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BY:三查三查3cha

作者:三查三查3cha  录入:08-03

  离兰放下酒盏,戏笑了两声,起身去扶着小五子站起来,轻声言道:“傻孩子,瞧把你吓得。这里只有我们,没有外人。更不会有人想要你的命,有我在,你家主子他不敢。”
  离恩看着,连连砸吧嘴:“啧啧,瞧瞧!这泡菜都未吃着,已是酸得本阁主的后槽牙都快掉了。”
  “去!惯会揶揄我!”离兰冲着摆摆手,身形晃了晃。
  小五子忙得扶住了他,“先生小心,奴才扶先生坐下吧。若先生有个闪,陛下怕是要心疼了。”
  离兰醉言醉语,甩幵小五子的胳膊,“陛下?哼!他管不着爷!整日里都恨不得将爷拴在腰上,走哪带哪。爷叫他朝东,他不敢往西,烦都烦死了。黏糊起来,就像那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开!”
  离恩:“,,小五子:“……”
  唯有石头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软榻上,心思沉沉。
  好酒上头!
  离兰瞬时间觉得自己浑身的血被点燃了般,好想活动活动筋骨或者同人打一架,以泄心头之郁。
  可离兰眼神看了一圈,这院子中一个能打的人都没有。跟着的几十个侍卫,谁敢同皇帝的男宠动手?!再看看离恩,那就是个废物。提不动刀、执不起剑。
  “哎!”离兰轻叹了口气,甩开小五子,步履微乱地朝着院中的侍卫走去,随便找准了一个,冲着那人堯尔一笑。
  侍卫哪里受得住离兰这般魅惑的眼神、娇美的笑容。
  三魂七魄都丢没了,比吃了酒还醉人。
  晃神之间,便被离兰缴了佩剑!
  “借爷使使,过会还你!”
  离兰懒得去看那侍卫被缴械后的表情,用腕力甩起一个剑花,凭借身体的记忆,舞动于清风明月中,一招一式融化在南氏的血液里。
  浮光掠影,剑气如虹。
  身如飞风,逸韵高致。
  月光之下,趁着柔柔春风,飘起了丝丝细雨。
  细雨绵绵,如迷离如烟;凤尾细细,伴着剑花龙吟清清。
  雨色烟光残照里,飒飒秋风,浅浅竹叶,轻轻落在离兰的剑上、肩上,定格成了一幅永世的画影:瞻彼淇奥,绿竹猗猗;美玉君子,举世无双。
  离恩激动地抓着石头的手臂,酒盏停在嘴边都未曾饮下,直呼:“我滴个乖乖,仙人天资,倾国倾城!怪不得武安侯同皇帝,一个为他远赴天涯,一个愿为他倾覆天下。我若是皇帝,别说整天拴他在腰上,都恨不得用黄金铸造宫殿,将他藏起来!”
  石头嘴角抽抽,立即上手将离恩停在嘴边的酒灌进去。
  他再看向离兰时,满脸写着骄傲。
  皎月明朗,天下无双,这才是南府二公子。
  微雨微风,竹叶盈盈。婉若惊鸿,翩若游龙。
  白衣诀诀,晃动了众人的心。
  此时,动了心的不仅是院中之人。
  还有在墙根的暗影里,站了许久的元址。
  一旁跟着的小顺子讶异,低声言语:“陛下,离兰先生他不是经脉尽断,武功尽废吗?这又……看不成是许太医的药方起作用了?”
  元址抬头,制止了小顺子的话。
  他看着离兰恣意盎然、轻盈舞剑的样子,痴痴地言道:“这样不是很好吗?这是南昭,是那年朕在长街上遇见的南昭,是朕的南昭。”
  元址狠狠地、拼命地将现在的画面印在脑子里,“朕第一次看他执剑,是宫变那日,他一心求死,一柄长剑架在朕的脖子上。今日是第二次。你说平日里,朕是不是将他看得太紧了些,以至于他都不能做回原本的自己。”
  小顺子宽慰着:“陛下多虑了。不论手段如何,陛下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护着二公子的周全,从前是,现在也是。奴才想,终有一天,二公子会明白陛下的苦心。”
  元址苦笑,“但愿吧,朕不求他可以明白朕的心思,朕只愿他一世安好。”
  他轻拂了袖子,转身离开了,“朕在龙撵里等他,你留下。待他玩累了,差人来禀报,朕再来接他回家。”
  小顺子对着元址离开的背影,躬身行礼:“遵旨!”
  直到夜半的时候,离兰才醉倒在软塌上。
  石头取了一件狐皮大氅披在离兰身上。
  站在远处的小顺子忙得差了侍卫去禀报了元址。
  没过多久,元址匆匆行在夜色里,再一次来到了院中。
  众人跪地拜见。
  就连离恩都很讶异,小皇帝难不成会算太乙,点掐的真准。
  元址蹲身在软塌旁,歪头看着离兰醉红的鼻尖,上手轻捏了下,小声道:“现在放过你,酒醒了再好好收拾你。”
  元址一手自离兰的腰下穿过,打横抱起了他。
  石头上手将离兰身上的大氅捂严实了,才低头退下。
  元址对着石头言道:“你是个忠心护主的,朕许你进宫,继续侍候你家主子,你可愿?”
  石头跪在地上,抿了抿嘴巴,眉头紧了紧,从身上掏出字条和小笔,写道:“大阁主待小人很好,小人愿留在空虚阁。”
  元址看过,点点头,“也罢!”
  他微凉的眼神扫在离恩身上。
  离恩忙回道:“宫中规矩繁多,小人还是留在__”元址狠声:“若他再同你醉酒,仔细你的皮!”
  言闭,元址抱着离兰,越过跪在地上的众人,离开了。
  直到确定元址走远了,离恩才抓着石头的手起身,站在院子里大骂:“兔崽子!还敢呵斥本阁主!若不是看在我师兄的面子上,我就、、我就,”他抓起酒坛子摔在地上,“我就回赠你十坛子酸菜,酸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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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我哪里不疼你?
  皇帝的仪仗龙撵浩浩荡荡行在官道上。
  元址生怕车辙的声音吵醒了怀里的人,吩咐小顺子让他们走慢些、走稳当。
  小顺子咧了咧嘴角,原本他在龙撵里已经替离兰铺了厚厚的软垫,可他家主子非将人死死抱在怀中,偏不撒手。人醉成那般模样,还怕插双翅膀飞了不成?真是作的要死。
  原本两个时辰的路程,硬是披星戴月、晃晃悠悠地挪了三个时辰。
  元址看着怀中的离兰酣睡着,又想起年少时,他常常在半夜悄悄跑去偏殿,从后窗翻进南昭的屋子,什么都不做,只是蹲在床榻旁支着脑袋看着南昭,一看就是半个时辰。
  少时不懂,总觉得不论雷霆还是雨露,不论好坏,不论生气也好、欢喜也罢,他总是习惯将自己的情绪,一股脑地丢给南昭。
  直到南昭跳了崖,他才明白原来相伴相守的岁月于南昭而言是负累、是枷锁、是生不如死。南昭宁愿去死,也不肯留在他的身边。
  南昭离开的那五年,他穿他穿过的衣,暍他暍过的酒,读他读过的书,就连南昭曾经睡过的床榻,都抚了一遍又一遍。
  在忍不住想念的时候,他都会偷偷跑去皇后的坤凤宫,瞧瞧同南昭有血缘关系的那两个人。
  那丫头的一双凤眸像极了南昭,那丫头的一手书法同样像极了南昭,就连他看了都分不出真伪。
  他太想他了。
  想到差人去偷偷收集那丫头练过的字。
  天骨遒美,如断金割玉,藏傲骨之气,亦如南昭。
  也正是如此,他才发现了那丫头不仅会仿南昭的字,还会仿南洵的字。
  帝王天生的猜忌让他疑心了。
  一个小小的深闺女子自是没有构陷当朝相辅的筹谋。
  鹰一般的触觉,让他将目光放在了刘太傅身上。
  果然,在暗卫一番秘密拷打之下,刘太傅招了!
  是刘太傅在南枝的几百张练笔中,拓印了她仿写南洵的笔迹,拼凑成构陷南洵私通南疆王的罪证。
  这么精密的谋算,仅凭刘太傅一人不可能完成。
  但就在他想亲自审问时,刘太傅在暗狱中咬舌自尽了。
  他心中一直明白,左右二相迟早会有争得你死我活的一天。他未曾想到的是,几封小小的密信外加右相的推波助澜,加速了南府的倾覆。
  旦夕之间,灰飞烟灭。
  他甚至都来不及护住心爱之人。
  这世上同南昭有关系的,也仅剩躲在坤凤宫里的那两个遗孤。
  恨无所恨。
  他狠狠地践踏在刘太傅的尸身上,砍断其手脚。可就算将一干人等化成灰烬,又能如何呢?
  南昭已在半年前跳崖了,连片衣角都未寻到。
  他念了五年,苦了五年,疼了五年,寻了五年。
  幸好!幸好!
  前尘尽,爱人归。
  当他在崖山里再遇南昭,五年的思念通通化成了悲愤。
  他就知道,只要有那丫头在,南昭一定会回来。
  他想他、爱他,也恨他。
  恨他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
  恨他为什么连个赎罪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恨到想将他化进自己的血液里,揉在自己的骨髓中,再也不分离。
  还好!还好!
  不论南昭也好,离兰也罢,他要的始终是现在怀中抱着的人。
  想至此,元址再一次将离兰搂紧了,去感受离兰的体温,感受离兰真真切切在他怀中。
  双眸不知何时流出的热泪,滑落在离兰的额上。
  离兰轻轻地睁眼,月光黯淡之下,看到他的爱人在哭。
  他本能地伸手抚在元址的脸颊上,轻声言道:“元儿,别哭啊,我在。”
  元址才意识到离兰醒来,抽了抽鼻子,握住了离兰的手,“嗯,我只是……太过想你。”
  离兰从元址怀中坐起,拍了怕自己的双腿,“小傻子,来,躺下。”
  元址应声,枕在他的双腿上,又朝着他怀里的方向蹭了蹭,脸颊贴紧上他的小腹。
  他宠溺地抚摸着元址柔软的头发,吻了吻元址的耳边,柔柔地言道:“我有话问你。”
  元址躲在他怀中,声音嗡嗡回道:“嗯,你说。”
  “刘太傅之死,是不是因为私通南疆王的密信?”
  元址猛然从他怀中坐起,眼色惶恐,如同被猎人抓到的小兽,怯懦着:“你……何时知道的?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他轻叹气,再一次将元址扯入自己怀里,让元址舒服地枕在自己双腿上,指腹拂去元址紧皱的眉头,“我没有在质问你。元儿,我只是想活得清楚、活得明白。南枝她仿了我的字迹写了一封诀别信给武安侯,只是……”
  “林啸他对你太过了解,那些字迹自是瞒不过他。”
  离兰点点头,“嗯,所以林啸提醒我,或许当年的那些密信……”
  “那些密信是伪造的,是刘太傅所为。对不起,我早该告诉你。我不说是因为__”“是因为他是我最敬重的先生,是我的启蒙老师,你怕我受不住。”
  “嗯……”元址握住了离兰的手。
  离兰将元址鬓角的碎发拨在耳后,“谢谢你替我想,只是如果没有那些密信,南疆将士便不会为了护主而造反。元儿,我想知道真相。”
  元址看着离兰低垂的双眸,那些探究的目光,割得他的心生疼。
  刘太傅已死,他至今都未查出刘太傅身后之人。
  面对离兰的询问,他真的不想让他失望,却又不得不说:“当日刘太傅认罪后,晈舌自尽。我赶去的时候,人已经死透了。他至死都没有咬出身后之人。我查过林韧,并不是他。林韧也只是顺水推舟,推波助澜。对不起……当年是我太过武断了。”
  离兰低身吻着元址的额头,“我并未怪你,南疆造反是事实,即使查明白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我想弄清楚这件事,只是为了能对得起祖宗。”
  元址略略抬头,以深吻回应着离兰,“嗯……宝贝儿,我知道。你放心,这件事我定会查的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代。没有人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早晚朕会将那些腌臜的东西一个个揪出来。”
  霎时间,鬼使神差的,离兰忽然想到了他同许之润讴骗元址黄金之事。
  他将手指轻轻放在元址的双唇上,堵住了元址舌尖的倾入,小声问着:“元儿,如果有一天你发现,真的有人胆敢在你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你会如何处置?”
  元址含住了离兰的手指,舌尖肆意挑弄着,“欺君罔上,罪无可恕!你自小认识我,知道我的手段。被我盯上的,有几人能全须全尾地活在世上?”
  离兰眼神游离,瞥向了别处,随意嗯了一声。
  “怎么了?”元址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亲吻:“嗯……能认真些吗?伸舌头……”
  他听话,言语吞没在深吻里,“嗯……元儿……”
  “嗯?”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那个在你眼皮子底下动手脚的人……是我,你会怎么办?”
  “你怎么那么多如果?”
  “嗯……就是随便问问,你随便说说。”
  元址笑笑,勾了勾他的鼻尖,“若是你的话,那自是不能同旁人一样。”
  “嗯?怎么说?是会..原谅我?”
  “那怎么能够!莫忘了,崖山里的衣冠冢还空着呢。不过,倒是可以让你自己选择是横着进去,还是竖着进去。”
  “你!起、、起、、起来!”离兰气急,伸手将元址从怀里推出去。
  元址甩开落在身前的头发,拇指抹了抹嘴角的香液,戏笑:“我的妻,你夫君话还没说完呢?生死契阔,与君长眠。碧落黄泉,夫随你去。生生世世,别想甩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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