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师不好当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客居梦

作者:客居梦  录入:01-04

  “就是你未有教好她!让她做出这样丢脸面的事儿来!”一身绸缎的中年男子又数落妇女。
  “这怎么能怪我?”妇女连忙道,“这不是华儿还小么?一时间失了分寸也是正常。且那云公子那样优秀,怕是许多女子都暗存欢喜,只是藏着掖着,更让人瞧不上。老爷你看啊,云公子十分不错,方才还那样替华儿周全,只说华儿不慎丢落帕子,说不得,是瞧见咱们华儿的风姿,动了心思呢!”
  “这……不太可能罢?”虽说他也是朝中官员,为从三品的光禄寺卿,可到底无甚实权,更比不上身为皇帝心腹大臣的兵部尚书。而他家族和夫人母族,都只是京都里算不上大户的人家,那云公子可是云家的嫡长子,又是前途不可限置的少年才俊,会瞧上他的女儿?
  他女儿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的。虽说容貌娇美,可到底失了气质和内韵。而今曰出来,女儿罩着面纱,那云公子瞧不见女儿的美貌,怎么可能对女儿动心思?夫人说甚云公子为女儿的风姿倾倒,他实在是难以相信啊!
  不过……要是真有希望,他必然努力促成。毕竟,能够攀上云家,可是一妆+分不错的事儿。
  “女儿,你瞧得如何?可还……满意?”唐夫人待得大军远走,才转回头来,问唐汐儿。
  本来,唐汐儿失了神。没想心里刚浮出“满楼红袖招”的词句,对面就有女子这般不检点,不顾脸面地朝男子丢手帕!
  手帕可是女子的贴身之物,若让手帕落到男子手里,便有私相授受之嫌,重则可以毁去女子清白。
  唐汐儿很少出门,但一旦出门,必定收好自己这些贴身之物。比如手帕、香囊还有玉佩。
  本以为所有女子都如她这般恪守礼节,今日对面那女子却是让她大开眼界。便是有心私相授受,也该在私底下,哪有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就朝男子丢手帕的?
  还那一声娇嗲之极的“云公子”,让她都有些想微抖身子了。
  这样肤浅随便、无知无礼的女子……哪里配得上云公子?
  唐汐儿本来不知晓让自己失神的少年是谁。待得对面女子喊一声“云公子”,她便想起来,近来声名远扬的那个云公子。
  她本是长久居于闺阁的女子。奈何人言纷纷,许多关于这个云公子的传言,也就进了她耳里。每当她几个贴身婢女出门采买后回府来,都会给她说起京都里的热闹事儿。
  而最近一段日子,她们总会说起云公子。便是前些日子,皇室多了一个皇长子,入了皇室玉牒,也没能让几个婢女少说几句关于云公子的事儿。
  说起云公子俊美无双,风姿独一。说起云公子智计高明,聪慧果敢。说起云公子文采出众,琴艺卓绝。
  前两日说的是云公子忍辱负重,宁死不背大靖,险些命丧城楼,又说云公子假意投诚,骗得蒙国大汗丢失城池,饶是身在险地,身不由己,依旧助得靖军大败蒙军。
  她每次听着,都忍不住去构想,得怎样一个人,才能做到明明毫无武力却毅然决然上战场?明明仍是少年,却为何能够一次又一次地惊艳世人眼?
  她忍不住想象,一个少年在万军阵前,安静抚琴的模样。她忍不住想象,在危险重重的战场,一个少年文人,如何保全性命,如何坐阵场中,指点战策。
  想了许多,直到亲眼见到,所有想象才更加真实。原来,众口相传的云公子,是这样一个一袭简单白衣、虽面色冷冷却体贴入微的少年。
  明明是扔他手帕的女子有意勾引,他却还特意说“不慎”二字,为顾着那女子的声名。这般上不得台面的女子,尚且让他体贴至此,若是她唐没儿,是否会……又想起来几个婢女和她说起云公子时的神情。哪个不是两眼发亮,眉目含情?身为婢女尚且忍不住肖想,那京都里有多少官家甚至是责族女子,芳心暗动?
  唐夫人等了许久,不见唐汐儿回话,却见是在走神,以为是还想着楼桓之的英
  姿,心里当下又高兴几分,“你可是也觉得楼将军十分不错?”
  唐汐儿醒过神来,看着母亲殷切的神情,竟不知如何抉择。她向来习惯了对父亲、母亲言听计从,不曾就何事提出异议。婚姻大事,乃是女子的头等大事,母亲又好似颇为欢喜楼将军,可她……
  云归随着蔡永平等人一道面见皇上后,先从勤政殿出来。走至泰兴门时,撞见了一个人。怡是皇帝亲口与他们说起的,流落民间,至今才归的皇长子。
  此次皇帝下令大军回京,一是因着皇长子归来,二是因着日子近冬,三是因着储位之争,朝堂不宁。最后一点是最最紧要的。
  虽说太子之位,早已经是向寻的,而民间朝廷,也大多认可这位太子。可是先帝那道遗诏,却让许多固守礼制、尊崇孝道之人,站出来请皇帝另立太子。
  在他们看来,就算如今当政的是皇帝,而向寻为太子也是因着皇长子下落不明,皇帝才立的,是情有可原。
  可一旦皇长子归来,皇帝作为先帝的儿子,就应该禀从孝道,以先帝遗诏为重
  皇帝犯了难。
  向临回来,皇帝比任何人都高兴。当年,他有意将向临藏到宫外去,奈何计划好好的,在事情将成时出了差错,在向临未有被运送出宫时,被人活生生掐成死婴
  他痛苦难当,厚葬了“向临”后,以为只有等到自己驾崩入黄泉,才能再见自己与最爱女子所生的孩儿了。
  未有想到,是几个受恩于卫家之人,偷偷将向临换成一个+分相似的弃婴。无论是身形大小,还是未有长开的五官,都和向临像了八分。
  皇帝在痛苦愤怒之时,哪里分辨得出来?只以为是向临死了,待得向寻愈发出彩,朝廷又数次请奏宜立太子,他只好立了向寻为太子。
  他有心怪罪于几个害他与孩儿失散多年的人。奈何要非这几个人,怕是向临早就死了。且又有向临的恳切求情,他哪里狠得下心拒绝?自然是咬牙答应,绝不为难那几个人。
  同时还暗恨没个人给他这个皇帝递一递消息。要是让他知晓,向临还活着,他无论如何,也会坚持着把太子之位留下给向临,万万不会传给向寻。
  向寻确是再合适不过的太子人选,可他却是皇后那个毒妇所生。虽说谢家这几年已经被他一步步削弱,愈渐消颓,可依旧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要非祖宗定下规矩,大靖王朝不能废后,他真想把皇后废去,再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为锦儿报仇!
  且向临一直流落在外,险些早早夭折,也都是皇后这毒妇害的!他更加不愿意将皇位传给向寻!
  只是……向寻在太子之位上,坐了八年有余。他实在已成了人心所向。虽也有人支持向临,可都是些腐儒。
  卫家没落,向临身后根本未有丁点儿的势力!若是贸贸然改立向临为太子,便是他身为一国之君,也堵不住悠悠众口,必定说他行事偏颇,对嫡子不慈的。
  皇帝犯了难,竟直接问他们这些个刚从北疆回来的人,是属意于皇长子,还是皇嫡子。
  几个人就算心里有想法,也不可能直言。支支吾吾,打起太极。哪方也不偏颇
  其实要是先前,云归心里是会愿意考虑,倒向向临一边的,奈何刘少悟先前对他起了杀心,虽说向临经常惹怒刘少悟,但与刘少悟之间的情感,是极为浓厚的。
  刘少悟想杀谁,难道向临还会真去拦着?再者,他在向临跟前也没甚分量,向临哪里可能替他着想求情?
  因此,他是打定主意,谁也不偏倒了。
  几个参将最早被皇帝打发出去。因为算不得心腹,皇帝不想透露自己的为难。等得留下蔡永平、张滕、楼桓之和云归后,才出声问询。


第02章 父亲问询
  这事儿问完,蔡永平有事儿要请奏皇帝,云归便趁机请辞。
  想着能早些回府见父亲、母亲,心情不错。走到泰兴门遇上向临,行礼问安时,脸上还能带出真笑容。“见过大皇子。”
  向临审视云归半晌,“我依旧是你的师兄。”
  “大皇子身份贵重,云归不敢高攀。”云归佯装惶恐道。身份一变,入了皇室玉牒,向临怎么可能还把他视作师弟?便是从前未有回来皇宫,这位师兄也不见得多把自己放在眼里。
  从这点来说,向临倒是比向寻更加眼高于顶,目中无人。又或许是一种别样的漠然、冷漠?对许多人与事漠不关心,更不会放在心上。只因为入不了他的眼。
  再说,云归也不想再做向临的师弟。被动卷入储位之争,可不是他能够吃得消的。他也无心主动进这棋局,只为做一枚小小的棋子,替人厮杀。
  他只想独善其身,好好儿地建军功,与楼桓之醉卧沙场,再与楼桓之急流勇退,游走天下,看尽人世繁华。他只想安分守己,孝顺父母,爱护亲弟,得安稳一生
  向临冷声道,“你这是打算背叛师门?”不待云归分说,又道,“原听说你背叛靖军,还当是误解。如今看来,你倒真是不忠不信之徒。”
  云归心一凛。这是威胁?还是警告?无论是哪一种,他可都不喜欢其中滋味。道,“不知皇长子可有林项林大人的消息?”
  向临的目光如利箭,直直射向云归,“云大人此话何意?我如何会知晓一个朝官的下落?”虽说偷偷回皇宫,认祖归宗,可有些事情,能与父皇言明,却不能大白天下^
  “大皇子先前所言何意,云某所言即是何意。”见向临如此反应,云归反而淡定了下来,悠然言道,“不如大皇子与云某做个交易罢?”
  向临盯着云归未有言语,云归也就接着道,“你让师父将我逐出师门,我替你保秘。”
  虽说被逐出师门,也会影响声名,可这名存实亡的师徒关系,实在让他苦恼。比起自己背叛师门来说,被逐出师门已经算是不错的事儿了,好歹能少一些指摘和唾骂。
  “云大人倒十分会做买卖。”向临冷笑道。当他是傻子么?以为他会做亏本买卖?
  云归当然未有小瞧向临。只是谈生意,总要先把价格抬高,这样才有谈拢更多一些好处的机会。
  “大皇子谬赞。若大皇子允了,我还可以指一个得力帮手给大皇子,以作答谢。”云归摆出未有听出向临讽刺之意的模样,诚恳道。
  向临眼下最缺人脉和势力。就算他先前化身林项,结识不少朝官,但又有多少个是真正能拉拢的?
  更不说他无法向太多人坦诚,他就是林项一事。想来最多也就几个人,能得他信任,知悉他是林项,能忠心为他所用。
  向临一时间,觉得自己所想都被这个尚是少年的人看透了。看透他的野心与所求,看透他的担忧与所需。
  “我怎知,你所指之人,能够为我所用?”到底忍不住低声言道。
  云归一笑,自然是靠前世所知了。但这可不能告诉向临,只道,“信不信自在大皇子。买卖有时候就是赌博。赌对了,也就有赚头,赌错了,也与人无尤。”
  前世时,有一个+分有传奇色彩的臣子,不喜向寻行事多用阴毒之计,多次给向寻找不痛快,最后让向寻打发到穷乡僻壤做一个县令去了。
  本来这人只是一个小小的进士,向寻看他有些本事,便有心提拔。哪里想到将人提拔上来了,让人做自己心腹,人反而因为靠得太近,瞧清了向寻真面目,生了不服之心。
  每当向寻用阴谋盘算事儿时,他就各种劝谏外加阻挠干涉。向寻到后来忍无可忍,也就将人打发得远远儿去。
  向寻本以为这也就没甚事儿了,哪里想到这人竟能在鸟不拉原,鸡不生蛋的破地方立大功。下面人奏报上来,皇帝当即把人提拔回京。待人回京后,向寻又寻机把人扒拉下地方去。结果一样没多久,人又被皇帝提拔回来。
  来来去去,最后那人得了个外号叫“大起大落”。
  照时间推算,那人如今是头一次被向寻下放,若是向临能够将人招揽过来,自
  然是得了一大助力。
  向临沉吟半晌,终究道,“好”
  “保密一事,我会从此刻践行。至于那人名姓和所在,在我被逐出师门之时,也就是我坦言相告之时。”云归浅笑言道。
  向临闻此言,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做了一桩亏本买卖。但事情已经应下,他总不能厚着脸皮、不顾身份地耍赖不认。
  毕竟他先前确实未有要求云归当下告知。想来想去,发现这亏本买卖还是个哑巴亏。
  云归做成好买卖,心情更加好了,笑着和向临道别,也就欢喜着家去。
  回到府上,云定果然还未有回来。父亲、母亲两人又是出来迎他,“本想你入宫要不了多久,怎的到这个点才回来?”
  “在泰兴门遇上大皇子,闲聊几句,耽搁了一会儿功夫。”云归边往里走,边回答二人。
  云锵脚步一顿,“你与大皇子说了什么?”
  “父亲,这事儿等晚一些,我去你书房与你说。”云归言道。父亲也真是的,眼下还在外院呢,人多口杂,还隔墙有耳,他怎么能说这个?
  云锵连忙点头,“说的是。”倒是他这个尚未及冠的儿子,脑子更清醒一些。他方才担心大皇子想要拉拢云归,心一急倒忘了并非在家中就可以放心说话的。
  “定儿可是要好一阵子才能回来?”温媛出声问道。
  “母亲,想来定儿在今夜里就能回来了。他好歹也是因功入伍,虽说未在战场上有大建树,但也是有功之臣。”云归回道。
推书 20234-01-01 :雾瑜[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1-12-31) 长佩2021-12-29完结收藏: 6,252评论: 752海星: 8,012踏破“盛世”,他便是我的少年将军。血洗皇城之际,污泥埋着的是忠骨明君,站在光下的是恶贯满盈,全盘皆输的残局下,你仍要相信,腐朽亦可孕育奇迹。忠臣不叛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