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BY:三查三查3cha

作者:三查三查3cha  录入:08-03

  “南昭!你敢?!有种你先放我出去!”
  “行了!小人先去了。陛下好好歇歇吧!”
  听着离兰离开内殿的声音,元址挣扎几下未果,朝着殿外大喊着:“小顺子、小五子!狗奴才!都死了吗?!”
  离兰站在殿外听着里面传来的聒噪,对着宣旨回来的小五子言道:“去煮一壶菊花茶来,陛下今日火气旺,需败败火!”
  “是!”
  离兰拂袖离开后,小五子依话,吩咐御膳房泡了盏白银菊花茶,小心地端着茶托盘,进了徐风殿。元址听着似是有人来,喊道:“狗东西!朕在榻上!还不把朕放出来!”
  小五子听声看去,果然瞧见床榻上撺着一个土灰色的绢布团子,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快点啊!”
  “哎哎!”小五子忙应声,疾步跑去,探查了好一阵子,才找到了绢布的一角。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绢布拆开,将元址放了出来。
  “你爷爷的!可算出来了!”
  元址大喘着气,撇红的脸上,汗水淋淋。
  他一手掌拍在小五子脑袋上,“作死的!动作这么慢!再晚些,朕就被你送走了。”
  小五子呈过茶盏来,言道:“陛下暍口茶,润润嗓子。”
  “这什么?”
  “回陛下!是先生方才出去的时候盼咐奴才煮的白银菊花茶,说是替陛下败火的。”
  “哦!”元址接过来,盘腿坐在榻上,啜饮着。
  小五子看着地上丟着的一根鸡毛掸子,俯身拾起,放回了原处。
  “慢着!”
  小五子躬身,“陛下吩咐。““谁许你们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放在内殿了?!”
  “回陛下,这是宫内历来的规矩,春分那日要用五彩鸡毛掸子,拭尘辟邪。”
  “传朕旨意,这规矩即日起废除了。若再让朕看到棍子、掸子之类的物件,仔细你们的皮!”
  “遵旨,那奴才就去回了内务府,让他们再寻些别的寓意吉祥如意、百年好合的物件来。”
  “你等等!你说的是百年好合?”
  “回陛下,是的。雄鸡角胜,目能辟邪,这一对儿鸡毛掸子除了用五彩公鸡尾巴,寓意吉祥,还参了鸳鸯双尾,象征夫妻间恩恩爱爱、百年好合。”
  “呦!朕倒是头一回听说,那……那便留着吧。这五彩斑斓的黑,看久了还挺顺眼。”
  小五子又看了看穿榻上肆乱的绢布,似是舆图,“陛下,这……可是舆图?这怎么……”
  元址淡定道:“昂,这个嘛,闺房之乐,先生就喜欢这些个调调,说在宫里待乏了,偶尔也找找刺激。”
  小五子点头,恍然:“原是如此,先生果真是个浪漫之人,对陛下也是极为体贴了。”
  元址嘴角抽抽,“嗯,体贴,极为体贴。这不是前脚刚走,后脚便差你煮了菊花茶,帮朕去火气嘛!”
  小五子倾慕道:“先生真是世间难得的君子,听说武安侯受了伤,还亲自替陛下去太医院打点医官和药材。生怕寒了灵关将士的心。若是先生去考个功名,如此贤德,他日拜相,也会成为一代名臣。”
  元址又饮了口茶,思略问着:“你也觉得先生窝在这四角的宫内,是浪费了麒麟之才?”
  小五子慌忙跪地,“奴才不敢!奴才嘴笨,不敢妄言。”
  “无事,你实话实说。”
  小五子咽了咽睡沬才言道:“奴才没读过什么书,但是知道老人们常说的一句话,龙搁浅滩待潮起,虎困深山等风来。”
  看着元址阴沉着脸色,小五子找补道:“不过,事事随心。奴才觉着先生在陛下身边就很开心,奴才日日伺候在先生身边,先生满心满眼里装着都是陛下。所以,未必要登庙堂才算于社稷有助。陛下乃天下之主,先生开心,陛下便开心。陛下开心,天下便会大好,先生功德无量啊。”
  元址噗嗤一笑,抬腿轻轻地踹了下小顺子的屁股,笑道:“年岁不大,嘴皮子挺溜。”
  他将茶盏递给小顺子,问道:“你去宣旨的时候,许院判点了哪些医官前往灵关?”
  “回陛下,北境苦寒,许院判点的几位医官要不就是说家有老母妻儿,要不就是说医术平庸,怕误了武安侯的病症,接连推诿。”
  “所以?太医院竟是连个拿得出手的人都没有?”
  “回陛下,倒也不是。原本以为那些个医官都是怂包,谁知道年少出英雄,还真有个自告奋勇的小医官,跪地请命,争抢着要去。”
  “是谁呀?”
  “还能有谁?就是长得很像先生的那位小医官,许院判的宝贝徒弟,殷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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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就说朕病了,思念成疾!
  殷秀?
  “怎会是他?”
  小五子拽扯着舆图的一角,仔细地收起来,“奴才也不是很清楚。殷秀医官据说是三代单传,也是太医院的独苗,许院判哪里肯放他走?奴才回来复命的时候,殷医官还在正堂之上跪着呐!”
  元址胳膊架在一条腿上,支棱着脑袋,“呦!这倒是稀罕了,北境风吹日晒,是个脑子正常便绕着走,没想到竟然还有不要命往上凑的。若不是朕知道他一副奶娃娃的样儿,还以为他看上了武安侯。”
  小五子抱起卷好的舆图,“也或许是殷医官一直活在袓宗荫封下,好日子过得乏味,想出去历练历练呢。”
  “嗯,这倒是个理由。那些个世家的小崽子,总闲着没事找事干。对了,先生去了多久了?”
  “回陛下,不过两盏茶。”小五子答完,回身走到书架旁,将舆图重新放好了。
  元址瞪了眼睛,“已经这么久了?!你去太医院,快唤他回来。”
  久吗……小五子站在原地愣了下,面色为难:“陛下,您是知道先生的性子,骑着不走、打着倒退,除非先生自己想回来,奴才……奴才哪有那番本事……倒不如……”
  “你有主意?”
  “在这行宫之内,先生最在意、最心疼的便是陛下……所以……”
  元址双眼闪着光亮,“你是说苦肉计?”
  小五子笑了,“陛下圣明。”
  “可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使过了,他还会吃这套吗?更何况……”元址扉腹着,你是不曾见方才他用根那么粗的鸡毛掸子家暴朕的样子!!
  小五子掩嘴一笑,“招不再新,管用就行。先生心善,对陛下那也是一万个好。先生接得从来便不是招数,而是同陛下身无间隙,心有灵犀。”
  元址听着开心地连拍大腿,“小奴才,会说话丨赏!”
  小五子跪地,“谢陛下隆恩。”
  元址咬着唇边想了想,展颜吩咐着:“取朕的佩剑来!”
  小五子应声,将佩剑从梨木剑架上取下来,双手呈上。
  元址拔剑出鞘,将留在身前的一缕墨发拾起,剑气划过,便取了五寸长捏在手上。
  小五子惊呼:“陛下!”
  元址轻笑笑,“朕知道你要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朕的双亲早已仙逝,这条在朕这里并不适用。去把架子上的螺钿漆盒拿来。”
  小五子又折回去,眼睛探寻置物架上妃色漆盒,小心翼翼地捧着,呈给元址。
  他接过去,打开漆盒,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丹色镂金锦同心结,“这是母妃留给朕的,她生前说要将此物赠予朕此生挚爱,同心同德,白头偕老,这不就用上了。小五子,你会编绳子吗?”
  “奴才略会一些。”
  “好,你来教朕,将这一缕发叠进下面的挂穗里。”
  “遵旨!”小五子凑上去,躬身小声说着:“陛下先将着一边折过去,再将另外一边叠加上来。元址照做了,“是这样吗?”
  “对对,然后拉紧两端。”
  约莫着过了一盏茶,一个嵌了元址头发的同心结重新编好了,只是看着走线歪歪扭扭,元址有些郁闷,“真是丑出了天际,你怎么教得?!”
  小五子额间渗出细细的汗,回道:“陛下,心意最重要。您送什么,先生都欢喜,更何况是陛下亲手编的同心结呢。”
  “嗯,也对。行了,你腿脚快些,拿给他。就说朕病了,思念成疾!”
  小五子笑笑,“遵旨!”将同心结重新放回在螺钿漆盒中,合上。双手捧着离开了徐风殿。
  只是前后脚的功夫,小顺子自宫外回来了。穿着一身青色常服,风扑尘尘地跪地端礼,满脸喜笑颜开,“奴才回来复命了,按照陛下所列的礼单,皆置备齐全。”
  元址眉飞色舞,“那个……朕特别交代的‘八大件’也寻到了吗?”
  小顺子回:“寻到了寻到了!有钱能使磨推鬼,银子到位了,要什么有什么。您呐,就耐心地等着做新郎官吧。”
  “好得很!差事办的极好!赏!”
  “这都是奴才分内的事,陛下开心,奴才便开心。只是先生的嫁衣要绣什么样式?毕竟是男子,所以这纹饰还需陛下定夺。”
  元址思略着离兰的模样,只觉得世间所有的美好皆不犹他,想了阵子才说了句:“麟凤芝兰,可好?”
  “甚好!陛下颖悟绝伦、七窍玲珑!”
  “去,啰嗦。朕看你就是同那许之润混久了,话里话外都裹了蜜。”
  “奴才都是真心话!”
  “行了,别贫嘴。小五子去寻先生了,约莫着快回来了。差人按许院判新出的房子煨药吧,先生回来要吃的。”
  “奴才遵旨!”
  太医院里。
  离兰刚到的时候,自门外便听到许之润连连呵斥。
  他躲在一处,悄悄看见殷秀瘦娇的身子跪在正堂,许之润执一柄戒尺,踱来踱去,气得吹胡子瞪眼。四周来来往往的医官,写方、抓药、造册,有条不紊。当什么都没看到,谁都不敢上去劝一句。
  啪——许之润又一下将戒尺打在堂桌上!
  “想清楚了?”
  殷秀垂首,“嗯,想清楚了。”
  “还去吗?”
  殷秀正色道:“回师父,救死扶伤、仁心慧世。殷秀比不得边疆将士浴血杀敌、护卫河山,但殷秀手中的针便是上阵的刀,殷秀十年之所学,便是御敌的盾。”
  “你是殷氏三代单传,这一辈太医院就培育了你这么一根独苗,若有个闪失,老夫如何同殷老院判交待,同你死去的父亲交待?!”
  “师父!殷秀的命金贵,别人的命,便如草芥吗?!您再耽搁下去,怕是要误了圣旨了!”
  “你!逆徒!!伸手,伸手!”
  许之润操起戒尺便要朝着殷秀的手心打下去,离兰看不下去了,喊了声:“住手!”
  许之润动作停驻,一只手滞留在半空中,回头想看看是哪个作死的,敢管太医院的闲事。
  没成想,是离兰。
  许之润收回了戒尺,换了副面容,脸上都笑出了褶子,“真是春风吹满地呀,瞧瞧这是谁来了!”
  离兰眼神越过许之润,看着浩然正气的殷秀,说道:“院判大人,青天白日的,打孩子玩呐!”
  —提殷秀他就生气,“先生评评理,他一个半大的孩子__”“学生及冠了!”殷秀抬头顶撞。
  “还敢顶嘴?”
  殷秀憋着嘴,再次低下了头。
  离兰拉着许之润的袖子,劝慰道:“算了算了,放才在下已经听到了,当然也不是在下想听墙角,着实是院判您声音如钟,如雷贯耳。听着这意思,是殷秀医官接了陛下的圣旨吧。”
  “对,没错!就是这小兔崽子,不知道天高地厚。”
  离兰轻笑笑,耳语:“来,院判借一步说话。”
  许之润回头朝着殷秀暍道:“跪好了!待会再来收拾你!”
  离兰拽着许之润走到僻静之处,小声说道:“院判大人,边疆苦寒,没人愿意去。好不容易来了个自告奋勇的热血心肠,您在这里一手拦着,不知道的以为您是抗旨不遵!”
  “老夫没有……是__”离兰打岔:“武安侯伤重,在灵关吊着一口气,您还有心思在这里教训徒弟?若是右相知道了是您延误了侯爷的诊治时机,您说他会不会杀到太医院来?您的徒弟是宝贝、是独苗,右相家里的就不是宝贝、不是独苗?!到时候别说您的宝贝徒弟,就连您自身都难保啊。您若是不知道右相的手段,作为过来人,在下可以……”
  “不必了不必了,好好好……”许之润刷得白了脸色,满脸虚汗,抓住了离兰的手腕子才没有摔倒,“先生的话,老夫听进去了,多谢先生提点,老夫祖上可是没那么多坟头够林韧撅的。”
  尚二?..许之润自知说错了话,轻扇在自己脸上“哎呀,老夫嘴欠,嘴欠!”
  “这般小的力气,赶苍蝇呐!”
  许之润尬了脸色。
  “行了,少些玩笑,说些正经的。待会在下有几句话要瞩咐您的宝贝徒弟,毕竟山高路远,他没出过远门,该交代的还是交代清楚。”
  看着许之润仍旧满脸的担心,离兰拍了拍他的肩膀,“院判放心,灵关凄苦,但倒也不是虎狼之地,侯爷更不是不讲理之人。何况,殷秀长得略略像在下,侯爷同在下是有些旧情的,看在在下的薄面上,想必侯爷也会善待他几分吧,”“就是因为长得想你、脾气像你,老夫才更忧心!”
  “为……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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