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呼洐曜愈发性起使力的在双丘之间之战,粗长的紫红之物大进大出,呼洐曜淫性正浓,又好奇那紧窒的密处是如何吞吃自己的威物,于是剪下红绸让柏长溪跪趴在地毯上,又掐住柏长溪的腰。
看着每次随着紫红之物的出来里面的媚肉都害羞的绞出一点点娇红,进去时又缩回去。淡色半透明的粘液慢慢一点一点沁出来,鼻尖就好像有一股淡淡而糜乱的香气萦绕。
呼洐曜眼热得不行,想也不想凑上去闻了闻,又色情的舔了一下。
柏长溪身体一颤,急促的哀叫一声。
魔怔的呼洐曜回过神,看见柏长溪的腰被自己掐得发青,他手指慢慢揉着那青紫,可下身还是不留情地大力冲撞,甚至一下比一下更重。
呼洐曜呼吸沉重吐气有点困难道:“你的身子太淫荡了。”
又是一下重击,柏长溪哀叫一声,声音已然带上哭腔。
“呜…………”
………………
“不!”柏长溪尖叫一声,齐伯贤站起身连忙赶过去,于噩梦中清醒的柏长溪神色惊惧而恍惚。
齐伯贤坐在榻边,双手握住柏长溪抓着被褥用力到骨节发白的手,轻声呼唤道:“柏君。”
在齐伯贤连声呼唤下,从令人窒息的噩梦挣脱出来柏长溪才回过神。
齐伯贤用土碗端来一点热水,口干舌燥的柏长溪连饮几口险些呛到。齐伯贤拍了拍柏长溪的背帮忙顺气。
柏长溪咳嗽得眼泪都冒出来了,便听见齐伯贤低声道:“柏君,你受苦了。”
在出使匈奴时,所有使者都抱为大殷争取最大利益而不顾一切不择手段的赴死之心。
谁料本以为会身殉职的柏长溪却活下来被困在左贤王王庭半个多月日日受尽欺辱折磨。
使者团各种打探消息,在左贤王私自带柏长溪出王庭在野外淫乐时救下柏长溪。
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冰冷孤傲的柏长溪被那野蛮大王压在草地上欺负得痛哭出声哀声求饶的淫乱场景在齐伯贤脑海里挥之不去。
可惜当时迫于左贤王勇武凶悍,暂时又不可能杀掉很可能是将来盟友的左贤王,使者团只能匆匆带着解救的柏长溪继续在茫茫无际的草原逃亡。
柏长溪脸色苍白,他知道使者团将当时的场面都看见了,他所有的尊严早在那一刻都碾碎成泥,但羞耻心还是让他的脸都痛苦得扭曲起来。
齐伯贤心一慌:“柏君,可怨恨我未曾听命于你,杀掉那左贤王。”
柏长溪欲杀左贤王之心使当时的自己都已经神智尽失。
如今逃出生天再回想,柏长溪低眉敛目回应齐伯贤的惴惴不安:“是我当时失态,你们很清醒做出正确选择。”
左贤王若死了,那么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反而是大殷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齐伯贤哑声,其实他反倒柏长溪现在怒骂他,哪怕打他也好,只要柏长溪能将埋藏的怨恨都发泄出来就好。
但柏长溪太理性了,他知道现在既不能杀掉左贤王,又不能在同行使者身上撒气。
柏长溪不欲与齐伯贤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看了看身边脏兮兮又昏暗的毛毡房凝目:“这是哪里?”
齐伯贤解释道:“这不是匈奴人的地界,是高川人的居住地。”
高川人算是匈奴的附属,高川人向来喜爱歌舞,热情奔放,擅长冶铁铸造兵器。
柏长溪一喜:“我们已经走出左贤王的领地了?”
齐伯贤含笑点了点头:“左贤王不会轻易走出自己的领地,我们暂时算是安全了,高川人虽然是匈奴附属,但地位较高,左贤王也不敢闯入这里,之前才正骨没多久你的身体不适合长途跋涉,我们暂时在这里修养一段时间再回去。”
伤筋动骨一百天,如果不修养好以后很容易落下病根,成了废人。
柏长溪想起被扭错位的骨头脸色又阴沉下来,齐伯贤连忙转话题:“现在我以盐商的身份留在这里……”
齐伯贤又偷偷打量一眼柏长溪的神情,咽了下口水:“因为你来的时候还穿的女子衣服,现在再换回衣服难免会打草惊蛇,所以柏君……”
柏长溪顿时看了齐伯贤一眼,目光如寒水一般。
齐伯贤有些难以启齿道:“哪怕私底下你我独处能少说话就不要说话,毕竟隔墙有耳。”
柏长溪有些厌倦的合上眼:“你下去取些食物过来,我饿了。”
第五章 “阿妈告诉我,中原来的盐商带来世上最美的女子来到我们部落。”
接下来的几天,柏长溪和齐伯贤就在高川人的居住地暂时停留下来。
柏长溪那身红火如枫的红纱金丝绣的衣裳已经让齐伯贤帮忙脱了,换上高川女子常穿的长袍窄靴。
其实草原民族的男女服饰款式大致相同,除了一些细节颜色花纹有区别。
这身白色长袍穿上后终于让柏长溪心里舒服点了。
齐伯贤抱着柏长溪塞给的那套红纱金丝绣衣裳,听到柏长溪让他扔掉时心中还有些不舍,他觉得柏长溪穿这套衣裳很是漂亮,漂亮得有些妖异。
柏长溪穿搭各种服饰永远清贵而冷淡,唯这件衣服让柏长溪有种妖异得令人迷乱的美感。
奇怪得很,齐伯贤一直知道柏长溪容颜卓绝,但未出使匈奴前只觉柏长溪好看,如今想来朝中柏长溪为陛下所宠幸的流言未必子虚乌有。
齐伯贤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面对柏长溪依旧神色自若,却暗自藏起那套衣裳。
毡房的帘子开了一条小缝,几双圆溜溜的眼睛扒拉着缝隙往里看,柏长溪听见动静往那一看,帘子直接被撩起,涌进几个半大不小的少男少女,他们用着匈奴语叽叽喳喳说着话。
“阿妈告诉我,中原来的盐商带来世上最美的女子来到我们部落。”
“我们高川人最喜欢长相好看的人,你为什么不出去走走?我们很喜欢看见你。”
“听盐商说你是他的妻子,肚子里有小宝宝才不愿意出来。”
柏长溪脸上的笑容一僵,这齐伯贤平时挺正经的,怎么这么编排他的身份!
“我们都忘了你不能说话,再过两天就是我们的火盛节,尊贵的客人请你一定要出席。”
柏长溪不能说话,想了想就点了点头,他为了养伤已经窝在毡房好几天了,整日郁郁寡欢,能看看热闹也好。
齐伯贤知道柏长溪答应出席宴会后也没有反对,只是看管得严了些,柏长溪住的毛毡房没有人再闯进来。
清净了两日,柏长溪终于等来了高川人盛大的火盛节,从大清早毛毡房外就陆陆续续传来悦耳的歌声与音乐。
只是那日阳光热热烈烈,柏长溪在昏暗的毛毡房里待太久了,觉得格外的刺眼不喜那样浓烈的日光,便推迟到夜里参加篝火会。
待到黄昏时分,齐伯贤匆匆忙忙赶回来神情有些紧张:“柏君……”
柏长溪皱眉看着齐伯贤,有些责怪的看着他,现在身在异域,身如浮萍,怎可把情绪写在脸上。
齐伯贤脸一红才道:“我看见那匈奴右贤王出席宴会。”
柏长溪心一紧,右贤王怎么就出现在这里。
齐伯贤也不好受:“我打探到右贤王的部下大将军要娶高川族火氏的女儿为夫人,右贤王为了以示亲近,特意从封地过来参加高川族最是看重的火盛节。”
柏长溪松了口气:“无事,右贤王不过是参加宴席的,结束了就会走,我们今天就不出去了。”
柏长溪想了想又道:“过了今日,我们明天就想办法回去,此地不可多留,恐生变故。”
有些事不是柏长溪想躲就能躲的,听闻原本要出席的美人不能来了,一大帮高川人在柏长溪的毛毡房附近流连不返。
甚至惊动到了右贤王,总有高川人在右贤王面前描述盐商带来的女子有多么的美丽。
齐伯贤拦在门口堵着要进来的一群人怒道:“我知道你们是右贤王的人,但是里面的人是我的妻子,又怎么可以抛头露面!”
匈奴人向来粗鲁惯了,可不会理会齐伯贤的话,一把推开齐伯贤闯进柏长溪的房间,柏长溪已然缩在床榻深处,拥着被褥露出半张脸看着他们。
房间的呼吸声都沉重起来,一个高壮的汉子走上前,抓住柏长溪皮骨精致的脚踝将柏长溪从床榻深处一点一点拖出来。
柏长溪还想挣扎,齐伯贤已经忍受不了,拔出自己的佩剑就要攻击,其他人一下子围住了齐伯贤,齐伯贤正在要与他们决斗。
柏长溪短促的叫了一声,柏长溪原本的声音就柔和,又特意尖着嗓子叫,也没有人怀疑。
齐伯贤看着柏长溪,柏长溪盯着他缓缓摇头。
第六章 “你刚才接了这束花,就是同意大王的示爱。”
柏长溪被右贤王强行带走,他的身体不便走路,带他来的匈奴人以为他走得那么慢是不情愿过去冷笑一声,柏长溪直接被拦腰扛在肩头,到宴席上又扔在一处上席。
那个匈奴汉子石头一样硬的肩顶得柏长溪肚子生疼,他脸色发白跪坐在席上,看着围绕篝火摆成圆形的宴席。
出乎柏长溪意料的是,席位是单人的,他也没有被直接献到右贤王身边,虽然右贤王的席位离他很近,但绝对算是个安全距离,这让柏长溪微微松了口气。
头戴银鹰冠的长袍男人察觉到柏长溪的视线,停下和高川族长的谈话转过望向柏长溪的位置。
柏长溪立马偏头避免让右贤王看到自己的正脸,虽然柏长溪反应极快,但柏长溪还是察觉那道视线在自己身上来回打转一会儿才收回。
宴席依旧是其乐融融,不少高川人都离开席位围着中心的篝火欢歌起舞,进行到一半时,众人又在篝火旁玩起角力,就连右贤王都下场连挑翻七个高川男儿。
席上众人都欢呼赞美勇武非凡的右贤王,柏长溪看到右贤王就想起那杀千刀的左贤王心中愤恨。
右贤王目光灼灼,一开口竟然用的是梁国京都的官话:“为什么孤一见你心就跳动得那么快呢?一定孤太喜欢你了。”
齐伯贤现在的身份就是梁国走私私盐的商贩,想来右贤王也打听到了。
梁与殷的语言文字本就同根同源,虽然地方口音有的也不一样但柏长溪在很久以前早就学习梁国的官话以备使用。
右贤王如同他那名义上的哥哥左贤王一样轻浮孟浪,抱着一把花走到柏长溪面前。
看着眼前娇艳的花,柏长溪额头都快冒青筋,右贤王举了一会儿见柏长溪不接就径直把花塞到他的怀里。
柏长溪头都快炸了,甩手将怀里的花摔在身边,竟然明晃晃的拒绝右贤王,众人哄然,右贤王的部下见柏长溪不识趣,一下就将兵器弓箭对准柏长溪。
柏长溪垂着头不吭声。
右贤王也没有动怒,只是捡起那束摔得有点残败的花又放到柏长溪手里。
“孤知道你说不了话,但如果你不接下这束花,孤就杀你那盐商。”
他不需要说什么软话,一句威胁就够了。
被打败了的柏长溪无奈接过花束,意外的发现这右贤王似乎高兴得太夸张,而其他人看到自己接过花更是错愕不已。
不妙,柏长溪又觉得自己手中的花烫手。
右贤王见柏长溪接过花也没多加纠缠,高高兴兴回到自己位置。
柏长溪捧着花垂首而坐,离他最近席位的是高川族长的女儿,她偷偷移到柏长溪身边低声道:“我知道你是盐商的妻子,今晚你们就收拾东西赶紧逃走吧。”
见柏长溪看着她,肤色略黑但长相甜美的年轻女孩急道:“说来都怪我们,没有料到从来没有妻妾的大王会喜欢上你。你还不知道我们草原上的民族,一旦有勇士角力胜利给女孩献花就是示爱,希望心仪女子能被自己的英勇征服。”
“你刚才接了这束花,就是同意大王的示爱,明天他就会正式带上皮毛和牛羊把你从你丈夫那里娶走。”
眼前有些发黑,柏长溪一时间头昏脑涨,扶着额缓了缓从席位上起身,忍着脚上细密的疼痛走回去。
第七章 “你便是我王兄带回来的嫂子?”
天边亮了一道白线,柏长溪蜷缩着身子被包裹在一整块皮毛里,这里依旧是高川人的部族,他和齐伯贤逃了一夜还是被抓了回去。
“你个丧尽天良的野蛮人!夺人妻子!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齐伯贤骂骂咧咧的整个人都被捆起来扔在地上,怒火冲天的右贤王拿着鞭子抽打他。
“你这个卑贱的商贩!你以为孤相信那女子是你的妻室吗?!你以为孤不懂你们中原人的规矩,哪里会有商贩出门会带妻室一起行商!她顶多是你的妾室,既然是妾室,孤给聘礼如何娶不得?!”
这话确实是有道理的,无论是中原商人还是西域商人,或者殷国商人,都没有带妻室一起外出行商的。
一般都是带个泄欲的女奴,也有狠心的商人也会带上妾室出来在凶险的乱世行商。
右贤王觉得这个盐商能把那女子带出来行商,不顾她生命安全,也不在乎她的贞洁会不会被辱,一定不爱她,如今这般不肯放人只是舍不得她的美色。
右贤王的母亲是殷国贵女自然知道中原的规矩,妻与妾是不同的,妻是平等的主人,而妾一般是卑贱到可以随意打杀的。
既然商贩舍不得美色那就重金利诱,如果商贩贪婪至极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