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BY:三查三查3cha

作者:三查三查3cha  录入:08-03

  “是天家?”
  “嗯。”月见点点头,“可以说,从一开始,侯爷便是输了。那位公子从始至终便没有对侯爷动过半分心思,只有侯爷他一厢情愿,事事顺着那位公子罢了。”
  “既然天家同那位公子两情相悦,那为何还要动手去掳人?”
  “这个……这个……这个事情很复杂……”月见既想找个合适的理由,又不想将南昭的真实身份告知孟朗,可现在被孟朗问得烦躁,随口敷衍了句,“你没听过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孟朗一手支着长枪,一手摸在下颌上,思略着,“所以,事事顺着那位公子的义兄输了,用手段强掳的天家却是臝了……”
  月见不解,“什么意思?”
  孟朗收回了表情,遮掩道,“那个……没什么……月见大哥,我郑重地问你,你也郑重地回答我,义兄是可以接受男人的,对吗?”
  月见:“……你自己问他去,我不知道。半大个孩子,脑子里长了犄角,莫名其妙!带着你的人好好守着侯爷,再等会便该撤了!”
  孟朗歪着脑袋问道,“我们不是来抢人的吗?人都没见到,便可以撤了?”
  月见撇了嘴角,佯装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皇后娘娘都来了,你家义兄兴不起风也做不得浪了。”
  孟朗虽然不懂,但只要林啸不再去纠结什么得不到的公子,他便是开心的。
  管他来的是皇后娘娘还是王母娘娘,只要是能将林啸劝回去的人,他都管她叫亲娘!
  孟朗隔着人马望过去,瞧着林常欢站在林啸面前一副训斥儿子的架势,在心里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此时林常欢勾起手指,微微了扶了扶额头,已是骂累了,“行了,我先进去了。武安侯打哪来,回哪去吧。若是我出来,还看见这里乌泱泱一群人,别怪我手中的鞭子不给武安侯脸面。”
  林啸站起来,满脸不甘心,“我不答应,你就是抽死我,今日我也要见到他。”
  林常欢轻阿一声,看着林啸烂泥扶不上墙,“若不是怕母亲受累,真想一鞭子把你抽回娘胎里去。一个皇帝,一个你,掳人的时候弄得世人皆知,抢人的时候恨不得昭告天下,你二人干脆将‘南昭’二字贴在他脑门上算了!林啸你别忘了,他依旧是罪臣之子,这一世已是无法平反!你们到底是为他,还是在害他?!”
  林啸嘴唇怯懦下,“我……我……我没想那么多。”
  “哼!都是自私自利的东西。”林常欢伸出手搭在嬷嬷的手臂上,厉声着:“人,本宫替你去见,武安侯请回吧。”
  林常欢看着林啸定在原地失魂的模样,终究没忍心,叹口气,“唉……我会带他的手书给你,回府等着吧。”
  林常欢看了看身后,抬了抬下巴,冲着一个身穿水蓝色的小宫娥,言道:“就你吧,你也来扶着本宫,其余的人,都在行宫外等候。”
  小宫娥立马上前同嬷嬷一起,搀扶着林常欢,款步朝着行宫的偏门走去。
  嬷嬷问道:“娘娘,相爷不是请您来劝合的吗?怎得不走正门觐见陛下,要走侧门呢?”
  林常欢嗤笑,“谁管他们?!皇帝就算是被林啸打死了,同本宫有什么关系?何况林啸也该走了,他们掀不起什么浪。今日,本宫是来送某人一份大礼的。”
  说完她紧捏着小宫娥的手臂,稳稳当当地上了台阶。
  戍卫在门后的赤羽卫见是皇后,端礼说道:“陛下谕旨,任何人不得入内!”
  林常欢睨着眼睛看着说话的人,言道:“就你?!还想拦着本宫?!不想死的通通给本宫滚开,本宫手中的鞭子可是不长眼睛的。”
  赤羽卫面色为难,却也不好死命拦着,更不敢再说什么,看了看左右的人,小声问着,“怎么办?”另一人回道:“那就装死呗。”
  那人恍然,点点头,又示意了下左右几人。
  下一刻,守卫在门口的五人,朝着彼此的脸互相给了两拳,尖叫一声,集体栽倒了!
  !!!!!碰瓷?!
  林常欢头一回见,睁大了凤眸,无语道:“你们是认真的吗?都不同本宫比划两下?”
  倒在地上的赤羽卫,继续装死,没有任何人接话。
  林常欢有要事在身,鼻哼一声,懒得再计较,从赤羽卫身上跨过去,推开偏门,进去了。
  作者有话说


第六十五章 你愿意离开元址吗?
  孙嬷嬷和小宫娥扶着林常欢走在行宫蜿蜒的长廊上。
  孙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什么样的珍奇景色没见过?可自当她踏入行宫那刻起,山川造景,自相应发,藏在升腾起的缭缭云雾间,使人应接不暇。
  这一趟可真是没白来。
  孙嬷嬷赞道:“娘娘,老奴原本以为皇城已是天底下最令人神往的地方,没想到这温泉行宫才是人间绝學”林常欢睨着眼睛,被水雾熏得面色微红,拿着帕子拭了拭鬓角的汗滴,回道:“这座行宫是先皇赐予天家母妃陈贵妃的生辰贺礼,倾了大半个国库才修成,用料极尽奢华。后来南疆战事吃紧,朝廷却连军饷和粮草都拿不出,陈贵妃也落了个祸国殃民的罪名。凡事太过,势必缘尽。所以陈贵妃生下天家后,便郁郁而终了,她也是个可怜人。”
  孙嬷嬷低着头,小声着,“可是宫里一直有传言,说陈贵妃的死是因为先皇的那位先皇后……”
  “闭嘴!”林常欢紧的停了脚步,左右看了看,并无杂人,压声斥责孙嬷嬷,“你的脑袋不想要了吗?!你若想死,可别连累了本宫。”
  孙嬷嬷惊慌,“老奴该死!”
  林常欢稳了稳气息,继续朝前走着。
  孙嬷嬷又问道:“皇后娘娘,可知道那位公子在哪处?”
  “他呀”林常欢拉长了嗓音,“天家哪里肯舍得让自己的心肝宝贝受半点委屈,定是安置在天家母妃曾宿过的徐风殿了。”
  除了宫外戍守的赤羽卫,行宫内却没有多少宫人,林常欢一路走去都没碰到几个。
  偶有遇着,宫人远远地看见了林常欢头戴的凤冠和身上的凤袍,还以为是皇后娘娘前来抓小情了。更何况,还有武安侯带兵在行宫外替皇后撑场子,奴才们谁敢说半个不字。能躲则躲,能避则避。没多久,林常欢便寻到了徐风殿。
  林常欢驻足,抬头示意嬷嬷去开门。
  小五子端着药碗从膳房过来,刚巧看见了,忙得紧走几步,挡在了嬷嬷面前,躬身行礼,言道:“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嬷嬷幵口了,“你是徐风殿掌事公公?”
  小五子恭敬回道:“奴才小五子,正是徐风殿掌事,陛下谕旨,任何人不得入内,娘娘请回宫吧。”
  “任何人?!瞎了狗眼的奴才,这天下间哪里有皇后娘娘进不得的地方?!再拦着,便拿你去喂碧波湖里的鳄鱼!”
  小五子跪地,再次恳切道:“娘娘赎罪,无陛下旨意,奴才若是让娘娘进去了,奴才便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陛下砍得,娘娘莫为难小人了。”
  嬷嬷伸手抽了小五子一巴掌,“作死的奴才!”
  小五子白嫩的脸上,立刻显现了红红的手掌印,手里端着的药碗都摔了个稀碎。即便如此,小五子仍旧跪地,一步都不敢挪幵。
  林常欢见此,冷声:“哼,倒也是个护主的。你进去同里面那位说一声,说本宫有他想知道的消息。若他不见,本宫即刻回宫,也不算为难你,如何?”
  小五子半边脸已经微微肿起,眼神依旧平静,回道:“奴才谢娘娘体谅,这边去通传。”
  小五子推门而入后,林常欢定定地思略,小声同嬷嬷说着,“你有没有觉得着小奴才的眉眼有几分眼熟?”
  嬷嬷想了想,“回娘娘,好像是有那么些眼熟,也或许是先前在宫里伺候过的奴才吧。”
  没片刻,小五子重新出来了,躬身行礼道:“娘娘,贵人请娘娘进去说话。”
  林常欢转头对着嬷嬷和小五子说道:“你二人留在外面,不许放杂人进来。”
  嬷嬷应声点头,小五子却是犯难。
  林常欢言道,“怎么了?你还怕我一个女子吃了他不成?”
  “不敢。”小五子最终还是推幵了门,言道:“娘娘,请。”
  林常欢扶着小宫娥的手臂,抬脚进去了。
  嬷嬷上前关好了门,门神一般立在殿门外面,剜一眼小五子,“滚远些,娘娘说的话,是你能听的吗?!”
  小五子语噎,点头站远了些。
  殿内的窗子都用蝉纱罩起,即便再过刺眼的阳光从蝉纱中透过去,都变成了一片氤氲,温柔暖昧。
  林常欢看过去,终于在内殿的书案旁立着一个身影,穿着白色袍子,如墨般的头发轻散着,似是刚刚沐浴过,都未来得及束起。
  那人觉着身后有人,缓缓转过了身,对着林常欢莞尔一笑,“皇后娘娘安好。”
  即使上回已在昭阳宫里见过,她再见到如玉公子水墨画一般矗立在眼前时,依旧像在梦里,好不真实。林常欢死死地抓紧了小宫娥的手臂,眼睛里已是微微泛着雾气,如鲠在喉,才说了句:“南二公子。”
  他款步走近了些,微微行礼,轻言:“皇后娘娘,小人是离兰。”
  林常欢松了口气,稳了稳气息,回道:“对,先生是离兰。”
  林常欢的事情,离兰已经从元址那里听说了些,再见到她时,也没有了先前那般心中刺痛的感觉,更可况她还掌握着他最想知道的消息,忙问着:“方才小五子说,娘娘有离兰最想知道的消息,这话可是真?”
  林常欢眼神微微瞥向了别处,言道:“消息是真,先不着急说这个,待本宫将武安侯的事情理清楚了,自然会给先生一个答案。”
  “林啸?他怎么了?”离兰疑惑着,他自打进了行宫并未听说任何有关林啸的消息。
  “他没怎么,就是一时犯贱带兵围了行宫。”
  “林啸他带兵围了行宫?!可是为了……”
  林常欢点点头,“是为了先生。”
  离兰心中堵塞,所以先前小顺子急急忙忙前来送信说什么紧急军报时,那番遮遮掩掩的神色,明明就是关于林啸的消息。
  离兰急道:“他是想造反么?!”
  林常欢沉气,“他没想造反,他只是……他只是太过喜欢你,喜欢到可以搭上自己的一条命。”
  离兰低头,紧抿着嘴巴,脚下不稳,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
  一旁的小宫娥想上前扶住他,却被林常欢轻轻瞪了一眼,拦下了。
  林常欢叹了声气,“凡事太过,势必缘尽。先生不会不懂这个道理,今日本宫来了,可以拦着他,那明日呢?后日呢?先生明明知道林啸的脾气,他为了你,别说造反,就是拿他的人头去献祭,都不会有丝毫犹豫。若先生果真对他存有心意,那本宫便想办法送先生出城,助你二人佳偶天成。若先生没那个心思,还是……还是趁早让他死心了好。今日先生给本宫一句痛快话,先生是否愿意随林啸离开?”
  离兰回身一手扶在书案上,肩膀随着气息起伏,就如同他跌宕起伏的一生。
  他已经欠着林啸太多,果真要让林啸为了他赔上一条命吗?!
  更何况……还有元址。那个一想起,便让他心悸心颤的人。
  他也在问自己,南昭,你愿意离开元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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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沧海遗珠
  离兰没有忘却,在徐风殿醒来时,听到元址独自喃喃的那些话。
  “南昭,此后朝朝暮暮,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南昭,我们不再分开了,好不好?”
  “南昭,原谅我,好不好?”
  “若你想忘了南昭,那我便只当你是离兰,好不好?”
  “你答应我,好不好……”
  在经年岁月里,忘不掉的到底是什么?
  是海枯石烂的爱情?
  是至死不渝的爱人?
  还是那个以弱小之力护着一片丹心的自己?
  从少时起,他与元址早已是一体。他放不下的、忘不掉的、躲不开的,都系在这么一个人身上。
  既然在水池里未死,他就当是第二次重生了。
  若不去考虑任何人,他真的愿意和元址生死同穴。
  离兰左手撑住了书案,微微躬着身,却没有看向林常欢,只是自顾自言道,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我……不能跟林啸走。”
  林常欢心中好似放下了一块石头,这才看了身边的小宫娥一眼,说道:“既如此,还烦请先生亲写一封手书,同林啸就此诀别,也好早些断了他荒诞的念头。”
  离兰换双手撑着书案,沉声回道:“好,我现在便写。”
  林常欢点头,对着小宫娥说道:“你去伺候先生笔墨,本宫先回宫了,孙嬷嬷会在殿外等你。待拿到先生的手书,立刻交予武安侯身边的月见。”
  小宫娥屈膝跪礼,低着头朝着书案走去,默默地站在离兰不远处,帮他研磨。
  林常欢转身想着殿门口,又言道:“本宫最后再送先生一句话,旭日两生欢,当著在鸾台。”
  刚刚提起湖笔的离兰,闻言这两句,手里的动作顿住了,整个人愣怔在原地,嘴唇止不住地颤抖,“旭日……生欢,沧海遗珠……”
  他的身子直颤,笔尖的墨汁随着身体的震颤一滴滴落在绢纸上,晕染成墨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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