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古代架空]——BY:枫林尽染

作者:枫林尽染  录入:12-11


回到宾馆。虎子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夏南星脱了鞋袜,搓了热巾子给夏南星擦脸。热巾刚刚碰到夏南星的脸,就见到他轻轻侧过脸,长睫轻轻扇动了几下,居然滴下一滴热泪。

虎子一见这眼泪,简直如同被人在心上扎了一刀。扔下热巾心急火燎地捧着夏南星的脸,忙不迭地问:“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

夏南星闭着双眼,板着脸冷哼一声,“你眼花了。”

虎子叹了口气,摸着头说:“我都认错了,你还不搭理我?”

夏南星睁开眼,却没有看虎子一眼,只定定地看着一个方向,“你怎么会错?你的心思我难道不知道?你就是故意看我笑话罢了。”

虎子被他这么说也不否认,握着他的手轻轻笑出了声,“谁让少爷老是对我爱搭不理的?我对你的心思你难道还不明白?偏偏每次就是不答应我。我这辈子怎么可能去碰别人?我心里想的是谁,你还不知道?” 这只是稍微逗了一下,就把他这心高气傲的少爷给气成什么样子了?

夏南星摇摇头,故意装傻,“不知道。”

虎子低下头,伸手轻轻盖在他的双眼上,掌心碰到夏南星长长的睫毛,心里如同被猫的肉爪子轻轻挠搔着,又麻又痒。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怎么好好的阿香成了我干妹妹?我阿娘当初可不是这么想的吧!”

虎子低下头,凑到夏南星的耳边,“我心里爱你,敬你。你不应我,我就是当一辈子和尚也不敢碰你一根手指头。只是我好好的一个媳妇儿莫名其妙就成干妹妹。我放着良家女子不要,却要这些庸脂俗粉吗?少爷,你得赔我一个好媳妇才行!”

夏南星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心里那点委屈早就被羞涩替代了,气得只能说上一句,“你这……混账!”

虎子欺身而上,整个人死死地压住夏南星,明明举止十分无礼,话却说得可怜巴巴,“我哪里敢?少爷,你就应了我吧!”


64 你是个棒槌吗?

夏南星被他磨得没法子,抽身抽不得,撑着手肘想起身又起不来。挣扎之间,床上的枕头被蹭得掉了下来。一个小小的瓷盒子从枕头底下一骨碌滚到了虎子手边。

夏南星脸色大变,伸手去抢,嘴里大叫着:“你不许看。”可哪里来得及。

虎子本来只是顺手去捡,听他叫得这么着急,反而起了好奇心。拿起瓷盒子不算,还索性拔开了盖子,一股淡淡的清香传来。虎子轻轻抹了一些在指尖,就着指尖的温度搓揉开来,又湿又润又是滑腻。这瓷盒里装的居然是上等的白色油脂。

“少爷……”

虎子目瞪口呆看着夏南星。身下那人早已经脸红得几乎滴血。却还死撑着板着一张脸嘴硬,“看什么?赶紧把东西还我。”

到了此时此刻,虎子若是再能忍得住,他哪里还是个男人?他凑到夏南星跟前,咽了口口水,虎目圆睁瞪着他,“都到了这时候了,你还跟我装?你心里难道就真的没我这个人?”

夏南星转过头不看他,只恶狠狠地说了一声,“赶紧给我下去。”

虎子哪里肯听他的,凑到他唇边再也忍耐不住地,恶狠狠地亲了上去。将夏南星花瓣似的粉唇吮吻得殷红,哑着声音问他,“你心里如果不想同我一起,好好的将这脂膏天天带在身边干什么?”

夏南星被他吻得头昏眼花,双目含着春水似的又是温柔又是多情,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搭在虎子宽阔的后背上,嘴里却欲拒还迎地逗他:“你管我带着这脂膏干什么?我就不能同别人相好?你这恶奴才好大的胆子,敢欺主啊?”

“不能。”虎子将他死死地压在身下,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恨不得将这位宝贝少爷整个儿揉进自己身体骨血之中去。一只手略带着几分野蛮地去解他的衣衫扣子,“你这辈子只能同我相好。我欺负了你,这辈子一定好好的伺候你。这以下犯上的恶奴才,我今天当定了!”

“混账,就不能等回了绍镇……”

“我等不了了。”

夏南星嘴里骂着“混账”,人却乖乖地躺着一动不动地任凭他解开衣裳扣子,露出纤细的脖颈,他生来千娇万宠,身子底不算多强,从小就荣养。一身皮‘肉’细滑白嫩。下午虎子替他揉肩头时稍微用了些力气,就留下一道道青紫的印子。此时解了衣衫看起来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虎子低头在他肩头亲了一口,皱着眉看着他,心疼地问:“疼吗?”

夏南星半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轻颤,伸手握住虎子的手,嘴里轻声骂道:“这种时候还管这个?你是个棒槌吗?”

虎子哑然失笑,解开夏南星的衣裳,搂着他紧紧地贴到了自己怀里……

“是不是棒槌,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这里有一辆车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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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绍镇的火车是下午,但是阿贵一大清早还要起来把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都收好了,再检查一遍,别有什么落下。

夏南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虎子又是除了伺候少爷,旁的想干就干,不想干就甩手当大爷的。

他一大清早跑来敲夏南星的房门。

“少爷,醒了吗?”

他轻轻敲了半天,门里一点动静也没有。正拿不准主意是继续敲还是收手,门突然被人一下子拉开了。虎子恶狠狠地盯着他,压低声音骂道:“敲敲敲,什么事你急成这样?少爷差点被你吵醒了。”

阿贵也是委屈,明明是少爷说过上午要让他过来收拾。他只是老实听话。怎么又做错了?

“下午的火车,我来收拾东西。”

虎子回头看了一下房间,态度虽然凶狠,声音还是压得低低的,“东西不是早就收拾好了吗?有点什么零碎,我来弄就行了。你去给少爷买碗豆花回来,再配根油条。等少爷醒了给他当早饭。记得要去宾馆门口走一条街路口第二家买豆花,他家的新鲜。油条就在豆花隔壁买,那家的脆,少爷喜欢。再给我随便买几个馒头回来就行。”

阿贵老实地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平时这些事不都是你做的吗?”

只要是夏南星的事,小到穿鞋着袜,大到出马行船。但凡只要虎子在,他从来是一手包办,从来不假手于人的。这次给夏南星买豆花的事居然落到了阿贵头上,他只觉得奇怪。

虎子笑得眉眼飞扬,一张脸神采奕奕,却又故意装出一副压抑不肯让自己笑出来,故作深沉道:“少爷现在离不开我。叫你去就去,哪里这么多废话?”

阿贵从鼻子轻哼一声。眼见着虎子当着他的面又关上门,只好转了个弯下楼去买虎子交待的早饭。

他前脚刚走,虎子就迫不及待地又折回了床上,被他折腾了一夜的夏南星闭着双眼睡得正香。一只光溜溜的手搭在被子外面,肌肤又白又亮,晃得虎子心里猫抓心似的痒痒。

只是下午还得坐火车回绍镇。他心里再想又哪里还舍得再折腾夏南星?只轻手轻脚地在夏南星身边躺下,握着他的手臂送进被窝里。

他手刚一动,夏南星的身子就往前挪了一步,手臂搭在虎子的脖子上,整个人往他怀里一缩,闭着眼睛舒服地叹了口气。

虎子手里拿着药油,低下头在夏南星的唇上亲了亲,温柔地说:“再睡一会儿,等一会儿阿贵给你买早饭来,你吃一些。我给你揉揉肩膀。”

夏南星闭着眼睛摇摇头,迷迷糊糊道:“不吃,想睡。腰酸得厉害。”

虎子一边给他揉肩膀一边轻声哄他,“现在不吃,等下再吃。你睡你睡。”

夏南星闭着眼睛从鼻子里轻声哼哼,“你轻一些。都怪你。”

虎子被他哼得心痒痒,怀里的人赤、条条地挨着他。两个人刚刚才缠绵了一个晚上。他年轻气盛却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如此的美人在怀反而不可起心动念。说来说去都是他自己忍不了。

若是忍得一时三刻,等回了绍镇。用得着这好滋味浅尝辄止?定要狠狠的将夏南星关在那梨花木的大床上狠狠的疼爱上三天三夜才行。

虎子越想越是心猿意马,却又偏偏什么也不能做。手掌还得轻轻给夏南星揉肩膀。真正是水深火热,又甜蜜又痛苦。这滋味也真真是绝了。

一直闭着眼睛钻在他怀里夏南星这才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背对着他,无声无息地笑了。

混账,都叫你等回了绍镇……你偏偏连这点时间也忍不住。让你尝一口,然后就憋死你个王八蛋。

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这几天鸽了太久了。我会反省的。后面都会乖乖更新的。嘿嘿!
车实在不能码,我也很想写的,嘤嘤嘤


65 夏少爷客气了

坐在火车上,阿贵看着整个人懒懒散散地夏南星。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从窗户口走过几个大兵,穿着军装经过。

夏南星神情严肃,眉头轻蹙。临走之前梅绍元过来送他们,拉着他又说了许多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现在政局不稳,让夏南星自己一定要多保重。绍镇离风暴中心还远一些,但愿能求个安稳。此时看着窗外时不时走过的兵士,夏南星心里也闪过此许不安。隐约总觉得在大事发生。

虎子见他皱着眉不说话,关切地凑上去问:“是不是腰疼?”说着就要站起来翻行李给他找个什么垫着。被夏南星一把拉住。瞪了他一眼,“少做这轻狂模样。”现在知道心疼人了?晚上明知道第二天他们还要赶路回家,怎么就连一个晚上也忍不得?

虎子知道夏南星此时心里定然是羞怒交加,却也不见得是真的生气。只是心里到底害羞别扭,不板着脸哪里显得出他少爷的派头?如今他尝到了大大的甜头,本来他对着夏南星就是百依百顺,只不过是听几句不轻不重的排头,这又有什么?夏南星的口是心非还有谁比他更清楚?

也不管他说什么,硬是找了个软垫,不顾夏南星的反对硬是给塞到他腰后让他靠着。

夏南星嘴里说着“多事”,到底也没拿出来。他这个人向来两面派,最好面子。一个人在家里,怎么舒服怎么来,不高兴就坐没坐相,想躺就躺。可是在外面,就算身子再不舒服,也总要做出一副腰杆笔直的端方君子模样。有个垫子靠着,前面看不出什么,他自己却是舒服许多。

虎子见他坐舒服了,又怕他饿着渴着,一会儿要翻这个,一会儿要翻那个。阿贵在旁边看得奇怪,不解地看着他问:“虎子哥,你今天怎么跟那王厨娘养的芦花公鸡似的,到处窜?少爷都叫你安静些了,你怎么连他的话都不听?”

虎子被他无心之语刺得脸皮子一红。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确实是一副公鸡“发了春”似的。可是,他现在心里荡着春水,屁股上就跟找了钉子一样,哪里坐得住?本来就不知道怎么稀罕自己家少爷才好,现在夏南星和他关系已经非同一般,他更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讨他开心才好。一时片刻也离不了他。

夏南星瞪了他一眼,拉着他的袖子说:“你就是这着急忙慌的性子不好。马上就回家了,你且消停着点吧!”

虎子细想想也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万一被阿贵看出什么,以夏南星好面子的性子还不知道要怎么个生气呢。尽管心痒难耐,倒也收敛了许多。只不过夏南星身上就跟有钩子似的,时不时的虎子的眼神就要被钩过去,怎么也控制不住。夏南星瞪了他几回,见实在管不住他了,也只能闭着眼睛由着他去了。

只闭了一会儿,却又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虎子平时做事胆大心细。这着急忙慌的样子说来可笑,却又令他心安。若是哪天虎子见了他不是这模样,他到要反过来要怀疑这混账是不是对他没那一心一意的痴迷劲了。

也不知道未来是个什么光景,可说到底,他心心念念放不下的人对他也是一样的心思总是在乱世之中的一丝微甜吧!

虎子正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不要动不动就没事嘴角咧到耳后根,没事找事的献殷勤。却被夏南星悄悄伸过来的手掌不轻不重地碰了一记。他回头看了夏南星一眼,见他闭着眼睛,还以为是无意碰着了,刚才他上窜天下入地的已经很招夏南星烦了,这回也不敢多动弹,老老实实地垂着手。

可不多久,他的手又被轻轻碰了一下。就这样来一会儿的功夫,一连被碰了好几次。虎子又不是真的是棒槌。哪是还有不明白的。直着腰身体稍微往前一点挡着所有人的视线,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轻轻抓住夏南星那不停撩拨他的手掌,温柔又坚定地握在掌心里,心里喝了蜜似地勾起了嘴角。

&&&

从火车上下来,经过猛虎岭的时候。还没等人走近,就听到一阵奇怪的鸟鸣声。

夏南星还没说话,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猛爷人未至,笑声先到。

“哈哈哈哈!二弟,你回来了!”

虎子摸着头尴尬地笑了起来,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夏南星。看着猛爷说:“多谢大哥让我们的货借道,还一路护送。这是我们家少爷。”

夏南星从绅城运回来的货由着青帮送回绅城,可是猛虎岭这段路由猛爷把守着,顺势借道。猛爷知道这是夏家的东西,不仅没收过路费,反而是一路细心护送,生怕出一点岔子。

夏老爷收到货之后,莫名其名地一头雾水。这夏南星也不知道搞什么,又是流氓又是土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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