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BY:三查三查3cha

作者:三查三查3cha  录入:08-03

  离兰含羞一笑。
  元址伸手,“来,到为夫怀里来。”
  离兰重新躺在元址的双腿上,沉沉的气息伴着好闻的酒味。
  元址问道:“凤仙楼的冻醪?”
  “嗯,莫不成是狗鼻子?”
  “瞎,你忘了?当年你的元公子也是京城小霸王、长街一枝花!”
  “嗯,确实。”若不是出生于帝王将相,他同元址也本该是那年少不识愁滋味,只道诗赋强说愁的一对璧人吧。
  “只是……”元址伸手从离兰敞开的前襟探进去,抓住了他的红樱,“日后你只能同我吃酒,若再有别人,我自是舍不得罚你,但是旁人……我非拿他去泡酒!”
  离兰被元址揉搓地声声低吟,“你还……好意思说?那几坛老酸菜你倒也拿得出手。嗯……害我跌面。
  亏得我夸耀你事事疼我,竟是连几坛子酒都做不得主。”
  元址继续向下面探去,另一只手松开了离兰的腰带,回言:“我是事事疼你啊,你说我哪不疼你?
  嗯?”
  他轻抚着离兰温热的龙阳,“是这只手不疼你?还是……还是这张嘴不疼你……”
  他低身俯下,趴在离兰身上,以极尽的温柔给予身下之人最大的满足,吞咽声呢呢喃喃。
  “宝贝儿,闭眼……”
  离兰听话,闭了双眼。
  失去视觉下,所有感官和触觉无限放大。似飞流直下,疑是银河落于九天。
  他醉酒,血液伴着湿热的香汗,同车厢里的温热一起升腾起来。
  在极致之处,双手疯狂地想抓着什么。
  最后寻落在元址的腰间,快速卸了敷在身上的玉腰带,扯开外袍,摩挲到里衣内抓住了刀刃。
  元址躯震,似提刀上马,以声声喘息回应战鼓擂擂。
  马车外跟着的小顺子听得面红耳赤,擦了擦额间的汗,甩着拂尘示意宫人撤远了些,只留下御车的马倌,驾着龙撵,踏在春江花月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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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陛下在御书房里藏了小情?
  君王美人在侧,春风十里柔情。
  连着一个多月,内阁递上来的折子雪片一样从皇城飞来。
  右相林韧带领内阁全体参奏,劝元址回宫。
  元址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将林韧上的折子全部拿去烧了铜炉。
  于他而言,看顾离兰的身体才是正紧事。
  他召见许之润的次数,比见朝内大臣的次数都多。
  有时候还亲自带着许之润和殷秀去翻医书典籍。
  此刻在御书房内,元址差小顺子搬来了几大箱古方,手握其中的一卷仔细翻阅着,“许院判,先前你写的药方还是顶用的。朕看着先生的气色也比刚来时好很多了。”
  许之润忙得跪地行礼,“陛下谬赞了,那都是因着陛下福泽深厚啊。”
  元址勾着嘴角笑笑,“客套的话就不必说了,你这张嘴啊,那就是裹了蜜的砒霜,捧杀!”
  “臣不敢!”许之润低头。
  元址从书卷里抬起头来,眼神扫过许之润,问道:“只是啊,先生什么时候才能……”
  “陛下请讲……”
  元址瞥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晃动的瘦小身影。
  殷秀那一双玲珑的耳朵支着,恨不得趴在元址和许之润身前,将他二人的对话听真切了。
  元址挥手下令道::“去去去,小孩子躲远些!”
  殷秀红透了耳根子,抿了抿嘴嘴,躬身后退了。
  元址这才走到了许之润身旁,俯身在其耳边说道:“先生他何时才能承恩啊?”
  “啊……”许之润惊色,支吾言道:“这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有屁快放!”
  许之润额汗涔涔,声音越来越细:“约莫着快了吧……”
  “快了是多久?!说话能大点声吗?你没吃饭吗!”
  许之润根本不敢同元址对视,眼神游离,略略提高了音调:“那还得看先生的身子,揠苗助长怕是不好。”
  “哼!”元址离开许之润,重新坐回在书案旁。
  他右手食指一下下有韵律地敲在书案上,支着脑袋思略着:“可是朕看他精神的很呐!昨夜因着朕不让他在上面,一生气便把朕踹下了塌!”
  他回头看向许之润,“你若是再不拿出个绝好的药方来,不日他便要骑在朕脑袋上了!如若如此,许院判,朕第一个便用你去炼丹!”
  咚一声——许之润哆哆嗦嗦磕在地上:“臣遵旨!”
  元址下颌抬起,清冷地看着他:“一月够不够?”
  “一..—月?”
  元址身子仰后,靠在椅背上,“再过一月便是先生的生辰,朕要依着民间的嫁娶,同他一世欢好,永结同心。朕连合卺酒都备下了,若届时你还让朕闯空门……院判大人,你懂的……”
  “臣明白,臣遵旨!”
  元址抖了抖袖子站起身,“行了,朕乏了,你留着继续找方子。朕要去赏花赏美人了!还有,方才提及先生生辰之事,不许泄露。朕要给他一个惊喜。”
  许之润长跪:“遵旨,臣恭送陛下!”
  元址离开后,殷秀从里面的角落里疾步走来,扶起了许之润。
  他一边替许之润理好衣饰,一边疑道:“师父,离兰先生的脉,学生是摸过的。那般强劲有力,根本不是先前所说人如槁木的样子啊。最多是虚弱了些。可这也养了好一阵子了,早无事了。”
  许之润手指轻轻敲了敲殷秀的额头,“你一个小孩子瞎操什么心?十方子的天宗密卷抄完了吗?”
  殷秀娇嗔言道:“师父,那本密卷学生都抄了三遍。而且,学生去岁已及冠,不再是小孩子。就上一回武安侯那满身的伤,还有陛下方才所言上面、下面的,学生都懂,不就是房中……”
  “闭嘴!”
  许之润手持书卷砸在殷秀的脑袋上,将他的冠帽都砸瘪了些。
  看了看四周确实没有闲杂人,才小声训斥道:“天家的房中之事是你能随意揣测的吗?太医院第一生存法则是什么?说!”
  殷秀耷拉着脑袋,低声回道:“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
  “小小年纪,嘴巴上没个把门的!”许之润夺过殷秀手里的医卷,暍声:“回去将天宗密卷再抄三遍!”
  殷秀扶正了自己的冠帽,瘪了瘪嘴:“学生不是小孩子了!学生会证明给师父看!”
  “还敢顶嘴?!”
  许之润怒气升腾,佯装动手打下,殷秀弯身低头,忙提起自己衣袍跑出了御书房。
  他这才松了口气,摸着胡子,笑了笑:“臭小子,看来是时候替你说门亲事了。”
  看着地上的几箱子满满的医卷,许之润独自喃喃:“人中龙凤,谁都不愿意低头。自是要争个高低,比个上下!嗯……只怕到时候没有惊喜,全是惊吓。”
  元址回到徐风殿,小五子探头探脑地在殿外等候。
  见着元址前来,也顾不得君臣礼仪,忙得上前将元址拉远了,压低声音絮着:“陛下,里面那位脸色可是不大好。”
  脸色不大好……
  元址心中颤然,虽如临大敌,但还是强装镇定,“何事?”
  “回陛下,北边来信了。”
  “林啸?”
  小五子探着眼睛朝徐风殿里望了望,“是!”
  “朕不是让你都拦着了吗?”
  小五子满脸委屈,只敢小声言着:“这月余来,奴才是拦着了。别说是北边的信,就是北边飞来的鸟,都跃不过徐风殿的门。可是……千防万防都没防到空虚阁那边,那个哑巴侍从亲自带着信来的。”
  “石头?”元址眼中闪过阴鸷,“后来呢?现在里面什么境况?”
  小五子继续说着:“后来,先生将奴才唤进去好一顿盘问。”
  “他如何问得?”
  “先生问,为何从灵关送来的书信他一封都未收到?”
  “所以你便交代了?”
  小五子晃着脑袋:“奴才不敢!即便离兰先生扒了小五子的皮,小五子对陛下忠心耿耿,不敢抗旨!”“你怎么回答的?”
  “奴才答,奴才只是个内宫宫人,武安侯的事奴才也是头一回听说。然后,先生便没再问了,一直同哑巴侍从在里面坐着。陛下回来之前,奴才进去伺候茶水,看见先生的脸色好像要吃人。”
  “那你说,要不朕先去御书房躲躲?等他气消了,你再来唤朕。”
  小五子点头,“遵旨。”
  元址才刚转身欲离开,离兰的声音从他背后幽幽地响起:“呦!这不是陛下嘛?这么巧!”
  元址双脚钉在地上,肩膀颤了颤。
  离兰冷声:“陛下既然回来了,躲在墙根处不进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小人鸠占鹊巢,亏待陛下呢。”
  元址硬着头皮,慢慢腾腾地将身子转了过去,清了清嗓子言道:“没有的事,朕不是想起御书房还有些折子没有批完嘛!内阁那些老东西催得紧,朕……朕先过去了。”
  “陛下!”离兰抬手揪住了元址的玉腰带,阴阳怪调地言道:“内阁呈来的折子都被陛下填了火炉,陛下莫不是忘了?还是说,陛下在御书房里藏了小情,便忘了您的老相好了?若是如此……”
  离兰声音颤颤,眼角湿润,“若是如此,离兰现在便回空虚阁,将这徐风殿让出来,成全陛下的美满姻缘!”
  他的一颗泪珠留在眼眶里,将滴未滴,那模样似一朵被雨滴打过的芙蓉花,娇弱怜爱。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美人垂泪、惹人心疼,甚觉得元址是那薄情寡义的负心汉,太不是个东西。
  何况是离兰一落泪便像要他命的元址本人呢?
  “哎呀!宝贝儿!”元址慌忙搂住了离兰的腰肢,“朕错了,朕知错了。外面凉,有什么事进殿说,朕抱着你说。”
  离兰假意点点头,脑袋贴在元址的肩上,随着他进了殿。
  原本站在门边的石头同小五子一起,很识趣地合上了殿门。
  落门的声音刚响,离兰即刻立直了身子,从元址怀里走出来。
  他去到书案旁,抓起一个木灰色的羊皮纸卷,随手丢在元址脚下。
  眼皮子都未曾抬起,拂袖坐在书案旁,冷声言道:“灵关来的信笺,陛下可眼熟?”
  元址低头看着地上羊皮纸卷,支吾言道:“这……奴才们真不懂规矩,既是灵关来的急报,自当在第一时间呈到御书房,怎会送到这儿?朕现在就去问问小五子。”
  离兰狠力一掌拍在书案上,“军机要事,岂能儿戏?!”
  元址愣怔住,一步都不敢挪动。
  离兰站起身来,恨得晈紧了后槽牙:“你再不喜他,林啸也是武安侯,镇守灵关的抚远大将军!”
  他又用手掌狠声地连拍在书案上,“武安侯在渡山隘口遇伏,身受重伤,你作为一国之君,不仅将此事视若罔闻,就连孟副将向太医院要人的奏折密报都填了火炉!若不是月见差人将信送去了空虚阁,让石头带给我,你是预备将林啸丢在边陲之地等死吗?!你这般斗气,寒的是灵关十万将士的心!”
  元址抿紧了嘴唇,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的呼吸声让离兰更为生气。
  “陛下!”离兰走近几步,双膝直挺挺地跪在墨玉地砖上,双手端礼正色道:“小人恳请陛下拟旨差太医院医官去往灵关,救治抚远大将军!”
  元址看着离兰气得泛白的脸色,生怕他有个好歹,双腿一软,吧唧跪在离兰的面前,抓起了离兰的手,连连哄声:“宝贝儿,我错了。手疼不疼?膝盖疼不疼?这地砖上凉,起来说话。不就是几个医官吗?我现在就拟旨。”
  离兰不做多言,抽出了自己的手。起身从书案上取来了笔墨和两份纸绢,俯身放在元址身前的地砖上,完全没让他起来的意思。
  元址问道:“为何两份?一份是诏书,另一份呢?”
  “另一份自是陛下的罪己诏!”
  “罪……罪己诏。倒也不是不能写。”元址小心翼翼地抬头问着:“要不我去书案上写?”
  离兰拉长了嗓音,回道:“书案呐……太过狭小,盛不住陛下挥斥方遒。不过啊,陛下倒是可以选择是横跪着写,还是竖跪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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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这是亲媳妇,亲媳妇,亲媳妇!
  横跪还是竖跪?
  好家伙!这瑶月般的公子原来还这么记仇?
  不就是因着上次说了,可以让他自己选择崖山里的衣冠冢是横着进去,还是竖着进去吗?
  元址垂首撇着嘴,暗自扉腹着,眼睛却悄悄地瞥着离兰的方向。
  只见离兰负手而立站在窗棂边,似一株清冷的腊梅翘立枝头。
  他痴汉一样不由地笑了笑,又看了看身前的龙鳞纹砚,眼神里透过一丝狡黠,轻咳了声,冲着离兰说道:“哎,若有美人在侧,研墨濡毫,这诏书也能写得更快些。”
  离兰轻阿一声,深出了一口气,自窗边转过身,款款走来。
  他蹲在地上,执起凤髓龙香,轻轻地研磨着,言道:“现在可以写了吗?”
  “好嘞!”元址提起玉湖笔洋洋洒洒地书写完,从怀袖中取一方金印盖在上面,双手拿起来呈给离兰,“离兰大人,看看!这诏书可入你眼?除了太医院的医官,朕还赐了武安侯上好的药材,从京畿营调一队兵马护送至灵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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