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很舒服……可是,符先生……这不是、不是应该我为您服务的吗……”男孩呻吟着,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符远铭的肩膀。
“是你那些做这行的朋友教你的?”
对付处子的第二要诀,先让对方得到快感。
“不、不是……啊……我想应该这样……啊……符先生……再……”未经人事的男孩很快就坚持不住,即将到达顶点,符远铭却停止了套弄,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不让男孩达到高潮。
对付处子的第三要诀,不让对方得到满足。
“呜!符、符先生!”男孩呜咽起来,处在即将爆发的边缘却又得不到解放,他几乎要被潮水般奔涌不息的快感折磨至死,“符先生……你松手呀……呜……”高潮的预感使他绷紧了脚尖,期待着符远铭尽快给他满足。
符远铭很合作地松了手,拿过润滑剂,抬高男孩的双腿,开始为最后的冲刺做准备。男孩忍耐不住把手伸向自己下身的欲望中心,却被符远铭制止了,“不行。你要是先满足了,我等会做就不容易了。”男孩焦躁得要哭,他扭动着身体等待着符远铭的进入,但符远铭只是很慢很慢地插入了一根手指,大量的润滑剂让他的进入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他在男孩紧窄的内部轻轻转动着手指,试图使这处子这地柔软松弛。
男孩吸着气,突然说,“符先生。”
符远铭这时正放入第二根手指,“怎么?弄痛你了?”
“不……啊!不是……唔!那……那个地方……怎么……怎么……”
在男孩内壁的按压起了效果,看来是找到了敏感带。符远铭停止了手指的活动,“那是什么事?”
“符先生,我还是建议您用绳子……只需要把我的手绑在床头就可以,这样您就不用担心我自己解决……”
符远铭觉得自己会被这个执着的推销小子气到吐血,他故意用力按压着男孩的易感点,使得男孩只剩失声尖叫的能力。
“啊!?符……呜呜……不……要……啊啊啊……放开……”男孩真的开始哭起来,“符……先生……快……快……我……呜啊!我……呜呜……求您……求您快些……”他整个身体都缠了上来,不住地磨擦着。
这下应该是进入的时候了。对付处子的第四要诀,把对方折磨到无法再忍耐的地步。
为防万一符远铭还是用了保险套,谁知道这男孩是不是真的处男呢,虽然反应很像。
“啊!?”就算有润滑剂进入也不太容易,男孩抽咽起来,双手把符远铭抓得更紧了,“符……符先生?痛……痛……不、不要……别再进来了……”
符远铭决心当做没听见。
对付处子的第五要决,千万不可因为一时心软在关键时刻打退堂鼓。他缓慢但顽强地推进到底。然后停下动作。
对付处子的第六要诀,得手后给对方一点适应的时间。
男孩缓过一点劲来。“符先生。”
符远铭赶紧开始抽送。顾不得什么要诀不要诀了,他可不想在这时候听到推销什么东西。
“符先生……慢一点……慢……痛……”
符得天独远铭采取了多方作战的策略,温柔的亲吻,右手再次握住男孩的欲望中心套弄,同时每次进入都顶在刚刚找出的敏感点上,男孩很快就忘却了痛感,开始凭着本能配合符远铭的动作,“啊……啊……再、再深一点……唔!就是那里……嗯……唔啊……”在男孩忘情的叫声中,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的慵懒感觉让符远铭很很想就此呼呼大睡,可是还有善后工作等看处理呢。对付处子的最后一条要诀,做完之后一定要及时抚慰。
所以符远铭忍耐着想睡的欲望,和颜悦色地问男孩,“你还好吗?痛不痛?”
男孩小声说“有一点……”他一脸崇拜的神情,“符先生,你真厉害。我以为第一次会很痛,可是好舒服……只有一点痛而已。是不是常有人说你技术很好?”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荣誉莫过于此,没有谁听到这种话地不高兴的,符远铭也不例外。即使夸他英明决断,远见卓识也不见得能比这个更能满足他的虚荣心。他伸手拍拍男孩的脸蛋,得意地说,“那当然,做这种事我可是行家,十五岁起就常做了。”
男孩看起来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符先生真行!”
符远铭的自信心空前膨胀,全然忘了对付处子这一套是某个号称贞操杀手的某人传授的,在男孩“你真伟大”的眼神笼罩下不禁自吹自擂一阵,这才下床去洗澡。
男孩跟过来,问,“符先生,我可不可以一起洗?我累得很,想睡一会儿。”基于这是自己造成的,符远铭自然没有理由拒绝,顺带也没能拒绝诱惑,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
一觉醒来,已是天色近晚,身边的男孩还在睡着,气息匀净,符远铭呆呆地看了那张年轻安详的睡颜好一阵,这才摇一摇他,“喂,起来了!六点过了!”
男孩猛然一下跳起来,“完了!迟到了!怎么不早点喊我?”他慌慌张张地边找衣服边喊,“我不吃早饭了!”
“你睡迷糊啦?现在是下午六点。”
男孩停了手,歪着头想了一阵,又慢慢地坐回床上,“大概是形成条件反射了吧?每天早上我弟弟都这么喊我。”
“怎么是你弟弟喊你?你爸妈不管吗?”符远铭开始在衣柜里搜寻衣服。
“我爸妈早死了,都是我弟弟送完了报纸叫我起床。要是我爸妈叫我,我一定会吓瘫,也不用去上班了。”男孩若无其事地回答。
怜悯的情绪从内心升腾起来,符远铭伸手握住男孩肩膀,“对不起。”一直都是这么瘦弱的肩膀在负担着他和他弟弟的生活吗?也难怪这个男孩会如此执着的推销了。
“您跟我道歉干嘛?又不是你害死了我爸妈,也不是你害我们这么穷。刚才虽然是符先生提议要买我,不过我是完一自愿的,我倒是很感激符先生的提议,何况您出手又这么大方。”男孩套上T恤,提起地上的包,“符先生,我要走了。”言下之意是“麻烦把钱给我。”
男孩越这么说,符远铭就越觉得自己像趁火打劫逼良为娼的反派人物,在良心的谴责下他提议,“吃了饭再走吧?我打电话去DISTINA订餐。”
男孩的眼睛亮了起来,:是第一大道上的那家DISTINA吗?那家不穿西装打领带就进不去的DISTINA?连服务生的制服都要七百块钱一套的DISTINA?”
“前两句没错,制服多少钱一套我就不知道了。”
男孩的眼睛更亮了,“原来他们也和速食店一样可以送外卖啊。”
要是让百年老店DISTINA那些自豪的店员听见这句话一定气得吐血。符远铭苦笑的解释,“他们是不送外卖的,不过对特殊的客人可以提供到府服务。”
男孩点点头,“我明白的,符先生。我有个做牛郎的邻居,有时也会对有钱又有地位的人提供到府服务的。”
符远铭再次苦笑,“待会要是DISTINA的人来了,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至少还有一个星期得麻烦他们到府服务呢。”
他在镜子里稍微照了一照,确认装扮完毕,朝男孩招招手,“咱们到客厅去吧。”
客厅四角都摆放着热带植物,虽然是盆栽,却长得特别高大,像一小片丛林,从落地长窗透进来的太阳最后的光辉给宽大的叶片镀上一层柔和的金光。
符远铭在植物包围中按动着电话键,随口问,“看起来你对DISTINA好像还挺了解的。”
“因为我曾经去应徵过服务生啊!”男孩跪在沙发上,手支着下巴边看符远铭打电话边大发感慨,“可是他们嫌我看起来太年轻,不稳重……做服务生要长得那么稳重干嘛,又不是要把女儿的终身托付给我。像那种太过高贵的店,就应该招些年轻人来增加活力,不然看起来气氛不沉闷……”
符远铭在他说话的空闲中问,“你要吃什么?”
“嗯……我可不可以点龙虾?”他窥探着符远铭的脸色小心地问。
“只要龙虾就好了吗?”
“真的还可以点其他的东西吗?”
“随便什么都可以,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
男孩非常认真地思考片刻,“我想……我想吃鱼子酱,还有鹅肝酱,还有……还有……我想喝香槟。”
明显的这个男孩是想藉此机会尝尝久闻大名如雷贯耳的高级品。
符远铭简短地点了菜,把手机递给男孩,“要不要跟你弟弟说你不回去吃饭?”
男孩摇摇头,“他们晚上可以去教会吃供应孤儿的救济餐。我已经满了十八岁,混不到了,只好在外面随便打发。”
对这种离自己的生活相差太远的话题符远铭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沉默地看着窗外的阳光渐渐弱下去,消逝在片浓绿当中。男孩仍然跪坐在沙发上,好奇地打量着客厅里的摆设,因为不能适应这个过于高级的环境而显得有点胆怯。
门铃适时的响起,轻柔的女声说,“有客人来了。”隐藏在墙壁中的显示幕弹出来,男孩跳起,很认真的观察着显示幕上的图像。
“符先生,人不少,要不要开门啊?也许会是强盗呢。”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段,大白天强盗入户抢劫?”他拉开门,一个身着藏青色制服的中年男子向他微微弯腰致意。
“符先生,您的晚餐到了。”然后熟门熟路地由客厅进入餐厅,在长形餐桌上铺上洁白的桌布,放上擦得雪亮的烛台和插有小莒兰的银色花瓶,两套餐具分列餐桌两头,胡椒粉、盐等调味料也都装在精云致的小银杯里摆得整整齐齐,连牙签筒也不例外。数个服务生鱼贯而入,将手中的托盘放上餐桌。
侍者领班走过来,再次微微弯腰致意,“符先生,请入座用餐。”
符远铭把已经被这种排场吓呆的男孩拉到桌旁,立刻就有侍者打开椅子,由符远铭将男孩按在椅子上坐证,侍者抖开餐巾铺在他面前。男孩从来没受过这么殷勤对侍,紧张得全身僵直,一双眼睛里尽是无助,跟着符远铭打转。
等符远铭也坐下,侍者们一起动手,揭去托盘上的半圆盘盖,侍者领班过来道一声,“两位先生请慢用。”而后几人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赞颂远铭直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确定侍者们都已离开,这才朝男孩笑了一笑,“我也最怕这种排场,不过百年老店就是这样。”
他重新打开餐厅的灯,吹熄腊烛,把自己餐具移到男孩旁边,“隔着这么长一张桌子说话都得大声喊叫,真不方便。”
男孩还处在半失神状态,喃喃地说,“不愧是DISTINA。”
“别感叹了,快吃你的龙虾吧,冷了就不好吃了。”符远铭把巨大的粉红色龙虾往男孩面前推了推。
男孩战战兢兢地拿起刀叉和那只大龙虾对视半晌,始终不知如何下手。符远铭看不下去,索性帮他把龙虾分解,再讲解一番食用须知,这才开动。
男孩面前摆了一堆盘子,像个忙碌的工蜂一样这边一口那边一口拼命狂吃,十几分钟后大概胃已经填得差不多了,这才放慢进食速度,进入品尝阶段。
符远铭弃刀不用,手持一双竹筷慢条斯理地就着葡萄酒品尝DISTINA着名的樱桃奶油鲈鱼,他提醒男孩,“你的鱼子酱还没吃呢。”
盛鱼子酱的小小瓷碗被雪白的碎冰包围着,符远铭将一旁的牛角匙递给男孩,“这个不能用金属吃。”
男孩尝了一点,顿时就皱起眉来,“唔……感觉好奇怪。”
“这可是正宗黑海原产的大白鳕鱼卵,你那一小口至少也要五美元。”
男孩立刻又舀了一匙鱼子酱送入口中。
“啧,这就是五美元的味道……”
他又吃了一口,一脸后悔地看着符远铭,“符先生,我可不可以不把这东西吃完?”
“随便你吧。我也不喜欢那个。”
符远铭从一旁的冰桶里提出已经打开的香槟给男孩斟上,“你要的香槟。”
“符无生不喝吗?”
“我吃的菜配葡萄酒比较合适。”
男孩小心翼翼地啜了一口,装模作样的品了一阵,“这个还不错。多少钱一瓶啊?”
“这种香槟不算极品,大概两百五十美元吧。”
男孩看起来马上就要晕过去了,“两……两百五十美元?一瓶香槟?还不算极品?”
他开始一杯一杯狠命地灌,“两百五十美元……两百五十美元……两百五十美元……”
符远铭看得几乎笑出来,故意说,“那鹅肝酱也不比酒便宜。”
鹅肝酱上顿时刀叉齐落。
“要不要尝尝我这鱼?出自密西根湖,一打捞到就立刻用直升飞机空运过来。”
男孩恶狠狠地、如同要报复这奢侈的享受一般,又挑了一块起来送入口中,“果然好吃!”
“你吃的那块不是鱼肉,是被奶油盖住的芦笋。”
男孩红了脸,讪讪地道,“我就是觉得这芦笋好吃嘛……”
“那是当然,新鲜芦笋可是以寸计价的。”
“真的?难怪这么好吃!”男孩顿时对芦笋肃然起敬。
真的是个有趣的人。
符远铭带着非常愉快的心情,看着男孩以顶礼膜拜的态度吃完这餐饭。
“符先生,可……可是不可以告诉我这一餐饭要多少钱?”
男孩喝了太多的香槟,有点口齿不清。
“大概一千美元左右吧。”
“一顿饭一千?您每天都这么吃吗?”男孩抱着香槟酒瓶目光迷蒙地想了想,长叹一声,“早知道……早知道符先生是这么有钱的人,我就该为我的第一次开个更高的价。
在嘟嘟嚷嚷地抱怨过自己的没有眼光后,男孩继续追根究底,符先生,这幢房子,也是您的吗?”
“不,是一个朋友的。我的房子不在这里。”符远铭看着男孩因为半醉而不自觉呈现的撒娇模样,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留他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