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以为我是主角 完结+番外完本[仙侠耽美]—— by:云禹尔

作者:云禹尔  录入:11-04

谢平澜冷冷地俯视着他说:“今日,我们新帐旧账一起算算罢。”
作者有话要说: 如愿以偿见面了,有木有?
你们要求的见面有木有!
嘿嘿嘿嘿嘿嘿嘿
☆、59老司机
苏怀泽扬起头想说点什么,这边谢平澜手已经开始探到他衣服里面了,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而一只手已经抚在他胸.膛之上,苏怀泽微微有些发抖,想逃脱谢平澜的手指,但是由于腰.腹和双手都被固定住,他只能又重重地躺下,咬紧下唇。
谢平澜摸到苏怀泽胸膛上的珠玉淡淡地说:“我还记得你哪个地方敏感,是这里么?”
苏怀泽忍不住呜咽一声,恼羞成怒地说:“你记得那一夜……”
谢平澜勾唇一笑,眼里却深沉不见底,他说:“我当然记得,你的事我都记得。”
接着他俯下身来,暧.昧.色.情地舔了舔苏怀泽的耳垂说:“何况是我们俩的第一夜。”
苏怀泽耳朵一片酥麻,他想侧过头去,却因为双手被固定住限制了范围,谢平澜像是发泄愤怒一般舔.舐着和吮.吸着,苏怀泽脸颊一片绯红,刚想张嘴,就被谢平澜吻住,谢平澜根本不给他张口拒绝的机会。
苏怀泽还在迷蒙中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谢平澜解开,露出如玉白皙一般的肌肤,谢平澜几乎是肆无忌惮地抚摸着,抚上他的肩头不带有任何□□地问:“这是怎么了?”
苏怀泽侧过头去看,看到一道泛白的伤疤,他不敢不回答谢平澜的话,只好回答道:“有一次摔倒了,树枝划过了肩头……”
谢平澜还没等他说完,就吻了上去,苏怀泽只感觉肩头一阵发麻,深深吸了几口气,谢平澜的手指从胸.膛上掠过,滑向腰腹,指着两个圆形的疤痕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苏怀泽喘着粗气,脸颊潮红,眼角含泪说:“那是被灵兽的犄角给顶的……”
谢平澜吻上去的时候,苏怀泽差点没叫出来,他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太过于失态。
而谢平澜已经开始脱他的裤子了,而苏怀泽的挣扎被谢平澜完全地压制了下去,苏怀泽扬起头小声恳求着:“别……谢平澜……”
谢平澜不为所动,几乎是干净利落地把他的裤子给拨了下来,然后脸色直接阴沉了下来。
苏怀泽在离开沧海的第三年时,落进了一个山谷里,当时他并非没有受伤,落下去的时候一块石头刚好在他的大.腿下面,于是大腿内侧至今还留有狰狞的疤痕,谢平澜用指腹轻轻抚摸着那道疤痕冰冷地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苏怀泽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说道:“摔的。”
谢平澜死死盯着那道疤痕然后低头吻了下去,柔软的舌头触碰到敏感的肌肤,苏怀泽像是被电了一下,胸膛挺立起来,然后又落下去,他想抽出双腿却被谢平澜死死按住,整个身躯仿佛都烧了起来。
等到谢平澜真正停下来的时候,苏怀泽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他气喘吁吁,而谢平澜却没给他休息的机会,把他整个给翻了过来,双手抓住他两条双腿,苏怀泽被迫只好跪在床上。
谢平澜仿佛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啵的一声打开塞子,一股甜腻的香味从身后传来,苏怀泽忍不住问道:“谢平澜!你到底在干什么!”
谢平澜却没有回答他,苏怀泽只感觉到一根滑腻的手指钻进了自己体内。
“嘶……”苏怀泽忍不住叫出声,脊背不自觉地弓起来,露出好看的肩胛骨,而且谢平澜的拷问还没有结束:“你在信上写道去了一个梨花盛开的地方,那是哪里?”
苏怀泽的双腿都在颤抖,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是……周山……”
“去那里做什么?”
“只是……随便……看看……嘶……”
“为什么不写你去了哪里?”
苏怀泽脸上的汗珠都要滴落下来,他微微张着嘴说:“怕被人找到……”
谢平澜又伸进去一根手指问:“离开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怀泽咬紧下唇并没有说话,而谢平澜手指又开始动作起来,苏怀泽扬起头叫了声他名字。
谢平澜抿紧了嘴巴,也不再问他问题,反倒是探向前面。
苏怀泽几乎是忍不住了断断续续地开口说道:“那是什么……”他的脊背上已经绯红一片,双腿却不断颤抖,谢平澜忽然狠狠地甩了他臀.部一巴掌,苏怀泽直接趴了下去,生理性泪水都流了出来。
谢平澜脱下衣服慢吞吞地说道:“春.药。”
苏怀泽还没来得及睁大眼睛表示不可置信时,谢平澜已经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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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苏怀泽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想起来面对身后的谢平澜而已,昨天在药效的功力下,什么羞耻的话都说了出来,什么“我爱你”,什么“好大”,现在想想,简直是不堪回首。
不过到最后他又成功地昏了过去,然而今天中午并没有感觉什么不适,可能是谢平澜已经帮他上过药了,苏怀泽把头埋进被窝里,皱着眉头。
谢平澜中途来过一次,应该是练剑结束之后,他摸了摸苏怀泽的额头,见到正常之后又走了出去,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苏怀泽烦躁地掀起被子,轻轻地披上衣袍,走到房间门口,推开房门,刚想走出去时,一只乌头金雕落在了他面前,爪子不断扒拉着地面,玻璃珠一般的眼睛盯着他看,他们俩互相瞪视一会,苏怀泽想绕过他向前走,而乌头金雕锋利的喙对着他的双脚就啄了下去,幸好苏怀泽反应地迅速,瞬间跳了回来,而乌头金雕还在原地扒拉着地面。
苏怀泽气绝,这是不让他出去的意思喽,谢平澜真是好样的,派两只丑鸟看着他,现在是沧海掌门了不起了!
刚巧谢平澜这个时候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小厮,小厮们毕恭毕敬地把红木餐盒放在了石桌之上,然后开始摆起来。
谢平澜走到苏平澜身旁低头问道:“怎么了?我刚才只是出去买了一点东西。”
苏怀泽臭着脸并没有说话,谢平澜也不在意,只是拉着他的手说:“朱城最大酒楼里的招牌菜,我都买了回来,你不尝尝么?”
苏怀泽瞥了一眼石桌上丰盛的菜式,还是板着脸说道:“你让这两个雕盯着我,是不是不想让我出去?”
谢平澜勾起嘴角温和地说:“我只是怕你有事,所以才派他们俩在这里看着,只是两只鸟而已,怀泽不用多想,我们先吃饭再说?”
苏怀泽又看了一眼石桌上的菜式,他又想说点什么被谢平澜直接拽住向石桌前走去。
不得不说谢平澜是非常了解苏华泽的,挂炉山鸡摆在最中央,而周围是桂花鱼条和八宝兔丁,苏怀泽刚想去夹,被谢平澜拦住,递给他一碗温粥说:“你刚起来,胃里空荡荡的,先喝点粥吧。”
苏怀泽乖乖地把粥喝了,然后开始大快朵颐起来,而谢平澜在一旁宠溺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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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平澜仿佛放下了一切的责任和肩上的重担,中午?9 氖焙蚧古阕潘栈吃笮№换岫斓桨淼氖焙颍饺司拖裾獬臼兰淦匠5姆蚱抟谎雒抛咴谥斐堑暮影侗撸醋畔ρ艉筒ü怍贼缘暮铀芪Р欢吓芄逗羧冈镜闹勺樱礁鋈说氖致刈匀坏匚赵诹艘黄穑裁惶嵴馐甑姆掷耄裁惶崃饺酥涞牟罹啵路鹗奔湓诹饺松砩系牧魇潘俣仁且谎模庖豢涛薰毓ビ胛蠢矗挥惺赶嗫鄣南衷凇?br /> 深夜的时候,苏怀泽和谢平澜又拥抱在一起,温柔地欢愉地享受这一场缠绵。
随后好几天,谢平澜和苏怀泽的关系仿佛比之前更好了,谁也不提沧海的事,也不问修炼的事,好像真的只是尘世间的一对伴侣。
不过,即使谢平澜躲在朱城,沧海派的纸鹤还是源源不断地向他飞来,谢平澜确实挺忙碌的,有一次苏怀泽还看到来自魔教的黑衣修士来找谢平澜,然而谢平澜并未告诉苏怀泽是何事。
所以在一天深夜里,两人做完事之后,谢平澜以为苏怀泽已经睡着了,偷偷给他掖了掖被子,然后起身走了出去,而苏怀泽在他走后就睁开了眼睛。
苏怀泽深深叹了口气,看向上方的绡软纱帐,坐了起来,两人虽然都不说,但是两人心里都明白时间像一道巨大的鸿沟横亘在两人中间,苏怀泽现在是炼气九层,然而没有灵根,也就意味着他要付出更多的时间,每上升一层修炼难度也会更大,苏怀泽知道谢平澜每次都会趁他睡着的时候来探他的修为,而最近的茶水和吃食里不知道放了多少碾碎的珍贵丹药。
无论怎么修炼,没有灵根的苏怀泽对于谢平澜来说只是一介凡人,而最终结果不是谢平澜飞升成仙,就是他垂垂老矣。
时间总会把他们俩分开。
苏怀泽穿上衣服,攥紧了手指,目光坚定朝房门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莫方。
不会再虐了,从今以后都是甜甜甜。
甜到齁牙,甜到心伤。
比心。今天是哪位小天使一下子给了我十几瓶营养液,我还不会看是谁给了营养液_(:з」∠)_总之,非常感谢!└(^O^)┘
我们的目标是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60第六十章
夜里的时候,乌头金雕的视力并不是太好,一只乌头金雕在房顶上咕咕咕的叫着,苏怀泽小心翼翼地沿着墙根走着,他看了一眼房顶,另一只乌头金雕不知道去了哪里,而仅有的一只还在那里扒拉着青瓦片,乌头金雕只凭视力和听力来看着苏怀泽,但是在这漆黑的夜晚里,苏怀泽有部分把握可以引走乌头金雕。
他从袖口里摸出两个杯盖,伸手一扔,杯盖砸到屋顶的青瓦片上,乌头金雕咕咕了两声,拍打着翅膀向杯盖的方向飞去。
好机会。
苏怀泽屏住呼吸放轻脚步向宅子门口跑去,这座宅子里一直都只有他们俩,苏怀泽从来没见过其他人,有的也只是来送吃食的小厮。
所以他引开那只乌头金雕后,倒是轻易的跑到了门口,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用《驯兽术》驯服那两只乌头金雕,但是他念了了《驯兽术》里面的口诀之后,那两只乌头金雕不为所动,依然是不让他出房门。
苏怀泽出了宅子心还在怦怦直跳,毕竟他不相信这么轻易就逃了出来,在他潜意识当中,谢平澜是不会这么容易让他逃出来的,今日可能是因为他疏忽了。
深夜的朱城并没有多少人,苏怀泽疾步走在街上,他要尽快出城,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瞬移到秣城去找大白和小黑。
呼出去的气在这寒冷的深夜里形成了一团白雾,慢慢升腾上天,苏怀泽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这几日几乎是时刻和谢平澜待在一起,谢平澜身上干燥温暖像一个永不停歇的火炉,如今猛地离开他反倒不适应了。
不过,他必须得离开。
两人之间的鸿沟太过于巨大,巨大到看不到希望和未来,谢平澜现在是沧海掌门元婴修士,而他只是一个没有灵根的凡人,苏怀泽微微蹙眉叹了口气,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之间的隔阂和鸿沟会越来越深,而这种隔阂和鸿沟并不是外界所造成的,而是来源于他们自身,他们……本来就不是一样的人。
谢平澜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这个世界耀眼的命运之子,而苏怀泽只是谢平澜悠长伟大的人生里匆匆而过的一介路人罢了。
如果已经知道以后会留有遗憾,那还不如及时抽身,从现在开始让这段过往成为回忆。
苏怀泽身上的剑不知道被谢平澜藏到哪里去了,所以他只好急匆匆地向城门外走去,如果在这里使用瞬移符箓的话,朱城城内的修士会感觉到,这样一来谢平澜回来的时候,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此他要尽快出城,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才能使用瞬移符箓。
朱城是中原的大城,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而城内河道交错商铺林立,所以即使是深夜时分,来往也有马车从城门经过,苏怀泽独自出城的时候,倒也没人阻拦。
他长长呼了口气,在城内急走的时候,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最害怕谢平澜突然出现,那样的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苏怀泽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向朱城周围的丛林里走去,他掏出锦囊,从里面拿出原生派掌门给他的符箓,然后开始注入灵力,两张符箓慢慢飘向空中,发出幽幽的蓝光,苏怀泽刚想闭眼张嘴念口诀,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又要去哪里?”
苏怀泽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谢平澜身穿玄衣,脸色冷峻,眼眸里不再是漫天的怒火,反而像冬日里冰封的湖泊,苏怀泽脸色瞬间苍白,恐惧和寒冷从心底袭来,他张了张嘴,竟不知道如何解释。
谢平澜走上前去徒手抓住一张符箓,倒是仔仔细细看了起来,他嘲讽地微笑道:“云升派的符箓,这就是你愿意为他们吹笛引兽的报酬。”
谢平澜抬起头,脸上还留着淡淡的笑容,不过这样的谢平澜让苏怀泽更加害怕,就在苏怀泽浑身紧绷时,谢平澜猛地一击,两张符箓顿时化为齑粉。
苏怀泽暮地睁大眼睛。
“你想到哪里去?”谢平澜抬眉,甚至语气都是温柔的,但是苏怀泽后颈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是想去找吴海云还是支惊鸿?”
苏怀泽刚想开口解释,谢平澜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竟然使他张不了嘴。
谢平澜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出手强硬地抬起他的下巴说:“你谁都愿意找,就是不愿意找我,哪里都愿意去,就是不愿意回到我身边。”
苏怀泽几乎是心惊地看着他,他想张口解释,却已经失去了机会。
谢平澜几乎是冷漠得说道:“所以这几日的欢愉也是你装出来的是么?”
“而现在,你连装也不愿意装了。”
苏怀泽微微张嘴,眼泪在眼眶里浮动,他想挣脱威压的束缚,张嘴解释,而谢平澜却放开了他,打了一个响指,顿时周围来了数十个黑衣修士!
黑衣修士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喊道:“尊上!”
苏怀泽仿佛像没反应过来一样,只是惊愕地看着他们,一脸不可置信,谢平澜冷漠地说:“朱城内有两百三十六位魔修,而他们只有一个任务。”
谢平澜挑了挑眉,眼眸在月光下变得赤红,而周身气质突然变得肆意狂妄起来,他继续说道:“那就是替我监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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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玲面无表情地拿着鲜血淋漓的猪肉喂着面前的乌头金雕,自从前几日晚上,魔尊大发脾气之后,她就被调到朱城这座宅子里当差,这只是朱城一座很普通的宅子,而这座宅子里却有五十个金丹期以上的修士,而她也只不过是金丹初期,他们的任务非常简单……监视夫人或者说陪夫人开心。
是的,夫人,整个仙魔两派都知道三日之前天魔道魔尊逸昌大婚,当时南宫家、白家以及各大小派都送来了贺礼。
而他们的夫人只是一位炼气期的修士,兰玲听人说过八卦,这位夫人,还是前沧海掌门的弟子。
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因为他们的魔尊在不正常时也会去做做沧海派的掌门。
兰玲绝对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不会问什么不该问的,这才成功地使她坐上魔尊右手的位置,反正逸昌在当魔尊时也是脸上带个青面獠牙的面具,天魔道里只有几个人见过他的面目,如今鸩玲死了,逸昌死了,见过逸昌面目的人也死了,既然现任魔尊和逸昌的面容如此相似,那么兰玲心里就默认他是魔尊。
三日前大婚时,她曾经见过一面魔尊夫人,当时魔尊和魔尊夫人都穿着大红喜袍,不过魔尊夫人倒是带着凤盖,让人看不见他的脸,大婚当日,宾客也只有寥寥数人,大多数都是天魔道的修士,直到第二日,魔尊才让人散播消息出去说自己已经大婚,而其余魔教也不敢不送东西过来。
对于魔尊这种收人家礼物不请人家吃饭的做法,兰玲心里默默地赞同。
当魔尊和魔尊夫人夫妻对拜后,魔尊倒是利落地把夫人抱了起来,凤盖微微被风扬起,兰玲才看到夫人的脸,是一位男子,倒是十分俊俏清秀,脸上仿佛因为怒气染了一层绯红,而唇瓣上却像涂了胭脂,饱满明艳,兰玲倒吸了一口气,但在魔尊向这边瞥的时候,又快速低下头去,心里却在想着,夫人真真好看啊。
手上的肉很快被面前两只乌头金雕分食完毕,一只乌头金雕不满地啄了她一下,兰玲回过神来,拍了拍手,站了起来,远处远处若隐若现传来一丝隐忍的呻.吟,和那新婚之夜一样,兰玲瞥了一眼正屋,又看了看四周,才坐在台阶上从怀里掏出一只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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