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真没把敌国皇帝当替身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序染

作者:序染  录入:10-30

  原来是故意等着勾引他的!
  钟阑无可奈何,软趴趴地放下防备,乖乖坐在原地,等着闻姚将餐盘放到桌上。他伸手去拿筷子,忽然,另一只手极为快速地将筷子从他掌心抽走!
  钟阑已经有气无力了:“你可真会折磨人。”
  闻姚不置可否。他本长着一张妖冶的脸,不动怒时眼神都会勾人,灿然一笑便和勾魂夺魄的妖精似的。此时,他似乎将全身的魅力都对着钟阑一人释放,贴着钟阑坐。
  “陛下想吃吗?”
  钟阑点头。
  “可我还饿着。”
  钟阑愤怒:“你放屁。下午才吃了两盘葡萄和三叠点心。”
  他下午度日如年,被勾引得魂不守舍,记得一清二楚!
  “我是说,”闻姚挑起耳边的头发,轻咬上他的耳垂,“这个。”
  “你变态!唔唔唔——”
  钟阑眼角含泪,被堵得喘不上气。然而他却无力抵抗,以他的情感与挑拨经历在闻姚面前,只能逐渐沉沦,那是一种即将过劳昏厥和极端快乐复杂交织的情感。
  半炷香后,他吃到了烧鹅。
  一炷香后,他吃到了蟹粉年糕。
  而闻姚,也吃的饱饱的。
  -
  钟阑特别悲惨。他白天被压榨,入了夜也休息不了。
  他问闻姚,到底自己该怎么做,他才会放过自己。
  闻姚一下变得无比有攻击性,近乎凶神地说,他要将曾受过的屈辱报复回来,要让钟阑无比痛苦。
  然而钟阑还是不明白自己曾经哪里侮辱过闻姚了。
  悲惨的日子一日接一日。
  全天下都知道,南辛国君钟阑勤劳、智慧、野心蓬勃又手段高明。南辛人民无比爱戴他,觉得他是天下第一勤劳的国君。
  当然,也有些国家里有传言——所谓南辛君,是个傀儡,大权都在摄政王手里。
  “求求了,让我当傀儡吧!”钟阑每日在近乎昏迷中入睡时只有这个愿望。
  终于,某一天迎来转机。
  天还微亮时,一人买通了守卫,用近乎神鬼般的技巧潜入钟阑的寝殿,留下了信息。
  钟阑带着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展开这张可能由某位不怀好意人士、费尽千辛万苦传来的纸条。
  不论是谁,快解救我于水火之中吧。
  ——辛国君,你不甘愿成为傀儡的吧?十月十七,京城花宴楼见。
  钟阑对着这句话,露出了看傻子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一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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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出宫
  “陛下,您要的甜酒来了。”
  钟阑迅速将纸条揉成一团压在掌心,利落回头:“放在那儿吧。”
  午膳时,钟阑“不小心”打翻了浓稠的鳝鱼羹,将自己的衣衫和半个小腿弄脏,以此推脱说要洗澡。趁此机会,他让那张薄而小的宣纸化在热水中毁尸灭迹。
  闻姚声音从房间外传来。
  “陛下,我偶尔有事不陪您吃一顿午膳,您就又找了借口拖延了?”
  钟阑一下子将自己沉入浴盆,只露出被热气熏红的眼睛,长发散在水面,与花瓣纠缠:“你别进来。朕立刻洗完出去。”
  轻笑随着步伐走近。闻姚关上门,将外套挂在衣架上:“不急。”
  “朕急!”钟阑缩成一团,企图将自己的肌肤从闻姚的视线下逃离,“你别进来!”
  “我本来是想来与陛下说,今日已经替您处理了一半奏折,因此中午多了半个时辰午休。”闻姚立在较远处,“算了,陛下也不想听。”
  “……”钟阑在水下吐出一串泡泡,被威胁成功了。
  闻姚腰上裹着浴巾,坐到浴盆旁的木阶梯上。好看的双手伸入热水,穿过钟阑的胳膊下,将他抱起来。钟阑尴尬地背对他。闻姚的手从脖颈到胳膊,卖力地搓弄、按摩起来。
  肩颈肌肉明显比前些日子更僵硬,闻姚眼光微闪,手上的动作更加细致,很快将颈背的肌肉按得嫩红,连钟阑都忍不住舒服地长叹气。
  “这几日,你坐在软垫上处理政务吧。”闻姚在他耳边轻声说,“累了就让太监给你敲敲胳膊。”
  钟阑忽然清醒。闻姚柔情起来,他竟觉得有些陌生。他干巴巴地回应:“好。”
  闻姚继续认真地为他按摩肩背。钟阑的身材匀称得优秀,纤细而有力的肌肉附在骨骼上,在皮肤下薄且流畅。皮肉在热气中通红,如妖果鲜艳欲滴。
  “闻姚,那个……”
  “嗯?”
  钟阑的脸侧也涨红了,忽然一把握住闻姚的手,虚弱无力地将那只手放到一边:“腿就不用了。”
  闻姚微微一愣,眼神落到水下某处,恍然惊醒,意味深长地凑到他耳边:“我来帮陛下处理一下吧。”
  钟阑的脸红得几乎发紫,没有说话,闭着眼睛默认按摩工的努力。
  这一个澡泡了整个中午,钟阑回到屋内时脸上红晕未消,大概是热水泡太久了,犯困。
  舒舒服服睡了一觉,醒来发现日头已经有些西偏了。吴庸在床边轻声叫他,说再不醒来就处理不完了。
  今天,那套折磨人的装置已经不见了。钟阑舒舒服服地坐在软垫靠椅里:“今天闻姚怎么转了性子?”
  吴庸:“今晨您落枕了,头歪了半天不舒服。殿下本来在检阅军队,听到消息立刻丢下手上的事情冲回来了。他刚回宫时的脸色可怕极了,刚回来的时候就将那椅子丢了。幸好您没事。”
  “不过是落枕罢了。”
  吴庸:“幸好只是落枕。要是您哪儿有大病痛,或者不见了,殿下可怎么了得?”
  话语全被钟阑咽了回去。他脑海中浮现出之前那张纸条,抿紧了嘴,不再说什么了。吴庸替他搬来以大叠奏折,磨好墨、铺好纸。
  钟阑拄着毛笔,良久,眼神斜瞥:“朕今日身体不舒服。既然如此,今日的政务……”
  “殿下说了,一切照常,”吴庸标准微笑,“如果晚上回来时奏折没批完,那就再定做一套装置。”
  钟阑:“……”
  禽兽!
  -
  十月十七日很快到了。
  钟阑很平静,他如今的处境若能逃出宫,自然也不需要与任何人谈判。对方既然与他约了花宴楼,自然也会帮他逃出去。
  最初的察觉是前一日中午的药。
  钟阑端起药碗,还未饮下第一口就察觉了气味不对。他让吴庸过来,问他药是否换过了。
  吴庸以为他又是要找理由不喝,连忙:“这药绝对没错。三位不同宫里调来的宫人一起盯着煎熬的,绝不可能少一味,您别费心思了,您绝对找不到机会调换药材的!”
  钟阑:“……”
  我倒也没想调换。
  不过这也让他心下一动,乖乖喝下了这碗气味明显更淡的药水。果不其然,下午药力就逐渐消退了,夜晚时手脚的力气也恢复成了一般人水平。
  这几日闻姚见钟阑黑眼圈越来越深,晚上不来打扰他,让他一个人睡。丑时刚过,钟阑撑起身子。窗外有不合时宜的布谷鸟叫,明月仍悬于鱼肚白的天空,似水撒入房间。
  门开了,门外的侍卫全都倒下了,一灰袍人走入房间。之前剩下的那些灰袍人一直不声不响,住在宫里,宫人们也都抱着敬畏之心,这也让他们更容易得手。
  钟阑换上灰袍人的袍子,乖乖跟着他们一路潜行,悄然出了宫。马车在早晨出摊的吆喝中穿过街道,停在花宴楼后门。
  宿醉的莺莺燕燕与纨绔子弟仍未苏醒,楼上也有调笑声。灰袍人将他引到顶楼的包厢。
  一位身着青色长衫、一丝不苟、面容冷峻的男子转头:“辛国君,请进。”
  房间内,一群明显衣着与南穹不同的男子庄严地站立两侧,威严可怖。
  “我叫李宏,是燕国暗卫之首。此次是受燕国君所托来与辛国君合作的。”男子甚至并未起立,用下巴指了指对面,“请就座。”
  钟阑挑眉,但未发作:“所为何事?”
  “近来皇宫采购某几种药材的频率变得极高,推断辛国君可能受了药物控制。因此,我故意联络商行,调换了某几种采购药材的品级。虽然无力插手宫中事物,但却能让药力减退不少。”李宏面带从容冷笑,漫不经心,“他将您奉为一国之君,却连人身自由却不给您,您难道不恨吗?”
  钟阑垂下眼,睫毛盖住眼神,看上去的确是在仔细思索。
  李宏看着他的脸,不屑地哼了一声。
  灰袍人放出的天下霸主的传言是在他们授意下的假消息。他听说辛国君身手了得但不以为然,他身边的高手实在太多了,哪有人花天酒地这么多年身手还不退步的呢?
  所谓辛国君,如今对他们有用的不过那么个名头而已。
  “只要与我们合作,挑动南辛内乱,燕国可以帮你夺回权力。”李宏居高临下地循循善诱,“之后辛国会在燕国的庇护下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不会再受闻姚的挟持与侮辱,这不好吗?”
  钟阑抬头,装作不懂:“可这样不就又被燕国挟持了吗?朕需要向燕国君俯首称臣的吧。”
  “燕国君可以给你很多闻姚给不了的。”
  “譬如?”
  “他可以让你管理自己的国家。可以给你自由!他不会把你当成一件用来彰显权力的物品。你可以随意地在自己国家的奏章上盖自己的印章!”李宏冷笑,心想没人会做傀儡,表情夸张而煽动,“有自由还不够吗?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印章被别人拿在手里,是一件侮辱人的事情吗?”
  忽然,钟阑轻轻笑了起来。
  李宏正色:“你笑什么?”
  房间里的高手也都十分紧张,有两人的剑甚至都拔了出来。
  “若燕国君能让朕不用在自己的奏折上盖印章,朕还能考虑一下。”钟阑半眯眼睛,慵懒地撑着下巴,“盖章的自由,还用得着你们给?”
  李宏脸色顿变:“你在拒绝?”
  高手的剑全都出鞘,两柄刃压到钟阑肩上。药力只是减弱,并未完全消失。钟阑原本再强,如今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的身手。
  忽然,他们像是看到一阵疾风划过——没人看清那些剑是怎么被掀到半空中的!
  刀光剑影,金属刺耳的碰撞随着惨叫。
  李宏瞳孔紧缩:“你,你……”
  周围没有立着的人了。钟阑站在中央,李宏吓得绊倒在地,撑着身子,仰头惊恐。
  钟阑的语气越来越愤怒,像是想起了这几日,找到了撒气的对象,狞笑着走近李宏:“给朕管理的权力?这是多大的恩赐啊!多高高在上啊!”
  他随手从一跌倒的护卫手中抽出一把剑,三两下就压到李宏的脖颈上:“你以为,朕为何配合你们出宫?”
  李宏被吓呆了,下意识配合:“为何?”
  “还不是因为朕不想管了,”钟阑勾起嘴角,“借你们的力量逃出宫,这样才能死遁啊。”
  啪,啪,啪。
  一道鼓掌的声音无比响亮,从隔壁传来。忽然,包厢的一面墙慢慢升起——这两间屋子之间竟然是可以相通的!
  “原来陛下的主意是死遁。孤知道了。”
  钟阑呼吸凝滞,慢慢抬头。
  隔壁竟然从一开始就站满了整屋子狰狞的高手。他们屏气凝神等着这一刻,将刚才的对话全都听进去了。
  暗红鎏金的袍子拖到地上,艳鬼冷锐而慵懒地半倚着卧榻,眼尾有一抹压抑怒气的红色,伴随他声音里近乎扭曲的古怪笑意,一同挑起钟阑的汗毛。
  闻姚无视满地痛苦扭曲的护卫以及惊呆的李宏,半耷着眼皮,语气亲昵却诡异。
  “陛下,您快点收拾好这里的人,还得随孤回去处理政务呢。不然,您可能来不及在明天天亮前走出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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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惩罚
  忽然,一把锐利的尖刀冲钟阑后背的心口!
  钟阑轻盈转身,一脚踢中持刀的手,泛着寒光的刀在空中划过抛物线,钉到地上。李宏另一只袖口忽地再掉出第二把短刃,毫不犹豫地向未站稳的钟阑挥去!
  一声刺耳的金属碰撞!
  烟杆绊住短刃,手腕一挥,巨力直接将李宏的手臂震得没有知觉。紧接着,一记重踢猛然撞到他的膝盖上,一声骨裂,李宏痛苦倒地,双肘撑在地板上因为痛苦而颤抖。
  闻姚将烟枪倒转了一圈,居高临下用余光打量他此时愤恨的脸:“孤正与陛下谈论政务,轮不到你打扰。”
  他吸了一口不知何时点燃的烟枪,仿佛那是镇定的良药,重重吸入再狠狠吐出。
  钟阑后退了半步,然而身子却明显比自己想象的要慢。
  闻姚冷笑,转头对钟阑说:“陛下,孤都比他们给了您更多的权力,您却要逃逃跑。看来,是孤给的还不够。”
  他的眼神看得钟阑后腰一虚,身体里残留的药力汹涌而来,腰肢刚软便被一只大手圈入怀中。闻姚特意在钟阑的耳边恶狠狠地说:“回去,孤会好好弥补前几日的亏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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