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丞相总是威胁朕[古代架空]——BY:白月光不是缸

作者:白月光不是缸  录入:03-20

  反正已经讨好了,越卿要是临阵脱逃,他就……他就摸回来还!
  夜流筲抿了抿嘴,突兀的开口:“你不困的话,咱们来商量一下接下去怎么办好了。”
  “朕听说南曹那边已经沦为半个修真界了,皇权架空到了极致,如果那边的人来了,得需要别的一等国派人才能抗衡,越卿,你是不是认识别的什么一等大国的大人物?”
  “不认识。”越卿淡淡地敷衍,手顺着腰线往上,摸到了漂亮的蝴蝶骨。
  夜流筲偏瘦,一对蝴蝶骨一摸便知道在何处,形状十分漂亮,像是一只即将展翅的蝴蝶。
  手像蛇一下悄然无息的从衣领伸了进去,贴着肌肤,将那对蝴蝶骨细细描摹。
  夜流筲感觉背上痒痒的,忍住想要去挠痒的冲动,嗔视道:“那你之前怎么说天塌下来有你顶着?”
  “微臣逃跑的时候会捎上陛下的。”
  夜流筲:“……”
  这天算是聊不下去了。
  不过越卿这人神秘,苏御史都说了这人就是有一些神秘色彩在身上的,单看刘钱那哈巴狗似的态度,想来他在南曹应该也能刷得开脸。
  夜流筲只能这样祈求着。
  过了片刻,越卿欣赏完那对蝴蝶骨,占够了便宜,神色突然正经起来,“其实……”
  夜流筲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大事,倾耳聆听,臀尖蓦地被人揩了把油,那只手捏了捏,像是在掂分量。
  他浑身僵直,紧接着手的主人就开口了,“其实微臣还是比较喜欢捏陛下这里。”
  “肉多。”他认真地评价道。
  夜流筲的脸轰地一下就炸轰了,羞耻的几乎要晕死过去,张了张嘴,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并了并腿,正要开口,越卿叹了口气,先说道,“很早就想上手了,多谢陛下今日成全。”
  “你!”夜流筲气急。
  “微臣这不就舍不得逃跑了。”越卿笑眯眯,意有所指,眨了眨眼。
  男人狎昵的动作夜流筲感受的一清二楚,不过好在这人也只是耍耍流氓,占占小便宜,除了捏了两下,也就轻轻拍了一下。
  倒也算是流氓中君子。
  个屁!
  下流胚子越卿!
  夜流筲默默啐了一口唾沫,恨得牙痒痒,手握拳又松开,松开又握拳,安慰自己今天是自己送上门的,有舍才有得。
  “现在总该说了吧,你要怎么应对他们。”
  越卿手指摩挲着,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便不再逗弄他,起身坐了起来。
  脸色在烛光中忽明忽暗,说不上来他的表情是喜还是怒,夜流筲看着这样莫名其妙就转变面孔的越卿,感觉像是看到了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莫名有些犯怵,也跟着坐了起来。
  越卿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折扇,扇开扇了扇:“其实微臣曾经,也在南曹任过职。”
  夜流筲一整个就是惊呆的大动作。
  目瞪口呆,下巴都险些掉到地上了,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南曹?你当的什么官?”
  越卿移开眼:“闲散客卿。”
  夜流筲狐疑。
  相处这么多日子,他也算是够了解越卿了,这人一心虚,就会用扇子挡住嘴巴,眼神闪烁的不敢看人。
  这样看来肯定不是什么闲散客卿了。
  想想这人在黎国的做派,说不定南曹国现在还流传着越卿的传说。
  这样一来,他就放心了。
  不过话说回来……
  夜流筲退后了一点,上下瞅了瞅越卿,不禁问道:“所以你到底几岁了?”
  在苏公乘说的四十岁的基础上,加上南曹任职的岁数,五十该有的吧。
  若是越卿真的在南曹待过,倒是不意外为什么他五六十岁了还看着那么年轻了——南曹修仙为主,仙丹妙药吃两颗就能让人芳华永驻,不足为奇。
  不对,刘钱是徐国人!
  夜流筲脑袋中两根线突然接上,一下子通畅了许多,问:“你是不是在徐国也当过官?”
  越卿脸不红,心不跳:“微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脚都抬不动,自然是没出过远门去徐国的。”
  哦,那就是有了。
  夜流筲才不信他的鬼话,兀自给他算上了徐国的年头,“越卿,你是不是和苏大人一样岁数了?”
  越卿:“……”
  他一向狐狸似的精明笑容出现了一丝皲裂,摇扇子的手一顿,才继续慢悠悠的扇风,“微臣今年才二十二,怎么能和苏大人比。”
  话语间颇有些咬牙切齿。
  夜流筲挪揄:“朕知道了又不丢人,咱们现在都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越卿啪的收起扇子,桃花眼晦暗不明地看着皇帝,骤地摁住对方的后脑勺将人逼近,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眯着,嘴唇贴着夜流筲的耳朵,嗓音低沉沙哑:“六十的男人可是不行了的,倒是二十二,精力旺盛的很,要不陛下自己试试微臣今年几岁了?”
  “倒也不必。”夜流筲讪讪噤声了。
  听起来,像是年轻气盛精力旺盛的那种。
  只是苏御史那时说过越卿不会仙术是个凡人,夜流筲想不通他到底是怎么这么多年都不变老的。
  哪怕吃了驻颜丹,身体内的器官也不应该止步于年轻时,而会随着年龄逐渐衰竭才对。
  苏大人你的消息果然也不靠谱!
  越卿肯定是什么妖精变得!
  厉害点的大妖精,对上半修仙的凡人,胜算也很大。
  “陛下试试也是没关系的。”越卿搂住了夜流筲,“咱们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当然得知根知底了。”
  他刻意咬重了知根知底四个字,总让人觉得他在开黄/腔。
  夜流筲连连摇头,滑溜的退了出去:“不不不,爱卿正值青春,不用试,朕相信。”
  男人状似可惜的叹了口气。
  夜流筲兀自躺下,睫羽微颤,有一眼没一眼的盯着越卿的侧脸。
  现在暂时不用管那四国联不联手,他索性也睡不着,反倒是被牵的有些好奇越卿是什么了。
  虽然觉得不大礼貌,但还是感觉越看越像,他没忍住,问道:“越卿,你是不是千年蛇精?”
  体温偏低,不笑的时候桃花眼幽深渗人,越想越像是吐着殷红蛇信子的美人蛇,咧开嘴能张开血盆大口把猎物一口吞下。
  夜流筲想了想蛇的模样,还好,他并不怕蛇,越卿要是蛇妖,他倒是很能接受。
  可别是狐狸精就行了,狐狸精朕真的有点招架不住。
  越卿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好的人,咧嘴笑了笑:“这都被陛下猜到了。”
  “你真的是……”
  夜流筲吃惊,没想到越卿真的会承认,还没说完,越卿便凑了过去,冰冰凉的体温将话打断,他轻声说:“微臣不仅是蛇妖,微臣还有两根,陛下要不要瞧一瞧。”
  两根?
  什么东西?
  蛇信子?
  夜流筲眨巴了一下眼睛,大脑迟钝了一下,在对方戏谑调笑的面孔中猛然有了数,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朕上次看见了的你只有一根!”
  越卿低低地笑着,“亲眼看见了,怎么好污蔑臣是蛇妖呢。”
  “你!”
  夜流筲一噎,这才明白了自己这是又被骗了!郁闷的蒙住红彤彤的脸,转了个身装睡了。


第55章 越卿背着朕喝花酒
  入秋最热的几天已经过了,接下去是秋高气爽,越卿养好了伤,夜流筲又开始上朝了。
  如今算是兵权在握,只是他以为拿到了虎符就能把话语权收回来一点,可实际上,朝中武将全都是越党。调兵遣将这种事情,还是得问过越卿的意见。
  “陛下,元小侯爷来了。”李公公尖细的嗓门说了一声。
  “哦?”夜流筲不免有些诧异,“让他进来。”
  元思源是记事以来第一次入宫,不免对皇宫有点好奇,只是不过一想到自己干的那些荒唐事,臊地夹紧了尾巴,唯唯诺诺地进了长乐殿中的书房。
  “臣见过陛下。”
  “侯爷免礼,赐座。”
  宫娥搬了一把椅子来,元思源臊眉耷眼,磨磨蹭蹭地坐下。
  夜流筲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但端着皇帝架子,好歹没有笑出声。
  想来自己在越卿面前,应该也是这副模样。
  元思源支支吾吾地开口:“先前多有冒犯陛下,臣下今日特地前来请罪。”
  “不知者无罪,朕还没有好好谢过侯爷,那日救了朕的丞相呢,按理来说,该赏才对。”夜流筲面对除却越卿和苏公乘以外的人,应对自如,倒是不拘谨。
  元思源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敢当不敢当!”
  他咬了咬唇,手指放在膝上搓了搓衣服,脚也不安地抖了两下,眼神闪烁,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
  夜流筲抬了抬手,李公公立刻会意,拂尘一扫,对站着侍奉的婢女道:“你们都出去。”
  说完,自己也退了出去。
  元思源掀开衣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眶晶莹,倔强地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道,“陛下,先前是我有眼无珠口出狂言,你要打要罚要砍我的头都成,但是能不能求您,看在影十算是救过丞相大人小半条命的份上,让丞相大人救救他!”
  眼中的泪水终是没有憋住,吧嗒一下掉了出来,元思源用袖子胡乱抹了两下,眼眶更加红了。
  夜流筲没想到他会突然下跪,一下愣在了龙椅上。
  “影十怎么了?”
  元思源抬起头,被这句关怀打乱了心思,崩溃大哭,“我不知道啊,他从前日早晨开始发热,大夫说诊治不出病因,怕是凶多吉少了!我进宫前他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可是……”夜流筲皱了皱眉,“可是丞相也不懂医术,他如何救得了?”
  元思源急急道:“丞相大人有仙丹!我昨日托人去求了,只是连丞相大人的人都没见着,我找的人就被他宫里的姑姑赶了出来,只要陛下去,大人不会不见陛下的!”
  “那也不一定。”夜流筲有些为难。
  越卿为了那颗九转还魂丹甚至不惜把五万两千两让给自己,可见得那颗仙丹的珍贵程度。
  他自己受伤都没舍得吃,要从他手里挖出来给元思源救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说不定自己去,也是碰的一鼻子灰。
  元思源见夜流筲叹气,磕头补充说,“不是白要的意思!侯爷府有不少银子,全当是和丞相大人买的!多贵都行!”
  “你先起来,你先起来。”夜流筲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丞相的事情朕做不了主,这样,朕陪你去趟长春殿,你自己和他说,至于他乐不乐意卖给你,朕就不好说了。”
  “行的,行的!谢谢!谢谢谢谢陛下!”
  夜流筲走下来把元思源扶了起来,少年额头都磕破了,带着浅浅的血痕印子,脸哭成花猫,可见影十在他心中的地位真是举足轻重。
  倒也是位真性情的。
  先前趾高气扬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没想到这样昂首阔步的小公鸡会为了一个下人暗卫,求人求到这份上。
  夜流筲给他递了块帕子,为了走的快些,轿辇都没坐,两人行色匆匆地来到长春殿门口。
  大门紧闭。
  “怎么办啊……”元思源声音带着哭腔,哽咽了。
  夜流筲攒着眉,拍了拍门:“越卿?”
  里面无人应答,他又喊道,“桃夭?有人吗?”
  依旧是无人回应。
  元思源抽抽搭搭地擦着眼泪,“呜呜呜呜呜陛下怎么办,丞相大人今日也不在,我真的不能没有影十,我从来没把他当做下人看待过……”
  “朕知道。”
  是当相公看待的,朕在隔壁都听到了。
  只是越卿不知道去了哪里,宫殿里连个值班的小宫女都不在。
  影十还算救过越卿,他也不能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先叫两个宫里的太医去看看吧。”
  元思源哭泣:“外面的大夫能请的都请了,他们,他们都说影十脉搏正常,但是高烧不褪,只差一口气了。”
  夜流筲若有所思,猜测道:“会不会是中邪了?”
  元思源打了个哭嗝,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上哪去中邪啊,影十一直寸步不离的保护我。”
  夜流筲上下瞅了瞅他,“那你在前日之前可有去过什么地方?”
  “我……”他蠕动嘴唇,低下头,怼了怼手指,“醉春楼,极乐坊,骰伊阁,其余时间都在府里。”
  夜流筲点了点头,酒楼,青楼,赌场,这是一个都没落下,还真是个合格的纨绔子弟。
  “对了,我在极乐坊听曲的时候,让影十去南街买过桂花酥,会不会是那时候……”元思源期艾地看着夜流筲。
  但又自己否定,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可我请的大夫是懂一点阴阳的,要是影十真的是中邪,他肯定会和我说的。”
  南街阳气盛,人又多,没道理别人不中邪,偏偏身体强健的影十中邪了。
  夜流筲神情莫测:“那可不一定。”
  无妄山那只尸魔,还不是那么多的法师高人都奈何不了他,最后还得越卿亲自出马才解决。
  好在现在一般邪祟,在殷九面前总是小巫见大巫了。
  闲来无事,夜流筲道:“时辰还早,朕正好去侯爷府坐坐。”
  *
  元小侯爷的马车又从皇宫里原封不动地哒哒行驶出来。
  两人一鬼坐在只够两个人坐的中等马车里,殷九几乎是贴着壁缩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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