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的一根手指排除万难,终於刺入了紧闭的小穴中。
“啊!”凤歌惊呼一声,身体紧绷,咬住牙关低喘。
月华看得分明,徒弟的脸色煞白,额头居然痛得渗出汗珠。
内疚和心疼,慢慢地占据了他的心,怎麽办?
月华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是继续,还是放弃这麽美味的绝色少年?
他的手指似有自己的意识,不屈不饶地往里推进。
这一次,凤歌没有出声,下唇被咬出了血,眼睛湿漉漉的,泪光莹动,分外惹人怜。
月华长叹一声,不知是福是祸,收了你这妖魅惑众的徒弟,老子怎麽就狠不下心呢?
想到这些日子凤歌身心受到煎熬,至今还未复原,他就更加舍不得了,只好抽出手指,托起凤歌的腰,将自己的玉茎置於对方火热的股沟之间,闷著头摩擦起来,嘴里不满地骂道:“我真想……X死你这妖精。”
凤歌哧哧地笑了,将月华整个抱到怀里,热烈地亲他的嘴唇,变化著角度辗转黏戏,交换唾沫与彼此的心意,稍久,他放开对方,眼角眉梢染上了潋滟风情,像小豹一样懒懒地伸展著身子,将对方裹得更紧:“月华,我会宝贝你。”
第二天,月华从徒弟的怀抱中醒来,神清气爽地跳下床铺,对著目露饥饿淫光的室友们,扬了扬拳头,冷冷地宣布:“凤歌是老子的人,你们别想动他。”
那几位隐忍欲望,看似乖觉地点头退到角落。
凤歌绕有兴趣地望著师傅耀武扬威的模样,面带宠溺的笑容。感谢师傅,自己已经活过来了。
这时,狱卒跑来通知:“上头命令,你们要参加劳役。”
大理寺的偏殿正在修整,需要一批强劳力,可是刑部并的拨款,只够付材料费,左推丞就把主意打到大牢里来。
劳务苦役有条不紊地展开,凤歌穿著破旧的囚衣,与月华混在大群罪犯中,并不很起眼。
他的心情还算轻快,好些日子没见阳光,室外的空气清新,干燥的风吹过,带来青草的香味,自由的滋味很不错,可惜太短暂。
中午休息时间,凤歌与月华低头坐在囚犯中,埋头吃饭。
一位陌生的狱卒过来,用木棍敲打凤歌的肩膀:“喂,你跟我来。”
凤歌皱眉,怎麽回事?他感到几道不友善的蔑视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有人更是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嘻嘻地小声指指点点。
月华靠过来说:“我和你一起去。”
凤歌默默地摇摇头,心想师傅为我出生入死,太辛苦了,让我自己来面对吧。
他拖著脚链镣铐,跟著狱卒穿过院子,来到殿後的大花园。
狱卒将他推了一把,关上门走了。
园中站著三位囚犯,领头的高个子叫凌庆,是个武林高手,酒醉失手被擒,他眉头长了颗黑痣,浓重的眉毛下,一双眼睛熠熠有神,高鼻薄唇,充满凶悍的傲慢气势。
凤歌的直觉,这个人不太好对付,究竟是什麽仇恨,让他们胆敢贿赂狱卒,私下约斗,若有死伤的话,自己无所谓,他们一辈子就别想出去了。
凌庆跨前一步,依照江湖规矩抱拳道:“你伤了我的小兄弟,将他打成残废,我想领教你的拳脚。”
凤歌还礼,一派尊贵洒脱:“好说。”
凌庆不再多言,腾空跃起,以手铐为武器猛地击杀凤歌,旁边两位加入战团,分明袭向凤歌的前心与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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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42
过了一会儿,月华偷偷跟踪而来,还没摸到花园门口,就听见里面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正要掠上墙头,身後传来狱卒的叫唤:“喂,不许乱动,快回前殿。”
月华低头道:“大人,里面好像有人斗殴。”
两位牢头手持木棍,劈头盖脸地打过来,凶狠的喝骂:“瞎操心,快滚!”
月华心道,强龙难压地头蛇,目前局势不明,我暂时放过你们两个小喽罗。
他转身离开,午餐结束时,凤歌没有回来。
等收工回到囚房,还是没见到凤歌。月华暗觉不妙,糟糕了,到底出了什麽事?
月华在囚室中等得揪心,百无聊赖之际,他开始把怒气发泄在室友们身上。
一阵混乱的求饶哭喊声後,新来的狱卒蹬蹬跑过来,拿棍子猛敲大门,隔著木栏栅窗户,吼道:“不许闹!不然明天谁也没饭吃。”
月华灵机一动,来到窗口,笑问:“这位大哥,请问凤歌为何没有回房?”
那狱卒生得四肢短小,仰头看见一位天仙美人冲著自己微笑,他眼睛立马呆滞,口水咕噜噜往外冒,说话也不利索了:“凤歌?不知道……”
月华继续抿嘴微笑,仪态含蓄雍容,散发著脱俗的贵气。狱卒一向与凶悍粗鲁的罪犯打交道,哪里见过如此出色的人物,心里狂跳了几下,好像被迷了神智一般道:“要不,我给你问问。”
说著,他飞快跑掉了,急得像後面有小狗追著一般。
过了半碗茶的时间,那狱卒耷拉著脑袋来报讯:“喂,今天有几人打斗犯事,被关禁闭室,不知道,有没有你说的那个凤歌。”
月华听了默然无趣,到了半夜又拿室友撒气。
其中一位骨头比较硬,一边呼痛,一边吐口水:“哇呀呀,受不了啦!你还让不让人活?告诉你,啊!啊……”
他本想勇敢地面对恶势力,高呼:“老子已经投靠了南霸天,你的好日子不长了!”可是,他没敢讲出声,只囫囵咽到肚子里,他的体力和忍痛力也到了尽头,啊啊地嚷了几下,就壮烈地晕了过去。
晨起後,同室的狱友们顶著黑眼圈去做工,月华的脸色更差,好似大家都欠了他几百两,干活时横冲直撞,劈头就骂,无形中得罪了一些犯人。
监狱里亡命之徒很多,谁也不卖帐,只相信拳头硬的是大哥。
月华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人又生得花容月貌,万中选一,狱中皆是色中饿鬼,早就暗中对他垂涎三尺,若非他武功颇强,恐怕已成为狱中老大的禁脔。
离骏是今天这一群人中的老大,绰号南霸天,他出身富贵之家,长相英俊彪悍,手上有十三条人命,多亏权势淘天的亲戚暗中周旋,才没有判为斩立决。
离骏眼神凌厉,从远处观察月华,犹如空中盘旋的秃鹰,盯著草原上自由奔跑的小白兔。
他在琢磨,那个耀眼的美人,是不是一只真正的白兔呢?他可不想浪费力气去扑一条狼,无端折断自己的羽翼。
午休时,离骏吩咐自己的手下:“喂,你们几个,去试探一下。”
他静静地注视著月华打发那几个不成器的家夥,招式简单老练而有效,充满了优美的韵律感,确有宗师风范,不过,他发现了对方的致命弱点,美人受过内伤,不善於长时间缠斗。
离骏的小弟们狼狈退下,牢头碍於离骏背後的潜在势力,并未小题大作,风波很快平息。
月华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他只觉满腹的委屈,老子花了大把银子钱,好不容易混进来找到凤儿,可他的人影都不见了。
早知如此,那晚我就该采了他的小菊花!
懊悔,焦躁,不安,一直伴随著月华,他心情不爽,周围的人自然遭殃,不知不觉已引起了民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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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43
下工回房,月华孤枕难眠,好容易熬到次日卯时,只听门锁链哗啦作响,一个人被推进牢室中。
月华的心口咚咚地冲刺起来,活泼有力,他以为自己会跳起来,像过去一样扑进对方怀里,挂在少年身上欢呼:“凤儿,凤儿!”
但是,他的身体僵硬,双手拽著被子,一动也没动。只有他清浅的眼睛,泄漏了强烈的情绪,沈默地望著凤歌。
“月华!”凤歌旋风般来到床铺前,连人带被将他抱起,“师傅,我担心你。”
熟悉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月华一直纠结的心,重归正位。
烦闷的感觉散退了,他又找回了当家作主的优越感,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徒弟,孝心可嘉!
他看著凤歌青春动人的容颜,不觉笑起来:“真粗鲁!你昨天去哪里了?”
凤歌挤在他身边躺下,双手抚著他的脸颊,轻松地笑著:“我揍了人,被关起来了,不过,这次没有那麽难熬。”
他把额头靠向月华的肩膀,轻轻地贴在他耳边吹气:“看到师傅我真高兴,谢谢!”
月华的不安嗖的飞走了,伸手拍凤歌的背,温和地说:“不用谢,让我查看一下你的伤口。”
“一点皮肉小伤,没什麽。”凤歌慵懒地微笑著,敞开囚衣,任由月华爱怜的抚摸。
月华触到个硬块,问:“这是什麽?”
凤歌从衣服夹层处掏出一个油布包,小心地展开,将小半块碎的杏仁酥,送上月华嘴边,道:“是我抢来的战利品,特别留给师傅的,昨天我一直没舍得动,好吃吗?”
“好吃,你也尝一点。”月华笑眯眯地含著徒弟的手指,他食遍天下山珍海味,什麽样奇巧精致的玩意没见过,他头一次发觉,一片又干又碎的酥饼,是如此美味。
在幽暗的灯光下,他们相拥,享受著平静真挚的快乐。
月华心想,其实,监狱这地方也没有那麽糟糕。
可惜,这样温馨的气氛很快被打破了。
当日上午,他和徒弟在偏殿抬石头,被一群来意不善的囚犯围在中央,而牢头们则默契地失踪了。
他叹了口气,真怀念逍遥宫自在的日子啊。
监狱太肮脏了,碍眼的人真多,到底是打断对方的腿被关禁闭,还是委屈求全忍耐过去?
凤歌牵住月华的手,笑了笑:“师傅先歇著,我来对付。”
月华有力地反握了一下,神气地吩咐:“凤儿,拿下他们,别留情。”
“是!”凤歌尽量将师傅护在身後,他一眼看出站在圈外的南霸天,才是此次袭击的首领,便朗声说:“以众凌寡,不是好汉所为,我与台兄单打独斗,如何?”
南霸天满含兴趣地望著凤歌,这个少年长得太俊美了,带著久违的阳光气息,但眸子闪著危险的寒光,微弯的唇角,看起来那麽柔软迷人,让人非常想品尝他的味道。
这样的绝色少年,一定要剥去他坚硬的外壳,把他牢牢地踩在脚下,才能品尝到他的滋味。
南霸天迅速打了个眼色:“动手,大夥一起上!”
入狱以来,凤歌常静思冥想,内功有很大进展,他武功本就拔尖,为了保卫师傅的安危,更是奋不顾身,比往日发挥得更好,一时间,拳脚犀利如风,四周沙尘飞扬,凤歌英姿勃发,威风无限,对手没能讨到什麽便宜。
这场大战,伤了南霸天的左膀右臂,连他自己也由於轻敌吃了一掌,腹部绞痛不已,就像肠子断了,他吐出嘴里的血丝,脊梁挺得笔直,道:“凤歌,我们改日再战。”
他一挥手,带著伤兵跑开了。
月华拍手叫好:“凤儿好强!”
凤歌退到他身边,赶紧整理衣衫和伤口,小声说:“师傅,不妙啊,狱官带人来抓我们了。”
死!”
月华举目望去,几十名大理寺侍卫持剑掩杀过来。
当先的官员为右狱丞梁风,他出身士族,眉目清秀,脸色有点苍白,宽松的衣袍随著轻盈步伐荡起层层波浪,非常从容悠闲。他手腕一抖,衣袖飘然翻起,露出一筒梅花袖箭强弩,正对著两人:“谁是凤歌?出来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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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44
凤歌细细打量梁狱丞,见他皮肤干燥,嘴唇失血泛白,脸部傅粉遮掩黑斑,似有隐疾。
他明眸一转,心中有了计较,往前几步朗朗笑道:“凤歌向大人请罪,此次争斗由对方挑衅而起,我等只是被迫自卫。”
梁风见他举止从容,并不像穷途末路的死囚,敌意稍减,吩咐侍卫们:“将这二人带往行刑室。”
凤歌连忙道:“且慢!小人有天大的冤情,需向大人单独禀告。”
少年纯净简单的神情,清朗如朝霞,让梁风并不讨厌,略作沈吟後,他觉得还是少沾是非,维持原来的命令:“带走!”
凤歌退後,沈稳地护著月华,目光如炬直视对方:“大人,我身怀祖传独门秘术,可治你的绝症,三日内见效!请放过我师傅,他刚才没动手。”
“一派胡言!”梁风的脸突然泛起红晕,目光锋利如剑,狠狠地刮过人群,他一甩袖,忿然离开:“快拿下凤歌。”
月华靠在凤歌的颈後吹气,调戏道:“乖徒儿,你何时成了名医?”
凤歌咧嘴笑了,露出漂亮的白牙,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我自学成才,不会给师傅丢脸,请尽管放心。”
月华看徒弟被推推嚷嚷地绑走,自己呆在原地安然无恙,并不觉得惊讶,凤儿只言片语智退敌兵,真乃强人也!
他摸著下巴踱回去,心里颇感骄傲,多亏老子教得好,相信凤儿能遇难成祥。
事实上,凤歌的情况不妙,他被关进刑室,双手缚住,腾空吊在横梁上。这是个恐怖的地方,潮湿的空气中,弥漫著一股阴森的血腥味。他江湖历练不少,却从没被人真正凌虐,看著放在房内的各种刑具,不觉有点悚然心惊,开始担忧,万一那狱官不肯相信自己,今天可就要吃大苦头了。
时间,在忐忑的等待中流过,他的手臂酸麻,腿肚子打颤,便闭著眼睛养神,缓缓运气节省体力。
门总算打开了,几位狱卒鱼贯而入,最後一位是梁风。
凤歌一见,如蒙大赦,欢快地唤道:“大人,我要献独家秘方。”
“放肆!”梁风俊面冷沈如水,取过黑鞭,唰地抽在凤歌的肩膀,力道恰到好处,皮肉痛得火辣,却未伤及筋骨。
凤歌当机立断,连珠炮地说:“医书记载,肝肾两虚,可取穴太冲、太溪、太渊、会阴及关元,针灸点打,辅以食补,配方为苦瓜子,鲜虾,黄酒,首乌,山药……”
“不许胡说!”梁风双眼冒出冰焰,啪的又甩了一鞭子,划破了凤歌的囚衣前襟,露出一道鲜红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