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檀[古代架空]——BY:回执

作者:回执  录入:12-25


穆延又不知道这具身子里已经换人了。

朕点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 【40】

上官朔来找朕,说穆寻青给了他人马,他亲自带着去,悄悄救走他娘亲。

朕觉得危险,但也没更好的办法。朕若亲自向塞北要人,那新上位的塞北王野心勃勃,是只獠牙在外的狼,怕是不会放过这个把柄。

一个最卑微的女奴,还是让她以最不起眼的方式消失为好。

朕拍拍他的肩:“朕希望你成功。若实有意外,万事以性命为先,朕必然会要求塞北将你们平安还来。”

上官朔点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臣知道了!多谢皇上!”

临走前这几天,他都主动陪伴在朕身边。此前似乎都是在尽量躲着朕,除非成谟离亲自去临幸他。

穆寻青似乎是默许了他的行为。这少年步履轻盈,围着朕转两圈,讲几个笑话,有时也提提他阿娘,说雪夜的羊圈里母子俩在羊身下取暖,一个瘦弱的女子将稚儿紧紧地抱在怀中。那一夜冻死了很多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她们总是被随意强奸。

有几个阿嬷对他特别好,他是山的孩子,羊的孩子,是她们所有人的孩子。

突然搂住朕的腰,说宫里要添个小孩子了,真好。

“有什么好的。”朕摸了摸他的头。

“臣也不知道,臣就是觉得特别特别喜欢,”他笑着,“臣以后能来看看他吧?臣会离他一米远,保证很小心很小心的。”

“你又不是莽撞之人,若是喜欢,多抱抱他也行。”

“谢谢皇上。”他看起很开心,抱了朕一会儿,又抬起头来亲了朕一下。

朕顿在了原地。

他道:“等臣回来,要把皇上带给娘看,告诉娘我已经成亲了。”

“嗯,”朕无奈地笑了笑,“所以一定要平安回来才行。”

他骑上马,回头冲朕招手,随后绝尘而去。

朕也挥着手,一个声音响起:“就连他也对你动心了。”

朕皱着眉:“成谟离,你什么时候从朕脑子里滚出去。”

传来一阵笑声。成谟离道:“鸠占鹊巢久了,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朕道:“那你有本事你来把身体夺回去啊。”

“唔——”喉咙像被无形的手瞬间卡紧,朕听着他冷笑的声音:“谁给你的胆子这么猖狂?我死也能拉着你一起。”

朕挣扎着,穆寻青的声音传来:“檀郎,你怎么了?”

那股力道便消失了。

成谟离道:“不要告诉他我存在的事,否则你知道下场。”

朕揉了揉发疼的嗓子,遮掩道:“没、没什么。”

夜晚躺在床上,刚闭上眼睛,成谟离又道:“以为他们真的被你迷住了么?”

“你有什么好的。”

“你像个软柿子,又蠢又笨,任人拿捏。”

“你在床上也不能叫人满足。”

“够了!”朕怒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哪怕他们都说朕笨,也不许你说!”

成谟离冷哼一声:“我让你认清现实。因为现在是你在用我的身子,而你性格又好拿捏,所以才被吃得死死的。”

朕道:“皇后爱朕,他不爱你。”

“只要他还在意权势,这辈子也不可能离开一个叫成谟离的人,”他不屑道,“谁是皇上并不重要,但也不是谁都像你这样,任他欺压的。”

朕沉默了一会儿,道:“钟毓、连成翼,他们喜欢的是徐檀。连成翼说了,要是朕不是皇帝,他就带着朕私奔。”

成谟离道:“得先把你哄高兴,你才会给他们升官复职,对吧?”

“至于苏锦,更是不可能不讨好皇位上的人吧?”

“你该不会还想提一下上官朔?”

漆黑的眼前突然浮现出明亮的宫闱。

“其实我是很宠爱他的。只是因为你长时间不召幸,他才觉得自己失宠,不信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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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大家区分两人,就让成谟离和徐檀对话时以“我”自称(其实是作者捡懒,呜呜)


## 【41】

眼前是陌生的宫殿,成谟离坐在床上,伸手一招,上官朔便低着头走过去了。

“这里是你主人居住的地方,现在他被处死了,”那少年跪在他腿间,被抬起了脸,“本来你也是要死的,不过……你长得倒还不赖。”

“以后你代替他的位置,把塞北的事都报告给朕,嗯?”

上官朔眼里有些惶恐,不住点头:“谢皇上饶命,小人一定听话,为皇上做牛做马。”

“朕不缺奴才,”成谟离收回了手,“此前你主人常唤你去清理,朕是怎么操他的,你也应该知道吧?”

上官朔闻言,露出惧色。

成谟离道:“起来,把裤子脱了。”

见他迟迟不动,成谟离的手指敲着床沿:“朕的耐心有限。”

上官朔起身,脱掉了自己的亵裤。

成谟离打量着他那处,突然笑出了声。

“你看起来年岁不大,应该还要长的吧?”

他伸手拖起他的物什:“现在这个大小,也还不赖。”

成谟离让他脱完衣服,抚摸他光裸的胸膛:“塞北真是蠢透了,给朕送人,也不探查清楚朕是喜欢被男人操的。”

他引诱青涩的少年压到他身上,勃起的物什没入他自己的穴里。

“对,就是这样,先缓缓地插,再用力一点,嗯……乖孩子……”

“舒服吗?”他抬起大腿,随着少年的身体不断律动。

“嗯……”上官朔扑倒在他身上,一挺一挺地深入。

“是第一次么?”

“嗯……”

成谟离勾起唇,自己翻了个身,又把臀部对准他胯处:“朕今天不想动,你要负责把朕操舒服。”

成谟离一连宠了他好些天,见面便开始拥吻解衣,这少年的耐力也被渐渐练了出来,不再羞涩腼腆,有时能把身下人操得呻吟不止。

“喜欢我么?”他汗湿的手撩开他同样沾湿的碎发。

“嗯……”上官朔先是探出舌尖与他彼此逗弄,随后乖巧地俯下身,捧着他的胯部含吮。

成谟离伸手拉住帷幔,往前扯了一截,随后握紧的拳头一直在微微颤抖。

等他吟叫一声发泄出来,朕也猛然睁开了眼。

“看吧,”他的声音在朕耳边幽幽响着,“男人只要做到兴头上,什么话都肯说。”

“他们在床上对你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其实都对我说过。”

“只是我总想要更多男人,不像你那么听话罢了。”

朕额头冒了冷汗,喊道:“穆寻青!穆寻青!”

穆寻青被朕推醒了,朕发着抖,急急忙忙地缩进他怀里。

“这是怎么了?”穆寻青抱着朕,“为何身子有些发寒?”

“你不是说爱我吗?”朕眼里蓄了泪,“说你爱我啊!”

“哈哈哈……”成谟离阴森地笑着。

“阿月,”朕的声音也被他夺去了,“我曾问你数次,你不都是说爱我的?”

“是啊,”他拍着朕的背安抚着,“阿月很爱你啊。”

“嗯,”朕的脸被他扭曲着,露出诡异的笑,双手揽上他腰肩,“我也最爱你,最爱你了。”


## 【42】

第二天,穆寻青对朕说:“昨夜可是做噩梦了?我睡得迷糊,也记不清你问什么了。”

朕呆呆的,突然揪住他的衣襟:“穆寻青,我本名徐檀。”

“嗯,”他搂着朕,“徐檀。”

“我不是成谟离。”

“谁说我的檀郎是他了?”

朕急道:“我跟他也不是双生,我就是路边的野鬼,不知为何在他死后附到了他身上。”

他顿了一会儿,叹息着:“其实,那日我眼睁睁看他咽了气,哭着哭着,不知为何人又活了。是他命薄,但那也没办法了。”

朕提声道:“那你到底是喜——”

话刚出口被生生掐断,成谟离在暗处警告着。

朕松开他,咬着下唇,眼里也蓄了泪。

“为何伤心?”他不解地捧着朕的脸,“我此生唯爱过你。”

骗子,你为何用同样的姿势和温柔的表情去拥抱成谟离?

你喜欢的是这具有皇室直统血脉的身体吧。

他细细地亲吻着朕,吻掉朕垂落的一滴眼泪。

久违的上朝,朕一眼就看见穆延后面站得笔直的钟毓,红袍金带,真是说不出来的好看。

再往右边一看,连成翼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朕又回头瞅了一眼穆寻青,他总是和朕穿着配对的朝服,但朕只是撑不起来的衣裳架子,他才是满身贵气,淡漠疏离,举止之间杀伐果断。

这君为君,臣为臣,上严下敬共商国是的场面,为什么要混一个朕呢?

朕是众目睽睽之中放在高堂上的玩偶。

靠着几件衣服遮羞。

朝会已散,朕低着头下台阶,穆寻青在身旁跟着。走了一截路,不知钟毓和连成翼又何时寻了来,跟在朕后头。

静默着没有人说话,又走了一截,有人牵起了朕的手。

是连成翼。朕才发现他俩走到了自己身侧,而穆寻青已经朝着另一个方向走远。

他说:“看你在朝堂上心不在焉的样子,我们都很心疼。”

钟毓的手搭到朕肩上:“皇后已经同意了,这段时间跟我们在一起吧。”

“哈哈哈!”成谟离在朕脑子里笑道,“钟毓是不是看起来挺清高?但他很会寻刺激呢,我每次都被干得很爽。”

“你喜欢他,不也是因为第一次就被干爽了?”

“我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朕眼前又变换了景象,两个人影正在地上交叠着。

就在朕和他欢爱过的老树下,钟毓热切地吻着身下人,下体深深地入出进犯。

“想想他是谁?”成谟离笑着,“要不是我死了,还发现不了这个秘密呢。”

朕看着那张沉浸在快乐中、微微出汗的白皙脸颊,他的眉目精致,眼神勾人,嘴里唤着钟郎,腿紧紧缠着。那姿态,怕是连女人都自愧不如。

那是礼部的郎官林逸之。

朕还奇怪他为什么总往别处看。原来他日日都在朝堂之上,朕的眼皮子底下,和钟毓眉目传情。

场景消失,成谟离站在朕对面,拍了拍朕的肩。

“也别太难过了,他俩现在应该没混在一起了。毕竟林逸之是尚书唯一的嫡子,他再喜欢男人,也要给自己留后。要是钟毓威胁了他的前程,便连是男人也不要了。”

“大家都是玩玩而已嘛,”他一脸随意的样子,“可别把谁当真。”

他撺掇道:“我可是一点没骗你啊,我自己看了也气得很呢。对了,跟他们比起来,连成翼对你还算不错了,可是他作为罪臣之子,对我也是百依百顺啊。”

凑到朕耳边:“要怎么办呢?以你的性子,留下来继续被玩弄和生育,也没那么难以忍受吧?”


## 【43】

翌日,朕坐在朝堂上,在一片朝议声中抬起了手。

四周霎时寂静,穆寻青问道:“皇上,可是有何不妥吗?”

朕看着台下,许久没有回答。

“林逸之。”

“臣在。”

他从行列里出来,看起来畏畏缩缩,不知何故。

朕冷冷地看着他。

“钟毓好看吗?”





朕用一句话就毁了他的前程。

林尚书跪在殿外替他儿子求情。过了一些时候,朕传他进来:“你想说什么?”

“皇上,逸之对钟良人只是敬仰。他在朝上举止不端,理应严惩,可确无半点逾越之情啊!”

朕手指扣着桌面:“你儿子曾多次私入宫闱,意欲何为?你若是不信,朕可以给你证据,只是到时候你林家一定要掉人头。”

他闻言大惊,不敢争辩,只是以头点地不断告饶。

他走后,钟毓来了,朕坐在位置上用冷漠的眼神打量着他。

“阿檀……”

见朕没有反应,他跪了下来:“他站臣后面,臣不知他动作,臣从未正眼看他,请皇上明鉴!”

朕道:“为何不怪朕?你一直将他护得很好,却不想还是被朕发现了。”

“臣没有护他!”他高声道,“只是觉得好聚好散,不再跟他计较罢了!”

“那你来是干什么?”朕问道,“就为了澄清自己么?”

“臣……”他犹豫了一会儿,“臣绝不替他辩解,只是……罪不至死,皇上不要过度怪罪。”

朕嗤笑一声:“朕知道了,不会滥用刑罚的。”

朕又哪里敢杀人呢?

最终也只是降了官,调到外地去了。





“檀郎,我真不知钟毓的旧情人是……”穆寻青向朕解释着,“不知他俩现在是否还有染,臣会派人彻查的。”

朕微笑道:“朕相信皇后。”

晚上,朕去了苏锦宫中。

成谟离道:“对了。真心实意的讨好才是最重要的。我宁愿得罪穆寻青也要宠爱他,就是因为他总能让我舒服。哪怕打了骂了,也只是像个小妾一样低眉顺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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