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攻----林海雪原

作者:  录入:02-01

  他忽地对呆立一旁的狱卒吼道:“都退下!”
  
  凤歌压抑著伤痛静观其变,他知道,自己小胜了一局。
  梁风显然比他更痛苦,手挥长鞭,凌空打碎了几把椅子,侧头低喘,瞪著凤歌,好像对方与他有夺妻之恨。
  
  凤歌不惧那怨毒的目光,轻柔而坚定地说:“不举之症能治,我保证。”
  梁风的脸红得充血,脚步趔趄地冲过来,以鞭子柄托起凤歌的脸,“可恶!我应该杀了你。”
  
  凤歌微微一笑,顾盼生辉,熠熠如万千彩霞齐飞, “我却可以救你。”
  
  梁风向来严谨守礼,瞧了如此动人的风情,不由得心神一荡,魂儿跟著那潋滟眼波,飘飘荡荡悬在空中,没个著落处。
  待他回魂,不禁暗呼厉害,今个儿只怕是遇见高人了。他清咳一声,诚心请教:“你确定能治?我已试过无数偏方……”
  後一句脱口而出,他连忙打住,就像咬著舌头,不好意思再说。
  
  凤歌笑若朝阳初升,温暖而不逼人:“大人,民间秘方虽好,但每个人成因不同,岂能一味药治百病?小人懂得些秘诀,可以对症下药,立见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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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45

  梁风久病未愈,此时仿佛见到一线曙光,心思活动起来,有点半信半疑:“你能勾引宫中贵人,必是有些手段,但你若恶意欺骗,我定让你生死两难。”
  
  凤歌潇洒自若地说:“我骗你做什麽?小人一介死囚,生无可期,只希望你放过我的同伴,让我平安度过余下的日子。”
  
  “好,我暂且信你。”梁风觉得自己没有吃亏,此人在自己的管辖下,不用担忧隐私暴露,稍有差池,就能取其性命,既然大好机会就在眼前,何必瞻前顾後?
  他解下缚绳,将凤歌领进自己的独立办公间。
  
  门窗已紧锁,凤歌手腕拷镣链,端坐一旁,认真地搭脉、查验舌苔和下眼敛。
  梁风鼻梁冒汗,期期艾艾地说:“凤歌,能治好吗?”
  
  凤歌迟疑了一下,说:“梁大人,请宽衣解带。”
  梁风恼火地跳起来,手指戳到对方脸上,“无耻!你侮辱朝廷命官……”
  凤歌眼神透著疲惫,没有一丝猥琐之色,看上去冷漠,遥远,冰寒,将他接下来的话冻住了。
  该不该相信他?梁风陷入天人交战。
  
  “梁大人,你若不信我,今天就此作罢。”凤歌轻叹,打破尴尬的平静。
  “不,”梁风神色不悦,“我想试一下。”
  “那麽,请说说此事的起因。”
  
  梁风犹豫再三,缓缓地说,“我少时性情拘谨怕生,有一位远方叔叔待我极好,他在京城郊外有个牧场,常邀请我去做客。”
  
  “嗯,你解下袍子,躺到桌上。”凤歌平静地吩咐,就像一位知心智者,充满了让人安心的气息。
  
  梁风磨磨蹭蹭来到桌前,扭捏地坐到桌上,皱眉问:“你确定要脱吗?”
  
  “可留中衣内裤,我需要了解你那里的状况,你闭上眼睛,当我是普通的医者。”凤歌温和笑著,把木棍塞到他手里:“放心,我手脚受制,不会妄动的,你如感到不适就出声,或者打我一棍。”
  
  梁风反倒过意不去了,扯开外袍,自嘲地一笑:“我得此顽症,不过是半个男人,就算活著也毫无生趣,假如真的命丧你手,说不定是一种解脱。”
  
  “大人过虑了。”凤歌伸出两指,轻触梁风的敏感部位,循序按摩,继续引导对方:“你叔叔後来怎麽了?”
  
  梁风的脸上闪过痛苦羞辱的表情:“叔叔有位美豔的小妾,最善胡旋舞,袒胸露腹赤足,风姿翩纤,那一日,我被灌了几杯,迷迷糊糊地睡了,半夜醒来,发现那美人枕在我怀里,全身赤裸,红唇微启,幽香扑鼻,我年少轻狂,哪里把持得住……正在情热之时,谁知,叔叔却冲进房内……”
  
  凤歌停下检查,坐回椅子上:“然後呢?”
  
  “叔叔捞起花瓶,将小妾砸得脑浆直喷,溅了我满脸……”梁风呆呆地陷入回忆,眼底有无法掩饰的恐惧,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凤歌微笑地看著他,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梁风脸上湿漉漉的,一摸竟然惊出了泪水,想到那日的惨状,他不由悲从中来:“我吓得手脚瘫软,正想爬开,叔叔一脚踢在我的……那个地方,痛彻心肺,我几乎晕了,却被他几个巴掌打醒,将我扔到那小妾的尸身上,逼我与她交欢!他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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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46 (H)

  凤歌皱眉,暗想,这位叔叔手段残酷变态,摧残了一位大好少年。
  
  “我又惊又悔,宁死不从,叔叔把我绑在床上,强迫我看他奸尸!……”
  梁风痛哭失声,那日的情形如噩梦,深刻地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叔叔提著小妾的腰,胯下的巨龙不断地冲刺,嘴里骂道:“小风,这样的烂人贱货,你也有兴趣?你太让我失望了!”
  当时,梁风心惊胆寒,一边呕吐,一边求饶。
  
  叔叔做得兴奋时,抽出分身,塞到梁风嘴里,粗鲁地抽动起来。
  梁风想躲,一转头,却看见小妾破碎的脑袋,一只漂亮的眼睛死不瞑目,惊恐地瞪著他。
  他只觉胃中泛腥,眼前一片鲜红,彻底昏死过去。
  
  等梁风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叔叔将他送回家,不知那厮用了什麽理由敷衍过去,父母看梁风的眼神充满怜悯和疏离,好像他才是那个病态的色情狂。他懦弱胆小,偏又心高气傲,不敢在父兄面前提起那件丑事,每日沈默地关在屋里读书,暗中策划复仇大计。
  
  梁风的这位叔叔是朝中大将,战功赫赫,相貌威武高贵,谁能料到他心思龌龊,居然欺辱侄儿?
  梁风偷偷向武师学艺,终於逮到一个机会。叔叔在离京奔赴边关的践行宴会上,喝得烂醉,父亲命梁风将他扶去後堂休息。
  
  梁风为他脱了靴子和外袍,呆在床边思想斗争了许久,一会儿怨恨得直咬牙,下一刻又慌得腿脚发麻。
  清冷的月光照进来,梁叔叔面带微笑安睡,发出轻微的鼾声。
  
  凭什麽这厮可以安枕无忧,却将所有的羞辱留给我?
  梁风面露出一丝狠绝之色,拔出贴身匕首,向男人的头颈刺下。
  说时迟那时快,梁叔叔机警地往里一闪,躲开割喉之刃,闪电般出手夺下匕首,横在梁风颈间,他的双眸阴狠幽深,哪里有半分醉意?
  
  梁风深知今日必无善了,把心一横,拼死甩出袖中小箭,射穿对方的胳膊。
  梁叔叔吃痛,握匕首的手腕却一点没晃动,眼睛发亮,第一次认真打量他,赞道:“总算有了一点骨气,来,让我尝尝你的滋味。”
  
  梁叔缓缓地收了匕首,抡掌将他掀翻在床,拉开四肢缚在床脚,梁风抖著嘴唇,刚想哭喊求救,就听那奸人在他耳边,洋洋得意地说:“小风,明天我奉命出征後,京城会如何笑话你?一个被男人强暴的庸才?”
  
  梁父只挂了一个虚职,朝中诸事都是叔叔照应打点,说到底,家里的富贵荣景是叔叔给的。
  梁风心中凄苦,不由哇哇直哭,“你不是人!”
  嚎了几声,却被梁叔叔俯身压住,覆上他的唇,凶狠地撕咬啃噬,舌尖在他的口腔里一阵狂扫……
  
  说到这里,梁风羞愤交加,冷哼连连,不愿再开腔。
  凤歌听得津津有味,尽量克制住笑容,严肃地问:“就这样,结束了?”
  
  梁风面红耳赤,恶狠狠地踢向凤歌的面颊:“你这幸灾乐祸的小人!”
  凤歌低头轻松地躲过,板著脸作同情状:“大人被叔叔吃了,请节哀顺变。”
  
  梁风醒悟过来,跳下桌子,提起凤歌的前襟,冲动地怒吼:“谁被吃了?他只是一直亲我,亲我那个地方……”
  
  他的欲望被叔叔含在口中,用舌头细细舔弄,温热的口腔包裹著,生涩地吞吐摩擦,那种背德的刺激,强烈的快感,令梁风软伏多日的玉茎起立了。
  兴奋、悲哀和羞辱一起冲击著他,他不断地用肮脏的语言侮辱叔叔,却还是在他的嘴里释放了……
  最後一次,他射在叔叔英俊的脸上,那人伸出舌头把白色的液体,一点点地舔净,晶亮的眼睛,像夜间活动的野猫,狠戾地盯著他,就像看著一只被剥皮的小老鼠,一字一句地说:“不许找别人,不然我阉了你!等我打仗回来再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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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47

  梁风怒极,爽极,倦极,恨极,这个魔鬼,已经把他吸干了!
  他昏迷了两天。
  
  之後,为了消除叔叔留下的阴影,他故意上妓院,面对美豔的花魁,他却发现,自己已成了一个废人!
  
  他也曾悄悄摸去小倌院,不过是另一次耻辱的经历。
  
  四年过去了,梁叔叔凯旋回京,迎接他的将会是怎麽样的凌虐?
  
  “叔叔邀请我明日赴宴,怎麽办?凤歌,”梁风吐露了埋藏多年的隐秘,不觉将对方当作信任的夥伴,“我不想成为他的玩物,更不要这样无趣地苟活。”
  
  凤歌快速地思考,想了种种可能性,斟酌道:“梁大人,恕我直言,你的问题由令叔引起,解铃还需系铃人。”
  
  “不要!我不想看见这个淫魔,最好永远不见。”
  
  凤歌问:“你叔叔可以挑起你的性趣,其它人却不行,这说明他在你心里占有特殊的地位。”
  梁风气愤地反驳:“我痛恨他!只想杀了他,把他踩在脚下狠狠地鞭打!”
  
  凤歌已经大致明白了病因,漫声问:“你想不想看他痛哭流涕,爬在你脚边磕头?”
  
  梁风感到莫名的兴奋,心脏砰砰快了几拍,急切地说:“想,他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一直期望全部还给他!”
  
  凤歌含蓄地笑道:“没问题,我来帮你,不过,请你答应两件事。”
  
  “何事?”
  
  “请善待我师傅,狱中的条件太差,他很不习惯,还有,尽量缩短他的刑期,早些放他自由。”
  
  梁风恢复了翩翩公子的儒雅神态,“凤歌,你师傅很幸运,有你这样贴心的徒弟,我会想办法。”
  凤歌嘲笑地扯了扯上唇,道:“是我拖累了师傅,好吧,说正事,请大人先推了明日的宴会,设法邀请令叔来此处,我回去想一想具体方案,明日告诉你。”
  
  梁风两眼放光,脑海中浮现各种刑具和折磨人的方法,不禁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叔叔,这一回,我要好生收拾你!”
  
  凤歌靠在椅背上,神色泰然,没有打搅对方的奇思臆想。
  从某种意义上说,梁风是位被欺凌的弱者,一位受尽精神折磨的人,偶尔做一下白日梦,有何不可呢?
  
  梁风从自己的幻想中,回到现实,对凤歌涩涩地说:“走,我送你回囚室。”
  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过两道道重兵守卫的关卡,梁风打开一间陌生的屋子,“这是一个高级牢房,通常是为犯事的高官准备,记住,你要为我保密。”
  
  凤歌叫住他:“可以让我师傅月华搬来吗?”
  梁风点头离开了。
  
  不久,门锁一阵轻响,月华被推进来。他的脸蛋泛著娇豔的光彩,亲昵地扑向凤歌:“乖徒儿,这间房宽敞又干净,桌椅俱全,你耍了什麽神通混进来的?”
  
  凤歌歉疚地拥著他:“这是预付的药资,与师傅的宫殿相比,实在太简陋了。”
  
  “你真的会治病?”月华双目熠熠发光。
  
  “师傅忘了,在逍遥宫,我也常接这种生意,帮助受虐者找回重生的勇气。”
  
  月华对著气宇轩昂的少年来回打量,嘻嘻掩嘴而笑:“幸好,你是我徒弟,不然真被你唬住了。”
  
  凤歌不禁也笑了:“有些细节,正需要师傅指点,帮梁大人消除了心魔,我们在狱中的日子也好过些。”
  
  “先说好,我只负责看戏。”
  月华愉快地举起桌案上的小镜子,左右顾盼,对自己的花容月貌还算满意。
  
  两人重新布置房内有限的家俱,一边讨论梁风的反攻大计。
  连著几天,他们享受到高级牢犯的特权,能够入口的食物,新鲜的饮水,适量的点心,还有书和纸笔。
  
  每日,他们依然去偏殿干活,午餐过後,凤歌常被梁风唤去请教,为了方便出入,还赐给他一块识别木牌。
  
  月华看得眼热,便强抢下来藏在自己的腰间,说什麽也不肯交还。
  凤歌无奈,声称遗失告罪一番,梁风责令他查找,没有补发,这天中午,亲自过来提他去办公间。
  
  月华一直好奇二人备战的状况,决定跟过去看看,他素来胆大喜冒险,蔑视世间礼法,快速用过午饭後,便将头发打散遮掩真容,以偷藏的令牌混入牢房。
  
  月华摸到梁风的房间窗外,隐隐听见里面传来呻吟声,断断续续,似喜似泣,他心里咯!一下,趴到窗缝处,看见徒弟似乎在忙乎什麽,而身下压著正是狱丞大人!
  
  他心里的火焰立刻窜升,激动得想破门而入,分开那两人。
  但这里是大牢,他强压怒气,猛地拍打窗棂,低声呵斥:“不要脸!居然行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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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48

  梁风涨红脸,挣扎著要跳下桌子,凤歌安抚了他几句,一跃到窗口,拉开栓锁:“师傅,你怎麽来了?”
  
  月华推窗跳进房内,两手不停歇,对著凤歌连扇巴掌:“不来还不知道,你这麽无耻下流,色迷心窍!我打你个忤逆不孝的淫徒,呸呸,气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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