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个克夫的小寡妇(GL)——有暖风

作者:有暖风  录入:05-08

  “老臣身体不适,恐不能上战场,还请陛下体谅,另派他人前去。”
  “镇国公这般老当益壮,怎么看也不像是有恙在身,为何说自己身体不适来推脱呢。”旁边的宝元侯有些看不下去,故意说了他一句。
  姜行知不生气,反而笑道:“老臣病在内里,自然看不出有外症在。”
  “我看你就是想我几人,丢官罢爵吧。”宝元侯再次呛了他一句。
  姜行知闻言,脸上笑意明显,并不作答。
  金裕见他们在御书房内争吵,呵责了一声道:“好了,你们先退下吧。”
  金裕将挤在书房内的数十人屏退,单留了姜行知一人。
  “镇国公就非要逼朕,废黜那三位的侯爵之位,才肯答应前去支援吗?”
  “是。”
  姜行知不遮不掩,他就是要让这三位信任的君王,亲自罢免他们,让他知晓,在危机关头,他们也是可以被牺牲的。
  “霍将军可是镇国公带出来的人,你就真的不怕他有个三长两短吗?”
  “死又有何惧,将士战死沙场,是他们的最高荣耀。”
  金裕听到姜行知的话,好比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生气还寻不出个理来。
  “好,朕答应镇国公,将他们停职,爵位收回。”金裕说着便开始让人进来拟旨。
  金裕早就和那三位侯爵商议好了,只是暂时的将他们撤职削爵,待战事结束之后,他在将他们官复原职。
  虽是有欺骗之嫌,但金裕也是没法子了。
  姜行知听着金裕答应的这样痛快,没做多想便也应承了带兵前去支援。
  当晚,姜行知便带着驻守京城的二十万大军前去支援。
  姜淮元在姜行知走后,忽然想起来,她还未去问韩飞光,她们的曾祖父为何要辞官退隐。
  下了早朝后,姜淮元便去了韩飞光的小院。
  虽是寄人篱下,但镇国公府却是没有薄待过韩飞光,一切吃穿用度,皆与其它院落同等。
  姜淮元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半截入土的人了,她再计较那些也是无趣。姜肃卿想要报恩,那便让他去报,她也懒得去管。
  姜淮元踏进了小院,便瞧见韩飞光正被下人放在推椅上,晒着外面的太阳。
  听到脚步声,下人侧目忙行了礼:“世子爷。”
  姜淮元颔首,可韩飞光却是像睡着了一般,并无反应。
  姜淮元看向下人,下人忙解释道:“舅姥爷耳朵变沉了些,这会刚睡着。”
  姜淮元颔首,示意下人将他叫醒。
  下人会意,伸出手拍了拍韩飞光的腿。
  韩飞光察觉到,睁开了双眼,目光却有些呆怔。
  姜淮元看着韩飞光的样子,又问道:“他怎么了?”
  “舅老爷脑子不太好使了。”
  “谁脑子不好使了?”韩飞光不知怎么,听到这话后,大声的呵斥了下人。
  姜淮元听着韩飞光有力的声音,想来再活几年也不成问题的。
  姜淮元虽是过继给了姜行知,但姜行知与姜肃卿是同胞,韩飞光便也是她的舅公。
  姜淮元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了韩飞光的身前,挡住了他的光。
  韩飞光见自己的光没了,抬起头看向姜淮元。但阴影下他看不清姜淮元,便要去拿旁边的拐杖,将姜淮元打走。
  可才伸出了手,下人便拦住了,道:“舅老爷使不得,这是世子爷。”
  韩飞光听到世子爷三个字,眨巴着双眼,打量了一下姜淮元,又眯起眼睛仔细瞧了瞧,道:“哪里来的世子爷?”
  姜淮元察觉到韩飞光的脑子确实出了问题后,也不再绷着脸了,道:“舅公,我是姜淮元。”
  韩飞光听到姜淮元三个字,顿时瞪大了双眼,脸上盈起笑意,道:“原来是我的好外孙啊。”韩飞光瞥向身后的下人,道:“瞎了眼了,还不快去搬把椅子来。”
  下人闻声忙去屋内搬来了椅子,放在了姜淮元的身后。
  姜淮元坐下后,韩飞光便看清了她的面容。
  虽是有些糊涂,但也是时好时坏,他记得姜淮元,也记得姜淮元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姜淮元坐下后,看着韩飞光谄媚的笑脸,也故意跟着假意笑了起来。
  “舅公,淮元想问您一些事情。”姜淮元顿了一下,想观察韩飞光的反应,看着韩飞光似乎并不糊涂的样子,又继续道,“您若是知道,便告诉我,若是不知道,也无妨,但必须要如实相告。”
  韩飞光听着姜淮元的话,眼珠子转了一圈后,脖子伸出一些,道:“你问。”
  姜淮元眸子下移一瞬,轻眨睫羽后,道:“您若照实回答,我待会便给您一百两黄金,但若不是实话,您以后就不用在这处住着了。”
  原本只要威胁便好,但韩飞光此人极爱钱财,姜淮元怕力度不够,所以便又加了一百两黄金。
  韩飞光听到一百两黄金,眼睛都是冒着光,忙道:“好外孙,你问,舅公一定知无不言。”
  姜淮元打量着韩飞光,此刻似乎是正常的,便问道:“你们韩家本是大户人家,为何忽然没落?”
  姜淮元没有直接问姜家的事情,而是从韩家入手,旁敲侧击。
  韩飞光听到这姜淮元这样一问,叹了口气,脸上一股失落的样子,道:“还不是因为你曾祖父。”
  韩家与姜家世代交好,祖上便是姻亲,一个经商,一个做官。姜家需要韩家的财力支持,韩家需要姜家的权利维护,两家相辅相生。
  一个没落,另一个自然也就跟着没落了,但韩家还是留下了不少的家底,反观姜家,辞官后便没有那么的好运了。
  作者有话说:
  霍倾:“宝贝,我派人去接你了,不要抵抗。”
  姜淮元:“……”
 
 
第204章 
  姜淮元盯着韩飞光,并没有插嘴打断他,只是故作一脸疑惑的静待着。
  很快韩飞光便又继续道:“你曾祖父本为侯爵。姜家与我韩家,互相扶持,可他心中有愧,执意辞官归隐,导致我们韩家也跟着没落下来。”
  “哦?曾祖父做了什么愧疚之事?”姜淮元就是要找到曾祖父辞官的原因。
  韩飞光听到姜淮元这么一问,脸色忽然谨慎了起来,他盯着姜淮元,眨巴着眼睛,奇怪的眼神,看的姜淮元后脊都有些发凉。
  “怎么了?”
  韩飞光看着姜淮元似乎并不是有意在打探那些过往,缓了口气后,道:“我们大金国曾经不是有藩王分封制吗,朝中忌惮他们的势力,各藩王便要将其嫡子送入京中为人质。”
  这不是什么秘密,但当年负责清缴的人,具体是谁没有公布。
  难道她的曾祖父便是其中一员?
  那这又和姜行知报复这些官员又有何关系?
  “朝廷有意灭藩,他们仅在一夜之间,便将那些质子以及家眷全都杀了干净。之后那些藩王便全都被清缴,也就没了藩王的存在。”这些也都是韩飞光耳濡,虽他没有参与,但到底是韩家的嫡子,比姜淮元的祖父年岁小是小了点,但知道的也不少。
  韩飞光目光瞥向别处,叹息了一声,道:“当年铲除京城各大藩王质子的人,便有你曾祖父的军队,但却非你曾祖父所为。”
  “曾祖父不知,又为何能调动军队?”姜淮元有些不解,金国的军队向来以将领为首,若统领他们的将领不发话,就算是皇帝来了,也是叫不动的。
  “是有人拿了你曾祖父令牌,指使了一部分军队。”
  “谁?”
  韩飞光看向姜淮元,总觉得她今日问的话有点多了,好似在套他话般。
  “这……这我就不清楚了。”
  韩飞光打了个马虎,有些事情,天家都不让泄露,他也是听说,并非亲眼看到。
  姜淮元听着韩飞光有意遮掩,低眸思忖了一瞬,道:“那我父亲呢?”
  姜淮元说父亲,说的自然是姜行知了,但姜淮元的这句话,却是在诈他,因为她也不知道姜行知有什么特别之处。
  韩飞光见姜淮元方才急切的声音,这会又提到姜行知便明白了,姜淮元兜了一个圈子,想要问的是什么了,他装傻般的模样,道:“你父亲怎么了?”
  姜淮元盯着韩飞光不躲闪的目光,蹙起了眉头。
  姜家并非因为树敌才辞官,而是因为愧疚,可姜行知杀那些官员又是为何?
  难道是因为,他们拿了曾祖父的令牌?
  可即便拿了,也不应该有如此的恨意,这中间应该还有什么事情,她没有弄清楚。
  姜淮元看着韩飞光不在愿意吐露实情,站起身,思忖了一瞬,道:“我父亲这么多年未娶,舅公可知是为何?”
  姜淮元目光斜睨着韩飞光,看到韩飞光眼神闪烁,便又侧目仔细的看了他一眼。
  韩飞光思来想去,似乎琢磨出了什么,道:“你父亲年轻的时候,是有一门亲事的,不过你祖父死后,亲事便被退了。”
  姜淮元闻言目光锐利,她盯着韩飞光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说来也是你曾祖父造的孽,若不辞官,谁会看不起你们姜家呢。如今这般光景,不是很好吗。”他也沾得了光。
  姜淮元有些不解,她睫羽轻眨,问道:“舅公说我父亲有过婚约,那为何会被辞退?”
  “自然是嫌你们姜家穷。你们姜家自诩清高,每年就靠着那点俸禄,要不是我们韩家接济,都养不起府中的人了。”韩飞光说着竟鄙夷的笑了一声,继续道,“你曾祖父一生只会喊打喊杀,离了官场战场,他什么也不会。一大家子张口要吃要喝,本就无所积蓄,没多久便掏空了,偏你那曾祖父还立下什么狗屁规矩,不准出仕,不准经商,就为了那个野——”

  韩飞光的话越说越偏激,有些恨铁不成钢,可也意识到自己话说多了,他赶紧住了口,可姜淮元却未曾放过这一点。
  “野种?”姜淮元把韩飞光的话补全了,“舅舅也曾说过,我父亲是野种。”
  当年她刚刚娶了霍倾的时候,回府之时,似乎听到过这样一句。
  ‘一个外面的野种,也妄想要姜家的爵位。’
  她记得这句话,现在想来,好似说的就是姜行知了。
  “这……这、我可没这么说。”韩飞光撇清了,但话已经露出了头,姜淮元当然要刨根问底。
  “我父亲与二叔,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姜淮元试探的问道。
  韩飞光闻言,脸色有些谨慎,接下来的话,他是万不敢说的。若是被旁人知晓了,姜家遭殃,他也就没这么好的日子过了。
  “我说过,您若是不说实话,我便将您扫地出门。不说,也会。”姜淮元语气轻缓,但且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韩飞光犹豫许久,低着头,打算装傻蒙混过去。
  但还没等韩飞光想好怎么装疯卖傻,姜淮元便又道:“父亲不在府中,这府中我说的话,谁也阻拦不了。”连姜肃卿也不行。
  姜淮元的话让韩飞光额间冒出了冷汗,他之前见识过的,姜淮元是当今的驸马爷,高官厚禄,是皇帝仰仗之人,清理他,那还不是吹口气那么简单的事。
  “我说,我说……”韩飞光眉眼达拉,眉头皱了好几层的褶子,慌张的想了须臾看向身后的下人,
  姜淮元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扬了扬首,示意下人退下。
  看着下人离去,韩飞光思忖了片刻,道:“我说了,你不能告诉其他人,连你父亲都不许。”
  姜淮元颔首,就算姜行知是祖父在外面的孩子,那她也是姜行知的儿子,而且这么多年,姜行知和姜肃卿的兄弟情义甚好,不利于姜家的事情,她自然不会说出去。
  “你父亲……并非姜家的孩子。”
  .
  姜淮元回到金楚韫的院子,整个人似乎都处于一种难以置信的状态。
  这些日子,姜淮元都是独自宿在霍倾的院子,只有用膳的时候才会去陪金楚韫。
  金楚韫这会已经摆好的早膳,等着她。看到姜淮元回来,忙让人将菜都端到了膳桌上。
  姜淮元直到循着习惯坐下,也未去看金楚韫一眼。
  “在想什么?”金楚韫忍不住问了她一声。
  姜淮元每次来虽没有对霍倾的那般爱意,但也是相敬如宾,可今日竟连个温和的笑意都没有。
  姜淮元闻言抬起头,眨动双眼,须臾道:“楚韫可知朝廷当年,清缴藩王一事?”
  金楚韫听到姜淮元忽然问这样的问题,道:“藩王?”
  “是。”姜淮元说完便觉得不妥,金楚韫是皇家之人,她怎能问她,让她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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