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着,可又不敢爱着;恨着,可又无法继续恨着;最高贵,可又最自卑。这是钥牙。
爱着,可又不敢爱着;逃避,可又无法放手;想守护,可又无力守护。这是无道清崎。
爱你,就是要守护你,给你幸福,看着你幸福。这是箫冢隐。
爱你,就是要与你在一起,生生世世的纠缠你,与你一起幸福。这是商岚妍。
各方势力:
扶桑:
雪清崎(无道清崎):北少主,“樱”之主人。武器“暗夜琼花”,花型利镖。右手废。
钥牙:雪清崎最好最珍惜之人,好穿紫衣,作风相当华丽。原型为鵼(Haruka)+星璇(仙剑奇侠传3问情篇)。
无道残里:北狱主人。右眼残而有疤。年少时曾亲手杀死自己最爱的哥哥。成为北狱主人之后便再无任何感情,冷血而残忍。好像对司棋很是喜爱。
四魔人:听琴(女)、司棋(男)、语书(男)、侍画(女)
万药谷:
王:暄宁,深爱之人名弊风,武器淡铃陷铃,淡铃为弊风所有,陷铃为蓁珉蝶所有,本身所持潜铃,破损。幼年为夺弊风而杀蓁珉蝶,致使弊风气走,从此不再回。暄宁一夜白头,双明泪尽而失明。
白筱蝶:替姐姐白姝成为司药圣女。
白姝:司药圣女,为逃脱圣女宿命而出逃。因懂兽语。后被江离所救,成为幽冥谷药师。
万药谷三宝:万药丹、映月招魂花、百毒蛊
幽冥谷:
谷主:江离。眉心有红色鸢尾朱砂花钿。武器“天魔戒”,黑曜石链戒,练“皠魄”。好酒,酒品极差。
辅主:箫冢隐。武器青剑,用陨落的天火流星的碎片打造而成的,是一把上古神剑。剑长三尺七寸,重二十八斤四两五钱。左手废。
财决:尹断。被江离以黄蝶桎梏强行入谷,须得江离死时才可解脱桎梏。以前也不是什么好人,平生唯对妻子语嘤的妹妹语咿有愧,答应亡妻此生必寻得并好生照顾她。武器“青行灯”,琉璃碎片,五片之内夺人性命。
药师:白姝。不会武功,仅会少许轻功防身之用,为救江离而被误杀。看琴浅驭很不爽。
伊昔:武器白玉御音琴,以音伤人,四魔人之听琴。
信使:卿月。即为语咿,家破之时为江离所救,擅音律。最终得传伊昔御音琴。
琴浅驭:半路杀出之人,不为谷中人。实为四魔人之司棋。擅音律,擅酒,擅棋。深得江离喜爱。原型是星之声CV轻薄の假相。
四护法:烟霏、雾敛、云淮、霞弥
潇湘馆:
芳草:前任为伊昔,后为沧痕。伊昔武器为芳草铃,沧痕武器为“雪见”,剑法很快,只有在雪天里方可见得少许剑影。后得伊昔死前所赠火炼精,中黄蝶、白蝶,退隐江湖。
飞花:箫冢隐的父亲,上一任箫侍。武器为疏影弓,赤色,长五尺四寸,属性火,弦锐而利,配箭流火,箭尾飞花红结。本为一对,水属性暗香弓则归属翡翠。
暖风:本名紫电,与江离之母清霜为当年无道残里司法“樱”左右执法。多使用忍术,故为人所惧。无武器,信手之物皆可为器。
残雨:本名颜怀瑾,问情门少主,被其表姐肖聆出卖给潇湘馆,从此不再相信感情,平生最恨女人。以情为器,情愈烈而杀伤力愈强,后被外貌与肖聆极像的白姝所折服,奈何白姝自始自终只爱江离一人。白姝摔下悬崖后隐退江湖。
商御城:馆主。江离之父。无器,用掌,韶音掌。身种黄蝶,有子必乱伦。
秦淮:原名清霜。与暖风同为当年无道残里司法“樱”左右执法。当年为救商御城而自废经脉,故留下宿疾,然忍术尚存。
岁纪年:
江离4,雪清崎4,初见
江离5,箫冢隐6,伊昔16,初见
江离6,雪清崎6,残雨14,初见
江离10,箫冢隐11,伊昔21,白楼事件
江离14,箫冢隐15,明焉16,初见
江离14,箫冢隐15,伊昔25,雪清崎14,莲香溪域事件
江离17,伊昔28,箫冢隐18,尹断21,天下武斗会,幽冥谷名声大振
江离17,箫冢隐18,白姝20,救白姝。
伊昔28,沧痕29,火炼精事件,伊昔卒
江离18,明焉19,琴浅驭34,兄弟相见,见琴浅驭。
江离19,箫冢隐20,去扶桑
江离22,箫冢隐23,杀司棋,退走渡口
皠魄:
浮云 浮生若梦,云移魂驰
沫雨 飒飒晓风,咄咄沫雨
碧绀 连壁成色,为绀之棺
冬河 冬阳暖雾,冰河暗瀑
红泪 晚来天雪,相偎红泪
火胧 飞火流星,千秋尽胧
寒泽 寒泽倾身,心念皠魄
敛昏 敛昏之晨,悄然肃杀
风花升华 万物死伏,风花升华
(灵感来源:Haruka OST&遥久祭)
主题词
又隐莲香,不隐莲香,莲叶卧深俟,处处莲香。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芳香公子
雪肤凝脂,素手纤腰。红裳若血,衣带未央。放荡形骸,体怀柔香。颜为九仙,声似天籁。天魔巧音,我为魔王。
地理设定
青州:语家,富甲一方的绸缎商,门客中有很多武林首屈一指的高手,半年前(离子13岁半,思明三年),语家突遭横祸,长女语嘤惨被杀害,幺女语咿和长子语顾不知去向
衮州:莲香溪域→幽冥谷,谷外便是九水之衮水,更有冥林内长燃香之壁障,寻常人等,怕是三年五载,亦进不得来(栀花蹊、冷泉、梅园、忏红亭、摇碧池)
神峦峰:万药谷(碧波潭)
冀州:白音教水泱宫(妖宫)
徐州:潇湘馆暖风居(仙葩育地)
王都玉微城:明月山庄汩年阁(十二月奇女子)
仙都小梅:幽冥谷点绛唇(青楼)
扶桑北国:寂樱园、伏樱园
八月八天下武斗会,烙画山脚。三月三群芳花魁会,王都玉微城。
主旋律
中原部分:泷沢一留《镇命歌-しずめうた-》;扶桑部分:《阳炎の都,白日の租界》
相处模式
钥牙小崎→杀生丸玲(扭曲化)
人物设定草图:
钥牙
共舞-《凤舞天翔》(M:容仙紫丞)
北国小主(M:勾陈)
恩,看看砖头多不多~笑。
等入手板子之后可能会好一些儿吧,呵呵。
附录:原版完结章
第二十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濡软温情的低吟,时而又脆脆的,朗朗中自带一股子淡淡的风情,一股子直渗入了骨子里的魅惑。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滴滴答答,似是有什么落下,又溅起,脆脆的,清清的。
徐风微扫,低低的,凉凉的,拂过颊边,再绕出一个弯去,旋而慢消,悄悄的,似美人掩卷呜咽。
这声音是……谁的声音……这里又是……哪里……
慢慢睁开了眼,便是漆黑犹如贪兽的怪石嶙峋,细细的水珠在好似舌尖的那一点上凝起,愈来愈大,终是慢慢滴落。
滴滴答答,清脆的,悠远的。
慢慢起身,一股子满是冰寒之气的微风徐徐而来,绕身便是一种沁寒,刺肌彻骨。
那风在洞中徐徐而旋,徐徐而消,慢慢缓缓,呜呜咽咽,似是低低泣诉的美人。
站起来,走去两步,再走来两步。手脚完好,身子亦是完好,周身是无一处受伤。
明明,是从断云崖上摔下,怎么会……
“有人救了你。”
此一声骤然响起,心下便是恍然惧惊,这里居然有人!
这是怎样的内力,竟可掩藏气息如此之密,毫无外泄,若无后来之出声,怕是怎样亦无法察觉。
这个人……
“我现在是‘凝魄之识’,你感觉不到是正常的,感觉得到才出问题了……”
侧身,抬眼,便见那不远之处,一人抵膝而坐。
碧发以白缎束起在颈后,再绕过肩来,纷纷洒洒,系数在周身铺陈。眼眸亦是碧色,深则如墨,肤白似雪,唇红若血。
只一眼,便惊觉是一股子浑然的妖冶,丝毫儿不需多加修葺。
那一身衣裳,亦是怪诞得很。白色对襟,一排儿似是系扣的自上而下,紧袖窄袂,墨色长裤,一双长腿倒是好看得紧,赤足,不着鞋袜。
起身,那人慢慢走来,在面前站定了,倾身,一双碧墨眸子流月似星,细细的打量,“……长得是挺漂亮的,就是太女气了,不好。”
“你……”
“我叫宫狩碧罗,嫌拗口就叫我碧罗好了……”宫狩碧罗直起身子,再慢慢踱至一旁,拾起垂在身侧绛紫锦袖于指间戏玩,“……我说你们啊,穿这么厚的衣服,还有这么大的袖子,都不嫌麻烦累赘的吗?”
心下莫名淡淡厌恶,骤然侧身退开,再冷声,“放开。”
“好,我放开……那你能不能别板起脸,我不喜欢,听说你笑起来是很好看的,笑一个给我看看好不好?”似是不谙察人脸色,宫狩碧罗放了锦袖,复又笑脸吟吟,“……你笑给我看的话,我就告诉你是谁救了你……”
“不……”
“碧罗,他醒来没有?”
骤然如醍醐灌顶,赤箭穿扉,当胸而过的,是一股子生生的伤,悲哀的痛。
这声音,这声音……
多少次梦回惊醒,是他吐出温言婉语;多少次孤苦无依,是他悄然柔声暖意……
甚至,甚至,在那没有他的日子里,多少次的浅眠,梦中都是他的笑靥,是他拥了冰冷的身子,一声,一声的低唤,小妍,小妍,小妍……
那股子刻骨铭心的暖,便是生生浸侵了血肉,怎样,亦是抹不去的……
箫隐,箫隐,隐哥哥啊……
眼角是略略的痛,唇角却是扬起,慢慢侧了身去,轻笑,“隐……”
“醒了,便好生歇息罢。”
宛如寒风忽至。
那样漠然的眉眼,那样漠然的话言,不带一丝儿感情的,竟不知是深深掩起,抑或是,不复存在……
“好生歇息”?
甚至,甚至,一句低唤都不曾……
那样狼狈的摔下崖来,那样千疮百孔的摔下崖来,那样切切思念着的摔下崖来……听得耳中的,便是此一句,仅此一句“好生歇息”……
……这……算什么……
细细挑起唇角,眉心舒开,慢慢走去一步,执起他的手,小心低唤,“隐哥哥?”
“……我去练武。”良久,淡淡的,他亦是声音极低的应了,再伸了手来,只轻轻拂了,便拂开那握在腕间的双手。
转身,颜色无甚变化,却仍是淡漠得,可怕。
一步,一步,慢慢,慢慢的,离开。
寒风灌进来,是彻骨的凉意,灌满了他的,和我的衣裳。
再打着旋儿,夹起几朵雪色冰花,徐徐,徐徐落下,卷起,再落下,再卷起……
那是一种冰寒,冰天雪地的寒,血液,骨骼,经络,皆被生生冻结的,冰天雪地的寒。
心下是痛彻肺腑的难受,然后,便是酸楚难耐的悲哀。
他生气了,隐哥哥生气了,是真的,生气了。
只有这一次,足下没了气力,再走不上前,再无法动弹。
……无法……求得他原谅……
……
“我恨她!她让我失去了你,甚至让我无法挽回你……我恨她!为什么要救她?!!”
“你闭嘴!!不许你恨她,我不许!!”
“……为什么……你还在保护她……她在你的心里,便是如此重要吗?……她伤害了你,小妍,不要欺骗自己,是她伤害了你……”
“啊啊啊啊——!!骗子!你才是骗子!你不是我的隐哥哥,骗子!滚开!滚!!!”
“小妍……”
“滚!!!”
……
“为什么你可以相信别人,却不相信我?!!
“……为什么同样是背叛了你,她可以即刻获谅,我却连解释都不行?!!”
……
太任性,太任性……
总以为不管多任性,他总会包容,总以为不管加诸身多么无理,他总会原谅。却总是忘记了,他亦是再普通不过的人,亦是再普通不过,会爱,会恨的人。
一直,一直以来,所有的不开心,所有的恼恨,皆是一股脑儿的倾倒在他身,哪一次,他不是淡淡的应了,淡淡的,不作他语。
总是心下埋怨,作的跟个木头一般,好生无趣。却总是忘记了,这,便是他给予的,最大的温暖。
那温暖,是安心。
他不恼,他不恨,他无爱无求。可是,他亦会恼,会恨,会有爱,会有所求。
只是,只是,若那些儿是我不想的,是我不愿的,他便统统收起,不要了。
可是,人啊,总会有难以忍受。
他,终是,无法忍受了吗……
终是,恼了……
喉间蓦然腥甜,心悸之下骤然攥紧衣襟,“哇”的一声便是猝出一大口嫣红。
气急攻心……
这是,第几次了?
这身子,终是开始衰败了罢……
抬了手来,慢慢擦去唇边血痕,再抬眼,便见那白衣墨裤衣裳怪诞的妖冶男子宫狩碧罗,正急急走去,口中似还念念有词。
“箫箫!他吐血了啊,你真的不留下来陪他吗……”
陪?
垂睫,细细看指间。手心苍白,嫣色红线蜿蜒在掌缝,指缝,再自指间汇起,滑落,洇在绛紫纱袂,便是一朵艳丽绽开的红梅。
眉梢慢慢,慢慢的挑起,无言俏笑。
自然是要陪的,只,这一次,换我来追随你。
这最后的命,是你的,只是你的,只为你,而活着……
@
出了那寒风时饶的洞窟,眼前便是雪色茫茫,纯净无瑕,一片未染之地。
小桥流水,冰封银花,琼树玉枝,缥缈无尘烟。
潺潺水流声听来闲逸,间或一两株梅树傍溪而立,梅花满树,飘香四溢。宽宽的木桥架起在半冰的溪流之上,桥上的积雪颇是不薄,有脚印显现,伶仃顺去,愈远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