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自己的孩子想得不同,一下子就心一沉,忽然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一个针对自己孩子的巨大陷阱。
偏偏她的孩子还没有意识到,正傻乎乎地意乱情迷的往下跳。
她害怕自己的孩子会因为爱情而遭受欺骗和利用,她的孩子初尝情爱,爱上的第一个人所造成的伤害,对于她的孩子无异于摧心之痛。
她这一生情路本就坎坷,难道她的孩子也要在这一条路上遭受磨难吗?
一个母亲的睿智让她没有轻易说些让自己孩子抵触的话,只叹道:“有空就让他来见我,我想看看他。”
翟耀辞别长乐公主,又有侍女送翟耀出王庭,在翟耀翻身上马后,快步跑来一个女侍献上一个精致的琉璃小瓶恭敬道:“尊贵的单于知道右贤王有喜欢的女子很是高兴,遣我送来秘药,愿女子早日给右贤王诞下麟儿。”
这东西对于他来已经没有用了,但翟耀又不能拒绝,接过就收起来,驾马赶回自己的王庭。
第十一章 “你怎能轻视我的拒绝?”
太阳暖烘烘的晒得躺在柔软草地上用一顶鹿皮帽遮住自己大半张脸的柏长溪,舒服得昏昏欲睡。
这几天,几乎天天柏长溪要求自己要去王庭外的草地晒太阳,王庭外是右贤王部下族群聚集地,在往外则是右贤王一望无际的领土,右贤王也不担心柏长溪能逃跑掉,派几个侍从看管着也允了柏长溪的要求。
他有空的时候也会陪柏长溪在附近散步,这倒方便柏长溪打探各种情况,这右贤王单王庭的控弦之士就要数万,简直可怖,这样的势力一旦和梁国交好共同攻击大殷,那大殷的结局不堪设想。
右贤王的族人曲部附庸对他们的王很是敬佩,就连带对右贤王身边的柏长溪也很热络,称赞他的容貌,简直把柏长溪当女主人对待。
一直不允许换回男装的柏长溪心中郁结,倒是右贤王笑眯眯的很是开心。
晒得舒服柏长溪昏昏沉沉间感觉眼皮子上的光一下暗淡了,天阴了要下雨了吗?柏长溪拿开脸上的软帽睁眼看见右贤王站在身边才挡住他的阳光。
柏长溪瞅了右贤王含笑的脸甚是无趣地翻个身换个位置继续晒太阳。
“起来,陪孤去纵马。”右贤王的语气兴致高昂。
咦?他听到什么?骑马?
给他一匹马,他又可以跑了,柏长溪翻身起来拍了粘在身上的草叶跃跃欲试道:“马在哪儿?”
右贤王也很高兴:“孤命人准备好了,你跟孤同乘一匹。”
死皮赖脸,鲜廉寡耻,泼皮无赖……心中怒骂的柏长溪又软倒在草丛里。
“我腰痛又不想骑了。”
脸色又阴沉下来的右贤王:“不要让孤说第二遍。”
“我说了不去就不去。”同乘一匹也只有没皮没脸的人想得出来。
被拒绝两次的右贤王火了:“孤只是告诉你,可没有求得你同意的意思。”
“那又如何?”柏长溪企图气死右贤王。
火冒三丈的右贤王恐吓道:“你不听话,孤就把你捆起来挂在马背上。”
柏长溪认真想了想比较了一下张口道:“随便你”
“唔……”
柏长溪痛哼一下,右贤王扳着他的下颌逼柏长溪与他对视。
面色阴沉的右贤王一字一句道:“你怎敢无视孤的爱意。”
柏长溪在气死右贤王的边缘试探,眼睛明亮一字一句又回答道:“你怎能轻视我的拒绝?”
第十二章 酒性发散得那么快吗?
以往忤逆他的人早让他折磨死了。
但现在右贤王都要气死了,指着柏长溪的手都在哆嗦,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话,勃然而去。
日暮西沉。
阿鹿钻进右贤王的王帐里:“王兄,月牙儿呢?”
坐在案几后的右贤王又痛饮了一碗烈酒,醉气熏人道:“他不在这里,还没回来。”
借酒消愁这种事能发生王兄身上,阿鹿一愣蹭到右贤王身边:“王兄,你怎么现在就饮酒?”
想到不久前柏长溪说的话,右贤王神情有些痛苦道:“阿鹿,孤与他就是一个错误。”
“王兄不是说月牙儿没有怀孕吗?这又怎么了?”阿鹿迷糊了。
翟耀除了母亲外顾着脸皮没有告诉任何人柏长溪是个男子。
右贤王目光没有焦距看着虚空:“他又拒绝了孤,孤也觉得孤所作所为实在荒唐,孤想放过他了。”
“什么?!”阿鹿大惊失色,她明白兄长的爱意,她不懂右贤王为何退缩,又不解月牙儿为何不接受英姿勃发的兄长。
右贤王不答伸手从自己身上取来一个琉璃小瓶。
精致如摆件的小瓶反射出碧幽幽的光,映在右贤王的眼里,右贤王像是这道光被灼伤似的,眼里静静地淌出晶莹的水珠划过脸庞寂静无声落入衣襟。
阿鹿惊骇得几乎尖叫出来。
右贤王笑得有些凄凉:“这秘药虽好,却不可能用到了。”
说完他将那小瓶抛出王帐继续喝酒,阿鹿问他他也不在回答。
看着意志消沉的兄长,阿鹿抿了嘴转身离去,出了帐篷便看见一个琉璃的小瓶躺在石子上反射着光。
阿鹿犹豫了一下弯腰拾起来。
王兄那么喜欢月牙儿,哪怕一时冲动真的放过了月牙儿,事后怎么可能不后悔。
阿鹿心中有些忐忑,既然月牙儿没有怀孕,那么只要被欢好一回,不认也得认了吧,中原那边的女子不都如此吗?
在侍从的催促下,柏长溪慢慢走在回王庭的路上。
“月牙儿!”
柏长溪转头看见阿鹿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阿鹿挥退行礼的侍从,说道:“月牙儿,你到我那边玩一玩再回去。”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大晚上的。
见柏长溪摇头,阿鹿试探道:“王兄正在大发脾气,你真的不要到我那边躲一躲?”
柏长溪犹豫了,阿鹿上前抱着柏长溪的臂弯不容他拒绝把他拽走。
这匈奴女子怎么力气也那么大,还那么蛮横,柏长溪脸都红了。
阿鹿的帐篷里点的烛火多,柏长溪见案几上还摆着酒水,立马蹙眉。
公主拉他过来还要喝酒吗?
阿鹿拉着柏长溪坐下紧紧靠着他,几乎要挨上去了。
“你怎么脸那么红?”阿鹿说完又一拍脑袋。
“我老是忘了你不能说话。”
阿鹿笑眯眯端了一碗盛着酒液的银碗过来:“你今天不陪我喝酒,我就不放你走。”
热情的阿鹿实在让柏长溪吃不消,大殷的女子大多都温柔娇羞,柏长溪很少被女孩这样亲近过。
见柏长溪把酒喝了,阿鹿放下碗高兴得几乎要唱歌了:“好了,我带你回去吧。”
完了?这就可以走了?
柏长溪眨了眨眼,见阿鹿真的拽着他走出帐篷更是疑惑重重。
而且怎么就才喝了一碗,身体就开始发热了,酒性发散得那么快吗?柏长溪有点晕乎乎的想。
第十三章 阿鹿想了想从嘴里蹦出一个词:“为所欲为!”
见柏长溪越走越慢神情恍惚,阿鹿一把拦腰将柏长溪横抱起,柏长溪个子高挑但阿鹿也是在马背上长大,掂了掂手里的重量便兴高采烈地往兄长的王帐方向。
“你干什么?”柏长溪还是有些清醒的意识见阿鹿一个女孩把自己抱起,大惊不顾右贤王禁言令开口道。
嗯?月牙儿不是哑巴吗?怎么说话了?说的还是匈奴话,声音有一点点怪,不过也蛮好听的,阿鹿抛开疑惑着急把怀里的人给兄长也没回她的话。
身体的力气也流失得飞快,四肢无力,柏长溪挣扎了一下,阿鹿把他抱得稳稳,走得更快。
“你快放下我!”
阿鹿得意洋洋:“月牙儿,你就别挣扎了,等你成了王兄的人,王兄一定会对你好的。”
柏长溪感觉眼前一黑,他就知道这杀千刀的右贤王不是个好东西,软的不行就硬来,恨得磨牙。
慢慢连他最后一点清醒的神智都滑入深渊。
“王兄,看阿妹我给你带来什么……”
醉眼朦胧的翟耀就看见自家妹子横抱着一个人走进来。
阿鹿手一松,臂弯里的人就跌在翟耀身前的毛毯上。
柏长溪闷哼一声,软踏踏的躺在毛毯上,如云般鬓发的散乱,脸上水光致致,眼睛半阖着,右眼眼皮上的一点朱砂似的痣红得发光。
翟耀喝酒喝得正酣,冷不丁地看见柏长溪的脸撞进视线里,吓得酒意顿消立马清醒了。
“阿鹿,你带他做什么?你给他吃了什么?”
阿鹿理直气壮:“我在做好事呀,我给月牙儿喂了秘药,你现在可以…………”
阿鹿想了想从嘴里蹦出一个词:“为所欲为!”
目瞪口呆的翟耀意识到阿鹿的意思后脸涨得通红,没等翟耀说什么后阿鹿已经一蹦一跳得跑了,临走了还关严了门。
“阿鹿太胡闹了,孤要告诉母亲,让阿鹿禁半个月足。”
翟耀走到柏长溪身边蹲下,拍了拍柏长溪的脸:“你醒醒,你知道孤是谁吗?”
柏长溪白皙的脸,翟耀手一碰上就染上淡淡的粉。
翟耀改拍为摸,摸着柏长溪的脸感受细腻温热的触感又觉得酒意上头,有点艰难道:“孤去找个女奴给你解药性。”
翟耀正要起身,柏长溪贪翟耀微凉的手掌微微抬头用脸轻轻蹭着翟耀宽厚的手心,眼睛半阖着,模样乖巧又温顺。
看入神的翟耀自觉又坐下挨得柏长溪更近了。
“是孤一时间糊涂,给女子服用的药怎么能让女子来解。”
他找了个借口去摸柏长溪的眼睑上的朱砂痣,柏长溪面如白玉似的无暇,唯独眼睑上那颗痣像个钩子一样勾得他心痒难耐。
几乎指尖一碰那颗痣柏长溪就睁开了眼,翟耀以为柏长溪清醒了,却注意到柏长溪清如寒谭的眼眸已然蕴着一汪温柔的水,朦朦胧胧的,有种惹人口干舌燥的色气。
明明是个男子,怎么跟妖精一样,翟耀呼吸一紧不敢再看。
他的确是个男子,孤不能一错再错。
可是,翟耀又看向柏长溪,看着柏长溪殷红的嘴唇上泛着水光,心一动,伸手用指腹慢慢研磨柏长溪微张开的嘴唇。
柏长溪语调柔软哼了一声,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这还不够,又把翟耀的手指含进温暖湿热的口腔,像是小孩吃奶津津有味地嘬了起来。
翟耀的神智在那一刻轰地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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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能上热门呀,有曝光率呀。
第十四章 “夫君……”
翟耀扶着柏长溪跪坐在毛毯上去解他的衣服,柏长溪乖巧坐着,翟耀在解他的衣服他也只是将眼睛已经睁得圆圆的像猫儿一样好奇,看上去有些困惑。
看着柏长溪乖巧的样子,便觉得实在可爱可怜得不行,翟耀边褪他衣服哄他:“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秘药果然让人听话,柏长溪已经是光着身子像是一份拆开的礼物放在翟耀面前,柏长溪也不懂用手挡在私处遮羞,任翟耀的手在身上游走还乖乖道:“玉儿……”
柏长溪身体真是妙极了,清瘦利落,线条柔润,腰细得更是不盈一握,屁股又翘又肉,腿又长又直,皮骨精致而紧实,肤色又白得发光,手感极好。
翟耀虽未有过情事但也是见过女子赤裸的身体,甚至有时候性起时也有过宠幸女子的念头,可惜一抱着草原上的女子就被女子身上的羊膻味呛得什么兴趣都没有。
匈奴苦寒,连部族族长的女儿都要挤羊奶捻制皮衣。
翟耀将柏长溪扑倒在柔软的毛毯上,细密地亲着柏长溪修长的脖颈又含住柏长溪喉结舔吻,难耐的痒意让柏长溪喘息不已。
“你身上的是什么香味?那么好闻?”鼻尖萦绕淡淡又香又甜的香气,那味道像是柏长溪骨血里散发出来的,激得翟耀在柏长溪身上又舔又咬,像是一个毛茸茸的大狗抱着心爱的大骨头舍不得撒手。
“唔……是……是白芷”像是翟耀咬到敏感部位一样柏长溪轻叫出声。翟耀叼着柏长溪肚皮上的一块软肉悻悻松口,末了还安抚性的舔了舔那块咬得有些青紫的地方。
又舒服又难受的柏长溪脚趾都蜷缩,翟耀顺势握住他的脚掌吻了吻那仿佛玉雕的足背,便扳开柏长溪的双腿,压向身体两侧,柏长溪难受得动了动腿,没挣脱开。
双腿被强行打开又无力挣脱的柏长溪双手在毛毯上胡乱摸索想抓住什么东西似的寻求安全感,只是猩红的毛毯上空空荡荡的,那雪白修长的手指只得便插入猩红的皮毛里。
柏长溪的身体里烧着一团蓬勃的火一样,烧得柏长溪的什么理智都不剩,那鲜嫩一看未经历过多少性事的淡色性物也已挺立。
喘着粗气的翟耀将涨得发痛的勃物塞进去自己身体里面时柏长溪也只是发出一道含着水汽般的轻吟。
翟耀一进去,柏长溪的后穴便乖巧的吞吃进去,丝绸挤压般的快感让翟耀来不及细细品味只顾掐着柏长溪的腰在双丘之间横冲直撞。
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粘腻的水声,承受不住的柏长溪软成一摊水声音都带上哭腔不停求饶。
“肚子痛,我肚子痛……放开我……”
翟耀目光灼灼看着柏长溪的肚子随着自己的进入而腹部微微浮起长条形状的样子,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甚至还掐住柏长溪的腰,逼他声音再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