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想象力真是越来越丰富了,阿拉斯。"夏尔曼走到木桶边,抬起阿拉斯的下巴,"说吧,你究竟在猜疑什么?我知道,你心里在盘算着什么,狡猾的蛇妖--"
"好吧,好吧......我早知道,在你面前耍弄计谋是很难成功的。"
阿拉斯叹了口气,吊起他浸染了水气的宝蓝色眸子,伸出手去抚摸男人腿间那条粗壮的"蛇",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我觉得......你们在利用我,有什么事瞒着我,这让我非常不安。你知道,夏尔曼,我不在乎被利用,但是不喜欢一无所知。我很容易害怕,因为我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那你想知道些什么呢?阿拉斯。既然你是如此的聪明和敏锐,也该知道,我的秘密很多,我不可能一次把所有的都告诉你,而且你也有一些我所不知道的秘密。"夏尔曼并没有矢口否认阿拉斯所说的话,而是缓慢地反问,抬起一只手包裹住他玩弄着自己阴茎的手,让那暗红色的"蛇"刷过他湿润的嘴唇,将透明的欲液涂抹在那双柔软的嫣红上。
"可是你所知道的要比我多......我明白自己不能太贪心,一次要求太多......那么,就告诉我关于你妹妹的事情吧......这次旅行全是为了她,可是我对她却一无所知。"阿拉斯说着,开始探出濡湿的舌尖,挑逗着那个正不断渗出欲液的小孔。
那条巨蛇已经完全挺起了它浮出血管的身体,浓郁的雄性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让他忍不住张开双唇去吸吮它光滑的肌肤,享受它压在他的舌头上时那沉甸甸的重量。
"我需要你的力量来救她,所以这个秘密我可以告诉你。"夏尔曼点了点头,垂下眼帘,看着阿拉斯高贵俊美的脸庞被他的分身前端滴下的黏液玷污,"她的名字叫亚娜黛,我们从出生起就在一起,从没有分开过。她像仙女一样美丽,有些普通少女都有的任性,但她心地善良,总是偷偷把笼子里的金丝雀放走;但是有一天,她却被魔鬼所纠缠,变成了它的禁脔,就像那些可怜的金丝雀。她被囚禁在魔鬼的宫殿里,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把她救出来,但是试了无数次都没有成功,因为我缺少可以揭开魔鬼诅咒的力量。如果没有那力量,我永远也别想救她。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你出现了--"
"我有那样的力量吗?我能做什么?"阿拉斯捧着手中偶尔会弹跳起来的"蛇",耐心地反复舔舐它的身体,让它深入到自己的咽喉,放任它粗鲁地翻搅顶撞。
"那已经是另一个秘密了......也许下次我会告诉你......"夏尔曼捏住阿拉斯的下颚,把已经涨大到极点的肉棒抽了出来,将黏稠的白浆射在他的脸上。
"你刚刚没有告诉我,每次只能问一个秘密。这样的话我大概会好好考虑一下要先问什么。"阿拉斯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说。一少部分苦涩的黏液渗进了他的眼睛,让他的眼眶有些发红。
"对不起,我忘了......要知道,在你引诱我的同时,我能尽量保持头脑的清醒已经相当不容易了......我还是希望做爱的时候只有我们俩......"夏尔曼说着,跨进了木桶里,勾住阿拉斯的腰,抓住他丰硕坚实的臀部,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用手指撑开了那个密穴,在热水渗入的同时,把仍然挺立着的阴茎打入他被滋润过的甬道。
"啊--唔啊......啊......天呐......我忍不住了......快一点,夏尔曼......快--我要你--"身体瞬间被扩张到了极限,阿拉斯放肆地叫了起来,拉起夏尔曼的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并急躁地用指甲揠弄着自己的乳头--"我要......更多......更硬的--"
"别急......我也一样。我也要你--你这条**的毒蛇,你的毒液早就侵蚀了我的身体渗入了我的血液,如果不和你做爱我就会因痛苦而死--"夏尔曼呻吟着,猛烈地在阿拉斯体内律动起来。
他以为自己够强,可以抵抗住毒蛇的蛊惑,但事实证明他已经中了毒!他紧窒的窄穴吸附着他,不断妖娆地蠕动,好象从那灼热的皱襞中探出了无数细小如针的触手,刺入了他的分身并注入蛇妖的毒液,让他麻痹并沉浸在无尽的欲望中;他好象就要爆裂了一样,说不出是涨痛还是快感;汗水蒸腾着,几乎令他疯狂。
"什......么......什么?你说......啊......呀啊......啊......你......啊--"
他知道--他知道了吗?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知道蛊惑之毒吗?
听到夏尔曼的话,阿拉斯的心脏猛地狂跳起来,但是正承受着剧烈撞击的身体让他根本没法把话说完整。
在他蛊惑了夏尔曼的同时自己也被他所蛊惑--肉体相互拍打撞击的声音持续不停地刺激着他的耳膜,他感觉身后那条毒蛇凶恶地在他体内钻动碾磨,狠狠地抽拉拖曳着甬道中的内壁,连他的阴茎下方悬垂着那两颗坚硬的果实也在清清楚楚地摩擦着他的臀瓣。很快他就被眼前的热浪完全吞噬,脑中只剩下一片混沌,坠入了一个不知名的滚滚漩涡之中......
第二天一早,他们的行程延迟了,因为奥达塔。
老板来敲门的时候阿拉斯还在睡梦中,他朦蒙胧胧地被什么声音吵醒,然后隐约听到夏尔曼扬声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
"是你们的朋友,那个孩子--他病了。和他住在一起的人说他从半夜就开始呕吐,吐出的都是些奇怪的东西。我想他大概是吃多了羊的内脏--我妻子已经去告诉艾赫玛德了,不过你们最好也一起去看看--"旅店老板在屋外高声喊道。
"什么?内脏?"这个辞汇让阿拉斯猛地清醒过来,从枕头上弹坐了起来,"他刚才说,奥达塔吃多了羊的内脏所以病倒了?我不记得你说过他喜欢吃这种奇怪的东西,萨桑提斯人讨厌肮脏的内脏--"
"天呐,怎么可能?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以前从来不吃那种东西。他讨厌闻到宰杀牲畜的味道,内脏的味道会令他恶心!"夏尔曼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
"等一下,让我一起去!把衣服给我--帮我一下,帮我穿上,我的腰有点疼--我想是我昨天太放肆了--"所以夏尔曼才会变得异常粗暴,在几乎要将他折断的时候才放开了他。
阿拉斯掀开被子下了床,双眉紧紧皱在了一起。他早就怀疑是这样了,如果奥达塔的家人曾被他抓进王宫,那么他很难在那种力量之下幸免于难。
"你怎么了,阿拉斯?为什么你看起来比我还紧张?"夏尔曼狐疑地盯着阿拉斯问。
"求求你,夏尔曼,别在这个时候问我。这是我的秘密,我还没有准备好要把它告诉任何人--如果你不想发生更糟糕的事情就快点帮我把这些该死的衣服穿好!"阿拉斯烦躁地吼了起来--该死的......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不行,他不能--他绝对不能让那东西在萨桑提斯以外的地方生根发芽!它必须及时被铲除!
"好吧,冷静点,不管出了什么事,先冷静下来--"夏尔曼深吸了一口气,首先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开始上前帮阿拉斯把衣服穿好。
"冷静、冷静--但愿我可以在这个时候做到--"阿拉斯匆匆系好腰带,至于缠头巾,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走吧,快点!"他朝夏尔曼喊了一声,有些步伐不稳地冲出门去。
奥达塔和其中两名随从一同住在靠近楼梯边的那个房间里,阿拉斯跟在夏尔曼身后赶到的时候他的床边已经围满了人--艾赫玛德以及其它随从们。
"在这个时候他们不会听我说话的,命令他们躲开,让我过去看他。"阿拉斯说着,把夏尔曼推上前去。
"都让开点儿,让我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尔曼按阿拉斯所说的做了,喊了一声让那些人散开,然后迳自走上前去。眼前的情景几乎让他当场楞住,目瞪口呆。
仅一夜之间而已,奥达塔仿佛已经病入膏盲。他的双眼深深陷了下去,颧骨突出,皮肤缺乏血色,甚至有些发绿,双手就像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青筋暴露,整个人好象变成了一个丑陋恐怖、只剩下一副骨架的怪物--
"他中毒了,而且受到了诅咒。"唯一仍坐在奥达塔床边没有挪动身子的艾赫玛德说,"他吐出来的东西是可怕的绿色,还散发出腐败的恶臭,就像传说小魔鬼的胆汁。"
"老板说他昨晚吃了太多羊的内脏,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夏尔曼回过头问。
"其实是夜里,昨天夜里--"老板的妻子将双手交迭在胸口,显然惊魂未定,"我被奇怪的声音吵醒,那是从厨房传出来的,我担心是小偷,就叫醒了我丈夫一起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我们看到有人把那些没来得及扔掉的羊的内脏从槽子里翻了出来,一个黑影跪在满是鲜血的地上,正在啃食那些东西--我们想抓住他看看他是谁,但他在发现了我们之后从窗户跳了出去;我们有点害怕,所以没有追上去,打算白天再去和镇子里的长老商量。刚刚,我们才起了床,您的随从就来敲门,说他们的朋友病了,我们跟过来时才发现走廊的地板上有残留的血迹,还有他的衣服上也有血迹--那种味道我是不会弄错的,是羊的内脏--看看他吓人的肤色吧,他一定是遭到了天神的诅咒!牲口的血和内脏都是世界上最肮脏污秽的东西,食用那些东西是神所不允许的,即使饿死也不能碰一下!"
第四章
"够了!"
夏尔曼突然吼了起来,所有的人都被他吓到了,一起直直地看向他;他抬起头,没有多做解释,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金币塞进了老板娘的手里。
"好了,夫人,这是十个金币,我想这够多了。拿着它们吧,算是帮我一个忙,请不要把这件事声张出去,等这孩子稍好一点的时候,我们会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这--可是......"那女人还有些犹豫,担心万一引出什么其它乱子自己无法负起责任。
"他只是一个孩子,帮帮忙吧,好心的夫人。至少您会相信我的,我向您发誓我会控制住情形,绝对不会给您带来任何麻烦。"艾赫玛德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并且轻而易举地说服了那女人,把她送出了房间。
"谢谢你,艾赫玛德,我刚刚有些失控。奥达塔就像是我的弟弟--你知道的,我--"夏尔曼解释道。
"不必向我说什么感谢的话,夏尔曼,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艾赫玛德站了起来,不过他没有走向夏尔曼,而是来到了阿拉斯面前,"我有一件事情想告诉您,阿拉斯陛下,您丢的东西我昨晚整理大家的行李时替您找到了,只是现在没有时间拿给您。不过我希望您现在不再生奥达塔的气,他只是个喜欢偶尔搞些恶作剧的孩子,并没有什么恶意;而且请原谅我的直言,他对您的报复并不是毫无理由的。"
"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向我谈起这件事情,它已经过去好几天了。"阿拉斯回望着艾赫玛德,并不认为自己应该在他高明如暗示一般的指责下感到心虚,"我跟着夏尔曼到这里来也不是为了看笑话,而是为了帮忙。您看起来很清楚他得了什么病,我只是不希望寄存在他体内的那些东西在这个地方蔓延,惹出更多麻烦。"
"等一下,不要靠近奥达塔,因为我们不相信你!"
"你一直不喜欢奥达塔,那天在路上的时候还想杀了他!"
"也许就是你让他中毒的,我早听说过萨桑提斯的王族都会魔法!你们抓人进宫是为了把他们的血当作美酒,把他们的骨肉作为美缓佳看!"
随从们吵嚷起来,不让阿拉斯接近奥达塔半步。阿拉斯叹了口气,不想和这些人争辩。
"你的意见呢?夏尔曼,我是征得了你的同意才一起跟来的;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马上离开。"
"我刚才太心急了,忘记了艾赫玛德不仅医术高明,同时也是一个巫师,就算这不是普通的病,我想他也该有办法解决。"夏尔曼用眼神询问过艾赫玛德之后回答。
"好吧,我明白了。我不会赖在这里不走的,我只是个冷血恶毒又没有同情心的蛇妖而已,他的死活根本不关我的事。我真的很讨厌这个小鬼,一直非常讨厌他!"阿拉斯勾起绯红的薄唇露出了一个微笑,在转身离开之前勾住夏尔曼的脖子用力给了他一个吻,"我想今天不可能继续赶路了,我要回去再睡一会儿,我累了,你这头野兽,竟然直到天亮才让我合眼。"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愚蠢如同小孩子一般的举动,他只是觉得很不舒服。
"阿拉斯......"与此同时,夏尔曼觉得心脏抽搐了两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下意识地叫了出来;等他发现自己的反应时,已经抓住了阿拉斯的手腕。
"我离开王宫已经几个月了,耽误时间是我最不希望的事情。只有早点找到那个紫水晶洞救出你妹妹,你才会实现承诺帮我夺回王位,我可不想一辈子当盗贼!"阿拉斯说完,像平常一样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轻轻抽回自己的手,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了腥臭腐败气息的房间。
"艾赫玛德,这不是他干的。我们整夜都在一起。"在把其它人也都打发出了房间之后,夏尔曼低声开口。
"我知道不是他干的,奥达塔的毒一定是早就中下的,因为那东西通常会潜伏一段时间,不确定多久,然后在说不定什么时候爆发出来,基本上没有立刻发病的可能。"艾赫玛德一边掏出匕首割开奥达塔的手臂释放出那些污浊的绿色液体,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小包紫色的粉末,倒了一些在一旁的水碗里,等整碗水都变成了紫色的时候再把它们灌进他的嘴里。
"那你刚刚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故意让其它人认为那是他做的?这也许、也许会造成恐慌--"夏尔曼举起双手,在半空停了好一会儿才重斩将它们放下。
"这是为了让阿拉斯纳鲁赫愤怒和不安,为了搅乱他的心。但是他很聪明,没有上当发火。我越来越担心你了,他的蛊惑之毒已经渗入你的血液了。路上我一直在注意你们,每当他的心情有所浮动的时候你也会变得非常暴躁易怒。这就是你的心已经开始被他影响的证据--你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吗?你在替他辩解!"艾赫玛德边说,边看着那些翠绿色的液体缓缓滴尽,然后将奥达塔的伤口包扎起来。
"我并不是想替他辩解,只是--艾赫玛德,我和他相处的时间比你长得多,他和我们想象的完全不同,我觉得他的心里似乎有什么苦衷,甚至他也在为了这些魔鬼所散播的瘟疫而感到苦恼。在你接到信赶上我们之前,他在路上杀了几个人,并烧了他们的尸体。我注意过了,那些人的血都是暗绿色的......他在阻止瘟疫扩散!"
"别再说了。"艾赫玛德抬起头来,阻止夏尔曼继续说下去,"看看这孩子吧,想想阿布努斯--别忘了,这个机会是神所赐给我们的。萨桑提斯和纳鲁赫一族必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好好想想吧,你的亲人们是为什么而死的?"
"我......"
夏尔曼沉默了,静静地看着艾赫玛德为奥达塔盖好毯子,来到他的面前。
"奥达塔已经没事了,不过这种方法并不能彻底铲除病根。你该知道,怎样才能帮他永远地摆脱痛苦。我是相信你的,殿下。"
夏尔曼在奥达塔的身边一直独自待到太阳落山,房间里逐渐暗下来之后他才叫了两个随从过来照顾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大概是第一次如此长途跋涉经历这样的疲劳,阿拉斯仍在睡着,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才醒了过来,翻过身用他碧蓝的眸子带着一丝戏虐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