇摇头,人啊,就是太不拿自己的生命当回事。
他这一耽搁,信息就没发出去。并且因为刚才一打岔,手一不小心就在输入框中又按了一堆字母。生景重新低下头去删信息,车子再次启动了,然后这一起一落间,眼角余光似乎瞥到了路旁停着的车。
“咦?”
他转过头望去,就是寻常的宝马730,香槟色,无任何外饰喷漆。车子一晃太快了根本来不及看内饰,但是生景瞄到了车牌,XA00889——是方明远的车。
他怎么在这?
生景四处望了望,这一片全是以青年娱乐为主,他和方明远从来没来过这,并且方明远瞧着也不像会单独来这的人,那就是,约了人?
不是说去香港了吗?
他扭头又看了眼宝马车停靠的位置,出租车已经开出挺远了,只能大概判断出车子所在的方位。这时候有三个人停在了车边,一个身形一看就是方明远,另两个人瞧不大清,但生景觉得其中一个挺眼熟的,可惜他那烂记性,根本想不起来。
看来还真没去呢。
他回过头又重新将微信删了,既然这样,那这条信息发的也没啥意义了。
进医院刚一到他们内科楼,小张刚巧从楼上下来,看见他瞪了他一眼:“你怎么才来!”
“啊,我……”
事情发生得太快,生景还没想好编啥借口:完了完了,这丫头不会又跟我要好处了吧,我这回兜比脸都干净,没啥能给你了!
小张却偷偷摸摸地拽了拽他,悄声说:“嘘……我没给你记,下回再有事提前跟我说啊,别这样突然不来了,知道吗?”生景说:“知,知道了。”
“那谢谢啊。”
“哎哟,咱俩谁跟谁。”
她拍了拍他,甚至还跟他飞了个眼儿,“走了啊。”然后就回办公室去了。生景一个人站那凌乱了好半天:果然这送了礼立马就不一样呢,态度马上就变了!你要不要这么明显啊喂!
不过我喜欢
陈茂正在写材料,见他进来,抬头看了他一眼。
“刚才老秦过来找你,你没在,我问他什么事他没说,一会儿你过去找他一趟。”
生景说行,“等我换完衣服的。”
“嗳,你知道这次考核延期了不,结果可能要等元旦过后才能出来,好像要加项,具体是啥没打听不出来。”
生景说加项?加什么项?
“不知道啊。”
陈茂露出了挺懊恼的神情,他作为整个科室的包打听,这个“不知道”似乎严重地戳伤了他八卦的心。
“你等我再问问的!”
生景“嗯”了一声,没接话。陈茂以为他还在担心考核的事,“你放心吧,上面透口风了,你这回肯定过。”
生景心说我也没担心啊,过不过反正对我也没啥用,那时候我早死了。他想起秦国栋可能盗他论文的那事,心想算了吧,他爱用就让他用,反正那东西对他也没啥意义了,被提携一场,就当还个人情。
这种每天数着日子等死亡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呢。
方明远发来信息:香港从早上就一直在下雨,天气很差,我很想你。
生景:?
☆、第八天
下午开会之前,秦国栋终于把生景抓着了。
“你小子不错啊,我找你这么多趟你都‘巧妙’地避开了,现在知道滚过来了?”
生景说没办法,这会签到,不然我还真不想来。
秦国栋踹他一脚:“你厉害了啊!”
“说吧,老头,找我啥事。”
他们俩正站在会议室的门口,来来往往人多,秦国栋瞧着不方便,便将人拽进了屋里。
今天下午这会其实说起来也不算重要,他们院每个月都会自发展开一次青年医师研讨会,由院里专家级教授主讲,名义上说是对青年医师的栽培,实际就是茶话会,大家把手里的病例拿出来,有问题就讲一讲,讨论一下有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案,没有就相互恭维一番,到点下班。
今天主讲的是秦国栋,所以他们神经内科的医师除了留下来值班的和临时去处理突然病情的,基本上全部都来了。秦国栋甚至还特意在白大褂里面系了条领带,酒红色的,红底宝蓝色条纹。生景嘲笑他真是老来俏,秦国栋又踹了他一脚:“你小子懂啥,这是作为一名专业讲师最基本得素养。”
“得了吧,还不就是臭美,你就不怕我师娘看见了,回头查你?”
“嘿嘿嘿,嫩了吧,下班我就解了,家都不带回去,直接锁我抽屉了。”
生景:“……”
“我说老头你得对我好点,不然我就去告密。”
“嘿,来劲儿是吧!”
他们俩正站在会议室的最前面,秦国栋将电脑开机,连上投影仪,生景去放大屏幕,会议室这时已经陆陆续续进了不少人,研讨会两点半开始,还有二十分钟。
秦国栋问他:“你昨天说跟韩总吃饭,你俩现在关系咋样了?”
“什么咋样?”
生景不解,回头看他。秦国栋便抖着嗓子笑起来,猴精猴精的,奸诈得不行。
“卧槽老头,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过来拍了拍生景的肩膀,“年轻人嘛,不要活得太拘谨,偶尔放纵一下挺好。”
“……”
“请问,你说的这个放纵是我想的那个放纵吗?”
“你猜呢?”
他已经将电脑连上了,打开了课件,生景离他站得近,两个人一同看着电脑,秦国栋脸上甚至还带着慈爱的(?)笑容,在旁人看来俨然一副师慈子孝的样子,谁知道竟然在谈论这么污的PY交易。
秦国栋说,回头去我那支点钱,请人家韩老板吃顿好的,男人嘛,喝点酒好说话。
生景呵呵,“你咋不去?”
“我一个几十岁的老头子有啥色相好出卖的?”
“所以你就让我去?为了这么点蝇头小利就弃我的贞洁于不顾,老头你心太黑了!”
秦国栋仍是拍拍他:“拎清点小伙子,这设备加起来上百万呢,怎么会是蝇头小利,看开点啊,放纵,放纵。”
“呵呵,我选择狗带。”
他一直到会开始之后,才总算静下心思想方明远的事情。
方明远那条信息的意思是,他现在在香港?
可他今天明明在活力城那见着他了啊?
认错了?
生景皱着眉又仔细回想了一下上午见着的情景,不可能,他就算再瞅不准,也绝不会认错方明远的。并且另外那两人也瞧着太面熟了,可是想不起来!
怎么会想不起来!
我这个臭脑袋啊,扔了得了!
他在那比比划划的在纸上画了一堆乱码,陈茂一直在偷瞄他,见状捅了捅他的胳膊:“常言道:少女情怀总是春,怎么的,想你小情人了?”
生景瞪了他一眼:“滚远点!”
To L:“我这边天很好,我也很想你。”
即使明知自己被骗了,生景也还是这样回了信息。
他回家先去蔚然那屋看了看,没人,里面的摆设还跟他走之前一样,看来没回来过。七宝在他脚边乌央乌央地挠着他的拖鞋,爪子尖尖的,勾住了他袜子,一拽,坏了。
“……”
我这袜子一双七块呢,你赔得起么?
七宝觉得这事挺有意思,继续挠他。生景赶忙将它抱起来,“别闹了宝贝儿,我已经够穷了,再这样咱俩真得断粮了。”
他们是每个月十五号发工资,这个月才刚到月末,下个月月中……我也快死了,要钱也没啥意思。
他想起来下班时秦国栋支给他的钱,小一千块呢,“你那事抓点紧,咱得趁热打铁!”生景简直想呸他!你这居心不良的意图能不能再明显点?
不过钱是好东西,给我我就揣着。
他拿电话给韩少阳打电话:“喂,韩爷,你在干嘛?”
韩少阳说:“睡觉。”
“呃……”
吐字清晰,接电话神速,睡觉?
“我打扰你了?”
韩少阳说你觉得呢?生景便挺不好意思地蹭了蹭鼻子,“那,那个什么,要不你先睡,等你醒了再说?”对方直截了当地捏了电话,生景瞪着眼睛瞧了屏幕老半天,挂了?
……
我就说这老小子不是一般的难!伺!候!了!为啥非让我来攻略他!!!
他又想起秦国栋临走时那个意味深长的笑: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完。
操!!!
七宝已经发现了另一项娱乐,不在再在他脚边转悠,而是去挠床单。
“嘣、嘣、嘣……”
一下一下挠得特别带感,节奏棒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