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盖掌着他的后脑离开维卡的唇,分开的时候扯开细长的银丝,附到维卡的嘴角旁,让这个"果实"看上去更加诱人。
"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
不需要调教的处子,谢尔盖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维卡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和单字,只听到了喜欢两个字,"先生......"不仅是声音软软的,连身体也变得软软的了。
"想要我做些什么。"谢尔盖啃咬着维卡白皙的耳垂,吹着热气说。
维卡却身体一滑,停在了谢尔盖的身下,熟练的拉开他的拉链,将那个能令他快乐的东西含到嘴里,感觉到它的形状和热度慢慢的改变,然后一直插到喉咙的最深处。
"真是个乖孩子。"谢尔盖坐到他的紫色沙发上,仰着身体享受一波一波的快感。
等到那个硬物完全被湿润时,维卡脱掉自己的衣服,慢慢的跨坐上去。但维卡窄小的后穴,即使是得到了充分滋润的欲望也难以进入,维卡伸出一双纤细的手将自己的臀肉微微往外,让穴口能够更好的承受谢尔盖的欲望。
"啊......啊......"像是痛又像是享受的呻吟,混合着淫靡的气息,充斥着屋内。
谢尔盖扶着他瘦弱的腰有节奏的上下摆动,维卡身上牛奶一样白皙的皮肤,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层粉红。
只要这样就够了,只要能在您的身边,只要能为您出一份力,让您感到快乐,就是我最大的荣幸,身为贵族的王侍。
*王侍,算故事里的一个情节,专门为贵族服务的贴身随从,而维卡也正是谢尔盖的王侍,但是他迷恋谢尔盖的程度已经超出了一般。完了,这章又完了啊,撞棉花,就这样被我H带过了啊,还没写到我想写的内容呢......
另:如果大家喜欢这部作品,请向你的朋友热情、极热情、狂暴的推荐给你的朋友吧......不喜欢的可以扔砖,赫德斯的城墙就是这样修建起来的。
四十八 圣伤
黑夜,与赫德斯的黑礁融合在了一起,好像下了一场黑雨。礁石在淡淡的月光下,反射出一些微弱的光芒。海面上吹来略带着腥味的海风,和海鸟不断撞击电网所发出的糊味。
一只手在宁零的发间穿梭,温柔的抚摸着这头缎子般柔滑、黑亮的头发。注射药物的疼痛已经在凌晨的时候就过去了,现在的他身上依然有些湿润,不过身上的囚服早已经被换成一件样式繁复的暗紫色衬衣。
这是谢尔盖曾经送给撒丁的,似乎他一次也没有穿过,记得送给他的时候,撒丁还满脸不高兴的责怪,为什么没有送给他那柄银色的宝剑。谢尔盖以为他早就丢了,没想到保留到了现在,而且正好派上了用场。
宁零越来越享受那只手的抚摸,甚至将脸偏向那只手,把自己的脸陷在里面,多么有温度的一只手,伴随着腥甜的海风,就这样睡着不要起来了。
是不是,易?
宁零这样半带撒娇的心灵维持了不到三秒钟,脑中是思想渐渐清楚了,易--已经没有了。心里悲凉的感觉令人窒息,他睁开眼,以为那手的热度会随着梦境一起消失,但是眼前那对冰蓝色的眼珠似乎化成了深蓝色,比海更深。
宁零这下浑身上下都清醒了,他慢慢的坐起来,谢尔盖也幽幽的看着他。但宁零并不知道德库拉那针药剂是否有效,所以也不敢擅自说话,再没有搞清楚谢尔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之前。
"出来走走吧。"谢尔盖先说道。
宁零看着谢尔盖的态度心想那份药剂应该成功,但在他还没有明确表明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半信半疑的跟在谢尔盖的身后出门了。
谢尔盖那件衬衣原本就是"V"字型的领口,可以用两条丝绸带将领口系起来,而谢尔盖只是任它们随风飘着,看这身穿着,应该是刚刚做爱不久,连衣服也只是草草穿上。
那么严谨的谢尔盖会因为什么事,刚下了床连衣服也只是草草套上,就来了这儿?
宁零借着月光低头看自己身上这套"怪异"的衣服,太华丽了......
这样的风格明显是撒丁的衣服,那么手上的针孔?!宁零急忙拉起衣袖查看,那个小小的针孔早就不知去向了。幸好,已经没有了,否则如果让撒丁看到,也许会引起怀疑。
谢尔盖走在前面问道:"他们为你取的名字?"
"尤里。"这也确实是宁易为宁零取的名字。
谢尔盖低头沉吟,"尤里,俄文名?那么中文名呢?"
"还没来得及取。"
"那么他们不在了?"
"不在了。"宁零照实回答。
这个答案似乎让谢尔盖有些失望,不过他立刻又问道:"那么你想离开这儿吗?"谢尔盖修长的手臂指着电网外的世界。
宁零悬起的心听到这句话后"嗒"的一声落了下来,德库拉叔叔的药剂成功了!
"我难道可以出去吗?"宁零得了便宜还卖乖,假装不知道的反问谢尔盖。
"如果你想就可以。"
宁零反应平淡,还跟谢尔盖开起了玩笑:"得到了狱长大人的许可了,看来是真的可以出去了。"
谢尔盖钳过他的双肩,满脸严肃的说:"我是你哥哥!"
"我是独子。"
"不,我们并不是胞生。"
"这未免太巧了吧,我不相信。"宁零一路演下去。
"会给你一段时间适应的。"谢尔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和蔼"一些,但是似乎达到了反效果。
这家伙天生没有温度吧,说这种话的时候,还是一脸的冰雪,宁零在心里骂道。
"狱长大人刚才似乎还说要让我出去?"
"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既然姑妈和姑父都已经不在了,我会代他们照顾你。"
宁零想说,其实这里似乎比外面更危险,但看谢尔盖满脸写着任重道远,也就硬生生吞了下去。况且他也不能离开,他必须带走圣,并且要好好耍耍这条"狼狗"。
"你以后睡我的房间。"
不!宁零在心里呐喊,其实他更想被关在赫德斯里和圣、伊万在一起,但是这样的理由说出来,谁也会觉得奇怪。
"需要什么,都告诉我。"谢尔盖站在一块黑礁上,望着海岸线上即将升起的太阳,海风"忽忽"的吹起他的金色的发丝和纯白的衬衣,修长而健硕的身体在朝阳下被阳光温暖。
宁零也随他一起望向那已经露出半张脸的太阳,明天,不知道又会怎么样。
现在还在梦中的维卡、撒丁、圣、伊万、修恩、巴帝斯特,都将被卷入这场风暴中,现在即使是想要放手,也不可能了。
赫德斯的一切犹如它的城墙一样坚固,并没有受到这件事的影响,而受到影响的也只是个人而已。早上用餐和劳动的警铃声依旧响起,大家依旧按原来的模式排好队,等待狱警为自己戴上‘黄蜂',然后输入新密码。
宁零现在的身份,在赫德斯几乎没有了任何阻碍,没有人会干涉他的自由,即使谢尔盖也不会。他依旧靠在那块巨大的黑礁石后,慢悠悠的抽着进口香烟,望着一成不变的湛蓝色深海,和天空中漂浮的白云。
"宁!"这个声音有惊喜也有焦急,是来自伊万。
宁零连头也没回,淡淡说了句:"你来了。"
"伤好些了吗?"伊万急急的走过去,用手试探的按了一下宁零的腹部。
"嘶......托你的福。"肋骨的折伤依旧还在,宁零疼得咧了下嘴。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完全搞不清楚你到底在干什么?"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宁零不温不火的态度让伊万抓狂。
伊万的眉头完全拧在了一起,焦急的问:"那天你为什么会替那个家伙挡这一下?!为什么你又变成那狼狗的弟弟了,你的父亲不是05吗?你母亲不是独女吗?你到底在隐瞒些什么?"
"总之我不想你也牵扯进来。"
"你这家伙!"伊万愤怒的抓起他的领口。
宁零没有反抗,像条死鱼一样被他抓起来,这才看到伊万,早已经不是那个帅气的金发男人了,遍布全身的都是淤青,只要露在外面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儿地方是完好的,或者是血块,或者是淤青。并且有的是新伤,有的是旧伤,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居然会生出这么多的伤。
宁零这才皱眉问道:"你身上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伊万的身手,在赫德斯里面也应该是数一数二的角色,谁能把他伤成这样。
伊万松开手将他甩开,"小伤而已。"
"这也是小伤?"
"你为什么总是维护那个假瞎子?"伊万答非所问。
伤他的是圣,宁零听到这句话就有了答案。
其实前几天我重看了一下这篇,感觉很多用词用句什么的很是欠缺,不过我这懒人要等到大修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哎......
四十九~五十
宁零将香烟放到嘴边,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在嘴唇颤抖的吐出那些烟雾,"我父亲死了。"就连拿着香烟的手指也微微颤抖。
"开什么玩笑?"伊万费力的牵起一边的嘴角,感觉嘴旁的肌肉都在抽搐。
"他们把他......肢解了,然......后......制造出了圣。"宁零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每说一个字都艰难万分。
伊万大概也能猜到他说的圣是谁了,但是他不想事情是那样,"宁。"他只能将他拥进怀里。
"叫他来,我想见他。"宁零呜咽着说。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这对伊万都是一个残忍的要求。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正在两人拥抱的时候,上空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像冬日里的寒风。宁零借着阳光看清了这人脸,银色的短发,只有撒丁才有这样古怪的发色。
只是他的态度让人有些奇怪,以前的撒丁看什么都是以冷眼旁观的态度,不会过多的参与或者阻止,最多也是凭兴趣的捣乱一下,绝对没有像现在这样严厉的神情。
宁零的眼眶还红红的,伊万也被这样的撒丁吼得怔了一下,两人的身体是分开了,但似乎对他做法有些不解。
"你应该庆幸是我先看到,我想你哥哥应该不希望看到你和犯人太过亲近。"撒丁冷冷的说着,身后不远处已经出现了一个身影--谢尔盖。
这个人影令宁零立刻坐正,像是被老师发现做小动作的学生。而伊万则有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而那个"奸夫"正是自己。
不过由于撒丁和那块巨石,谢尔盖并没有看向这里,而是往另外一边走去了,维卡"温顺"的跟在身后,虽然眼神敏感的飘向这边,但最终两人都还是没有走过来。
宁零哧鼻一笑,好像自己不久前也是犯人,今天就成了"皇亲国戚"了?
撒丁脸色怪异的离开,身体有意无意的挡住他们,也许是害怕谢尔盖看见这两个人在一起,勾起一些不美好的回忆。
"呵,看来现在我多靠近你一步,就有变成马蜂窝的危险。"伊万苦笑着看着撒丁离开的身影。
"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再让任何人死。"
宁零明白,虽然当初谢尔盖让伊万和他当众"表演",命令是由他下达的,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自己的身份已经成为了他的弟弟,那么曾经和他弟弟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种事情的伊万,可能会是头一个牺牲品。
"我想我们的狱长大人应该不会动我。"
"噢?"宁零侧头疑问,这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伊万不顾嘴角的伤痛扬起笑容,拍了拍宁零的肩膀站了起来,"我去帮你把他交过来,总之,不管现在形势如何,你要记得,还有我!知道吗?"
"嗯。"宁零低下眼睫,沉沉的应了一声。
伊万依旧那样洒脱的离开,假装着不羁,其实放在口袋里的双手早已要捏碎自己的手指,难道他不知道吗,就算是一百个自己,也无法弥补失去宁易带来的痛苦。
圣还是一如既往的"纯真",犹如一个孩童,却一如既往的残暴,犹如一个机器,没有人会相信在那对明亮的黑色眼瞳里,隐藏的是怎样的杀机,宛如一个毫无心计的施暴者。
他缓缓的走过来,脸色带着完全善意的微笑,只是那几乎占据了半边脸的刺青,让那笑容显得狰狞,象一个残忍的审判即将到来。
宁零拉他坐下,右手在他的脸颊上不停的抚摸,仿佛要把自己也揉进他的身体里。
圣任由他的温度留在脸上,却说道:"我说过我不会偏向任何一边。"
"那么你为什么要打伤他?"宁零笑道,感觉父亲好像重生了,只不过拥有了一个成人的肉身,但依旧是孩童的心性,其实某些方面,圣和父亲很像。
"你忘了?他曾经踢过我。"圣说这话时,又是那样的冷酷无情。
"就因为这样?"
"就因为这样。"
宁零想起圣刚到的时候,伊万似乎确实动手伤过他,但是可能连伊万也不可能想到,就因为当初那几乎对圣无法构成伤害的一踢,却为自己赢来了满身的伤。
"圣,以后我不能和你在一个牢房了。"
"我听说了,你是狱长的弟弟,你不用告诉我这些。"
宁零望着他一双发亮的眸子,柔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这一切,总之现在对于我来说,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明白吗?"
圣避开他的灼热的目光,"我真的是你失去记忆的恋人?"
"你是我失去生命也会想要保护的人。"
圣愣在那里,他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有懂,脑中被封锁的记忆,像洪水一样不断的冲击着他大脑的闸门,想要蜂拥而至。
"尤里先生!"宁零还想说些什么,维卡那清脆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了。
宁零恋恋不舍的望了一眼圣,从巨礁后走出来,想必谢尔盖刚才来回寻遍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所以才让维卡来来寻找吧。
"我会让你把一切都想起来。"宁零临走前还丢下这句话。
"把一切都想起来了?呵呵......咳、咳,咳。"圣被自己刚点着的烟呛得咳嗽起来,嘴角还带着一丝嘲笑,"真是可爱,我好像什么也没忘记。"
这时从石头后面走出一个人,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猖狂,"原来人造人也喜欢男人。"
"修,你好像迷上了那个‘小猫咪'吧。"圣强忍着笑,以免烟雾钻到肺里,也会把血都呛出来。
"那只小猫真是不可爱,明明是一副淫荡的身体,居然还敢在我面前装*,我要让他跪在地上求我。"修恩一想到那可人的小东西,顺从的跪在自己身前,用他湿热的小嘴将自己的坚挺完全包裹时,竟有些忍不住的兴奋了。
"我倒宁愿来对付那只‘小猫',那个东方人老是在我耳边说些肉麻的话,我真是恶心得想吐,害得被组织封锁的记忆一再的涌出来,如果不是我努力控制,恐怕就被那个死去的家伙占了主流。"圣说着那些刻薄的话语,心里却有些异样的感觉,但脸上的笑容仿佛不是出自真心的一样。
修恩伸手拉他起来,笑着说:"他真是可怜,被我们的圣玩弄得一塌糊涂,看来巴帝斯特先生的计划果然很好。"
五十 给予
"一切进行得顺利吧?"巴帝斯特从那边走过来,问着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是的先生。"修恩回答。
圣靠在石头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你找来的那个模仿你叔叔的家伙真是不赖,演技不错嘛,我看见那小子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还乖乖让他注射了针剂。"
"圣,对先生要用‘您'。"修恩黑着脸,第无数次的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