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BY:三查三查3cha

作者:三查三查3cha  录入:08-03

  小五子躬身端手行礼,“回陛下,这奴才叫小五子,自幼便侍候在行宫里,人机敏、做事也心细,所以奴才才差他来伺候离兰先生。”
  元址看着他眉眼还算清秀,言道:“你抬起头来。”
  小五子跪伏,头磕在地上,回道:“回陛下,奴才面目丑陋,怕是会吓着陛下。”
  元址嗤笑了下,“朕最见不得的,便是仗着有几分姿色便对朕痴心妄想的人。”
  他又回头冲着小顺子说,傲娇地说:“没办法,家中那位醋性大,非朕不可。上一次只是因为赐了个探花郎,便吵闹着要与朕相决绝,还要朕发誓,只许看他一人。瞧这小奴才还算是个懂事的,没存那些不干不净的念头,那便留下吧。”
  小顺子不经意地嘴角抽了抽,他着实想不明白,自己主子为何一如既往的自信心爆棚?!
  就您这样喜怒无常的脾性,活腻歪的人才会去招惹您。宫里那么多娘娘外加皇后,连一个愿意倒贴的都没有。
  除了公子昭!
  这天下间也数不出第二个不怕死还要硬往您身上凑的人,鬼都没有!
  二人,一个不要脸,一个不要命,绝配!
  他暗自扉腹了一阵子后,回道:“陛下所言甚是,奴才定好好管教他们,不让他们心生邪念。只是陛下,还得赶紧些,军务,军务啊!”
  元址不慌不忙地由着宫人替他更衣,言道:“慌什么!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猛虎趋于后而心不惊。瞧瞧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一点都不随你师父。”
  小顺子吃瘪:得!皇上不急太监急!
  小顺子就算心里急得似万马奔腾,听元址如此说,也只能闭了嘴。
  眼睁睁地看着元址里三层、外三层换好了龙袍。
  小顺子接过宫人呈来的玉腰带,言道:“请陛下抬抬玉手。”
  元址依着他的话,抬起手平放在腰旁,问道:“说吧,是哪里报来的军务?”
  小顺子一边替元址整理玉腰带,一边慢条斯理地答道:“回陛下,方才因着离兰先生在,所以奴才并未言明,其实不是军务。而是武安侯带兵围了行宫!”
  元址的双臂僵在半空中,他以为自己听岔了,冷面问道:“性子毛躁,话都不会说了吗?什么武安侯?行宫哪里来的武安侯?”
  小顺子扣紧了元址的玉腰带,又左右调整了下,这才后退了一步,躬身郑重言道:“回陛下,武安侯林啸亲率京畿营三百余逆贼,将温泉行宫包围了,那里里外外啊,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呢!”
  元址双手揪起了小顺子的衣领子,怒声:“他是要造反吗?!”
  小顺子汗不敢出,回道:“陛下……武安侯说他是来要人的。若是要不到,是不是造反可就真的说不准了!”
  “要人?要南昭?当真给他脸了!”元址将小顺子丢在地上,“你是死人吗?!抢人都抢到朕脑袋上了,为何现在才讲?!”
  小顺子哭得比窦娥还冤,小声哼哼唧唧,“奴才是要说的,这不是陛下训斥奴才性子太过毛躁,要泰山崩--”“崩你个姥姥!滚开!”
  元址连发冠都未来得及簪好,风驰电掣地朝着庭院走去,暍道:“去取朕的佩剑来!那兔崽子人呢?”
  小顺子双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跟紧在元址身后,回道:“武安侯搬了把八仙椅,正坐在行宫正门外,嘴巴里还不干不净,骂骂咧咧。说若是再不交出离兰先生,他就……”
  “他就如何?!说啊!”
  “他就直接闯进来,同离兰先生现场生个孩子给您看!”
  元址:“……”
  他都快被气出内伤,怒目圆嗔,恨不得在小顺子身上盯两个洞。
  小顺子抽了抽鼻子,“陛下您看看,真的不怨奴才啊。武安侯的性子,您是知道的。”
  小顺子紧走了两步,接过宫人呈来的佩剑,说着:“陛下也不必担忧,赤羽卫正在行宫外同武安侯对峙,暗卫也在武安侯四周布下了,他今日是跑不掉了。现在只听陛下的旨意,是将武安侯捆起来打一顿,还是将其直接发送回边疆?”
  元址狠力从小顺子手中夺过白玉佩剑,已是换了副修罗面孔,双目赤红,狠戾道:“打一顿?!惦记朕的人,视为贼子!带兵围了行宫,视为乱臣!不论哪一条,都是死罪。朕今日便让这乱臣贼子清清楚楚地知道,什么是九五之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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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侯爷啊,你做个人吧!
  已是午时,行宫外头烈日当空。
  外加温泉行宫处在地热之上,即便是倒春寒也倒不进行宫四周的地界上,炽热得很。
  林啸面色阴沉的端坐在八仙椅上,汗水岑岑。顺着他的额发和鬓角淌下,凝在冷峻的下颌处,滴落下来。
  京畿营的将士个个身穿皮革铠甲,里外不透气,汗流浃背。
  行宫外面与林啸对峙的赤羽卫,束着鱼鱗铠甲,佩着宝刀长剑。
  甲片用的都是银线蚕丝钩织而成,刀枪不入、冬暖夏凉。
  片片鱼鳞照耀在阳光之下,闪着明晃晃的赤焰,别提多威风了。
  月见瞧瞧对面英姿飒爽的赤羽卫,再看看自己身后这群糙汉子,落下的汗水都夹杂着马粪的味道。
  他扉腹着,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月见用手抹了把汗,站在林啸身边,双手呈上一条帕子,言道:“侯爷,这行宫里的光景果然同外界不同,外面春寒料峭,这里却烤得像火焰山一般。要不,咱先回去吧?”
  “回去?!若今日见不到我家哥哥,本侯还有何资格将‘南昭’二字放在心上,少啰嗦!”
  林啸接过巾帕,擦了擦面颊的汗水,继续冷声着:“行宫是好,所以啊,人人都想爬到那至高皇位,拥有了皇位便拥有了天下和权力,还有喜欢的人。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月见抿嘴,悄声观察着林啸的神色,他家主子这回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带兵围剿行宫,这可是死罪!
  他是一万个不同意!
  即便离兰先生是林啸心尖上的人,也不能由着林啸的性子胡来啊。
  在皇帝掳走离兰后,他带着林啸的六十亲卫跪地劝道:“侯爷,事已至此,侯爷还是放手吧,以下犯上,那便是乱臣贼子啊,是死了都要被挫骨扬灰的大逆之罪啊!”
  林啸是这么回答的:“即便是挫骨扬灰,也要扬在狗皇帝的脸上!哪怕是战死,哪怕骨头全碎,哪怕鲜血流干,本侯也要为公子昭尽最后一份力!”
  心若如死灰,还不如死了算了。
  于是林啸逼迫月见拿着手令,快马奔到京畿营,将手令和书信交给了京畿营统领孟朗。
  孟朗的父亲生前是林韧的亲信,在庚子之变中,以肉身替林韧挡了一箭,救了林韧,自己却当场毙命。林韧感念孟朗父亲的救命之恩,将少年孟朗收为义子,亲自栽培教养。
  就连孟朗在京畿营的职位,那都是林韧一手扶持的。
  林啸的手信是盖了火漆的,所以月见并不知道林啸在信中具体说了什么。
  孟朗读过信后,五官都走了样,已是怒火中烧,大骂一声:“他妈的!敢抢我义兄的未婚妻?!没天理自家义兄被人欺负了,唤他去打架,他哪里有不去的道理,当然是刀山火海、万死不辞了。
  孟朗义愤填膺地提起红缨枪,骂了句,“究竟是哪里来的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等着吃小爷一枪!”
  月见看到孟朗如此德行便知道,这熊孩子被他家更熊的侯爷给诓骗了。
  月见憋着一肚子的话,有苦说不出!
  他总不能拆了他家主子的后台告诉孟朗,你嘴里骂得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崽子正是天家吧。
  于是,月见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孟朗披上铠甲战衣,点了三百将士,骑着战马,风风火火地奔向武安侯。月见不住地跺脚叹气,作孽啊,作孽啊。
  他家侯爷除了公子昭和林常欢二人,从未将别人放在眼中,死你一个孟朗算什么?!
  林啸这辈子最怕的便是南昭的眼泪和林常欢的鞭子。
  公子昭是真爱,林常欢是冤家。
  月见看着孟朗一骑绝尘,紧追上去,心里还在惴惴不安,孟朗说到底还只是个未到及冠的孩子啊,侯爷啊,你做个人吧!
  孟朗眉星剑目,披星戴月,风扑尘尘地提着红缨枪出现在林啸面前的时候,他才知道,他家义兄信中所述的未婚妻,竟然……是个男人?!
  不仅如此,抢了义兄的男人的男人,竟然……是……天家?!
  这一盆狗血浇下来,少年的心,从头凉到了脚。
  他最敬佩、最敬重、最爱戴的义兄,竟然喜欢男人!
  林啸喜欢男人!
  孟朗站在林啸面前,面色赤红,恨得手心都快将红缨枪捏断了。
  林啸看着他碍眼的很,“你这小子,自你来时,便是这幅脸色,脸拉得比驴还长,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抢走未婚妻的人是你。去去,站远些,别在我眼前晃荡。”
  孟朗纹丝未动,自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也、是、男、人!”
  林啸挑眉,“那又如何?!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开过荤吗?!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跟个窜天猴似的,一点就炸吗?!快歇歇吧,省些力气呆会帮我抢你嫂子。”
  孟朗冷声问道:“那男人究竟是谁?!”
  林啸剜他一眼,“要你管?!你嫂子可是昭昭月华,你还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孟朗奔赴了一夜,原本双眼已是布满了血丝,现在更是成了赤红,怒喊了一声:“林!啸!”
  林啸狠力拍在八仙椅的扶手上,斥道:“兔崽子!反你了你!”一脚踹在孟朗的屁股上,“滚后面去。”月见忙推着不甘心的孟朗走到后面去了。
  林啸调整了姿势,刚刚坐好,又听到身后一声,怒喊:听着这清丽熟悉的嗓音,林啸身子微微紧绷住了,心中开始慌乱,她……她怎么来了?
  “皇后娘娘驾到__”右相府王掌事扯着嗓子喊着。
  林常欢穿一身芙蓉色的凤袍,在一群嬷嬷的簇拥下款款而来。
  林啸低着脑袋,不敢回头。
  直到林常欢手握着长鞭站在了林啸面前,砸吧了下嘴,“啧啧啧!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缩头乌龟一样只敢蹲在宫门外。来都来了,你倒是上啊!自己的心上人没准正在里面同别人泡汤池,你在这里暍西北风啊。”
  林啸侧了侧身子,看向了别处。
  林常欢用长鞭戳了戳林啸的肩膀,“本宫鲜衣怒马,一鞭子甩下去,京城里的人连个屁都不敢放,怎会有你这般没出息的兄长!”
  王掌事看林啸的脸色越来越铁青,生怕林啸被刺激到杀到行宫里去,忙说道:“哎呀,皇后娘娘啊,相爷是请您来拉架的,不是来拱火的呀!”
  林常欢操起长鞭,啪一声甩在地上,凤眸里闪过怒火,斥道:“闭嘴!本宫训话,有你死奴才什么事?!作死的东西,滚回相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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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他真的喜欢男人?
  王掌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常欢手中的鞭子发怵,闭紧了嘴巴。
  手脚并用逃窜着,脚下没落稳,还撞在了孟朗和月见身上。
  孟朗的父亲同王掌事是旧相识,倒没说什么,顺手扶了他一把。
  月见却不乐意了,王掌事逼迫他家侯爷向右相低头的事情,他可是没忘,且记仇的很。
  月见一把捞过王掌事的脖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呦,这不是王掌事嘛,不在相府伺候相爷,跑来找我们侯爷作甚。莫不是闲得发慌,想陪爷们玩玩?”
  王掌事躁红了脸,缩着脖子举起手,“哎呀呀,月见大人,月见将军,不敢不敢!哪里的话呀,劳烦大人松手,小人还得回去向相爷复命哩!”
  孟朗抓着月见的胳膊,替王掌事说了句话,“月见大哥,算了,还有正事。”
  月见这才松了手,警告之,“天干物燥的,以后走路小心着点,不然会惹火上身。”
  “唉唉,好。”王掌事连连点着头,行过礼之后一溜烟跑远了。
  这时孟朗开口了,“月见大哥,我有句话先问问你。”
  月见看着孟朗一副两分扭捏、三分气愤、五分不甘的神情,便明白了十分,回道:“你问得可是侯爷他……”
  “义兄他真的喜欢男人?”
  月见:“……倒也不是。”
  “那是什么?”
  “哎,说来话长啊。你还记得元和十八年上元节长街的大火吗?”
  孟朗蹙眉回忆了下,“是有这么回事,听说义兄和常欢姐姐正是被困在大火中。后来好像被什么人给救下了。”
  月见意味深长地挑眉,孟朗恍然,“救下他二人的莫不是……”
  “正是现下被困于行宫的那一位公子和他的兄长。”
  孟朗哑然,原是如此,他转身盯着林啸的背影又问道,“那后来呢?可有日久生情,长相厮守?”
  月见摇摇头,“之后没见过面,哪里来的日久和厮守。一直到几年前,才在偶然间重逢了。”
  “所以便是再见钟情,天雷勾动地火?”
  月见瞪了孟朗一眼,“你不去大戏楼说书真是屈才了!那个时候,那位公子已心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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