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温暖触感再次包裹着我,那内//壁的肉细细地和我的身体咬合,摩挲,让人想高歌。
失去理智一般,我抱着净莲的腿拼命抽//送,他一声不吭,抓着身下的被单,表情却异常的悲伤,在我低吼一声射在他体内后,他终于哭了出来。
“怎么了?我把你弄得很痛吗?”我慌了神,捧起他的脸,六神无主地舔他的眼泪。
净莲摇着头,眼泪不断从樱色的眼睛里流淌出来,眼神是那么绝望和无助。
“净莲,不要哭,不要哭……”我紧紧地抱着他,这个比我年长那么多的他就这样迷路孩童一般蜷缩在我怀里哭泣,他每一次颤动都揪着我的心跟着痛。
“怎么了?你不要哭,不要哭,抱着我。”我手足无措。
他也紧紧地抱着我,手掐得我的背火辣辣地。
“求求你,不要哭,有我在这里,你不要哭。”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净莲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拼命把脸贴在我胸口流泪。
“不要哭……不要哭,我在你身边……你不要哭……”莫名的,我眼里也盈满了泪。
净莲抽噎着,漂亮的长发纠缠着我的手。
“我以为永远都不可能有这一天……我一直以为就这样了……”他说着没有头脑的话。
我更加用力地抱紧他:“不哭……会好的,都会好的……我不离开你……”
“……昭……”他口齿不清地唤我的名字,在我身下微微扭动了下。这轻微的扭动提醒了我正在做的事,怀里的人哭声也渐渐歇了,只剩下抽泣。
我扣住净莲的十指,对他说:“我就在你身边,就在这里,感觉到吗?”说着抽出些,又顶入。
他一下睁大眼睛,然后不安地扭了扭,偏过脸不看我。
“干嘛?看着我!”我扳过他的下巴,他拧着眉瞪我,闪躲的眼神有点羞恼。
“说……”我温柔地吻他,“说你只爱我。”
“我……”他微喘,手在我背上抚摸。
“说你只爱我,永远都只看着我。”我咬他的喉结,一寸一寸地向下,腰身挺动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我……唔~我只……”犹犹豫豫的话语一次次被呻//吟打断。
原本环在我背后的手突然滑掉一只,挤进我们胸腹相贴的地方,我一下明白过来,拨开他的手,我握住他企图握住的东西。
“我来,”我含着他的唇瓣,“搂着我。”
净莲很听话地把手放回我的背上,呼吸加重。我突然想起上次似乎根本没有帮舍椤做过什么,从始至终都是我在发//泄,仔细想来他根本连勃//起的迹象都没有。
这究竟是……
“不行……不行了、我……啊!”净莲突然收紧了臂膀,热热的粘液顺着我们身体间的空隙喷射出来。而就着这阵痉挛,我也尽数射在他无规律收缩的后//穴里,几乎没有什么间隔的高//潮几乎在瞬间榨干了所有体力。
只爱你。我软在净莲身上,听见他在我耳边气若游丝地说。
满足了……就是这样……
难以言喻的满足化作泪水流下,净莲听到我抽泣的声音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我。
你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只是我一个人的……永远!
14.试问君心
“陛下,该早朝了。”
喜庆在门外轻轻敲门。
我迷迷糊糊醒过来,支起半边身子,回答:“朕今日不上朝,有折子的话送过来我明天之内给与回复。”
“嗻!”喜庆没有打扰。
我正想趴回净莲身上再睡一会儿,却发现他眼睛睁着,睡意全无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俯下去在他嘴唇上点了点。
“为什么不去早朝?”净莲冷淡地问。
“想跟你待在一起。”我开始咬他的嘴唇。
“身为一国之君要有点担待,早朝是说不去就不去的吗?”净莲不太高兴地避开我。
我犹豫了一下,说:“只这一次,好吗?”
净莲看看我,最终阖了阖眼表示答应。
“去洗洗吧,我抱你。”我蹲起来,手伸到他腋下。
“我自己可以走。”净莲不着痕迹地挡开我的手,双腿颤抖地站起来。
我的心沉了沉,没说话。
他尝试挪动脚步,然而只是让眉头皱得更紧,无奈地抓住我的手臂:“好像没办法啊……”
“那我扶你。”我托住他的手,扶他往前走。净莲似乎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咬紧牙由我扶着走向另一个房间的浴池。
平时只要十来步的路程变得很漫长,我陪他耗着。
好不容易走到池边,净莲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我试了试水温,从后面抱住他直接放到水里,他全身一抖抽了一口冷气。
“我帮你洗洗。”我也滑到水里,伸手揽过他。
吸取了刚才走路的教训,他没有拒绝,顺从地趴在我身上,打开腿。我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他抓着我肩的手忍不住一紧,心底莫名地烦躁,手上的动作也没轻没重。
把那些我留在里面的东西都清理出来后,他僵硬的身体终于缓过来,没什么力气地推开我。
我完全没有洗澡的心情,本来这样的事之后难道不该是很愉快的吗?不该是两个人甜蜜地依偎在一起的吗?不是该畅想一下未来的美好生活的吗?为什么气氛让我那么想暴走?
净莲站在我旁边不远处,撩起水认真洗着身上,看得我无名火起。
“欸?你干嘛?”净莲吃一惊,因为我突然从后面抱住他,手在他胸前抚摸,分身则在他股沟处暧昧地磨蹭。
“再来一次吧。”我从侧面含着他的耳垂。
“再来?不行,昨晚上……恩……”话没完我扳过他的头堵住他的嘴。
一吻结束,净莲喘着气:“不要再来了。”
我不理会,捏这着微微翘起的分身硬挤进去。净莲痛得发出一串低低的吼声,一反常态地骂:“你这个混蛋!”
“你骂吧,我宁可你骂我。”我抱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顶。
“你到底……啊……你!”净莲又痛又怒。
“你骂吧骂吧,随便你要怎么骂都可以,多难听都可以。”我心里也很不痛快,下面的反应明显没有昨晚那么亢奋。
净莲一定很清楚我在他身体里的变化,他不再骂,只是咬着牙不说话。
快到高潮时我迅速抽出来,一股白色的浊物在水里升起又沉下去。
手还环着他的腰,我在他背上制造花纹。
“你怎么了?很奇怪……”净莲向后仰着头问我,我的手正轻轻地拨弄他的分身。
我不说话,用指甲刮着顶端渗出液体的口。
“唔……说话。”净莲有点不高兴的语气。
我还是不说话,直到把他那里逗得火热,然后用拇指堵住出口。
“干什么,放手!”净莲挣扎起来,但是力气肯定没有练空手道的我大,半天都挣脱不出去。
“休了临雨。”我在他耳边说。
“什么?!”他一惊,我手上加重力道,他呻吟一声,然后咬着牙,“不行!”
“为什么?难道你还喜欢她?”
“不是,但是我不能……啊呃……”净莲眉毛拧成一团,在我怀里扭来扭去。
“休了她,休了她听见吗?我不允许另外有人抱着你!”我卡着他的下颔发疯地吻他。
净莲被我吻得天昏地暗,几乎窒息,整个人都软了。
我觉得堵在胸口的气变成獠牙,要把怀里的人咬碎了一块一块的吃下去。
正当我在这带有怨气的吻中又有点情动时,舌头被咬了一下,立刻就满嘴腥味。
我一惊,松了口也松了手,血顺着嘴角流下来,停在下巴尖。
净莲喘着气,看我的眼神有点害怕也有点警惕。
肚子里的火气终于燎原,我使出最大的力气猛地推了他一把,看着他踉跄着倒在水里,水花溅起老高。
我冷冰冰地看着他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然后默然地走到池边,手一撑跳出水,也不管他。
“姬昭!”净莲在水里喊。
我没理他,径自把衣服穿上,抓起梳子梳头。
“姬昭你、哎呀!”匆匆爬出水的净莲没走两步就摔倒在铺着竹席的地板上,表情抽搐。
梳头的手僵住,我迟疑了一会儿,放下梳子走过去抱着他。
“我是不是太使劲了?对不起,我昏头了……”净莲道歉不像道歉,辩解不像辩解。
“休了她。”我只说三个字。
净莲躲着我的目光:“等孩子长大一点吧,他是无辜的。”
“无辜的?你不喜欢她怎么会和她生下孩子?”我强迫他抬头看着我。
净莲有点委屈,声音则气急败坏:“我和她成亲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像什么样子!”
我缄默,点点头放过他。
“总共也就那么一次而已,我也想要自己的孩子,所以……”净莲低下头。
“那孩子……卿君,我很喜欢他。”我说。
“恩?”净莲抬起头,眼里有些不解。
“我很喜欢他,以后我要认他做我的儿子。”我承诺。
“可是那样的话……”净莲恍然大悟,然后又变得焦急。
“没有可是。”打断。
净莲没有再辩,而是破天荒地轻轻抱住我。
他明白我的意思。
“我给你和卿君半年的时间。”我摩挲着他的脸颊。
“我知道了。”他很安静,不在像刚才那样反抗。
这样的宁静,为什么我反而更加不安?究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在暗处嘲笑我?
“我该给即将得到的儿子什么礼物才好呢?”我自言自语。
“说什么,听着好奇怪。”净莲笑了。
“欸,你要是能生孩子就好了。”我开玩笑地说。
怀里的人瞬间僵硬。我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一句玩笑也能吓到你啊?”
净莲镇定下来,摇摇头:“是吓到了。离水族男人是不可能生孩子的。”
“男人当然不能生孩子,哪个种族不是一样的。”我好笑他的句子有毛病。
净莲本来要说什么,听了我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这个表情变化没能逃出我的眼睛,男人生孩子……我一下子想起舍椤,他要是我的母亲,因该有和女人一样的东西吧?那么上次为什么要用后面那里弄得自己伤痕累累?
难道他不是我娘?
“净莲,我娘呢?”我问。
“淑妃娘娘为了生下你而大出血很早就去世了。”净莲说话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对。
他果然不是我娘……心里莫名其妙地轻松了很多。
原来是大出血啊,难怪搞的男人都进产房了,那个时候谁还顾得了那么多啊!
是我误会了什么吗?还是说……
我想我是误会了什么了,但是眼前怒目相对的人绝对不是误会了。
“你这个小人!”桃戚瞪我半天,脸都憋成茄子,最后说出这样一句。
我喷笑:“我哪里小人了你说说看。”
“装疯卖傻酒后乱性,你敢说不是你!”桃戚现在很像一部火车头,喷着热气咆哮。
“不是我。”我老实回答,他的成语明显用错了,我干吗要承认啊。
“你居然敢否认!你说,昨天我们把你送回来,我走以后你对净莲大人做了什么!”桃戚嚣张得简直没了天。
我眼一翻:“干什么了?你不是知道了问什么问。”
“你!你简直是!”桃戚眼睛都要鼓得掉出来了,“你说你不是酒后乱性是什么!”
“喂!你说话客气点!”我用食指戳他的胸口把他戳离我,“谁告诉你的你问问他昨晚有没有听到我强迫净莲,我们两厢情愿你一个外人管什么闲事?”
桃戚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比腌坏了的猪肝还难看。
“我要是昨天抓着你不放那才是酒后乱性你搞搞清楚!”还嫌不够,我又补上一句。
不防桃戚眼睛都红了吼得惊天地泣鬼神,我一个激灵看见周围的树叶都被他的吼声震落一地——可怜的初春新叶啊……
可怜的我的耳朵啊……
桃戚现在的样子简直像从地狱走出来的罗刹,眼睛里全是恐怖的血丝,牙齿咬得吱吱响,话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他说:“你今天说的话都给我记住了!总有一天我要你血债血偿!!”然后旋风一样消失在我眼前。
我好不容易睁开被旋风刮得迷蒙的眼,耸耸肩。
还血债血偿呢~分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说不过我就学鬼叫,没出息,有种过来跟我对打啊,上次要不是净莲赶过来,你铁定被揍成鸟肉酱!
从那天后桃戚每次见到我都要绕道走,实在不得不面对面就闭上眼睛,好几次差点走到池塘里去,我笑得眼泪都流了多少,他的脸已经拉得比马还长了。
和他相反,净莲几乎每次来都要被我调戏,有几次他理智地逃出了我的魔爪正色要求我批奏折,还有很多次则是被我按在床上吃干抹净,然后带着受气小媳妇的怨恨一面坐立难安一面督促我……还是批奏折= =||||||
就这样耗着,净莲很自然没有在跟我唠叨立后纳妃的事,而桃戚则是根本不理我,日子还算清净,而我兢兢业业刻苦勤奋为国操劳太上忘情(众:最后一个词语不斟酌下吗?),为我赢得了明君的称号,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要是就这样平淡地混下去,半年后净莲守承诺休掉现在的老婆乖乖做我的皇后,或许小可我这一生会简单快乐很多,可惜天不遂人愿,遂使贼见我。
一个人的到来,改变了历史的后续。
15.有敌远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恰恰好就是我们的仇家——被驱逐到绿野之陆的天崭王朝——派来的使臣。我问净莲说天崭是什么鸟啊?他给我的图片差点笑爆我,居然是火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