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男妃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止宁

作者:止宁  录入:03-25

  二人这般吃着饭,顾清宁余光悄悄观察着他的神色,看他心情似乎不错。
  昨夜这厮折腾他一夜,顾清宁被他如同烙饼一般翻来覆去,他心有所求,故而也积极了点,萧玄衍这厮便没完没了了,结果累到直接睡了一夜。
  萧玄衍觉浅,,一般不与娈宠同塌而眠的,今日竟会这般好脾气,顾清宁想不通,大概是朝堂里又发生什么好事了,他腰牌被收,这一段时间除去李衡那里几乎没有走动,他又不愿跟李衡去探听什么,一言概之便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萧玄衍已经放下了碗筷,将一旁的羊乳酥酪递到他眼前,
  “喝了它,脸上肉都少了。”
  顾清宁乖乖地端起喝了口,假意奉承,“好喝!”
  “是么?”萧玄衍大掌扣住他的后脑勺,含住那挂着羊乳的粉唇,顾清宁惊得长大了嘴巴,正好给侵犯者以机会,被里里外外尝了个透,而作恶之人却眉头一挑放开他,
  “确实不错。”
  顾清宁脸上带了迷惑,婢女们是伺候惯了的,看见二位均放下了碗筷,便端进来漱口的香茶,萧玄衍漱毕往婢女手上的茶盏吐了,接过另一位婢女的巾帕,按了按嘴角,似是随意一问,
  “最近你与那个新科状元玩的不错。”
  顾清宁呼吸一滞,梁王府眼线众多,一个新科状元的一举一动,居然也在列,当真是好长的臂膀。
  “这个呆子,”旋即干笑几声,打着哈哈,“没有耍弄耍弄他人生当真会少很多乐趣啊。”
  看见萧玄衍并无任何反应,顾清宁忙将一旁的玉冠拿过来,垫脚给他戴上,正吃力地别着玉簪,腰部一紧,却被搂住,顾清宁心里突突突地跳,也不知道萧玄衍到底埋了什么葫芦,随即眼前一黑,唇被吻住,顾清宁十分识大体,立刻将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仰首承恩。
  鼻息的热气扑在他脸上,愈发的炽热,顾清宁身子一轻,却是被托着臀部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王爷……”顾清宁嘴唇红艳,气喘吁吁推挤着脖颈间的萧玄衍,心里叫苦连连。
  这厮到底是要整他,却在这时——
  “禀王爷,车马已经备好。”
  门外天籁似得一个声音,顾清宁听得出是李岩,原本他与李岩是互看不爽,可此刻只想好好给他作揖。
  萧玄衍眉头一皱,他到底不是个色令智昏之人,当下便放开了他,顾清宁生怕这厮又起什么心思,一骨碌连忙从桌上下来,但他尚且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低头穿好自己的衣服。
  脸蛋微微一痛,被捏了捏,旋即萧玄衍大步流星往外走了去。
  等萧玄衍走后,顾清宁绷了大半日的精神顿时松懈下来,正欲赶紧脚底抹油溜了,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他还没趁着萧玄衍耳根子软的时候跟他讨要东西,一颗心懊悔不已,几乎想立刻追上萧玄衍的车马,至少也得讨得一张腰牌啊!
  也不知萧玄衍再次想起他又是什么时候了,十天,还是半个月。
  垂头丧气回到自己那破落小院的时候,顾清宁恶声恶气叫墨荷烧水沐浴,他身上留着萧玄衍的气息,令他十分的不自在,心里又恼又气。
  黎叔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看见顾清宁往自己的房间跑,墨荷又在给他拎洗澡水进去,当下将拐杖敲得砰砰作响。
  “干嘛呢大清早的!”
  墨荷十分的机灵,“少爷摔了一跤咱拎水给他洗刷洗刷呢!”
  “多大人了这般大意!”黎叔半信半疑地回房去了。
  热气萦绕,水声淋漓,顾清宁用力搓洗身子,雪白的皮肤恁是给搓的一道又一道的红,墨荷隔着屏风喜滋滋地问他,
  “少爷,您这次可再没半夜给送回来了,王爷他有说什么?”
  顾清宁赔了夫人又折兵,正看着自己身上那些萧玄衍啃咬出来的青青紫紫十分恼恨,又听见墨荷这般问他自是心头一把火,
  “大姑娘家想什么东西!”
  墨荷吐了吐舌头,以为他害羞,将他挂在屏风上的脏衣拿了下来,满心窃喜地去了。
  接下来墨荷整日都是拉长了脖子做事的,动不动便往院门瞧,但凡一有响动便忍不住往门口跑去——也许会有仆妇带着大堆王爷的赏赐过来,也许是那府里管家直接过来让他们从这破落小院重新搬回清风阁。
  清风阁里骄奢的小桥流水可把她想死了。
  可连着过了三日,房门那里除了打扫的仆妇偶有经过,其他的竟再没有任何人烟了。
  墨荷去膳房领食盒时不经意听见梁王连着三日宠幸那南阳王敬献的舞姬,那些婢女们眉飞色舞说起梁王对舞姬的荣宠之至,那些大手笔只把墨荷听得直咋舌,再看看自己院里的落魄冷清,墨荷竟悲从中来——她仆从主贵的希翼彻底落空了。
  他主子当真是翻不了身了。
  墨荷看自家主子那张脸十分的恨铁不成钢,白瞎一张俊脸了!而顾清宁自觉被白白糟践了一晚,啥也没得到,亦是恼恨得几日都睡不好,又过了几日,等到李衡休沐的日子,顾清宁连忙跑去找他。
  一上酒楼,李衡已是执着扇子坐在那里等他了。
  顾清宁揭开轻纱斗笠,在他眼前坐下,他没有腰牌,一路都是走着过来的,又不喜大家对着他的脸看,故而一路是带着斗笠,又热又渴的,连忙喝了一口茶,李衡眼里露着一些笑意,
  “为兄帮你打听好了,这家酒楼香烤乳猪十分闻名,已是让厨房去做了。”


第9章 李府
  当小二将那仍还滋滋冒油的烤乳猪端上桌时,顾清宁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这烤乳猪遵循古法,以明炉烤制,用的是荔枝木所制黑炭,故而周身带了特有的清甜香,炭火配以特制油料循环涂刷转动,细火慢烤足一个时辰,直至皮色金黄,酥脆可口,沾上酒楼厨子特制的甜辣酱汁儿,着实令人食指大动。
  顾清宁可不会在李衡那里客气,等不及随桌的小二切好,早已徒手扯下一块酥皮来,沾上厚厚的酱汁,满满当当地塞进嘴巴里,圆溜溜的凤目顿时眯成幸福的两条线,
  “他娘的太好吃了吧!”顾清宁的话因满嘴的食物而有点混沌不清。
  一滴酱汁沾在顾清宁的唇边,李衡心里微微一动,忍住了想给他擦拭的冲动。
  “小蛮,你也吃啊!”
  “为兄不饿。”听了这个顾清宁给他取的诨号倒是毫不在意,李衡帮他倒了茶水,顺手将手巾递给他,“嘴角擦擦。”
  顾清宁接过,瞪了他一眼,“你太无聊啦,这等美味本该大家一起吃才好味,老子一个人吃多没趣啊!”
  李衡只是微微一笑,给他将最酥脆软嫩的部位挑了出来夹到他的小碟上去。
  顾清宁眼里一道促狭,趁李衡不备,将手上的一片烤乳猪塞进他嘴里。
  李衡猝不及防被他塞了一嘴,只无奈地摇头,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顾清宁。
  “你啊……”
  眼前的少年明媚,满脸是奸计得逞的笑意,愈发显得那本就灵动的双目多了几分神采,嘴唇因微辣的酱汁而变得愈加红艳,他微张着唇,扇了扇嘴巴,鼻尖细细的出了一点汗来,
  “再帮本少爷倒一杯茶水。”
  李衡喉结动了动,又给他倒了。
  顾清宁吃得肚皮溜圆才肯扶着李衡出了酒楼,马车已是停在楼下待命,顾清宁撑到了不肯坐,李衡便让马车先回去了,自己与顾清宁慢慢地走着。
  街上又有数道目光往这里看过来,顾清宁十分厌烦,只得重新戴上了斗笠,有些后悔没坐马车。
  还未走一会儿,突然看见眼前一道熟悉的身影,李衡与顾清宁嘱咐了一声,让他在原地稍待片刻,便迎了上去,
  “唐兄。”
  唐子来原本正要上马车,回头过来,见是李衡,脸上微微一笑,“原是崇墨,可巧。”
  唐子来是庆丰六年的状元,李衡于今年蟾宫折桂,两个状元同在翰林院,脾性又极是相投,十分谈得来,唐子来风姿儒雅,一身青衫玉树临风,谈吐风流,自是李衡膜拜的前辈,二人随意聊了几句,便约了后几日诗社的雅会,李衡双手一揖,
  “唐兄,那便三日后再会,愚弟还有人在等着,这便告辞了。”
  唐子来稍稍往他身后看了看,一个白衣少年背着他二人站着,也不甚在意,便微笑颔首示意,十分轻松地上了马车。
  李衡回到顾清宁身边,面露喜色,“巧得很,方才那位正是上届的唐状元,十六及第,极是有才,今儿竟遇上了。”
  “哦。”
  李衡这才注意到顾清宁略有些不自在的脸色,有些担心,
  “怎么了?”
  顾清宁摇了摇头,“方才那烤乳猪吃多了,胀得慌。”
  李衡不疑有他,便走了几步,顺道去前面的医馆给他买了山楂化食丸。
  顾清宁原本话挺多,可这一路上却是安安静静的,李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作罢,再行一炷香,远远地看着梁王府门口那两只凶巴巴的石狮子,顾清宁心情更不好了。
  “我不想回去,”顾清宁抓着李衡的袖子,“真他娘的烦人。”
  这反反覆覆的性子李衡早已见识过,他没有说什么,征求得顾清宁同意便折返回头,一同去了自己的府邸。
  一路上李衡有意转移他心情,挑了些岭南的奇闻异事与他说,好歹让顾清宁心情舒服了点。
  走了半个时辰,总归是到了目的地,李衡的府邸位于城西处,外表不甚奢华,但却是精巧得很。
  “这是圣上恩赐的。”
  顾清宁好生羡慕,“老子可真羡慕你这种独在异乡的人,自己一人自由自在的,多好,我老爹若是活到如今,咱也不可能有单独的府邸,他必是将老子别在裤腰带上看得死死的,唉,小蛮,真真艳羡你。”
  “为兄并非独自一人,”李衡笑笑,推门而入,“母亲大人早在年初便随来了。”
  府院里扫地的家丁见着自家少爷携客回来,便喜上眉梢跑去报信了,不多一会儿,来了个五十开外的妇人,她身量微微发福,穿着华丽,但并非京城贵妇人的精致娇奢,而是略带了些暴发户的豪气,满身皆是穿金戴银,见之眼花缭乱,她面容和悦,见着李衡带了个客人回来,远远地就一拍大腿哎哟一声,脸上更是带了喜庆的笑意迎上来,待到顾清宁揭下轻纱斗笠,那妇人看得都呆眼了,
  “乖乖,世间竟有如此绝色,京城果真是大地方。”
  顾清宁干笑几声,看着李衡。
  李衡给他母亲请安后旋即给他介绍了顾清宁,只说是京城结交的好友,并无说到其他。
  李母拉过顾清宁上上下下地瞧,怎么瞧都瞧不够,这让顾清宁有点儿竖着毛的感觉。
  待到李母看够了才美滋滋地指挥仆妇去备午膳去了,顾清宁与李衡道,“你娘怎么跟看媳妇一般?本少爷风流倜傥至少看得出来是个公的吧!”
  李衡脸色微微一红,“并非是贤弟之过,只不过……咱先进屋吧。“
  顾清宁见他吞吐更是怀疑有诈,双手揪起他的衣襟,“哼,定是有啥龌蹉!快告诉本少爷!”
  被他纠缠的没办法,李衡只能道,“你听了可别怄气,”
  “小爷岂是那等小气之人!”
  “真不生气?”
  “你他娘烦不烦!”
  “……额,咱们岭南可以娶男妻的。”
  “啊?”顾清宁瞪大了眼睛,“这,这……荒唐……这……”
  南朝虽说是好男风的风气甚重,但论说娶男妻,听起来还是惊世骇俗。倒是在些许奇闻怪志上听得部分沿海地区有纳契弟的风俗,然这终究是少之又少,思及至此,顾清宁难免防备地看了看李衡。
  李衡无奈道,“不怕贤弟笑话,家中大伯便是娶得男妻,亦是三书六礼聘过来的,膝下无子,家父念及兄弟情谊,便将家中二哥过继去承欢膝下的。”
  “你莫不是也打了娶男妻的主意吧!”顾清宁稍稍一想更是揪紧他衣襟,死死盯着他。
  “我……”李衡脸色一红,顾清宁的脸靠得他很近,几乎可以看见上面细细的绒毛。
  “我没那心思,”李衡看他一副炸了毛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这里是京城。”
  “哼,若是将老子当作女人,小爷第一个不饶你!”顾清宁这才拍拍手放开了他。
  待到吃午饭的时候顾清宁才发觉李家名副其实就是一个土财主。
  一桌子金镶玉的碗筷,熊掌鱼翅很是阔绰地一盆一盆地上,顾清宁大清早的吃了半只烤乳猪,早已没了食欲,只看着这桌子的纸醉金迷有些咋舌,
  “李兄,你居然这么有钱。”
  李母在前,顾清宁倒是乖巧得紧,不再胡乱诨叫他绰号,李衡无奈地笑笑,还没说什么,李母早已经用那粗嗓子嚷开了,
  “咱家不缺银子,就缺状元!嘿,这回状元也有了!”
  李母嗓门大,粗鲁爽朗,三言两语便将李家的底给抖了个干干净净。
  原本顾清宁见李衡出手颇为阔绰,银钱用度很是随意,以为如今朝廷俸禄是这般可观,此刻才知道李家竟是岭南当地的富户。
  岭南乃烟瘴之地,但药材广布,奇珍异兽良多,李家世代皆是药商,到了李父手上,这家底愈发的雄厚,说一个财源滚滚都不为过,然仕农工商,李父里子是有了,经不住没面子,这一米箩一米箩地往府里赚着大把的银两,可内心深处的自卑无处不在,故而李父便将这提高社会地位的希冀寄托在李家兄弟身上,花了大价钱从江南请了名师,自小悉心教导,所幸虽然李衡的两个胞兄于学问上毫无建树,只专研于经商之道,可李衡却是出奇的出类拔萃,十岁便过了乡试,李父一开心那银子便哗哗地赏了那教书先生,教书先生自是愈发的勤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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