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放着朕丢失的荷包,朕被扔到地上跪下,抬头,看着上面撑着半边脸的林逸之。
随后,又有人从朕睡觉的床褥下找到了几锭金子。
“徐檀,”他冷着声音,“有人在府库附近看见了你。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要辩解?”
朕道:“阿朔呢!刘芸呢!我要见他们!”
林逸之面露嘲讽:“军法在上,没有人能包庇你的。”
朕后面站了许多人,冲也冲不出去,朕只能大喊:“阿朔!——”
“噼啪——”鞭子抽打在朕胳膊上,把眼泪都要打出来了。
捂着受伤的胳膊,朕喊着:“阿朔!你来救我——”
## 【58】
朕又挨了几鞭,坐在地上疼得直抽气。
朕瞪着林逸之,虽说朕戴着面具,他不识得,但朕就是觉得他讨厌,面目可憎。
朕抬起胳膊对准他:“我这里藏有袖箭,你不要激怒我。”
箭头发着寒光,他震了震,拿眼神往左右示意。
朕吼道:“不要过来!我有炸药!”又从腰间掏出一串弹丸。
朕和他们僵持着,但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举起的胳膊已经开始颤抖,要是有人从背后给朕来一刀,肯定就完蛋了。
林逸之道:“我按规矩行事,你有嫌疑,便抓你来询问。你为何拼命反抗,莫不是心里有鬼?”
朕颤声道:“你才有鬼!为何不让我见阿朔他们!”
“报!——”有人进了帷帐,“林大人,总督来了!”
“哪位总督?”他看起来有些疑惑。
“新上任的连总督!他来我们这儿了!”
话刚说完,便有一些官兵涌了进来,原本不大的帐篷变得十分拥挤,但他们整齐地列在两旁,把其他人都挡在身后。
朕的心提起来了。
戴着高高的官帽,下巴处系着锦绳,他看起来冷酷了许多,眉峰如刀削。
他身后,葛缨来到朕面前:“徐公子,没事吧?不要担心,总督头会把事情查清楚的。”
他拉了朕一把,朕痛哼一声,收回受了伤的胳膊。
林逸之不得不从座位上起来,到连成翼面前行礼。
“他犯了何罪?”
林逸之道:“府库里丢了财物,下官正在调查,徐檀有一定嫌疑。”
“你打他了?”
“下官怎敢动私刑,”他否认道,“只是他不配合,执意挣扎,为了拦人难免有所擦伤。”
“哦,”连成翼慢慢走到朕面前,“没你的事了,出去。”
林逸之应了声“是”,带着一帮人离开了。
“你们也出去,在外面等着。”
葛缨走之前还喊了声:“成翼!徐檀不需要那几个钱,你还他清白啊!”
朕退了几步,时至今日,也别想自欺欺人装不认得了。
他继续慢步走着,直到朕退无可退。
朕侧头,避开了那两道锐利的锋芒。
他的手轻轻抚上朕胳膊:“还有哪疼?”
背上,腿上,生疼生疼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渗血。
但朕只是咬紧了牙关。
他取下斗篷,盖到朕身上,把朕一把抱了起来。
眼前一片漆黑,那宽大的斗篷是把朕浑身都裹严实了。
他抱得很稳,动作轻柔,哪怕伤口都因为手的温度而没那么疼了。
朕把头靠在他肩上,任他抱着朕走。
耳朵里除了自己紧张的心跳,再也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自己被放在柔软的床垫上,盖在头上的斗篷去掉,朕绞着手指,不敢看他。
他摘了朕的面具,松口气:“还以为脸也受伤了。”
卸了朕的袖箭,盯着那一串弹丸:“炸药?”
“普通的烟雾弹而已。”他闻言,便拿过去抛到一边了。
除了朕的外套,胳膊处已经渗血,便把朕搂抱在怀里,挽起那边袖子上药。
然后又脱了自己的衣袍,抓来被窝把两个人都裹着,又去解朕里面的衣裳。
后背和大腿上还有鞭痕,成了红肿的横条,也被他抹了些药膏。
“是不是很疼?”朕摇摇头,药凉凉的,已经让伤口好受了不少。
他处理完伤口,对朕说道:“一共有六道鞭伤。六十鞭,我亲自给你打回来。”
随后披着被子,把朕压在了他身下。
朕有点惊慌,他沙哑着声音:“乖一点。我太累了,休息一会儿。”
说完就这样趴在朕身上睡着了。
朕扭头,才看清他眼下两团浓重的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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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风”在古代类似于外套,“斗篷”才是成一片的袍子。
稍微严谨一点,哈哈~
## 【59】
朕虽然喘气有点难受,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想他一直僵着脸,还以为很生气,原来只是为了掩饰憔悴不堪。
朕勉强伸出两只胳膊,搂住他腰身。
总觉得他为朕吃了不少苦头。
这样想着,听见有人轻轻唤自己,朕循声望去,却是消失不见的上官朔,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挪过来。
他也躺下来对朕说话:“还是让连哥哥找过来啦,拿着你新做的那些弓弩。”
他撇撇嘴:“见面揍了我一顿。”
“揉揉。”过来蹭了蹭朕额头,又亲了几口。
和朕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又问朕以后要怎么办。
怎么办呢?连成翼都找上门了,穆寻青很有可能也接到了消息。
朕真的是没救了,朕对于这件事的第一想法竟然是,好久没见到他了。
想见一见。
朕还是先担心一下自个儿吧。
朕想了想,对上官朔说:“那以后可能得再跑一次了。”
上官朔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过了一会儿,又对朕补充道:“其实可以跟连哥哥商量一下,我觉得他不是皇后的人,他是你的。”
他是我的。这话说得朕都要脸红了。
继续没营养地聊了一会儿天,连成翼平稳又灼热的呼吸一直喷洒在朕的颈侧,见他半天不醒来,朕困了,然后上官朔也困了。
于是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重压已然不见,反而是朕和上官朔盖着被子平躺在一起。
连成翼直接把晚饭送到朕和他床上来了。
不过刚吃完,连成翼便示意上官朔滚蛋。
“我不!”上官朔从后面搂着朕,“连哥哥有了徐檀忘了弟弟!”
“你离宫这么久,拳脚功夫没长,人倒是学会耍滑了。”
上官朔“哼”了一声,亲了朕一口:“谁叫哥哥把什么事都瞒着我?徐檀是我的,我也要。”
连成翼道:“我教过你,想要什么是靠真本事去取的。”
然后他俩就当着朕的面动起手了。
朕简直目瞪口呆,上官朔赤手空拳岂能是连成翼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抄起来丢出去了。
朕缩在床角:“你、你平时不是挺疼他的?”
“我真正疼的只有你,”连成翼俯视着朕,“但你却将我抛弃。”
朕心虚:“反正……反正你还可以找个更好的,我配不上你。”
他蹙着眉:“这话是谁说的?”
朕道:“我知道你对我好,但你以前对成谟离也很好,所以我觉得我离开不会太影响你什么。我不能再待在那儿了,穆寻青囚禁了我,我简直要喘不上气。”
“皇后确实做得不对,他很后悔,”连成翼向朕靠近,“何止是关了你,连我也关起来了。放我出来,还不是因为把你给丢了。”
朕抱着被子,被他擒住下巴:“可是,你为何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你凭什么说,你走了,我不会伤心?”
朕被迫和他对视,听他说:“我以前在宫中诸多不得已,后宫之中,其实我是最不得宠的一个。”
朕睁大了眼睛,连成翼继续道:“原来的皇上说我没有意思,他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很没劲。”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手已经开始往被窝里伸,“我对心爱之人,能有多生猛。”
朕一惊,忙把整个被子往身上一裹,成了个缩头乌龟。
“呵,”他的手隔着被子抚上朕的臀部,“以前顾及你的身体,你不要了就没继续,反倒让你误会我不疼爱你了。”
朕死死抓着被角,他又用手弹了一下:“今天叫你屁股开花,明天让你下不了床。”
## 【60】
乌龟……乌龟挪移大法!!
朕在心里大念一声,裹着被子开始迅速往床边挪移。
好容易碰到床沿,朕大喜,带着被子往下面一跳,就被一双臂弯给接住了。
抬抱到男人身上,刚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就被他含住了双唇深吻。
舌头探了进来,在朕的舌尖上搅弄。
他舔了一下朕的喉颈,然后是锁骨,胸膛。
朕难为情地搂着他,没有去看胸间的湿痒,只是跟着敏感地微微颤动。
又吸又舔了一会儿,朕推他:“够了,又不是女人,舔了也不会大的。”
他咬着乳尖:“按理说应该有一点乳液的,不然孩子吃什么。”
朕气道:“朕是个男人啊!!”
“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上么?”他下半身抵了朕一下,“虽然阿檀没有奶,但阿檀的屁股软,我很喜欢。”
天啊!!连成翼说荤话!!
朕捂住他的嘴,被他舔了一下掌心。
又大又硬的热块直往身上蹭着,他喑哑着声音:“阿檀缺奶,得给你榨点汁水出来。”
说罢把朕往床上一丢,朕搂紧被子还妄想做一点最后的挣扎。
连成翼看了朕一眼,解起了自己的衣裳。
内衫半褪,露出块块腹肌的胸膛,又掏出了那把凶器。
这个大小,龙臀不保!
他过来扯被子,朕死活不撒手。他挺着凶器,抱着胳膊,一脸闲情地看着朕,朕烫着脸,又默默缩回被窝里做乌龟。
一只手从后下方探了进来。朕赶紧挪移,被他抓住了腿。
两根手指顺着大腿往上,寻到臀缝处,划了划。
朕抖了抖屁股,那手却灵活的一伸,掏进裤腰了。
漆黑一团的世界里,朕被裤子里的手玩弄着……
“嗯……”发出呢哼,前端被一把握住,摩挲立起后,手心里揉着囊袋,又贴上了穴眼。
指头在周围戳了戳,一根没入。
朕哼了一声,立刻被搅得天翻地覆。
体内的手指增加,朕怎么挤也挤不出去,前端痒痒的,又不敢松开被角去抚弄。
突然后面被人大力一掀,凉飕飕的,见光了。
他拽着后方的被子,朕盖不上,只好掩耳盗铃般,把头继续在里面埋着。
作乱的手指退了出去,更滚烫的东西杵了上来。
朕一惊,再想跑,却发现掀不动被窝了。
连成翼压在朕上方,贴着朕说到:“既然喜欢在被子里躲着,那便这么做。”
随后用力一插,在朕的身体里挺送起来了!
“啊!——你、嗯啊——”朕随着他的律动而猛烈颤抖着,却又被禁锢在被子里难以动弹。
他抱着朕,越干越狠:“真该让你看看,只露个屁股让人干有多好看。”
“啊啊——呜——”又深又用力,还没弄上一回朕就有些受不了了。
感觉腹部沉甸甸的,抽打着他的物什。
等到他射出来,朕早就腿软了,趴在被窝里,感觉那里在流淌着液体。
但他却不让朕休息,让朕翻过来,又掰开大腿举起来。
可恶的是还把朕关在被子里,自己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撞击着,双腿大张像专供男人发泄的器具。
朕踢了他一脚,听见外面一声轻笑:“我做得不好,还这么有力气。”
“呜啊——”朕感觉下体快被捅穿了,挣扎着,却陷入了更深的泥沼之中。
暴风般的快感使痉挛过度的身体逐渐泛滥成灾。
瘫软着,求他不要继续了。
他掀开了被子,朕喘着气,被捂得汗津津的。
温柔地吻了下来,还以为能被放过,想要收回腿,却被他扣住了腿弯。
“还早着呢。”他嘴角勾出弧度。
朕却被他榨得没法了,生生逼出了眼泪,搂着他的肩上下晃动着,嘴里连声求饶。
“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他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地蛮干。
身体就像要坏掉,那里已经麻木,他还在里面横冲直撞。
朕急了,开口求道:
“好哥哥,你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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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檀还是阿檀,小猫却变成了乌龟。(笑
## 【61】
身上的男人顿了顿,从软成一滩烂泥的朕身上起来。
朕见求饶有效,摆成可怜兮兮的样子:“连哥哥饶我。”
“叫哥哥?”他低笑一声,哄道,“叫郎君。”
这、这不好!郎君就是丈夫,朕怎能又为夫又为妻!
“不叫?”他沉下身子继续蛮干。
“郎君!郎君!”朕是真急了,感觉穴口都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