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古代架空]——BY:白衣冬瓜

作者:白衣冬瓜  录入:09-21

  过小半个时辰,他们的马车终于拐个弯,来到靠近官道的路上,车马没有刚才那样晃动的厉害,何兰在车里待这么久早就闲着无聊,把饭菜解开一份,随着车子的颠动把饭塞嘴里,嘟囔道,“今天拜了佛,明天画图纸,后天出去爬山,最近要做的事都有了。”
  话刚落下,车外猎户和何长安都听到一阵马蹄声从官道往这条路冲过来。
  猎户一眼看去,这群人二十多个高头大马的人,均是穿着黑衣,竟然是直直朝着他们冲过来,高高扬起了刀。
  何长安一惊,后背瞬间已经被冷汗浸透,怎么办怎么办,余光看到傻眼的猎户,他一把夺过猎户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在马背上,两道血印出现在上面。
  猎户手中的马鞭向来是轻轻甩动,马儿何时被这么打过,疼痛的刺激下瞬间疯了一样,在这群黑衣人还离他们有十丈远的时候,四只蹄子迈开朝着一边的禾苗地里冲去。
  马车东斜西晃,车轮在农田里跑的飞快,竟不逊于他们在平地上的速度,猎户回过神,接过马鞭又狠狠抽了两鞭子。
  有黑衣人下意识想跟过去,被呵斥,“正事要紧。”
  马车停下时也不知道冲到了哪,已经看不到路的边际线,猎户从马车上下来,腿一软坐到地上,嘴里念叨着,“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马儿: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开心,有好多小天使冒泡(〃'▽'〃)


第17章
  大量官兵突然宣布大佛寺内院封锁,里面的人不清楚情况依旧熙熙攘攘,外面第一批遭遇蒙面人的百姓战战兢兢待在佛寺外院里,被官兵守在中间。
  为了安静不暴露,这群人对发现的百姓下手狠辣一招毙命,伤到好几名伪装成百姓的禁卫军,幸好陈春早已布置,有发现立即把这群人控制了起来。
  “四王爷他们丧心病狂到路上的人都杀,目前还不清楚来之前在路上杀了多少人,大佛寺门口微臣布置了禁卫军,他们救人及时有六人轻伤,没有亡者,在附近一家农户里发现四十人,倒是还好,只晕过去了。”陈春汇报给皇上。
  临时赶来的杀手还能说是临时起意,附近农户都被抓在一起,就是早有预谋了。
  李泽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发热使他脸颊发红,他强打精神,“抓到几只老鼠?”
  陈春说,“禁卫军里两个探子的身份已确认,已处决名义是因公殉职,内监里目前郑时还没传来消息。”
  说完他犹豫一下,“倒是发现一名行踪可疑的人,审讯后这人说一个姓乔的公子给他大笔银子,叫他使唤走一家人的马夫,那家人正是四王爷那里新招模仿笔迹的先生。”
  李泽说,“提前让他离开,这有什么疑点,不都是四皇叔那边的人?”
  陈春硬着头皮说,“那家人模仿字迹的先生叫何长安,与皇后同一个名讳,卑职前几日说通他,把他在四王爷那边的消息传出来给我。”
  “继续说。”李泽对此倒是无所谓的很,何家不是名门望族,世上名叫何长安的不知几几。
  陈春说:“这个姓乔的和何长安并不是一伙的,按照口供上那人的说法,提前遣人叫走马夫,何长安离开时没有马夫,只能去附近农户那里租借,这样会被埋伏在农户家里的杀手灭口。”
  哪怕是同名同姓,李泽也听起来不悦的很,“好歹算你半个属下,你就没找人看一下。”
  陈春赶紧说,“据其他看到的人说,一位山上刚下来的猎户借给他们了马车,他们并没有走到农户那边,所以这个乔公子借刀杀人的计划失败了。”
  李泽满意颔首,“都是大晋朝子民,只是同皇后名讳一样而已,碰到穷乡僻壤的地方怕是还能找到同我名字一样的。”
  当朝□□没这么多讲究,泥土里刨食背朝天的人不把这看在眼里,所以那些子彰显权贵身份的律法条文废的十不存一,李泽从小跟在先祖身边听□□的事迹,几乎是言传身教,也不当回事。
  这时候外面有人来报,“启禀皇上,禁卫军在大佛寺外发现一名受伤的女子,是张经义的妹妹张静云,底下人来询问如何处置。”
  这群废物,这事还需要问?
  李泽看陈春一眼,想说你去看看,突然想起这次杀手数量众多,现在只发现张静云一人,仆从丫鬟都不在,又改了心思,“一起去看看。”
  张静云带着丫鬟婆子从大佛寺离开时正是中午,刚出了大佛寺这条路不远,就正面遇到那群骑马的黑衣人。
  侍卫立即往大佛寺这边且战且退,但家里养的侍卫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没一会,队伍被打的七零八落,张静云也被匆忙放到马上,马往回带着张静云跑。
  张静云常年守在深闺,只坐过马车没骑过马,抱紧马根本不敢坐直身体,前面有个岔路口,没人牵马绳,马便朝着一条直的岔路口直接跑了过去,险而险之的逃离了去大佛寺的那条路,这才逃过一命。
  但没了丫鬟婆子,张静云根本不认识她到了哪,只好往前走,结果方向转一个圈竟然又到了大佛寺。
  接着被禁卫军发现,带到了寺里,和其他被伤到的人一起救治。
  佛寺里有僧人会看病,正在说伤势,“衣服上有刀划伤的迹象,但没有伤到女施主,两处脚腕都有扭伤,手腕臂膀也有擦伤,据施主所说,身上应该也有擦伤,但问题不大。”
  李泽来时,张静云正在敷草药,一边敷药一边低声哭泣。
  李泽问情况,“看着是没什么事,还能哭,可有伤到肺腑。”
  僧人回到,“女施主的确是所有人中伤势最重的,但并无大碍,其他人都已经伤势好转离开了。”
  李泽放心了,让僧人离开,走过去,“你哥呢?”
  张静云小声说,“除了大理寺,还会在哪?”
  陈春在门外还想着要不要踏进去,看这两人熟悉的语气,瞬间决定不进去了。
  他倒是不知道这两人居然认识。
  李泽冷哼一声,“你骂人的时候可没这么弱气。”
  张静云闻言又啜泣两声,抽抽鼻子,“你没当皇上的时候,在长安面前倒是不弱气。”
  李泽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长安这个名字是你叫的,知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张静云听到杯子摔地上的声音,身体瞬间一抖,“哇”的一声哭的震天响。
  李泽脸色难看,大步出去房门,看见门口的陈春,更是不爽,“不走留着做什么?”
  走到小院门口还能听到那女人中气十足的哭声,李泽回头,正看到陈春看自己‘幼稚’‘不敢置信’的眼神,李泽郁闷,“看什么,那是她自己哭的。”
  陈春点头称是,您连个女孩子都欺负?
  李泽面无表情地吩咐,“你站在这个门口,过半柱香再走,看里面还哭不哭。”
  他甩袖走人,真是没见过这么没廉耻的女人,缠着皇后不说,还栽赃诬陷他。
  陈春听令,在门口才站几分钟,就见刚才紧闭的屋门扯开一个小口,一张没哭且眼睛也不红的脸从门口探出来。
  陈春:???
  *
  车里的何母和何兰被晃动的七晕八素彻底没了劲,抱在一起歪倒在兔皮缝制的毯子上,何长安见两人抱在一起护住对方的头,心里松口气,轻声喊醒两人,缓缓呼出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何母,知道外面怎么回事后,何母泪眼纵横,“还好,逃过一条命。”
  今天的事真是无妄之灾了,官道上响起马蹄声时,谁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匪徒,如此光明正大地从那上面经过。
  猎户从地上爬起来,心疼的摸着马儿的伤口,决定回去要给备上上好的马料。
  何长安从荷包里掏出一两银子,“银子不多,聊表心意,今天多亏这马跑得快,不然咱们这一行人都要折在这了。”
  猎户心情复杂的接过银子,没想到这后生看起来跟个娘们似的娇弱,关键时候竟然比他还顶用,“多谢。”
  其实对方狠下心不给银子也说的过去,多出来的银子能让他去给马请个大夫了。
  何长安不知道猎户怎么想的,不然怕是想把银子要回来。
  幸好地里的苗苗刚长出来,这么碾压也不会不结果,不然怕是农户要报官了。
  他们没敢回去原来的路,费尽辛苦走到头,几人鞋子上都沾满了土,路上行人看他们的眼神都怪怪的。
  进城时被官兵截下来询问,一圈姓甚名谁家住哪问下来,这群带刀的官兵总算相信了他们的马发疯跑错地方的话。
  到家后,何长安让两人去缓缓精神,他提了半桶水倒进大锅里,等火烧着后,何兰悄悄出来看着火。
  何长安说,“我去买些安神的药,你在家看着娘。”
  何母不比两人年轻精神头好,如果不处理下,等放松下来何母后怕起来,怕是要生病。
  何长安去药店抓几包安神药,回去煮一碗随着饭让何母喝下去,何母问了声就一口喝完,喝完去睡了。
  晚上,何兰半夜来敲何长安的门,“哥,你睡了吗?”
  何长安睡的浅,闻言一个鲤鱼打滚坐起来,一边披上衣裳开了门,“娘怎么了?”
  何兰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她摸摸脸,感觉上面有些热,小声说,“娘没事,睡的很安稳,就是我睡不着了。”
  何长安摸摸妹妹的头,“害怕了,我陪你去院子里坐坐?”
  白天的事那么突然,没接触过这些事的妹妹一定吓到了。
  何兰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点点头。
  夏日只有晚上带着凉意,何长安去厨房摸黑洗了一串葡萄,放在桌子上,“说起来很快就要中秋了。”
  何兰闻言翻个白眼,幸好在晚上兄长看不到,“还要大半个月才要过乞巧节,乞巧节后还要一个月中秋。”
  何长安剥着葡萄皮,“中秋那天我们估计已经在老家了。”
  何兰脸上闪过一丝怀念,“每年中秋的时候,娘都会把父亲的牌位擦拭干净,我们一家一起过中秋。”
  何长安手里捏着葡萄吃不下去了,心想,您是何长安的父亲,以后就是我的父亲了,不要怪我这个孤魂野鬼占据你儿子的身体,我也不是故意的,以后每年逢您忌日我定给您上香。
  何兰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候父亲还在,“小时候父亲还教过我认字,后来我倒是把那些字忘的一干二净了。”
  何长安看她这么缅怀,“这个好办,我可以每天教你一些字,一天学十个字,一年下来你就能自己写文章了。”
  何兰:“……哥你别,我不喜欢写字,倒是更喜欢画画一些。”
  何长安认真地问,“要不要给你请一位老师,你喜欢画花、鸟、人,还是山水?”
  何兰伸脚在桌子底下踢一脚,“哥你能不能别想着给我请个老师,倒是你以前写字也没多好看,现在写的字居然能卖出去了,娘不相信让我去问。”
  何长安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他倒是不知道何母居然还让何小妹去问了掌柜的。
  “哥你知道掌柜和小儿怎么说吗,那俩人一唱一和跟唱戏的一样,直接把你夸成一朵花,天上有地下无的,说你写的字多受欢迎,哥什么时候还会写其他的字迹了?”何兰嘟囔不清地笑着说完,把葡萄皮吐出来。
  何长安的心脏抖了抖,淡定的说道:“你知道考举人有多难吗,在主考官要求下试题要全写同一种字体,但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种字,所以很多学子都会两种字体。”
  何兰咦了一声,“可是我见怀信哥……张怀信就只会一种啊。”
  何长安在心里吹一声口哨,“那是他笨啊。”


第18章
  何兰仔细想了想,居然认同了这个说话,“怀信哥……哎呀算了,叫习惯他怀信哥还是不改了,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他,怀信哥真的不怎么聪明的样子,明明哥你的脾气臭的要死,可你在学院还有几个好友,病的时候还有人探望,怀信哥居然没有一个好友哎。”
  “他一个好友都没有吗?”何长安疑问的说。
  “对啊,他每次从学院出来都是形单影孤的,我都没见过有谁和他说笑。”何兰趴在桌子上嗑葡萄皮。
  “……你去学院找他了?”何长安立即关注到重点,扭过去头看她。
  何兰瞬间坐直身体,“哥你探我的话。”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何长安不客气道。
  “好吧,我告诉你你可别和娘说,我那几个小姐妹好奇嘛,我们就一起去看看他,怀信哥不知道啦。”何兰无所谓道,婚事都没了。
  “那你……婚事没了,会不会被你朋友笑话?”何长安有些不忍心。
  何兰面色有点古怪,“没有笑话我,她们还帮我打听到了给张怀信说亲的那家,哥,就是那个不让我们卖绣品的张家人。”
  “怎么是他们?”何长安一瞬间想到张家是不是恶意做这事,但很快摇摇头,张怀信算什么良配?如果不是何母和张姨关系不错,他都想打到张怀信家里去。
  张家人给张怀信介绍亲事,还算做了一桩好事,至少张怀信没有找上自己家的门,也免去再牵扯一番。
  何兰想的就不一样了,有点发愁的说,“那个张家人想让张怀信入赘呢。”
  “入赘……咳咳……”何长安险些被这句话吓到,喉咙里的葡萄瞬间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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