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涩侍君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戏文

作者:戏文  录入:01-29

  “仲恒……”赵铉试着唤了他一声,只见他眼波流转,循声看过来,眼中晶莹随之滑落颊边,“这回知道,什么叫“以权相逼”了?”
  当然,回应他的,只有一声不太服气的呜咽。元铭眼睫颤了几下,又往上恼恨地瞧了瞧。
  赵铉俯视着他,只觉那眼神要把人的魂儿都勾了。
  猛一把扯他发髻,将人揪开来。这一下猝不及防,元铭还未来及闭上口,那鲜红的舌尖便粘着一缕浊液银丝,在昏灯下格外的淫靡。
  赵铉将人抱起,上了床去。只是元铭不甚听话,像是被弄怕了,惊恐又抗拒的看着他,时而又往门窗处探头看。
  赵铉并不在意,硬是将人拽到身下来,先捏过他下颌吻个酣畅。
  待腾出手来,又往他身下探去。刚往后庭送入两指,只觉内里火烫,这人似是发热了。
  仿佛是贪恋指尖的凉气,里头竟将他手指紧绞住。只稍微按弄几下,元铭即蹙起眉来喘息,往旁边避退。
  赵铉观他反应,便按住他肩,又以手指抽送几下,在他耳边戏谑道:“你那处,想起“子贤”了。”
  然后一口咬住他耳廓,手指又在他身下深浅不一的一阵抽送。不消片刻,甬道滑腻起来,似是邀赵铉入内。
  赵铉扶着刚送了个前端,便觉他体内火烫吮吸,妙不可言,索性挺身全送了进去。
  元铭尤不配合,还在他身下挣动,于是赵铉只得拿手卡住他肩头,轻插慢送。
  没几下元铭便软了去,又因忌讳外面路过的仆人,死咬着牙关,半点声音也不敢出。
  直到赵铉将他身前硬挺的阳物握住,他方从口中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随着阳根被有技巧的抚弄,元铭内里绞得愈发紧了。赵铉不自觉使了力抽送起来,继而更是滑腻湿润。只稍一用力,便撞上他臀肉,发出阵阵不堪的声响。
  元铭本就虚力,此番更是失了神,如同云里雾里,只待赵铉再抚弄几下他就要丢,赵铉却忽然停下了套弄的手。
  “啊……”顾及门外时有仆人经过,元铭只将吟声闷在喉中,不敢放肆。
  元铭在这将泄不泄的煎熬中,辗转了不知多久,元陆生过来了。
  他在门外问道:“少爷起了?老爷在问,见着皇爷了吗?”
  元铭蓦地慌乱起来,深缓了口气刚要勉强答话,赵铉此时又抚上他阳根套弄起来。
  元铭只觉要泄了,霎时吓得微张着口却不敢出声,只欲推开赵铉。
  赵铉望着他笑了一声,接着胯下一阵急送,元铭得了这顶弄,脑中登时一片空白,眸子亦随着涣散开来。
  赵铉又研磨抽送几下,元铭腰下一酥,口中不由低吟了一声,在这极乐巅峰里突然泄出,当即失掉全身力气。
  半晌回神,眼看着那门要被推开,元铭勉强打了精神,颤抖着说道:“小爷,疲乏得很。马上来。你先……”
  赵铉此刻恶意的又深入一下,元铭急忙抓死身下被褥,才将那句呻吟硬忍回去。缓了几个呼吸,勉力喊到:“先退下!”
  元陆生不明所以,在门口静立片刻,还是退下了。
  待脚步声一远,元铭恶狠狠瞪着身上这人,猛挣扎起来,却是乏力。赵铉犹未尽兴,依旧缓急不一地顶弄着。
  元铭方丢过,此时已全然受不得这种抽插,身子不由得起了一阵战栗,久挣不开,望着赵铉哽咽道:“陛下……圣心宽阔,留臣……”唇也在颤着,已不能将话说全,“留罪臣薄面……”

——十一——
  万岁驾临,元尚书也是十分意外,意外之余竟是受宠若惊了。
  暗地里还在想,最近是得罪了哪个?难不成是盯上了他们父子,才使计,叫皇爷亲临了?
  不待他多想,便已入了夜,只得急急忙忙张罗了一桌简席,又叫长随去备好酒。
  席中……
  赵铉的酒杯一空,元秉先不停给自己儿子递眼神,只是他发觉,今日的元铭有些反常。
  平日里这些小事,元铭机灵得很,而今日却老半天都没反应,人也恹恹的。
  元秉先兀自焦急,气的胡子一横,只得朝赵铉赔笑道:“犬子愚钝,傲慢无礼,只因自小骄纵惯了,还望陛下多多……”话还没说完,却被赵铉抬手打断了。
  赵铉倒大度,自己拿了酒壶,先转身给元铭满上,又对元秉先道:“贤卿不必过谦,仲恒有子建之才,可堪大用。”
  元铭暗中冷笑,起身随便揖了一下,阴阳怪气道:“陛下谬赞。承蒙陛下厚爱,微臣受之不起。”
  接着把那杯酒一饮而尽,故意放在桌沿儿上。落座时拿手肘一撞,“啪嚓”一声,落地碎了。
  这动静一起,屋里视线齐刷刷投过来,霎时鸦雀无声。丫鬟侍从个个面露恐惧。还有两个胆小的,腿都在打哆嗦。
  看到老爹那张脸也变了色,元铭即刻装作慌张,直接跪下地,演绎得逼真:“是微臣不敬,陛下恕罪!微臣实在身子不适,不宜伴驾……”
  啰里啰唆得还没说完,元秉先也慌张地开始替他道歉。元秉先一边道歉,一边又在屋里扫看,眼神一下揪住元陆生,呵斥道:“陆生!”
  又拧着眉头使眼色,对元陆生道:“快扶下去!丢人现眼!”
  陆生又唤了个小童过来搀扶,这才将元铭扶起,带着下去了。
  元铭根本无心搭理赵铉。听他在桌上,与自己老爹七拐八绕的寒暄,元铭直在心里疯狂嘲讽。
  上桌开始,赵铉就面不改色,仿佛晚饭之前的事没发生过。感情赵铉这人有两副脸孔?一副人脸,一副兽面?
  赵铉一脸体恤的神情,目光却追随着元铭的衣角。直到那衣角出了堂子,消失在隔扇门外,赵铉才堪堪收回了视线。
  万岁爷称,元府的庭院颇有致趣,便打着“赏玩”的名头,要留宿一夜。
  元铭听到元陆生这么与他说,当场冷笑道:“大内几千亩地,竟然比不上一个元府有趣?”
  元陆生呆呆站在一旁,把嘴抿地死紧,不敢回话。
  “怎么了?”元铭看他眼神有些不对,疑惑开来。
  元陆生左右看看,又往他身前挪了两步,脸都拧作一团儿,低声道:“皇爷……在门口。”
  这下元铭的脸也拧作一团儿了,他不耐烦道:“打水来,小爷疲得很,洗漱睡觉。”
  元陆生点点头,拎起铜盆子,快步出去了。
  陆生刚一出门,赵铉就大摇大摆进来,不客气的要往元铭额头上探手。
  元铭偏身一躲,便起身行礼道:“还请陛下,移驾中院东厢房。那处宽敞。”
  赵铉不理他这句话,盯着他问:“你发热了。”
  两人就站在屋中,互相僵持了一会儿。终是元铭先叹了一口气,讽刺道:“陛下离我这带病之人远些,莫伤了真龙之气。”
  赵铉眯着眼瞧了瞧他,没回话。
  少时,元陆生端了铜盆进来,见皇爷竟然进到了屋子里,屋中气氛又肃杀,赶紧把盆子搁下,一溜烟儿出去了。
  赵铉瞧他走远,才过来揽紧了元铭道:“煎药来吃?”
  元铭直接把眼一闭,面无表情道:“君命不敢违,要做什么自便。莫动我爹。”竟有了一种凛然赴死的悲壮感。
  赵铉听完这话,愣住片刻,又扑哧一下笑了:“你当我来,是要做什么?”
  猝不及防一个“我”字,让元铭缓缓睁了眼。想想自己做官做到这地步,也是十分可笑。
  前段日子还与同僚一道,坐在桌案边,对着帖子上的“六俊”二字,频频讥讽鄙夷,口中啧啧……
  如今自己也辗转承欢去了,又与他们有何区别?
  当时义正辞严,那些说过“六俊”的话,仿佛一声声巴掌,掴地自己脸生疼。
  他到底要怎么看待赵铉?
  若是同僚知道,他刚中进士,就上了皇太子的床,如今又在皇帝身下承欢。
  还不如早早改名易姓,别愧对列祖列宗……想到这处,元铭就是一阵窒息。
  思绪被赵铉忽然压下来的吻截停。许是发热,才昏了头。恍惚间贪恋这唇温凉,竟觉十分畅快。
  两人在昏灯里无言的唇瓣相抵,鼻息一温一烫,互相搅作一团。
  赵铉突然照他唇上轻咬了一下,使得元铭在这微痛中微微张了口,便迎来一阵肆无忌惮的唇舌交缠。
  他觉得自己如今,就似一条被按进锅里的鱼。这一面尚未煎得焦黄,又被翻过去——赵铉按着他,煎起了另一面。
  赵铉左手扣在他后脑上,因而手肘便架在他肩头,颇有分量。
  一路推他往后,最后抵着他,停在了梁柱边上。这停顿使两人的鼻梁骨稍稍磕碰一下,激地元铭涌出一点热泪。
  赵铉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眼尾,边吻他,边将头稍往一侧错开。
  元铭早已呼吸不稳,入鼻是一阵飘忽的安息香,随着赵铉动作,跟着热气往上蒸腾着,越发浓郁起来。
  又过半晌,赵铉才缓缓撤开,唇一路往上滑着,最后在他颊侧挪开,柔声道:“我叫人煎点柴胡来,好给你退热。”
  元铭只觉颊边这口息灼烫了起来,不似方才那般温凉了,又在他怀中蹙着眉头神游。
  须臾,元铭方回神道:“我自己去吧,你……你此刻不太方便,先留在我房中。”
  说着,往赵铉胯骨上虚推了一下,“等等再出去吧,免得叫人看见。你身份毕竟不同,不可没了端方。”
  赵铉往后退了一步,望着他淡淡一笑,再没有其他举动。

——十二——
  元铭懒得回房,在后院连煎带吃,生生磨蹭了一个时辰。眼看下人们都歇了,接二连三的也在劝少爷回去安置,元铭才踌躇着回房去。
  房中昏灯尚燃,窗边一个清晰的人影,脊背直挺,正静坐着。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元铭深深纳了一口气,推门进去了。
  赵铉回头瞅他一眼:“药呢?”
  元铭看着他,欲言又止了几回,才冷淡道:“吃了。”说着也不顾铜盆里的水早已凉透,自顾自洗漱开了。
  原是想泡个澡,无奈赵铉在这儿,他也不好意思洗。现在对着赵铉,单单褪个外衫,就觉得一阵怪异感上头。
  这会儿元铭暗中窥了赵铉几眼,估着他此刻不想端架子,便用白话试探道:“你不回中院?”
  赵铉一脸正经,状似无辜看着他,慢声道:“燥火不消,奈何。”
  元铭被这话吓得,手里帕子都掉了。这会儿也不敢看赵铉,仿佛一个将要被判罪的犯人,呆呆立在那里,浑身僵硬。
  赵铉将这反应收入眼中,经不住轻轻笑了。元铭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弄,便斜眼过去看他,只见他嘴角扯着,梨涡浅浅现了出来。
  一时怒气也发作不出,元铭移开了视线,望着房中的梁柱,长叹出一口气。
  “走了。”赵铉起身,背着手往外踱。临出房门,他漫不经心道:“明早不必送我,你睡吧。”
  元铭正要腹诽两句,忽而想起,赵铉日日天不亮,就要准备上朝了,比自己去点卯的时辰要早不少。
  先帝十年不朝,百官懒怠。最初赵铉这般天天上朝,官员们一时难以适应,私下里都叫苦连天。
  先帝也是神奇,说是不理朝事,却依旧独揽大权,边关要事更攥得紧。
  宁愿让宦官到他寝宫禀奏朝事、让宦官点朱批,也不放权皇太子监国。甚至后来都有些风言风语,说先帝要改立皇三子为太子。
  十来年过去,朝中党争渐显。如今留给赵铉的,净是一堆烂摊子。
  诛了一党罪大恶极,仍有两党盘根错节,天天撕的一嘴毛。
  保持中立的官员渐渐被排挤,元秉先便是中立派的中坚力量。
  元铭更是与那几个空有一身抱负,却无处施展的鼎甲、二甲进士们,私下戏谑自称“中庸七公子”。谁也不愿意向任意一党低头。
  当然,中立派但凡没个靠山,要么被排挤的做不成官,要么下场更惨。
  思及此处,元铭竟对赵铉产生了一些同情,皇帝也不是那么好做。
  正准备宽慰两句,可当他抬头一看,赵铉早已走了,房门静静敞着,像朝外头伸着的两只手,要替房主留客。
  房门外的阶下,几株白玉兰,在晚风里开的正好。
  又两日。赵铉宣众卿至文华殿召对。所谓召对,圣召问,臣对答。
  元铭体热已退下,他抖了抖官袍,与翰林院的同僚们一同前往文华殿。
  “又是什么事?”陈大学士打了个哈欠,“昨日才在上书房议事到子时,陛下真是好精神。”
  “什么事都有,督察院那帮人,又开始了。”
  元铭暗暗震惊。早上天不亮就上朝,夜里又议到子时?!幸亏自己只是个小翰林,要不然真要死。
  “浙党楚党又在你死我活,陛下也头疼得紧。”
  陈大学士当即笑道:“那是,我每次一回翰林院,只觉得清风徐徐来呀。”
  元铭只听不说话,无意中往北面瞅了瞅,只见一队仪仗,拿扇的,举黄盖伞的,皆是匆忙而过。
  道路旁的宫女内侍,纷纷肃然下跪行礼,继而疾着小步子避行。
  “北面是圣驾!快,赶到他们前边儿!”陈大学士催促了两声。
  元铭一行还未进入文华殿,只听里面已是人声鼎沸。元铭不由蹙起了眉头,暗叹:凶煞。
  刚进去站定,还没瞧见老爹在哪儿,只听官员们纷纷静了下来,开始归队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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