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有个白月光[古代架空]——BY:匪君

作者:匪君  录入:02-19

  “顾大人。”赵越看着顾淮笙落拓寂寥的背影,下意识跟着起身:“你没事吧?”
  “无事,能有什么事?”顾淮笙面展笑颜,转身笑意粲然的看向赵越:“王爷,既然您拿我当挚友兄弟,那我这个挚友可否得王爷一个高抬贵手,葶香楼别查封了行不行?”
  “行。”赵越本来就是迁怒老鸨,既然已经知道葶香楼是顾淮笙产业,自然不会之前打算的那样永久查封:“你放心,我已经让云墨去办了。”
  “那臣就……谢过王爷了。”顾淮笙笑得更加真情实感了些,对着赵越拱手一礼。
  赵越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一言不发。明明对方笑得那么好看,可就是让人心里不舒服。赵越也不知道自己在不愉什么,总之看着那张笑得耀眼的脸,就觉得刺眼极了,终是忍不住拂袖转身,气闷而去。
  而赵越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身之后,顾淮笙脸上的笑容就全部消失了。
  几乎是赵越前脚离开,果壳儿跟奴儿就蹭着门边走了进来。
  “少爷。”果壳儿看了一眼门外:“您,又跟烎王吵架啦?”
  奴儿尽管什么都没问,眼神里也同样带着担忧。然而顾淮笙看向他时,这孩子却慌忙低下了头去。
  顾淮笙本来是要应果壳儿的,见他这反应不禁狐疑:“奴儿?”
  “少爷……”奴儿头垂得更低:“少爷有何吩咐?”
  “小家伙看起来心情不大好啊,谁欺负你了吗?”顾淮笙走过去,伸手想摸奴儿的头,但想想又放下了:“说吧,谁欺负你,少爷给你做主去。”
  “没……”奴儿连连摇头:“没,没人欺负奴才,奴才没有心情不好。”
  “真的没有?”顾淮笙一看奴儿反应,就知道是在撒谎:“你尽管说便是,不用害怕顾忌。”
  “真没有人欺负奴才。”奴儿被顾淮笙看得更加手足无措:“真没有。”
  “好好好,没有被欺负就没有被欺负吧。”既然奴儿死活不肯说,顾淮笙也就不再继续问了,反正回头给元伯打个招呼就是,左右不会真让人把小孩儿欺负了去,这么想罢,摆了摆手:“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看会儿书。”
  果壳儿眼看没功夫关心奴儿怎么着,他更担心顾淮笙:“少爷……”
  “去吧。”顾淮笙挥了挥手,见人转身又想起来还剩了酒,忙把人叫住:“对了,把这剩下的酒密封,给藏回去。”
  “哦。”果壳儿默了一瞬,过去抱了酒坛子,这才弯了弯腰跟奴儿一块儿离开。
  两人出去后,顾淮笙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这次去拿了本书来看,可看了没两眼,就给合上换了竹简,然而同样看不进去。
  扔开竹简,顾淮笙忽然觉得这样的自己非常可笑:“顾淮笙啊顾淮笙,你到底在坚持什么?我……还能坚持到何时?”
  ……
  赵越说话算话,在他离开后不久,顾淮笙就得到消息,葶香楼的封条拆了。
  楼里除了一些打砸损失,别的并没有什么,更无人员伤亡,收整一番即可营业。倒是老鸨龟公挨了顿棍棒炒肉,被人抬着扔到的葶香楼门口,是姑娘们发现才给扶了进去。
  “听香儿说,那老鸨子屁墩儿都开花了,上药的时候吼得跟杀猪似的,没个十天半月都下不来地儿!”奴儿是个极少话的,可说起这个,话就多了起来。
  顾淮笙难得看到他这么生动的样子,光看着就心情好:“解气么?”
  “嗯!”果壳儿重重点头:“解气!”
  顾淮笙便笑的更欢了,展开羽扇摇了摇,正要再逗果壳儿几句,就见元伯走进门来。
  “笙少爷。”元伯进门弯了弯腰:“大少爷回来了,让您去书房一趟。”
  “这就过去。”顾淮笙一听是顾淮准回来了,就想起之前他离开时的反常,当即合上羽扇就朝门外走。
  因为走的太快,所以顾淮笙并没有看到奴儿,听闻顾淮准时瞬间变换的脸色。


第29章 只慕烎王
  叩叩——
  抬手刚敲了两下,书房的门就被惯性带的轻开一条细缝。
  门未关严。
  尽管如此,顾淮笙还是继续敲了第三下,直到里面传来顾淮准说进来的声音,他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兄长,你找我?”看了眼负手立于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顾淮准,顾淮笙径自找了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
  顾淮准转过身来,看到顾淮笙没个正形的样,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坐有坐相,要坐姿端正知道知道。”顾淮笙赶紧把腿放下来,挺拔腰杆,一脸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
  然而这笑容看在顾淮准眼里,却手痒的很。
  “少嬉皮笑脸的。”没好气地乜了顾淮笙一眼,顾淮准这才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
  顾淮笙被问得一愣,随即就有些无奈,失笑道:“怎么又是这个问题啊?”
  “我在很严肃的问你,你且照实说便是。”顾淮准右手敲了敲扶手:“你今天当真是钻狗洞去见烎王?”
  “啊?”顾淮笙懵得下意识坐直起腰来,还以为今儿蒙混过关,没想到还带秋后算账的:“嗨,当然是真的,不然我还能见谁?”
  “你顾二少爷要出府见烎王,还不能堂堂正正出门去见,需要遮遮掩掩钻狗洞?”顾淮准叹了口气:“淮笙,你这是连大哥也不肯说实话了吗?三弟当年……这一去至今未归,而你现在,也要跟我离心了吗?”
  “大哥。”提及往事,顾淮笙向来嬉皮笑脸的脸上,也不由沉黯:“三弟那时年幼,想问题难免极端偏激了些,这些年想来早就想通透了,之所以不回来,应该是还没玩儿够,他爱唱戏,待唱够了,自然就回来了。”
  “若只是唱戏,这京城的戏班子也不少,何须四处游历?”顾淮准摇了摇头:“前些日子,有消息回来,说三弟在秦淮一带,可我派人过去,依旧扑了个空……不说他了,淮笙,说说吧,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这绕了一圈还是绕了回来,但有些事,顾淮笙真没法解释的清楚,不管是重生的经历,还是站队烎王,都是如此。
  “既然你不肯说,那就我来说吧。”顾淮准转头看向顾淮笙,面色严肃下来:“你带回来的那个奴儿……”
  “奴儿?”没想到还扯上奴儿,顾淮笙一脸惊讶:“奴儿怎么了?”
  “他跟葶香楼什么关系?”顾淮准似乎是想到什么,眉心狠狠皱了起来,但也就是一瞬,随即就舒展开来:“这个人,可是你从葶香楼赎回来的?”
  这个没什么不能承认的,顾淮笙就点了点头:“是。”顿了顿又道:“大哥,我正好要……”
  “你从来不是沉迷酒色的人,行为处事向来有分寸,可你近来,就像变了个人,不止追着烎王做一些无状轻浮之事,还频繁进出青楼……”
  “哪有频繁?”顾淮笙反驳,比出两根手指:“也就两次而已,至于烎王……我那是真情实感,大哥怎么能以无状轻浮来形容概之呢?我不好女色,只慕烎王,从来如此,只是无人信罢了,或许不是不信,只是不愿不想。”
  “你只慕烎王。”顾淮准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犀利:“那葶香楼的盈盈又是怎么回事?”
  顾淮笙本来准备翻杯倒茶,听到这动作蓦然顿住,抬眼看向顾淮准。
  “你只慕他还楼子里养着金屋里藏着?”顾淮准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又转回来看着顾淮笙。
  “什么楼子里养着,我排遣解闷儿而已,更何况人家姑娘卖艺不卖身,高洁这呢。”顾淮笙也跟着站起来:“至于奴儿,不过是个苦命孩子,大哥又何必苛责人出身,咱们家也不缺那一口饭不是?咦,不对啊!”
  “什么不对?”顾淮准立即反问,尽管脸上看不出什么,但眼神却还是露出了一些端倪。
  顾淮笙负手在后,绕着顾淮准转悠了两圈方才站定:“大哥提到奴儿反应这么大,你们……”
  “没有的事!”顾淮笙都没说完,就被顾淮准断然打断,眼睛还瞥向一边不再对视。
  “我还没说什么呢就没有的事了,大哥所指,是什么事啊?”顾淮笙本来没有多想,这会儿却是不禁好奇起来,将顾淮准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恨不得就这么盯出点什么来。
  “咳!”顾淮准咳了一声,背过身去:“什么事也没有。”
  越是这样,顾淮笙就越是坚信,肯定有什么。他忽然想起来,奴儿今天好像也不太对劲来着,之前还以为是被府里其他下人欺负所致,难道是跟大哥有关?
  顾淮准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生硬地话锋一转:“不说这个了,淮笙,我不管你喜欢什么人,或者想做什么事,大哥都不管,但唯独烎王,你不可太过,必不可失了分寸,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顾淮笙咬牙撇嘴:“分寸,我一直挺有分寸的呀。”
  “你应该懂我所指什么。”顾淮准才不给他插科打诨的机会,说话直指核心:“不管是众皇子也好,还是烎王也罢,那些,从来与我们顾家无关,我顾家的剑,是为保家卫国,护黎明百姓安稳,哪怕你弃武从文扔剑改拿笔杆子,初衷亦不可违背。”
  顾淮笙眉心微蹙:“大哥……”
  “去吧。”顾淮准摆摆手。
  但顾淮笙站着没动:“我跟大哥不一样。”见顾淮准看过来,这才接着道:“不管我手中拿的是剑还是笔,我想护着的,从来都只有放在心上重中之重的人,我没有心怀天下的情怀,也没有黎明苍生的大爱,我的爱很有限,只给眼前人。”
  “你……”
  “就像三弟醉心游历唱戏一样,我的初衷亦从未变过。”顾淮笙目光深沉却坚定:“我们三兄弟中,大哥是最像父亲的,父亲看似严厉,却总是纵容着我跟三弟,唯有大哥从来都循规蹈矩,未曾让父亲操过心。”
  “可我天资不如你。”提到亡父,纵是顾淮准,亦不免露出几分伤感情绪来:“若非你执意从文,这家主,本该是你的,淮笙,你当初……”
  “嗐!”顾淮笙摆手:“什么你的我的,咱们兄弟之间,谁做家主不一样?再说了,我跟三弟都生性懒散,父亲又不是不知道,至于什么天资,哪有什么天资,不过是耍些小聪明而已,哪能跟大哥比,真要说起来,大哥吃亏就吃亏在嘴巴没我和三弟甜,闷葫芦似的,只干不说,才没得父亲为你操心的,就像父亲说的,大哥就要有大哥的样子,这一点,你做的可好呢!”
  这一通吹捧听得顾淮准无奈极了,反正该叮嘱的也叮嘱过了,便再次挥手让人出去,至于那些话,顾淮笙有没有听进去,他也左右不了,大不了以后多看着一点,别捅出大篓子就好。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顾淮准真的有种家有兄弟初长成,不娶红妆想嫁人的惆怅感。且不管顾淮笙近来这些行为到底是装疯卖傻是混淆视听,还是只为逼迫刺激烎王就范,对烎王的心思应该不假,只是……不说烎王人家是男的还没那意思,就是个女的,就目前立场,两家也并不适合结亲。
  “大哥,我事情还没说完呢。”顾淮笙依旧赖着没走:“你看我身边也要不了太多伺候的人,果壳儿人机灵,做事面面俱到,很多事情他一个人就够包揽了,所以……”
  “所以?”顾淮准直觉没好事,而是应该还是跟那奴儿有关。
  果不其然。
  “所以我想,让小孩儿到大哥身边来……”
  “我不用人伺候。”都没等顾淮笙说完,顾淮准就急忙打断阻止了他:“如果你身边用不上,那就交给元伯安排,总不会缺了他活儿干。”
  “不是。”顾淮笙道:“我的意思是,小孩根骨不错,只做个小厮实在埋没了,不如到大哥身边学些功夫,一来强身健体,二来……”
  “不行。”顾淮准再一次打断顾淮笙的话,想也不用想就断然拒绝:“功夫你也可以。”
  “可我懒啊。”顾淮笙又歪坐回椅子上:“你是知道我的,我可没耐心天天教人功夫,再说了,我还要定时定点去衙门呢,一个月就那么几天休沐,我总要放松休息一下吧?”
  “那是你的事情。”顾淮准想不通顾淮笙执意让奴儿学武的缘由:“不过一个下人,随便安排做点什么就好,需要你瞎操心?”
  都想着帮人转良籍了,还说没什么。
  顾淮准在心里无声叹了口气,不过随即想到奴儿,脸色就不好看起来。顾淮笙不是死皮赖赖在他书房不走嘛,顾淮准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走过去,上手揪着人后衣领,提拎着就给拽了出去,把人往门外一推,转手就关死了书房门。
  “大哥,奴儿他真的……”
  “滚。”
  顾淮笙:“……”


第30章 布局
  被稀里糊涂赶出书房,顾淮笙心里挠痒痒似的简直好奇死了。奴儿那小孩儿,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能惹得大哥如此暴躁?
  顾淮笙抬手揉了揉鼻头,正打算去找奴儿仔细问问,就被小跑过来的元伯给截住了脚步。
  “笙少爷。”元伯一手提拎着袍角,站定后慌忙放下抻平,这次弯腰行礼:“乔公子求见。”
  “哦?”顾淮笙垂首低笑一声,旋即道:“快请,哦对了,乔公子就好那一口花酿,想来是得了口信,闻着味儿来了,我这就让人备酒菜,你且把人带我院里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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