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BY:三查三查3cha

作者:三查三查3cha  录入:08-03

  他恍然想起离兰先前在徐风殿搂着他的腰,原来是在那时便缴了他的械。
  离兰拽起狐皮大氅的一角,将手上的鲜血擦干净,又单手解开系着的衣绳,将大氅脱下来,连同匕首一起丢给小顺子,说了句:“都扔了吧。”
  这下不用问,元址都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离兰脸颊上沾着的一点血迹,想伸手替他擦去,离兰微微偏头躲幵,轻言道:“脏,走吧,去汤池。”
  元址眼神示意小顺子留下收拾残局,跟着离兰去往了汤池的方向。
  小顺子半只脚刚刚跨进那间屋子,瞬时瞳孔地震!
  他骇然地捂住了自己嘴巴,双腿一软跌靠在门框上。
  良善高洁?从不杀生?
  冬日的白雪?湖心的白莲?可爱的小白兔?
  这是小兔子干的事?!
  只见尚德仰面躺在地上,鲜血黏糊糊的淌了一地,十根手指头被齐齐斩断!
  两只圆鼓鼓的眼球被剜出来,塞进了嘴巴里,嘴角边上还耷拉着连着的青筋,涌着暗红的鲜血。
  身上被扎了数不过来的窟窿,却刀刀避开要害!
  剧痛,却不致死!
  小顺子眼珠子向上翻去,干呕了几下后,瞬时连早饭都吐了出来,沾在了衣袍上。
  “来人呐,快来人呐__”小顺子气虚地喊着。
  看管尚德的赤羽卫闻声而来,看到小顺子吐了一地和房间里满地的血污,紧皱着眉头,谁都不肯上前。小顺子五脏六腑都被恶心的移了位。
  赤羽卫无法,这才上去,一边一个,抓着小顺子的胳膊,将他从现场拖走了。
  自此,世间多了一个传言。
  宁可得罪元安帝,都不要招惹元安帝身边的那位先生。
  得罪元安帝最多是个死,哪怕死无全尸。
  若是招惹了那位先生,死前都会让你先在十八层炼狱里活活走一遭!人称“行走的刑具”!
  浴殿内。
  离兰褪去了外衣,不着寸缕,闭着双眼泡在温泉池子里。
  元址只穿着里衣,前襟大敞,支起一条腿坐在池边。他透过氤氲热气,看着离兰的身背,却是心思沉沉。
  离兰侧了侧脸,问了句:“在想什么?”
  “没什么。”
  “你怕了?”离兰嗤笑了下,“怕我缴了你的械?怕我血腥手段?你早该知道,经过这些年、这些事,我又怎会同当年一样纯良?你莫忘了,我姓南。自我祖上,世代武将。手中流过的鲜血,蓄起来,可是能填满整个碧波湖啊。就连大盛的一半的江山,都是用南府人的白骨堆砌的。这些手段,我又怎会不知一一”他话音未落,已被身后之人紧紧抱住。
  “南昭,我是怕了……”
  元址下颌抵在离兰的肩窝处,“但我怕的不是你说的那些。南昭,我怕的是,若有一日,我像竹石一样,比你先走,留你独自在这吃人的世上。到时候,我的南昭该怎么办……”
  他用双臂箍着离兰的腰肢,声音都在颤着,“南昭,我真的好怕……”
  “元儿,别怕……”离兰反手抚摸在元址的头发上,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别怕,若你走了,我绝不独活。天上地下,碧落黄泉,皆随你去。我相信林常欢会照顾好南枝和那个孩子,所以,元儿,我也只有你了。”
  元址双唇吻在离兰颈间那道细细的伤口上,“我的那方随身金印你拿去,以后不许再用自己的性命威胁别人,他们谁都不配!日后行宫、皇宫,哪怕这天下你都可以来去自如,任何人包括我,都没有权力阻止你。所以,再别做这般事,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离兰转身,亲吻着元址的唇,“好,我应你,再不会了。我怎舍得要你的命……”
  “来,上来。”元址托住离兰,让他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
  离兰双手勾住元址的脖子,同他唇瓣交缠,“尚德只是喽啰,贪财而已。除了奉命行事,其余的没什么价值。”
  元址热烈地回吻着,“幕后之人能有这般手法之人,自是不能轻易现身……宝贝儿,伸舌头。”
  “晤……尚德自投罗网,已是对方的弃子。他们大约知道我们开始动手了。所以……”
  “所以除了尚德,宫里还有他们的人……”元址一手托着离兰,另一手撕开自己身上的里衣,“宝贝,给我吧,好不好……”
  “尚德和刘太傅,在宫中已久。这伙人盘踞颇深,比原先想的更难对付。竹石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在离开行宫不久便遭毒手。”离兰开始轻啄着元址的耳边。
  元址身体已是藏不住的颤栗,横刀立马,“……晤……尚德还有口气,倒是可以问问他们之间是如何通传消息。宝贝儿,我想要你……”
  “审过了,尚德并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从五年前开始,有人将黄金送往他在陵城的老家,并以全家老小的性命相要挟。至于如何通传消息,他并不肯说,还咬断了舌头。”
  “哼!既是废人一个,留他无用,那便扔去喂狗。宝贝儿,我真的想进去……”
  “信已经由殷秀送往灵关,且看林啸那方有何线索。”
  又是林啸!!!
  元址掰开离兰紧贴着他的身子,阴冷着眼睛质问道:“那兔崽子已在十万八千里之遥,为什么还是整日被你挂在嘴边,阴魂不散?!我到底还要听多少遍他的名字?!”
  离兰:“……他明明是你的大将军,如今我竟是连他的名字都提不得了?!”他挣扎了下,“放我下去!”
  “不放!”元址双手又箍紧了一分,“你替他说话,替他挡刀,替他送药,派人替他治伤,还时时刻刻将他挂在嘴边。帝陵还未建完,朕还活着呢!”
  “呦!陛下的帝陵,将来合葬之人也会是林常欢,不是南昭,更不是离兰!小人只配崖山的衣冠冢!”“你、、你混淆视听,强词夺理!我、、说不过你!”
  “明明是你自己没有理!他是我的将军吗?!他是你的将军,是大盛的将军!他爷爷的,我还不能提了?放我下去!”
  “不放!你那般厉害,有本事也卸了我的胳膊,缴了我的械!”
  离兰砸吧着嘴,“啧啧!你还说你不在意,说你不怕!瞧瞧,你心里明明介意我拿你匕首之事!”
  “你、、你!”元址一口咬在离兰的颈间,死不松口。
  “妈的!嘶……吵不过就晈人……晤……狗脾气!爷现在便缴了你的械!”
  离兰抻着胳膊向下方探去,用力一捏,拿他七寸。
  元址:“!!!!!!”这他姥姥的……刺激!来真的是吧,今日他非得同离兰争个高低上下!
  他顺势抱着离兰向后倒去,二人双双跌进水池深处……
  离兰的双眼被池水眯住了,睁都睁不幵。
  他虽然双腿紧紧地盘在元址的腰上,拿捏着元址的七寸,却还是被元址压在下方,脊背贴在池底,翻不得身。
  疯了是吧?!
  他气得吐出一串泡泡,加快了手中摩挲的动作,却发现身上的人试图掰开他的双腿,架着长刀抵在下面,硬生生偏要往里闯!
  真他妈的!
  他又不能像对待尚德那般血腥,将元址身上这柄长刀给亲手撅折了!毕竟,日后还得用。
  他气得肺都要炸了,偏偏元址堵上了他的嘴巴,舌尖撬开他的双唇、齿贝,还渡气给他。
  又爱、又恨、又作的要死!
  他怎么从未发现元址竟是如此磨人!
  翻腾吧!浪荡吧丨任性吧!
  元址,爷今日倒要看看,你的刀究竟能立多久,你在水下又能憋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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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不服是吧?打服了为止!
  元址察觉出离兰的意图,心中嗤笑,来呀,互相伤害啊!谁怕谁呀!
  这一池春江水暖,暗潮汹涌。
  他二人相识十二年,怕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竟会在温泉池底赤手空拳、互相厮打,只为了争个上下。
  离兰忽然忆起儿时,父亲请了教养嬷嬷教导南枝的那日。
  嬷嬷说:“夫妇之道,参配阴阳。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娘亲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反驳:“管他什么阴阳参配、三从四德,娘同你父亲,从来便是棍棒下说话。娘未出阁前,留白山的白须圣人都得看娘三分眼色,专治各种不服。我们南枝,就该有相门女子的样!”
  当日,娘亲便将那嬷嬷撵出了相府。从此南枝不爱红装爱武装。
  此刻,他觉得娘亲说得对,谁上谁下,还得棍棒下说话。
  少时,他总是顾忌着君臣之礼,顾忌着南府阖族,所以才对元址一味地顺从和忍让。
  可如今南府的坟头都没了,他再不怕牵连。
  现在自己都快被这个小他两岁的狼崽子骑了,还顾忌君臣?!
  他生来流淌的便是世代武将、铁骨铮铮的血液,嗜血的性子一旦被点燃,还妄图让他伏小做低?根本不可能!
  不服是吧?打服了为止!
  离兰松开盘着元址腰肢的双腿,借着水势,一个翻腾,压身而下。
  元址不可置信、不可思议!从少时起,便对他说一不二、顺顺从从、温温柔柔的南昭,今日竟会将他压在身下!
  他姥姥的,许之润究竟给离兰喂什么丹药?!
  他要的是离兰可以承恩,而不是如今这般让这家伙压在自己身上!
  五年前,他可以用连云十三州同右相一党换南昭的命;五年后,他也可以用丹书铁券、年年黄金为诺,以求许之润续南昭的命。
  但偏偏在谁上谁下的问题上,他铁了心地寸步不让!
  自那一年南昭在长街上将他救下,他设计筹谋了十余年,只想将南昭据为己有。
  岁月长流,到了今日,怎么一切都不一样了?
  直到此刻,他幵始信了离兰处置了尚德后说的那句话:经过这些年、这些事,我又怎会同当年一样……
  他有些后悔了,当初在崖山里相逢之时,他就应该趁着离兰体弱、狠狠心将其拿下,断了离兰翻身的念想。
  潜龙入海,下海擒龙;胶着之际,难解难分。
  二人肺里的气息也是越来越少,谁都不肯低头,谁都不肯服软。
  “来人!快来人!快救公子!”
  林公公颤颤巍巍地从远处奔来,这次未等林公公入水,穆戈带着几名赤羽卫跳入池中,将沉在池底,纠缠在一起的二人捞了上来。
  只是..春色满园关不住,两枝红杏出墙来。
  穆戈将二人上下扫视一番,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睛抠瞎了。
  元址转身背对着众人,挡在离兰身前,将其摁在水中,怒不可解地骂了句:“都给朕滚!”
  林公公失智,只觉得南昭受辱,被淫贼欺负了,站在池边连连骂着,“作死的奴才们,都愣着干嘛?还不把这淫贼拿下!二公子还在水里呢!”
  元址深深地出了一口气,侧了侧脸对着穆戈说道:“还不扶公公回去!”
  “是!”穆戈听令,挥手带着赤羽卫出了水池,并将林公公一并带走了。
  元址这才又将离兰从水中扶了上来。
  离兰抻着元址的胳膊,大喘着气,咳嗽了几声:“都、、、怨你!以后我还有何颜面面对穆戈!”
  “怪我,怪我!对不起!”元址将离兰扯入怀中抱紧了,“你若不喜见他,将他调离便好。”
  离兰将元址推开,“本就是你的错,为何要别人承担?”
  “那你要我如何?”
  “你还觉得委屈了?方才是谁作的要死!除了臆想我和林啸,便是满脑子的淫邪,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浆糊!”
  “去将我的衣袍拿来。”
  “昂……”元址趟着水上了岸,取了件外袍随意穿在身上,系好了衣带。
  他拎起离兰的衣袍,走向池边,倒也不着急将衣袍递给离兰。
  他就站在岸边,睨看着离兰这朵出水芙蓉,慢条斯理地戏笑言道:“瞧瞧,京城里声名鹊起的离兰先生,高洁圣雅,仙人天资,水月观音,还无所不知。若世人知道了离兰先生如今这般不着寸缕的娇羞模样,不知道还会不会将先生奉做神明?”
  “快些给我。”
  元址将衣袍放在鼻下闻了闻,“若是先生肯唤我声‘夫君’或者‘哥哥’,我便给你。”
  离兰鼻哼一声,嗤笑一下,摇了摇头,径直从水池中,踏上台阶,朝着岸上走去。
  湿漉漉的水顺着他身体紧实完美的线条流下,在路过元址的时候,离兰挑衅地笑笑,轻言:“不必了,陛下自己留着穿吧。人这一辈子,本就是赤条条地来,再赤条条地去。”
  说完,离兰就这么明晃晃、赤果果地朝着浴殿外走去。
  元址怒目圆嗔,“你、、你快把衣袍穿好!”
  离兰眼神中都写着毫不在意,拉长了音调,言道:“唉??不必了,行宫温热,天气将好。许院判说了,让在下平日多晒晒太阳、活动活动。在下觉得行宫门口的那处园子不错。鸟语花香,还开了腊梅,多适合晒太阳啊。”
  元址快走几步上前,扯住了他的胳膊,将衣袍严丝合缝地裹在他身上,气道:“你又想浪荡给谁看?!”
  “啧啧!陛下,瞧您这话说的。是您抢了小人的衣物,反而倒打一耙骂小人浪荡?这行宫里连只鸟都是公的!所有的侍卫、宫人和太医,那都是陛下千挑万选出来的面目平庸之人。小人一向君子雅量,还不至于满脑子淫邪,饥不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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