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BY:三查三查3cha

作者:三查三查3cha  录入:08-03

  “怎样?”
  “年芳二十八!”
  元址鼻哼,“二十八又怎样?!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一二三四、、”他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女大九,年年有!朕觉得再合适不过,去宣旨吧!”
  作者有话说那个秃发赤赤木果儿弈洛瑰要抢妻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一百零三章 爷怎舍得让你受累?
  碑林镇。
  运送物资、药材和殷秀的马车在官道上行进着。
  “阿嚏__”殷秀坐在马车内裹着一床棉被,冻得瑟瑟发抖,连着打了一串喷嚏。
  邓乙骑着马,敲了敲车窗,“殷医官,你还好吧?要不歇一歇,鄙人给你烧点热水暍。”
  殷秀有气无力回道:“邓大人,我无碍。阿娘说,打喷嚏是因为远方有人在想念,许是我师父他老人家想我了。”
  邓乙笑笑,“殷医官还像个孩子一般,时不时将师父挂在嘴边。临出发的时候,许院判可是专程跑来寻到鄙人,让鄙人好好看顾太医院的独苗呐!”
  “阿嚏!邓大人,我及冠了,已经不是孩子了。”
  “好好好!”邓乙连连哄着,“殷医官不是孩子了,许院判还说了,今年定会为你寻一门好的亲事。到时候成了亲,殷医官便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成亲?”殷秀松开身上的棉被,推起一点点车窗,露出半张脸问着:“邓大人,谁要成亲?”
  邓乙纳闷:“殷医官难道不知道吗?许院判拿着殷医官的庚帖像发拜帖一般,满京城里送。凡是家中有适婚女子的五品以上的朝臣,皆收到了殷医官的庚帖,生怕殷医官娶不到妻。”
  “什么?丨师父他……”
  邓乙给了殷秀一个安心的眼神,“鄙人看呐,许院判是多虑了。像殷医官这样好的家世、这样好的样貌,这一次抓捕尚德立了功,殷府的门槛怕是要被媒人踩塌了。没准陛下还会赐婚呢!”
  “我、、我不要成亲!”殷秀气得关上了车窗。
  邓乙笑了笑,“喲,还害羞了。无事,鄙人虽没有亲自结过婚,但鄙人听营中那些兄弟们说过,成了亲,便知道娘们的好,那是一时一刻都不想离榻。”
  殷秀没再接话,反而自己小声嘟囔,“反正、、我不要成亲,师父那么想得高门贵女,便让他自己去。”
  他将身上的棉被又裹紧了一分,嘀嘀咕咕:“北边原来这么冷啊,侯爷常年驻守在此,可真是辛苦了。”
  他忽然又想到了离兰说的那番话,让他多注意侯爷身边的那位副将……
  “邓大人?”
  邓乙应了一声,“殷医官,若你不介意,可以唤鄙人邓大哥。”
  “好,邓大哥。我想问问你,侯爷身边的孟副将是个怎样的人呢?”
  邓乙看了看车窗,疑道:“孟副将?殷医官为何为对孟副将感兴趣?”
  殷秀又将车窗开了一条缝,言道:“哦,我是觉得他刚刚及冠便做到了副将,许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好奇了些。而且我也听说,邓大哥曾经是孟副将在京畿营的副官,所以随口问问。”
  邓乙得意地扬眉,“那你可问对人了!我对他熟得很。孟副将虽然年纪不大,但京畿营里上上下下没有对他不服气的。”
  邓乙紧了紧马鞍子,又言道:“孟副将的父亲原先是相爷身边的人,侯爷是家中独子,所以相爷便让孟副将跟着侯爷。他一身的本事都是侯爷所授。”
  “所以他们很……很亲密?”
  邓乙略想想,“亲密倒也谈不上,侯爷当年眼中只有那个跳了崖的南二公子,这是世人都知道的事。所以啊,孟副将最多算是半个兄弟。后来庚子之变,孟副将的父亲因救相爷而死,相爷便收了孟副将为义子,幵始亲自教养他,也是那个时候侯爷被相爷差去了灵关。”
  殷秀眼睛沉了沉,“这个事情我也略有耳闻,据说是因为侯爷从大狱里救走了南二公子。”
  “是啊,侯爷走后,孟副将在相爷膝下长了两三年,便被相爷送进了京畿营历练。孟副将小小年纪却是争气得很,没两年升到了统领的位子。一根红缨枪打遍京畿营,无人不服!”
  “他、、他那般厉害?”
  “可不是嘛!而且啊,孟副将忌讳别人说他年纪小,呵呵,这点啊,同殷医官差不多。但孟副将勇猛啊,硬是逼着营内所有人喊他大哥,有谁不服,打服了为止。”
  殷秀吓得手一哆嗦,车窗落了下来,嘀咕了句,“勇猛却也不讲道理,哪有这样的人,逼着别人喊大哥。蛮横无理,所以、、、所以侯爷才会落了那身伤。”
  邓乙没太听清,“殷医官,怎么了?”
  “没什么,我是说孟副将勇猛无比,侯爷得他犹如得一神力!”
  邓乙搓了搓鼻子,“这话对劲,不是邓大哥在吹牛,经过这些年的历练,若是赤手空拳的比一比,侯爷都不一定是孟副将的对手。”
  “哼!”殷秀将自己埋进被子里,不愿在听了。心念着,光有蛮力有什么用,还不是没有护好侯爷,让侯爷受了伤。
  邓乙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呦!官驿!这是最后一个官驿了,过了碑林镇便是灵关。咱们今晚就在这里歇息。”
  邓乙吩咐着众人加快了速度,没多久便到了官驿。
  他先下了马,又走到马车前,将裹在被子里的殷秀扶了下来。
  殷秀刚站在马车旁,在潇潇的西北风里,又打了一个喷嚏。
  邓乙扶住了他,连连摇着头,“唉……你说说,太医院那么多人,个个怂包,非派你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小公子过来。还未见着武安侯,先把自己给折腾病了。”
  “无事的,邓大哥,恐是不服水土。我先回屋歇歇,能不能劳烦大哥同驿官说一声,帮我烧点热水。泡一泡,驱驱寒,会好很多。”
  “好好!”邓乙吩咐了属下,“快扶殷医官上楼。”
  邓乙的属下一边一个架着裹在棉被里的殷秀,如同拎着一只小绵羊,迅速上了楼。
  他们将殷秀安顿好,又倒满了烧好的热水,才离开了房间。
  天色将晚。
  殷秀摸着额头有些发烫,“这样不行啊,若是病了还怎么替侯爷诊治。”
  他掀开身上的棉被,将头上的冠帽小心翼翼地挂在衣架上,开始褪掉外袍。
  他在外袍的怀袖中捏到了那柄匕首,掏出来仔细瞧了瞧刀鞘上镶嵌的海蓝宝石,不由地低声昤出两个字:“闻中……”
  他又想起了闻中说的那句话:“放心,爷许诺的三千牛羊,一双鸿鹄,一只都少不了。”
  自从遇见悍匪那日,闻中爽朗的笑声便在他脑中萦绕,甩都甩不掉,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得了臆症。
  他将匕首扔在了床榻上,连拍着自己的额头,“臆症,一定是臆症!”
  殷秀转身去到了浴桶边,一件件脱掉自己的里衣放在一旁,抬腿坐进了浴桶里。
  “眭__舒服。”
  虽然邓乙每日都问问他要不要歇歇,但他心中惦记着林啸的伤势,每每回答无事,赶路要紧。
  即使疲惫,即使被马车颠簸地直想吐,也要日夜兼程,硬撑着来到了北境。
  他将热热的巾帕叠成了一条敷在眼睛上,双臂伸展开靠着浴桶,没多久便睡着了。
  迷迷蒙蒙中他察觉到一丝凉风,但很快屋里又恢复了温热。
  好像有人在屋里?
  官驿内除了邓乙的人,便是留着当值的驿官。殷秀以为是邓乙差人来添水,便瞩咐了句:“辛苦小哥了,将热水放下吧。”
  来人并未出去,片刻之后殷秀听到了晔晔的水声,浴桶里的水更热了一分。
  殷秀害臊,没好意思将巾帕从眼睛上拿下来,只是略微不满地嘟囔了句:“说了本公子可以自己来,快些出去吧。”
  “嘻嘻一一那怎么能行?小殷秀这般金贵,爷怎舍得让你受累?”
  谁?!驿官里的小哥怎敢用这般语气同他讲话。
  殷秀抬手想将巾帕取下来,却被人抓住了手双手。
  “谁?!”
  殷秀骇然,刚想喊人,有人贴着他的耳边轻言道:“嘘一一是爷,你的夫君,闻中。”
  闻中?!不就是那个同尚德沆瀣一气、蛇鼠一窝的悍匪头子?!
  “你、、你、、你在此作甚?”
  闻中的下颌抵在殷秀的头顶,柔声说着:“自分别后,太过想念,一时不忍,前来看看。小殷秀,爷很想你。”
  殷秀的眼睛还搭着巾帕,根本看不见人。只能支着耳朵听着闻中的动向,闻着他的味道。
  这是擅香……
  “不对!你身上没有马粪味。”
  闻中噗嗤笑了,“小殷秀,爷为了你,可是依着你们大盛拜佛的规矩,沐浴焚香后才来的,怎样?爷是不是很疼你?”
  “檀香是用来礼佛,不是用来……”殷秀的耳根子红得可以滴出血。
  “用来什么?”
  “用来……没什么!你快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殷秀略略提了提音调。
  闻中手指拂过殷秀细嫩的脸颊,“小殷秀莫喊,这般情境下,被人知道了可不是什么好事。何况,你现在这幅样子,谁敢进来,爷便宰了谁!”
  殷秀晈紧了下唇,这人说得没错,现在若是被邓乙带着人闯进来,不仅会污了他的清白,还会连累了大家。
  殷秀沉了沉气,调整了呼吸,“好,本公子不喊,那你先松开我。”
  “可以!”闻中放开了殷秀的手腕子。
  殷秀将搭在眼睛上的巾帕取下来,眨了眨眼睛,这才看见闻中躬着身子,胳膊支在浴桶的沿上盯着他。殷秀羞躁的红了脸,将窄窄的巾帕遮挡在自己身前。
  闻中眨着狭长、魅惑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歪头笑笑,“小傻子,晚了,都看光了。”
  作者有话说嘻嘻???我挺喜欢这一对,绝对的腻歪到死!


第一百零四章 你有病,爷有药
  殷秀气急,索性将巾帕丢在水里,水花子都溅到了闻中的脸上。
  殷秀佯装着毫不在意,压低声音正色道:“那又如何?!大家都是男人,在我们大盛,男人们去泡汤池那是常有的事。”
  闻中挑了挑眉毛,“哦?是吗?既然是常有的事,那你方才为何要挡?”
  他双指捏着殷秀的墨发放在鼻下深深一吸,“可见呐,你并未将爷当做一般的男人,小殷秀,你心里有爷。”
  殷秀将自己的头发拽了回来,“本公子挡着是因为、、是因为、、”殷秀圆不了话,气急之下捞起水里的巾帕直直地丢在了闻中的脸上,“我为何要同你一个恽匪蛮夷解释?!”
  “……晤……呵阿……”闻中痴笑着取下挂在脸上的帕子,衣襟沾湿。
  他用手指沾了点被殷秀溅在脸上的洗澡水,放在嘴边用舌尖舔了舔,“啧啧,小殷秀的洗澡水都是香甜的。”
  殷秀再一次觉得受辱,又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只能威胁,“本公子给你个机会,赶紧离开。不然、、不然本公子今日哪怕豁出去清白,也要喊人来抓你!”
  闻中看着殷秀生气时可爱的样子,越看越入迷。
  这晶莹的眼睛、粉嫩的唇瓣……像塞北的奶酪,软软糯糯。
  他忽然就想尝尝这奶酪的味道。
  他们塞北的男人从来都不会弯弯绕,想到什么便是什么。
  闻中双手扶着浴盆边,对着殷秀的唇瓣,压身亲了上去!
  只是劲使大了些,没兜住力气,撞在了殷秀的小白牙上。
  闻中的嘴唇破了皮,瞬时渗出了鲜血。
  殷秀傻了!
  他、、、他被人亲了?!还是被_个男人、一个恽匪、_个他不喜欢的人?!
  殷秀感觉自己的血液从脚底凉到了心脏。四肢百骸瞬时僵在水中,屏住了呼吸,眼睛瞠圆,灵魂涣散!
  闻中原本擦着自己嘴角的血,可看着殷秀越来越白的脸色,越来越起伏的呼吸,仿佛被掐了脖子,不停地喘着、抽搐着,十指皆都蜷起来。
  他掰着殷秀的双肩,忙喊着:“殷秀!殷秀!波罗儿盖的,你怎么有喘暍?!”
  来不及多想,闻中从浴桶中将殷秀捞出来,抱了满怀,迅速把他放在床榻上,盖好了棉被。
  “殷秀,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闻中对着突如其来的状况,根本束手无策,连掐着殷秀的人中,都无济于事。
  殷秀夹紧了棉被,挣扎着蜷缩在床榻的一角,背对着闻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整个脊背都露了出来,一寸寸骨节分明直到股缝。
  “你这样不行……我……”闻中心一横,“对不住了!”
  他用力掰过殷秀的身子,让殷秀平躺在床榻上,不给殷秀任何挣扎的机会。
  他手中使力,掰开了殷秀的嘴,俯身渡气。
  殷秀觉得一道暖流拂过他的口腔,像春风吹开了凌霄花。
  闻中身上的檀香莫名地让他感到心安。被人扼住喉咙一般缓不过气的胸腔,也渐渐被打幵。
  人本能求生之欲,让殷秀拼命地汲取着身上之人夹杂着奶香和擅香的气流。
  他蜷着的手指渐渐可以舒展开,空落落的手心想抓着点什么来填充内心的下坠感、恐惧感。
  闻中察觉到殷秀的双手在身体两侧来回摩挲,想要抓住什么。
  他伸手将殷秀攒成拳头的手掰开,抬到殷秀的头顶处,同他掌心相扣,十指相交,连同掌心里的汗都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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