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意地重重一顶,正撞上甬道中的敏感点,梁将军受激,身子一哆嗦,倒伏的前端颤巍巍地站立起来,嘴里的怒吼没了气焰,变成了失禁般的呻吟低喘,“啊,啊,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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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52
梁风接到鼓励,如有神助,在那小穴里翻江倒海,龙爪过处哀鸿片野。他初披战甲,使出十八般武艺,变著法子折腾。
梁将军虽熟知房中韵事,在男人身下承欢,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他身心受制,满腔的凄苦无从述说!
臀间蜜穴未经人事,娇弱堪怜,被侄儿无情地践踏,一片血肉模糊,比刮骨之痛更甚三分。
勾人的媚香入脑,一点点吞噬了他的神志,剧烈的痛苦,杂著一丝难言的酥麻,从尾骨向脊背爬升,向四肢和脑海蜿蜒跳跃,代替了他心跳,成为控制身体的主旋律,他惊怒交加,若拒还迎,不一会儿,这位久经沙场、嚣张跋扈的大将军,竟被折腾得晕了过去。
梁风好风驶尽帆,飞龙腾云破雾,好不潇洒自在!他使出凤歌所授的手段,大展神威,憋了四年的真阳精髓,终於酣畅地泻了一次,他食髓知味,本想提枪再战,哪知梁将军早已幸福地昏死过去。
梁风志得意满地拍打对方:“叔叔,快醒醒,风儿还未尽兴呢。”
那人却装死不肯应答。
梁风心中冷笑,使劲扇了对方一掌,但是,对方毫无反应,连哼一声也没有。
他有点慌了神,手指探到叔叔鼻下,才发现他气息微弱难辨,只怕已经魂飞离恨天,再一看,床单已被血液浸透。,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的玉茎顿时萎软,滑出了重创的小穴。
不好!叔叔已经意识不清了。
梁风心乱如麻,赶紧穿衣赶去牢中。
时值凌晨,凤歌与月华正在安眠,忽闻牢房门锁!当异响,有人凄声呼唤:“凤歌,凤歌,出人命了!”
凤歌翻身跃起,点上蜡烛,坐在床沿伸了个懒腰,从容地问:“梁大人,何事惊慌?”
梁风红著脸,将情况如实道来:“……之前我已作了润滑,叔叔好像挺享受,一直哼哼唧唧的,不知怎的却没了知觉,我担心,他会不会因此落下病根?”
月华含笑调侃:“年轻人不知节制,第一次就把人杀得片甲不留,下次可怎麽吃啊?”
梁风也老实,垂头扭捏地说:“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正是怕吃了上顿没下顿……”
凤歌微微颌首,眸中笑意淡然:“没想到,此诗尚有这层隐晦含义。梁将军这朵带刺的小花,被你采去半条命,不过,他常年练武,身强体检,十天半月後应能好转。”
梁风神色略缓:“那我请假留在家照看他,万一给他逃了,我性命难保。”
凤歌心想,狱中鱼龙混杂,师傅身体弱,可不能再经受什麽刺激了,最好将其送离险境。
於是,他道:“如此甚好,我师傅犯的是轻罪,按律两月後刑满,能否通融让他早些出狱,顺便指点你魅术?”
梁风一听颇合心意,第二日便设法上下经营打点,将月华保释出来,白日去他府中帮忙,晚上仍押回狱中与凤歌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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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53
月华脱离龌龊的大牢,被梁府奉若上宾,自然没有反对。
整个上午,他陪著主人照顾了病人,午後,他随扣提出:“大人,我欲往白云寺烧香。”
梁风借他师徒之力,智擒色魔叔叔,从此对他尊崇备至,几乎言听计从,只略作沈吟,便起身整理衣袍道:“月师傅,我与你同行吧,作为担保官员,需随时掌控你的动向,请多谅解。”
月华笑容亲切怡人:“有劳大人。”
他心里自有盘算,此番上白云寺找怀礼营救凤歌,有官员相伴,说不定容易求见,还能以官轿代步,省下雇车的银子。
白云寺香火一向旺盛,过了运河,远远望去,苍郁的松林掩映中,白云寺巍峨的殿阁和高峭的宝塔,傲然耸立,几百年来为人们传送梵音,施恩祈福。
两人下轿,步入大雄宝殿,月华在佛前虔心祈祷,欲测目下时运,凤歌能否与自己安然返回逍遥宫。
他向观世音拜了三次,摇出一支中下签,上书一首七言小诗:“触人口气最难忍,忽有灾危祸到门,穴破巢空无宿处,深为稳便把心存。”
他读了两遍,不解其意,梁风接过细看,感觉并非上好吉签,又不忍直说打击他的热情,便问一位小沙弥,寺庙中有无高僧解签。
那小沙弥见他官威凛凛,不敢怠慢,跑到後院,领来一位灰衣武僧。
武僧双手合十行礼:“阿弥陀佛,小僧释空,请问二位有何贵干?”
月华彬彬有礼地请教签文之意。
释空冥思良久,缓缓地说:“大人之时运即将到来,唯需防身,以免吃亏。”
“请大师释疑详解。”月华追问。
释空道:“譬如,交友中盛气凌人者,令人难以容忍,亦即是灾厄临时之兆,不可不知也。得罪於人者,覆巢之祸,爰之。劝君沈稳行事,静心为善,方能有吉。易言之……因此,凡事守旧则吉者也。”
月华初时尚有几分兴趣,可对方滔滔不绝,引经据典,讲解佛经禅意,他面带礼貌的微笑,实则神游天外,好容易待长篇演说告一段落,他抓紧时机问:“如公子怀礼何时返京,可否一晤?我有要事相求,关乎一位好友的生死。”
释空谨慎地问:“贵客如何识得我家大人?”
月华暗想,凤歌曾交代,欠怀礼的情太深,已无法偿还,不打算再去打扰,那麽我该如何委婉地表明身份呢?
梁风一笑,为他解了围:“在下与如公子同朝为官,他曾有恩於我。”
释空见二人神色平和,不似作伪,遂放松警惕,直言相告:“大人他深入险地救灾,与民同食同宿,得了一种怪病,需要静养,暂时无法回京。”
月华的心往下沈,没有怀礼的助力,想要为凤歌翻案,谈何容易?
他顿时没有游兴,绷著脸说:“多谢了!梁大人,我们回去吧。”
梁风善於察言观色,知其心情不佳,便提前送他回狱。
打开囚室大门,月华见凤歌正在裹伤,心知今日又有人挑衅斗殴,他没有扑上去拥抱,颓然躺倒在床,眼框有点发酸,道:“凤歌,师傅没用,救不了你,就算想抽一个上上签,也没成功……”
凤歌迅速伤处包扎妥当,来到床边揽住他:“师傅,怎麽了?”
月华神色黯然:“凤儿,我少时曾发下志愿,要游历山河百川,笑傲江湖,老了就效仿陶公,一酿清酒,日月见证,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凤歌附和道:“听上去不错,食清粥小菜,寻芳桃花源,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月华眼中渐渐有了些光彩,勾著凤歌的脖子吹气:“可如今,我却困守一隅,虽得了你这个好徒儿,却保护不周,无法救你性命。”
凤歌感动莫名:“师傅快别这麽说,是徒儿不孝,让你劳碌奔波。”
月华继续哀怨地说下去, “就算想采你的小菊花,也一直没得手。”
他难过的模样真假难测,凤歌不知如何接话,为了安慰师傅,难道要自告奋勇,奉献自己的小菊花?
非礼勿攻 54 (反压鬼畜攻 H)
月华继续哀怨地说下去, “就算想采你的小菊花,也一直没得手。”
他难过的模样真假难测,凤歌不知如何接话,为了安慰师傅,难道要自告奋勇,奉献自己的小菊花?
即便如此,他又能陪师傅多久呢,情之一字,最黯然销魂,能够不沾最好。
他深深地望了月华一眼,无奈地笑道:“师傅待我真心诚意,我很明白!可惜我是一个短命之人,无福消受。”
月华今日求救无门,情绪本已低落,听凤歌说出丧气话来,不觉鼻子发酸,闷闷地靠进凤歌怀里:“凤儿,你别说了,我会守在你身边,就算……唉……”
凤歌心中感动,将月华搂得更紧,手扶那盈盈纤腰,忍不住长叹:“月华,我从未向你提过,少时祖父极宠爱我,聘请名师授业,那位西席精通五行命理,曾为我卜了一卦,却是四煞诸恶,刑克父母,兄弟无靠,妻子缘薄……”
月华眼中水光涟涟,红唇微微地颤抖,贴在凤歌的下颌:“不会的,你胡说。”
他外貌柔美,性格却刚强活泼,这样惊魂未定的表情,凤歌从未见过,不由心痛难挡:“我年少气盛,哪里肯信,便闹著祖父辞退老师,从此谨言慎行,抱著侥幸之心……谁知,他当初的预言一一实现,与我亲近之人无一幸免!”
凤歌这麽说,便是婉拒月华的情谊,自己是命薄不祥之人,何必再留情於世间。
月华心思玲珑,自然明白其中的暗示,他伸出玉葱手指,在凤歌的唇瓣上摩挲,神态温和,不嗔不怒,“凤儿,我可怜的凤儿……”
他手臂一抬,宽袖垂下褪到臂肘间,露出一段白藕似的手臂,幽香浮动,沁人心扉。凤歌心头一荡,握著那截软玉温香的手腕,如同神差鬼使一般,送到唇边亲啄,声音变得低哑:“月华,我何德何能?”
月华收了平日狂傲,显出几分温柔儒雅的长者之风,安慰道:“凤儿,来日方长,事在人为,你莫愁了,我们好好养精蓄锐,终会找出脱困之策。”
他们相拥一笑,满腔心事千头万绪,尽在不言中。
第二日,梁风的心腹管家来接月华进府。
两人一入後院拱门,就听见密室中传来不明响动。月华眼珠一转,心道,昨日用了人参大补,难道梁将军已恢复体力?
他起了好奇心,道:“於管家,你上前敲门,看有何问题。”
“是。”於管家一边拍门,一边低声叫唤:“大人,月师傅来了。”
一阵重物撞击的铿锵之声後,门打来了,梁风的脑袋探出来,眼眶旁有一大块瘀青,惊慌地将月华拉入房内:“不得了,月师傅救我!叔叔他发蛮力,狂踢乱打,已崩开了手腕上的缚绳……”
正说著,梁将军扯断绑在左足的皮革,只剩下右脚被扣在铁环中,一时无法挣脱,他精壮的身子向前猛扑,拖著木床爬向梁风,恶性恶状地吼道:“小淫贼,拿命来!”
一眨眼,他的手搭住梁风的脚踝,用力往後拉扯。
梁风吓得魂飞天外,紧紧拽著月华的手不放,颤声道:“月师傅,快开门,救我出去!”
梁将军素来威风八面,深沈难测,梁风心存敬畏已久,稍有风吹草动,便露出真面目,惊慌失措中,他未受制的另一只脚,胡乱踢向梁将军,口里不住地讨饶:“啊,叔叔饶命!”
月华柳眉倒竖,飞起一脚,踢在梁将军的大椎穴,“竖子太过猖狂!”
梁将军背後要穴受激,力量减小了许多,气喘吁吁,不肯认输:“哼!我饶不了你们!”
梁风心里阴影尚在,不敢与疯狂的色魔同处一室,可他无论如何用劲,仍脱不了梁将军拼死纠缠,只好死死抱住月华,将其当作救命浮木:“月师傅,我真没用!你带我出去吧。”
他泪眼婆娑,楚楚动人,月华却不肯答应,严肃地说:“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逃什麽?你能躲他一辈子吗?”
他啪的挥掌甩开梁风,往後一退,沈声交代:“记得凤歌教你的那些招式吗,亲他,摸他,拿住他的要害!不要怕,去吧,我会在屋外助战。”
言毕,他推门而出,留下叔侄二人四眼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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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55 (反压鬼畜攻 H)
梁风回顾当日受辱之痛,及多年不举之耻,心中悲愤交加,身子气得激颤,是啊,月师傅说的对,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难道我就这麽没出息,今生都要受他蹂躏糟蹋?
不!我要做个男人,堂堂正正的男人!
打不过,就智取。
他回身扑到叔叔身上,捧起那人的肿脸,急切地亲吻,眉毛,眼睛,嘴唇,面颊,脖颈,连啃带咬,辗转舔食吮吸。
梁将军的气势变得弱了,情不自禁地回吻:“风儿,你这小淫贼……”
他声音沙哑,似呵斥,似鼓励。
梁风听了,勇气倍增,双手一阵乱摸,滑到梁将军两腿之间,捉起那半软的欲望,熟练地套弄起来,一低头,咬住对方胸前的红樱,含糊地骂道:“叔叔,我好恨你!恨不得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梁将军呼吸急促,怔了一下,仿佛听不懂对方的话:“风儿?你竟如此恨我?”
“是!我受不了!”梁风恶狠狠地啃咬,唇齿之间尝到了血腥味道:“我本来可以正常地生活,娶妻生子交友,可被你这个恶魔缠上,变得男不男女不女,做人还有什麽乐趣!”
他心里又悲痛又沮丧,就算被你强暴了,我的身体,还是只对你有反应!
叫人怎麽能不恨?
梁将军眸子厉色一闪,右手卡住梁风的脖子,喝道:“胡说什麽,兔崽子,你放开我!”
梁风猛地吸了口长气,张嘴咬住梁将军前日受伤的咽喉,手下动作毫不放松,将那根肉棍搓扁揉圆,他已经豁出去了,要与叔叔力拼到底!
梁将军用尽全力卡住他的颈,几乎将颈骨捏得变形了,他本以为胜券在握,却发现对方在拼命,两强相争,必有一伤,他既不想真心掐死对方,无形中心里就弱势了几分。
他看著侄儿长大,觉得他柔顺懦弱,必定受不了窒息之苦,没想到梁风毫不松动,脸色已经发青,却越来越用力,将他的下腹挑逗得欲火中烧。他心头忽地一凛,风儿已退去软弱青涩,长成与自己比肩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