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风看起来冷静而疯狂,似乎被痛苦激发出一股新的力量,竟然将分身缓缓地刺入梁将军的後庭。
没有任何润滑,进入的过程让双方都痛苦难挡,梁将军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却第一次有挫败的感觉。
电光火石之间,他想起了,当年爬在他肩上的小童,天真无邪的笑脸,毫不掩饰的喜爱,一念之差,他们两人势成水火,那种无条件的信任敬慕,消失无踪。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凄凉之意,罢了,是我欠下的债!就还给他吧。
他对上了梁风冷酷的视线,示意一起放手。多年养成的默契,让他们不约而同的松开对方。
梁风面孔由青白转暖,喉咙嘶哑完全无法出声,他趴在叔叔身上,凭意志力继续地抽动,经过野蛮开拓的甬道,渐渐接纳了他的欲望,开始包裹蠕动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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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56(诱受反攻 H)
梁风眯著眼睛,静静的注视叔叔,居然看见一对羞涩悸动的黑眸,多年不见,叔叔的五官依然深邃俊朗,健美的身体跟随自己的节奏抖动款摆,散发让人心动的糜豔味道,想要温柔地疼爱他,却又想按住他狠狠凌虐。
梁风俯身轻吻他的眸子,心里道:别怕,叔叔,我不是你的恶魔。
梁将军不自觉地转脸躲闪他的亲吻,好像在逃避这难得的温情。他闭上眼睛,嘴里溢出了呻吟,似痛苦,似忍耐,又似在呼唤更多……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气息纠缠在一起,梁风的动作益发温柔有力,用手抓起叔叔的下巴,覆上微启的唇,撬开牙关,舌头肆无忌惮地席卷他的口腔,好像凯旋而归的将军,在展示胜利成果。
从现在起,叔叔你属於我了!
结束的时候,梁将军累得晕了过去,眼角隐隐有泪光。
梁风将他抱上床,稍作清理,披了件月白长袍出来,向月华深鞠一躬:“多谢月师傅!”
月华沈静地点点头:“梁大人不必多礼,记得恩威并施。”
梁风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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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悠著点。”月华调皮地一笑,如幽兰吐豔,满室芬芳:“梁大人暂时不需要我了,昨日凤歌受伤,下午我想早些告辞。”
梁风犹豫地说:“我送你。”
月华很体谅他,婉拒道:“不必,你照看梁将军要紧,有劳管家跑一趟吧。”
月华回到囚室时,凤歌还没返来。
昨晚他未曾安枕,在床上躺了不久,迷糊快睡著的时候,忽然感到一股奇怪的杀气,他蓦然翻身跃起,门哗啦打开了,南霸天当先闯入,身後跟著七位囚犯,一看便知是武林高手。
月华暗道不妙,他们居然如此神通广大,贿赂了狱卒,取得钥匙公然登堂入室,只怕不是前来挑衅那麽简单。
他凝神运功,警惕地盯著对方。
南霸天肆意地打量眼前的娇美人,露骨淫秽的目光,似要扒开对方的衣服,舔舐那莹润如玉的肌肤,他以征服者的骄傲姿态宣布:“各位,这位尤物不错吧?大夥齐心拿下他,一起好好享受!”
月华的心像扎入了无数冰渣,他的身体衰弱,难以独自对付这些顶尖高手。
可怖的寒气窜上脊背,他往後急闪,摸向藏在床铺下的毒针,没有露出一丝哀求和恐惧,平静地直视南霸天:“上回,你被凤歌教训不够吗,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南霸天洋洋得意大笑:“你不要做梦了!他正被大家围攻,能否活命还未可知!为了亲近你们师徒俩,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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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57
南霸天师出岳山正派名门,武功高强,惜人品低下,手段歹毒,视杀人越货为常事,几番劝诫屡教不改,被逐出师门,其父家财万贯,深恐爱子因此被人轻视欺负,出巨资请了不少江湖高手,当护院保镖。
南霸天得势,行为更为乖张,终犯下连环血案,锒铛入狱,他不思悔改,仗著贵为朝中高官的亲戚暗中撑腰,一向称王称霸,谁知,在凤歌手下栽了个跟斗,他哪肯服输,立刻疏通关节,命家中保镖犯点小罪混入狱中。
这七位保镖各有过人武艺,此刻,摆开七星阵合围,威力无比,进攻防守滴水不漏,曾重挫武林排名第五的侠客,对付常年病弱的月华,应是绰绰有余。
月华一看,识得厉害,心直往下坠,知道今日是生死之博,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他性极刚烈自傲,绝不肯委屈求全,冷冰冰地说:“无耻之徒,有本事就单打独斗!”
南霸天自觉大势已定,挥手道:“别管他,一起上!”
七星阵闻声而动,拳风交织如一张密网,将月华困在中央。
南霸天刚趋身向前,月华已摸出毒针,屈指弹出,一线银光,直射其面门!南霸天慌忙向旁急闪,小针贴著他的面颊擦过,竟然嘶嘶冒出绿烟,脸孔当场麻痹,开出一朵青紫红黑的血花。他浑身一颤,不退反进,横掌劈下,恶吼:“我也要破你的相!”
说到後来,他的声音越发沙哑,低不可闻,颈部以上整个变得紫青。
这一掌,却扑了空。
月华身躯忽转,闪开尺许,脸上毫无怯色,反而傲然冷笑,拔下束发金簪,揉身扑向其中一位囚犯,撕拳网的一角。
那人左肋突觉微麻,已被月华的金簪刺中,行动变缓,月华迎上前去,恶狠狠地一脚踢断他的胫骨。
月华伤了一人,未待喘息,那六人已补上缺位,网阵急剧收拢,比之前更严密,顷刻间,你来我往,交手了数十招。
月华打起全副精神应对,但是人单势孤,渐渐落了下风,掌风激荡下,他的黑发披散下来,靴子丢了一只,衣袍下角被撕去半幅,狼狈中,显出一份耀眼的妖魅光彩。
他的黑眸清如碧潭,好像有无数光点在闪烁,对面的保镖被眸光所惑,心口怦然一动,月华的凝脂雪足横扫,骈指吐劲,将此人点倒。
南霸天半边身子僵硬,退出战团,连喂下几颗清毒的药丸,暂时延缓毒性,他捂著脸指挥:“速战速决!取解药……”
保镖们默契地交换眼色,一位蓦然跃起,凌空出招,其他四位连环踢向月华的双腿。
月华双脚连弹振臂腾在空中,长袖翻飞卸去攻击,却见半空中,对手面带诡异笑容,微怔之间,眼前“噗噗”两声,爆了一片浅绿烟雾,他待要屏息後退,地面上的四人闪电般疾射出飞镖,他只得临时改变方向,凌空移开数尺。
这时,绿色毒雾已漫到鼻尖,月华头脑一昏,从空中坠落,啪的仆地不起。
五人手脚利索地围上,紧紧按住月华,疯狂地殴打起来。
迷毒开始发作,月华的感官迟钝,手脚麻木,他听见拳头打在肌肤上的声音,每一下都很野蛮有力,重得出奇,残酷无情,就像长剑不断地戳入他的骨头,他听见自己血肉崩裂的声音,身体好像裂成碎片,再也粘不起来。
他透不气来,快要晕倒了,恍惚中,有人问:“少爷,要杀死他吗?”
月华心道,死了也好,免受侮辱。他的眼前闪过一道金光,脸颊竟然被南霸天划破,血痕深达三分!
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就这样被毁容!
“让我先玩一玩再说!”南霸天捉住他的下颌,眼里闪著残忍的淫光,示意保镖剥去月华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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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58
月华浑身的细胞都在哀哭,连眨一下眼都变得异常艰难,他缓缓开口,牵扯脸部,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有种就杀了我!”
忽然,门被拍得啪啪响,有人在外面叫喊:“老大,不好了,凤歌突破重围,闯到这里来了!”
“一群没用的东西!”南霸天神色紧张,撕开月华的袍子,挤到双腿中间,歇斯底里地喝道: “你们先挡住他,我要爽一下!”
三位保镖冲到门边,刚才门锁已打开,里面的人只能运功顶住入口,以防凤歌进来。
月华整个身体就像被拆散了,破碎不堪,迷药快要带走他最後的神志。
迷糊中听到凤歌两个字,他心中大!,我一生骄傲不羁,怎麽能让凤儿看见我被人羞辱?
不,我是月华,江湖上最好的魅术大师,怎麽可以死在恶徒的身下?
他心中涌起强烈的求生意志,集聚丹田的一丝余力,逆冲经脉,施用师门禁技提气运劲,两腿猛然用力一绞!
“哎呀!”南霸天还未尝到销魂滋味,分身已经血肉模糊,惨呼跌倒。
门外传来巨大的撞击声,伴随著凤歌惊慌的呼唤:“师傅,师傅,你怎麽样?”
一声可怕的轰响!
木门被凤歌整个拆卸下来,他一眼看见血泊中的月华,肝胆俱碎,恸哭失声:“师傅!你在撑一下!”
他咯咯地紧咬牙关,双手挥动门板,状若癫狂,冲入敌人中。
房中掀起一股惊涛骇浪……
“凤儿!”月华宽慰地想,好徒儿,他始终放不下我啊,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月华痛醒过来,脸上的伤口已清洗,用囚衣简易地包扎了。
凤歌双手温柔地抱住他,一边簌簌抖,一边强笑著安慰:“师傅,狱卒不肯给我伤药,你忍一忍,等天亮,梁大人来了……”
月华觉得精神挺好,难道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吗?
他眼里浮起一抹的笑容:“凤儿,我的现在的样子很丑吧?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你看到我,眼睛都发直了。”
凤歌的眸中蒙上一层水雾,颤声道:“师傅在我眼里,永远是最俊最美的……”
月华克制住疼痛引起的抽气,失血的唇轻启:“凤儿,你若看过我落魄的模样,就不会这麽说了。”
月华出生在一个江南富贵之家,父母恩爱,琴瑟和谐,然而天有不测风云,父亲无辜卷入江南盐业官商舞弊案,冤死狱中,家产被查封,母亲病重无钱买药,瘫倒在床,不满十岁的月华,坠入贫困的最底层,每日,他食不裹腹,蹲在酒楼门口捡些残羹剩汤,带回家与母亲分享。
月华回忆起那段辛酸的往事:“那年冬天,我饿得快走不动了,有位好心人骑马经过,随手扔了个包子给我,是热腾腾的水晶包子!香气扑鼻,我舍不得吃,揣在怀里一路跑回家。”
他每讲一句,就要喘口气歇一会儿,声音渐渐低微,显得很疲倦。
凤歌眼中含泪,唯恐月华就此长睡不醒,不住地轻抚他的背,暗送功力续命,引导他开口说话:“月华,你真是孝顺,後来呢?”
月华的眼神凄楚,他童年时曾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自觉是天下最快活的人,可是他却沦落为乞丐,衣衫褴褛,挨冻受饿!
他恍惚中又回到那个破旧的小屋:“我把包子送到母亲嘴边,可是她一动不动,过了好久,我才明白过来,娘已经饿死了……我一个人坐在床边,把那个水晶包子吃了……真的很好吃,是我尝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凤歌的泪滴了下来:“以後,我给你买水晶包,很多很多,永远都吃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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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59
“凤儿,这些年你陪在身边,我很开心,”月华的眼睛温柔得要滴出水来,左手指动了一下:“你送了我很多礼物,师傅现在没有好东西,这个掌门戒指留给你,请你将逍遥派发扬光大。”
掌门印记,世代相传,通常在弭离之际交给下一代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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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歌握著他的手,心都要碎了:“不!你留著吧,我已是死囚,要来无用。我在逍遥宫卧室,藏了个珠宝盒,里面有块紫霞暖玉佩,是祖父当时赠给未来的孙媳妇的,我把它送给你,请你不要嫌弃。”
“真的吗?我可不是你媳妇哦……”月华眼睛一亮,美丽灿烂,就像夏夜的烟花。
凤歌轻轻地含著他冰冷的唇,柔声道:“你我已有肌肤之亲,本应与你相守,可是我命犯孤星,刑克亲友,辰家满门都受我拖累,如今我又害了你性命,怎敢奢求?”
月华神态宁静严肃,脸上闪著少见的圣洁之光:“凤儿,我不信命!你家是皇上命人抄的,伤我之人是南霸天,与你何干?莫再妄自菲薄!”
凤歌心跳如鼓,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他开脱,而这个人待他恩重如山,似知己,似情人,而他却要失去他了!
月华聚起精神,专注地凝视著凤歌的脸,想伸出手抚摸一下,却无力地颓然放弃。凤歌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面颊,强颜欢笑:“月华,若有来世,我愿再与你……”
月华眸光渐渐黯淡:“屋里真冷……这是哪里?”
凤歌焦急地说:“别睡,月华,这是禁闭囚室,明天我们就能出去了。”
“好冷,那年冬天真的很冷……”月华的眼睛慢慢地阖上,气息散了。
“师傅!师傅!你醒醒!”
巨大的恐惧揪著凤歌的心,占据了他的全部神经,他感到自己心脏就要停滞了,血液就要崩漏了!
不应该这样的!
凤歌头皮和手脚发麻,浑身抖得站不起来,他抱著师傅,连滚带爬挪到门口,拼命地扑打牢房大门:“来人啊!求求你们开门!救救我师傅!”
外面一片寂静,只有他惶恐的声音,和死亡的气息在夜空中回荡。
良久,凤歌心知无望,捧起师傅的脸,不停地亲吻,向他嘴里吹气:“师傅,我们去吃水晶包,我陪你!别离开我……”
他的手揉著月华的胸口,用《金石药鉴》上的追命术,坚持不懈地抢救对方。
长夜漫漫,凤歌困在斗室中,好像被戳瞎了眼的小豹,痛得哭不出声,想到月华为救他而入狱,却落得如此凄惨,他就无比心疼而内疚,失去月华的恐惧,缓缓地逼近他,几乎令他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