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师不好当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客居梦

作者:客居梦  录入:01-04

  向临小心取下后,看向无有大师,却见无有大师起初的沉吟之色,突然变为震惊的模样。一旁的刘少悟看见无有大师这般模样,心里立刻得意起来。
  果然,他好徒儿的面相足够无有老头大吃一惊。没想到啊没想到,眼见着第二个愿望是达不成了,结果还是顺了他的意。
  无有大师连手上敲木鱼的动作也停了,直呼,“奇了,真是奇了……”
  刘少悟这会儿却又有些不耐了,吃惊归吃惊,吞吞吐吐不说点好听话,实在没劲儿,“你个老头儿怎么回事?我家徒儿的面相自是不寻常的,可也不至于你连话都说不利索罢?”
  “真是奇了……何以命途被改?”无有大师一边念叨着,一边伸出手来掐指细算。
  “命途被改?这不是废话么?要不是谢家无耻,我家徒儿怎会在这儿?”早就该是太子之尊了。
  “不是,谢家谋算早在+数年前,可他却是最近命途被改……”无有大师向刘少悟言道,“若非被改,我们在一年前,怕就再次对不住卫夫人了!”
  刘少悟起初还颇不在意,听得“再次对不住卫夫人”这话,才急了,“你这话是何意?难道说……”
  无有大师看着向临,“公子愿否听老衲直言?”
  向临点头,“大师直言便是。”他虽有些猖狂不羁,但莫名的,对这老者,他有几分好感。
  “公子面相,本是短命之相。本该已然寿终之人,如今却让老衲再看不出寿命可延至几何。像是受人改命之故,可一般有意改命,最终都会自食自果,可公子面上,却不见那股阴灭气色。倒像是无形之中,有人改变了你的命途。”无有大师说着,面上有几分忧色。
  向临听得皱起眉头,这么说来,自己本该在一年前死去?那为何自己又未有死成?想起来一年前,也未有甚大变故,也不见得比先前更加危险重重。
  若是一年前他该寿终,那究竟会是如何寿终的?
  刘少悟瞪大了眼睛,“那,要是真如此,那个无意中改变了徒儿命途的人,是徒儿福星了?”其实到现在,他还有些半信半疑。可无有老头他是信得过的,若非有九成把握,都不会轻易说出来。
  无有大师摇头,“不知晓,老衲也看不出来。只是如今看公子,是途运顺畅之兆,虽来年有重险,但想来可化险为夷。至于是否有大难,因着公子命数,老衲已无力得看,也是不得知晓的。”
  刘少悟嘴巴张了几回,也没能问出来,向临是否九五帝尊之相。因为现下好似向临捡回一条命来,就已经是万幸。不然他与无有老头,真是要再次对不住卫夫人了!
  向临颔首,“多谢大师相告。”想了想,到底问道,“大师可有法子找出那个改我命途之人?”
  无有大师沉吟一会儿,道,“你一年前,可有遇上甚独特之人?,,一边问着,自己也在寻思。想着想着,却陡然一惊。
  他想起来一年前,威远候府的楼公子曾带着几个人上山来寻他。其中有一个少年,该也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举手投足不一般,要紧的是,那也是死转生之相!虽与向临的有些许不同,比之更为凶险,但说不得就与向临命途相关。
  向临将一年前结识之人想了一遍,未觉何人独特,又见无有大师神色不定,便问道,“大师可是有所猜想?”
  无有大师凝神看了向临半晌,却不知将那位公子告知向临是福是祸。虽向临是他思人家的孩子,本该尽自己所能,达成所愿,可一旦他猜测无误,又不知向临会如何对待那位公子,便更担心向临来日之举不止会害了那少年,也害了他自己。


第19章 善恶一念
  无有大师道,“老衲也不过猜测,想问公子一句,若你知悉,你要如何处之?
  向临本只是好奇,毕竟关乎自身,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倒也没想知晓后要如何,听无有大师这般一问,想一会儿才道,“若无害于我,我自是慎重待之。”
  这话又让无有大师看了向临许久。向临的面目像了卫夫人八分,只是卫夫人端庄婉约,到了向临身上,却是耀目之美。又观他神色,虽对自己还算是尊敬,可依旧有些漫不经心,可见是个傲然不羁的。
  他虽因他是恩人家的孩子,心里先偏爱三分,可也不认为他会比当今太子做得更好。
  现下听了这话,才发现自己竟因他太过外扬的容貌与性情,而未真正看透他。
  “若无害于我,我自是慎重待之”这话,寥寥几字,却显出他的聪慧来。似许诺又非许诺,不说会如何待之,却用‘慎重’二字,可见谨慎+分。
  “公子若真心想知,老衲不敢隐瞒。只是还望公子听老衲一言,那人乃大凶大吉之相,善恶全在一念之间,若心生仇怨,公子怕也要遭牵连,若到底心怀善念,来日必有大成就,可造福世间,公子或亦无性命之虞。因此,盼公子莫恶待他,以免激起他的仇怨之心。”他虽遁入空门,但在红尘间欠的债到底要还。恩人家的孩子要求知晓,他并不敢也不愿拒绝。
  向临沉吟半晌,终究点头,“是,轻易不负大师所言。”
  得向临这句话已是难得,便道,“那少年,我亦不知名姓,那时他与威远侯府的楼大公子一道来,一身白衣,容貌俊美,大约+五、六年岁。”
  向临一寻思,觉得自己身边好似也有这么一个人,下意识看向刘少悟,果见刘少悟也看向自己,神色不定,显然与自己猜到了同一处,“云归?”
  无有大师看着二人,好似有所猜想,便道,“此事还需慎重,一则老衲只言片语,不定就是你们所猜之人,二则老衲也只是猜测那人与公子的命途相关。”
  向临点点头,“大师放心,我与师父不会妄下论断。”此事,还该回去好好查探。
  刘少悟又与无有大师闲话几句,便带着向临下山了。下山途中,问道,“你说,可真有这么凑巧?那小子……有那本事能影响你的命途?”
  “此事尚未确定,不好说。只是……要真是他的缘故,我得说一句。”向临勾唇轻笑。
  “说一句什么?”刘少悟接着问道。这臭小子,方才在山上还给他一点颜面,一离开了就又对他不敬了!连与他说话也说半句留半句,什么毛病!
  “说……老头,你难得干一件聪明事儿。”向临搂住刘少悟的肩膀,笑言道。
  刘少悟一把甩开向临的手,“臭小子,少在我跟前没大没小的!”说着话时,一脸嫌恶之色。
  向临也不恼,刘少悟摆着臭脸不搭理他,他也就沉默下山。
  半晌后。刘少悟道,“我收那小子为徒,是一年前之事,无有老头说你命途是一年前被改。我也知晓他与威远侯府的楼大公子交好。这越想,我便越觉得他与无有老头描述之人,确实多处重合。”
  说着,看一眼向临的神色,却是无喜无怒,不知心思如何。虽说在他心中,云归的分量远远不及向临,但相处一年有余,云归又比向临乖巧许多,人也上进好学,这就免不了有些感情。
  有些担心向临往后会心里忌惮云归,便试探着道,“虽无有老头说他大凶大吉,又说他善恶一念之间,但谁不是善恶一念间,转眼成佛或是转眼成魔的?要不是一年前,他找上门来,我又收了他,怕是你如今已……不在了。我看他是个好孩子,必不至于危害你的命途,你……”茻果
  向临蹙眉看着刘少悟,刘少悟见他如此神色,就更担心了,哪知向临一出口却是,“老头你不是罢,如今在你心里,我就是个险恶小人,云归是个好孩子了?你的心偏得也太厉害了些。好说歹说,我跟着你十数年,你何曾这般为我着想了?”
  刘少悟当下吹胡子瞪眼,“我何曾不为你着想?想得我头发都白了,你眼瞎瞧不见?”嘴上这般说,心倒是放下一半。
  向临虽然不是心思外露之人,可在他面前,很少隐藏或隐瞒什么。既然只说他偏心,那意思就是不甚担心云归会否害他。
  向临一把摸上刘少悟的头,将他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拨得更乱,“老头你放心罢,云归这个师弟,我还是觉得不错的。”
  云归……不由认真去想每次见面。为何先前不觉得独特的人,如今愈想愈觉得……不是那般简单?头一次见面时,他与刘少悟因他执意准备官考而发生争执,而云归就那样唐突出现,说的话做的事都让他不喜欢,可最后也不知怎的,刘少悟竟就将他收作弟子。
  接着,云归就时常到他们府邸学医。有时候还把云府上好吃的点心带去给他与刘少悟。立时就想起来首乌卷和绿豆香芋煎饼的味道,觉得冲这点,他来日也会尽量善待他一些。
  明明每次,他待他都未有好脸色,即便他唤自己师兄,他也是不多搭理的,可似乎……云归从未因此有过恼怒或是不欢喜的神情。
  见得最多的模样,是他本来有些冷冰冰的脸柔和下来,唤他一句,“师兄好。
  ”还有他认真听着刘少悟教学,又或是自己认真思索的模样。
  在先前相处的日子里,他又是向临,又是林项。不知是否他多想,云归对于“林项”的态度值得注意一几分探究,几分怀疑。总是微凝眉地打置他,许是觉得“林项”哪里让他觉得熟悉了?若云归真是有所察觉,可见是个敏感细心之人。
  为着自己安全起见,除了刘少悟,再无人知晓“林项”就是他。即便云归是他的师弟,即便已认识一年,他也不相信他。
  未免让人察觉,“林项”与作为向临的他,性情有五分不似。向临是个张扬随心之人,而林项更为傲然孤僻。就如秋狩,众人纷纷驱马四处游走,林项却躲在树下假眠。让寻常人来说,必说林项是个怪人。
  向临这边寻思云归许久,刘少悟难得地也在想云归,“这小子随军南下,也不知有没有好好练练医技。要是回来后让我发现退步了,我可饶不了他……”
  “你这是想他了罢?想就想罢,你直说就是了,遮遮掩掩,婆婆妈妈……”向临脱着刘少悟,唇角微勾。
  主将、副将及几位参将,还有军师,紧锣密鼓商置如何攻打林城。三军也不得歇息,由几个校官带着,每日操练。
  军医要顾着受伤的参将和士兵,也有大半日不得空。其他人带来的幕僚,忙着在自己主子眼前立功,成天见搜肠刮肚想主意。于是乎,整个靖军里,最闲的成了云归和苏中荀两个人。
  未免骨头生锈,云归捧了医书就绕着院子,边走边读。等到黄昏时分,用了晚饭,就去牢里寻关琮说说话。本来此事,皇帝交予他与柳易辞一道完成,但柳易辞是何人,三军爱戴、将军器重的军师啊。
  眼看不日就要攻打林城,柳易辞哪里走得开?前日接了圣旨后,特地寻他给他致歉,又道明自己不得空的原因,已是给足了他面子。
  再者,他还欠着柳易辞一个人情。虽不知他到底出于何种心思,帮他在蔡将军跟前说话,但自己到底是得了益处。他万万不会得了便宜还卖乖。
  总归,他是怪不得柳易辞将此事都推给了他。其实让他一人去见关琮也好,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他也不由得欣赏关琮几分。而关琮对他的戒心也轻了几分,两人偶尔也能谈谈别的无关闲话。
  但关琮未再提过,想出狱上街看看,边城百姓是否安好。或许他也害怕,怕他所说靖军善待淼国百姓是真的。如此,他的心必定更加动摇。
  对于关琮的固执,他深感无奈。或许从某一方面说来,那是属于他的坚持。可在要努力说服他的人看来,实在就像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
  还未到用饭食的时辰,云归想着关琮的的事儿,有些看不下医书,背了药箱就出院落,到外头走走。
  走到一条街上,哪知有一间小店铺竟开了门。云归眨了眨眼,发现并非自己错看,便快步走过去,想看看究竟。
  走到店前,便见柜上摆了五花八门的东西。有酒有点心,点心看起来还是刚做不久的,几包花生米在此时的云归看来,分外讨喜。除了吃喝的,还摆着象棋、围棋,干净的帕子,水壶,还有碗筷。
  柜子后边,站着一个四+岁左右的男子,身形矮胖,见云归过来笑得眼睛都眯得找不着了,“客官,想要点儿什么?”
  巡视一圈店内,竟还有衣服和鞋子卖,心里讶异不是一分半分了,问道,“你这儿怎么卖这许多样的东西?你这店本来就是杂货铺么?”问完,又有点怀疑,“这铺子和铺子里头的东西,果真都是你自个儿的?”
  店家听了后边的问话,也未有怎么恼怒,只是摆出委屈的模样来,“客官,您
  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虽是微末商人,可也知道做事不能不仁义。抢夺别人东西的事儿万万不会做。尤其是这当口,岂不成了趁火打劫?我这铺子原来就是个杂货铺,但客官您别以为我这儿是杂货铺,就信不过我的东西。我东西虽卖得杂,但样样都不差的!”


第20章 关琮身世
  云归闻言有些半信半疑,又问,“那这当口,你怎么开门做生意了?”其他百姓可都轻易不出门,也不知家中可还有存粮。
  店家呵呵一笑,样子都有些像弥勒佛,“不都说富贵险中求,且这么些日子,我们都安好着,没见哪个军爷凶神恶煞找上门来。”
  说得倒有几分道理。城中百姓虽不多,但也有一两百人口,大人可以忍饿,小的却难撑太久。一旦家中米粮不够,为了小的,该下地种田的种田,该去河边捕鱼的捕鱼。等得发现靖军绝不难为他们,他们也就不再整日躲在家中了。
推书 20234-01-01 :雾瑜[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1-12-31) 长佩2021-12-29完结收藏: 6,252评论: 752海星: 8,012踏破“盛世”,他便是我的少年将军。血洗皇城之际,污泥埋着的是忠骨明君,站在光下的是恶贯满盈,全盘皆输的残局下,你仍要相信,腐朽亦可孕育奇迹。忠臣不叛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