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航,你让我先练习一下好吗?不说话就代表你默许了哦。”杜鸿君在心里打定主意,就双手捧着殷际航的脸,嘟起嘴慢慢朝他靠近。
就在殷际航认为可以享受美人献吻这好康的事时,杜鸿君俾突然想到什么似地慌乱的放开他,害他失望得好想槌胸顿足。
“电灯?要先把电灯关掉。”不然他会害羞的。
在黑漆漆只有月光映照的小房间里,杜鸿君还没动手,就先觉得自己的呼吸急促,心跳更是不规则地乱跳一通,他再度攀爬到殷际航的身上,深吸几口气后合上眼,将两片唇放在殷的嘴上又快速地离开。
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满足不了殷际航的胃口,却足以令杜鸿君两颊羞红。他用手盖住脸不敢见人,惊慌无措地摇着头低声直叫,“好羞人,好羞人。”
良久,他从指缝中偷偷瞄署并未被惊醒的殷际航,成功地踏出第一步,他的心似乎没那么害怕紧张了,觉得自己好像可以再做一次。
手肘弯曲放在殷际航头两旁的枕上,杜鸿君再度试着将唇贴上,一次又一次地将时间逐渐放长,到最后,他无法餍足这纯纯的接触,伸出怯懦的舌头舔上殷的唇,先是有一下没一下的上下来回舔着,渐渐地,他竟食髓知味地闯入他的两片唇中间,生涩好奇地碰触着同样的舌头。
“耶!会动耶!”杜鸿君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惊喜,因为只要他轻轻的碰一下殷际航的舌头,它就会跟着回应。
“好像水蛭拿树枝一碰就会蜷缩起身体,真有趣。”
杜鸿君笑嘻嘻地沉醉于他的新发现,压根儿没想到殷际航根本就没昏睡,在黑暗中还闪着欲望的火光。
“还有哪里好玩呢?”
杜鸿君蓦然想起影片中男女所做的一切,遂将唇转到鼓起胸肌上的那两粒突起,一会儿啃啮,一下于又换成舔吻,“呵呵……挺起来了,怎么会这样呢?好好玩喔。”
好玩个头,我快忍不住了。
杜鸿君这种无意的挑逗行为,比任何春药都更有效,殷际航再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的假眼,他忍不住地闷哼出声。
杜鸿君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连忙抬起头,并迅速从他身上跳离开,不安地解释着他会被捆绑在床上的原因,“你醒来了,对不起!际航,我……”
殷际航不耐地打断他的话,双眼圆睁地问道,
“这就是造成你一整晚行为怪异的原因,是杜贞贞教你这么做的吗?”
“你不高兴?”杜鸿君提心吊胆地问。
殷际航定定地看着他,然后给他一个温暖的微笑,“你可以继续下去。”
“真的?你没有任何的不舒服吗?”
他是不舒服,但不是他所想的那一种。
杜鸿君在确定殷际航真没任何不悦后,才鼓起勇气继续进行他的动作,他专心地啜吻、含住殷际航的乳头,或用舌头不平滑的部分摩擦着。
殷际航粗重的喘着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杜鸿君丰富多变的表情,全刻画在他深黑的双眸里。
“这样可以吗?”杜鸿君天真无邪地询问着他的意见,殊不知他这行为愈发增添他的魅力,快将殷际航淹没。
“做得很好,继续下去。”
受到鼓舞的杜鸿君,放心大胆地碰触着殷际航全身,他顺着肌肉的线条逐步往下啄吻,耳边伴随着殷际航快夺胸而出的怦然心跳声,以及他的而发出的低哑愉悦鼓励,在在都是促使杜鸿君更为努力地让他舒服的动力。
当他的手覆上自己的硬挺时,殷际航一阵目眩,他的心情像是身在天堂、躺在云朵上般地舒畅,杜鸿君如此卖力为他所做的一切,令他好生感动,在享受之馀,他几乎快流出喜悦的泪水。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条捆绑在自己手腕上的绳子,阻挡了他自主的权利,害他不能在激动的时刻抱住杜鸿君,给予他同样的感受。
他会永远记住这一晚。
杜鸿君主动大胆的碰触,使在他手掌下的分身愈发肿胀,并不停地弹跳着,殷际航极力忍住快喷出的火焰。
第一次他要射在他体内,不能这么快的宣泄而出。
“鸿君,可以了……”殷际航微抬起身,对着埋在腿间的头颅说。
杜鸿君误以为是殷际航准备好了要接受他,自行褪下身上的衣物,然后上床跪在他的两腿中间,并从背包里拿出保险套,为自己早已抬头的分身套上。
在采取行动前,他还细心地再确认一次,“真的准备好了?”
“等等,把保险套拿掉,我喜欢你喷在我身上的感觉。”
“你确定?贞贞说这是安全性行为的必需品,要我戴上免得得病。”
杜贞贞,好样的,你竟敢暗示我得性病!
“不需要,我们俩之间不需要那一层,就算你想戴,也别用在第一次发生关系,我不喜欢。”
“好吧,就照你的意思。”
杜鸿君无所谓地取下保险套,然后两手放在殷际航的膝窝,用力地往上将大腿弯曲,再将火烫的欲望抵在殷际航的密穴。
终于发现事情发展怪异的殷际航,立时惊慌失措地大叫,他一定要赶紧阻止杜鸿君进一步如举动。
“等等,你想干什么?”
不是他攻,杜鸿君当受吗?怎么这回颠倒过来。
“你不是说准备好了吗?所以我要进去。”
一切步骤不都进行得都很顺利,为何殷际航却在紧要关头喊停呢?杜鸿君十分纳闷不解。
“你先帮我解开绳子。”殷际航开口要求,处在这种不利的情势下,他还真没有太多的安全感。
没想到一向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杜鸿君,此刻竟会反抗地摇着头,并不忘搬出他老妹的叮咛。
“贞贞说,为了怕你跑掉,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解开绳子。”
“我不打算逃跑啊!”前提是你放弃当攻的角色。
这一回杜鸿君却变得精明,不好哄骗。
“骗人,贞贞说很痛,要我千万不能放开。”
贞贞贞贞……殷际航满嘴只剩下贞贞……
杜贞贞,你给我记住!殷际航咬牙切齿,面露狰狞。
“你妹妹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殷际航失控地大喊,他恨不得宰了那个输人歪念头给杜鸿君的女人。
杜鸿君瑟缩一下委屈地红了眼,才嗫嚅地将所有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了殷际航。
“你讨厌我碰你吗?”
“不讨厌。”
“那就干脆一点让我做到最后,你就当作是大发善心让我学习,让我上好不好?我知道这是第一次,技巧很差会让你很痛,但请你忍耐一下好吗?”
殷际航还是那副坚拒到底的表情,杜鸿君难过地落下眼泪,“不然,我去找别人练习再来跟你做,可以吗?”
“你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先把绳子解开。”
杜鸿君偏过头拒绝,直拗的说:“不要,解开你你就会跑去找别的人上床,贞贞说机会只有一次,叫我好好把握。”
殷际航实在没辄了,只好换个方法,希望还不得及导正杜贞贞在他脑海深烙下的扭曲观念。
“你懂得上”的意义吗?”
杜鸿君捣蒜般地直点头,过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开口,“我跑去租片子看过,所以大概知道,就是我在你身上面摆腰摇动对吗?”
“好,我让你做。”’
“真的?”杜鸿君喜出望外,马上屈起他的大腿压在殷际航身上。
殷际航却泼了他一桶冷水,“等等,你在干嘛?”
“做爱啊?”
“你说你是压在我上面的角色吧?”
“我是压在你上面没错啊?”
“你这只叫上半身压存我身上,我问你,这整个行为哪一个步骤才是重点?”
“……”
殷际航替他开口,“是下体连接的步骤不是吗?所以你应该坐上来。”
“坐上去?”杜鸿君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惊呼,从租来的片子里,他没有得到有关这方面的资讯啊!
他迟迟不肯行动——这样不就全被看光——吗?
殷际航看穿他的顾忌,“你还不是把我看光光了,两个人隔着衣服还要偷偷摸摸,能算是做爱吗?快上来。”
“我会害羞的嘛,身材又没你好,你当然不介意让别人看。”杜鸿君啷着嘴低声咕哝道。
虽然没有灯光,月色也不明亮,但他就是可以敏锐地感受到,殷际航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将会毫无阻碍地遍览一切,所以怎能不教他害怕。
“你到底想不想做爱?还不快上来!”殷际航忍不住涨痛的欲望,没耐性地出声大吼,还粗野的扯动着绳子。
第六章
殷际航的苦肉计显然奏效了。
“你这样会伤害自己的啦!”杜鸿君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好好,我坐上去,那你别伤害你自己喔。”
为了预防殷际航再度发狂地挣扎,他只好硬着头皮打开双腿坐在他腹部,不习惯将私密的地方近距离地暴露在他面前,于是拉起凉被遮盖住。
他没漏掉殷际航失望的怨叹。
“转过来。”
“转过去?”杜鸿君虽然不懂为什么,却还是照着他的话做,因为他不想再惹殷际航生气。
“靠过来点。”
“我……”这样不就会碰到吗?他才不要。
杜鸿君心中开始升起想放弃做爱的念头,他觉得好麻烦,根本不像他原先想像的顺利。
“你敢放弃试试看?我们之间就完——连朋友也当不成。”
殷际航恶声地警告,以分手来恐吓他服从自己的命令。
杜鸿君强忍住内心的羞愧,往后移动到殷际航满意的住置上,他满心不安地埋首在他胸前紧抱的凉被里,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避难所。
蓦然,杜鸿君惊端地倒吸一口气,察觉有着怪异的东西正在碰触他未经开发的地方,他不禁扭摆着腰肢,想逃开这让他害怕的酥麻感,可是想起殷际航先前的警告,又顿时让他打消了主意。
“际航……你不要……不要再舔了……”从薄棉被传来的朦胧哀求,隐含着哭泣的语气——他承受不住这羞愧的折磨。
殷际航耐性地用舌头开发那紧闭的门户,一点一滴如水沁石般,慢慢软化、分解僵硬的合合,待他认为润滑足够后,才饶他一命地离开。
“坐上去。”
这回杜鸿君不用想也知道他的意思,两腿张开跪在殷际航腰部两旁,将上毕身弯曲后,以眼角往后瞄抓着他硬挺的硕大,抵着刚才润滑过的地方,慢慢地坐下去。
“嘶——”他试图在脑海中想一此无关紧要的事,以转移焦点做为减少疼痛方法,但是,那种彻骨撕裂的痛楚根本无法言喻,几乎连痛都喊不出来,就只有滚滚落下的泪水能代表他所承受的苦痛。
“鸿君,很痛吗?”
他擒着泪水不住地点着头,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打从心底发疼,他深呼几口气后勉强地开口。
“际航,我们就到这儿停止好吗?我解开你的绳子,你放过我这次好不好?我真的很痛呢。”
他边哭着边解开殷际航手腕上的绳索,宛若做错事的小孩般认错悔过,等待着殷际航解除这惩罚的枷锁。
殷际航忘了只要他一移动,就会连带牵连杜鸿君痛楚的身体,他执意地拉下他的头,不由分说地就封吻住不停吐着哀号的嘴唇,一手则往下握住他脆弱的部位,在给与安慰性地上下抚弄的同时,还不忘啃吻着他耳后敏感细致的肌肤,让杜鸿君无法呼吸,暂时忘记刚才的痛楚。
“唔——”杜鸿君几乎快喘不过气,两手紧紧攀附着殷际航健壮的臂膀,方才的痛苦似乎没那么强烈了,反从底下涌起燥热的感觉。
殷际航察觉他的放松,试探性的摆动着身子,并留心观察社鸿君任何的情绪反应。只见他微微开启芳唇,发出呻吟的低喊,密盖的眼皮微微颤抖着,他这才放心地将两手穿过膝下,捧住那浑圆的臀部,全力地在他体内冲刺。
杜鸿君靠在他的肩上闷哼,不断发出无意义的吟叫,他渐渐要攀爬不住际航有力冲击的胴体,只好将双腿交叉以环住他的腰,深怕自己会跟不上他的速度而被摔下,不料他的举动反让殷际航更深入地埋进他内里,制造出更多让他无法继续保持意志清醒的麻药,也诱使他沉浸在一波波快感的浪潮中。
“快乐吗?舒服吗?”殷际航粗重地哑着嗓子,问向春情荡漾、娇喘连连的杜鸿君,他想亲耳听见他表露的真实感受。
“不舒服你会停下来吗?”明知道殷际航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故意地捉弄他,杜鸿君难得坏心眼地欣赏着他愕然的神情。
殷际航当然不甘示弱地予以回敬,他两手将杜鸿君抬起又迅速地抽开,让他享受自由落体般冲击的滋味。
“呃——”听见自己忘找的高喊,杜鸿君快速地捂住嘴巴,以含怒的眼神瞪视着得意洋洋的殷际航。
“还不够?”
殷际航故意扭曲他的意思,趁他还处于失神状态中又将他再度抬起……一次又一次大力的冲劲,让社鸿君呐喊着大声求饶。
“际航!求求你……不行……我不行了……”杜鸿君已无力抗拒那不断涌上的快感,猛地一阵痉挛,炙烫的火热直射而出。
他虚软无力地倒在殷际航身上,攀附在他肩上的两手也松软地垂放下来。
“很舒服是吗?”
从头上传来听不出情绪的平板音调,令松懈的杜鸿君心一惊,进而发现埋在他体内的硬挺还没决堤而出。
“你的持久力真强。”
“就是算赞美也无法宽恕你弃我而去的罪过。”殷际航一个翻身,就着相连在一起的姿势改变了体位,转而将杜鸿君压在床上。
“你不是说我该在上头的吗?”大难即将临头,亏他还能存处于危难之际,发现事情不对劲而提出疑问。
“是你在上头没错,但刚刚已经尝试过,现在换这一种看看。”殷际航面不改色、稳如泰山地回道;他没让社鸿君有再开口发问的机会,动手将长腿放在肩上后开始摆动腰部。
为回馈刚才杜鸿君主动的热情,他不免含舔住他的乳头吸吮,卖力地侍候才刚宣泄过又复苏的部位。
杜鸿君喃喃喊着他不行不行,但是泛着水漾的美眸,以及不停从他嘴中溢出的欢愉,分明是变相的勾引着殷际航更深入地探索,有如无底洞般强烈吸取以填满空虚的紧缩感,让他发出即将崩溃的低吼,在一次强力的输送中,解放出所有喜悦的因子。
两人双双地发出呐喊,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愉悦。
殷际航无力地压在杜鸿君身上调整气息,换成正常的体泣似乎更能牵动他敏感的反应,累归累,他还是有足够的体力应付
“我们来约下次的时间。”
杜鸿君立时变了脸色,将殷际航从他身上推开,“你休想有下一次!”恼羞成怒的他抓起棉被盖住赤裸的身体,头枕在枕头上背对着他。
“你又在害躁了。”
杜鸿君不理他。
殷际航不死心地手脚并用抱住他,在他面颊上偷个香,闻着他充满自己的体味,他满足地叹息道,“真好,你的身上有我的味道。”
杜鸿君嗅嗅体味,有吗?他闻到的是两个大男人的汗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