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龙王(第四部 穿越 女变男)上——骷髅女王【有前部链接】

作者:骷髅女王【有前部链接】  录入:11-25

塞冷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温和道:“逸楼,你就说句软话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裴逸楼听后,微微摇头,没再说什么。

秦顺气大,对着他高耸的臀部狠狠的就是一板子。板子拍到肉上的声音清脆响亮。

连着五板,都实实的打在臀峰上。身后淡红~“我来问你,你入魔教时,第一堂课学的是什么?”

“是魔教的责任。”

又急又快的五板!

“什么责任?”

“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教主安全,唯主上之命是从!”

“啪”……十板!!

“那现在让你去伺候蟠龙王,你为什么不愿?主上有命,你为什么不从?”

“他是蟠龙王,不是主上。”裴逸楼不甘的道。

“哦!那你的意思,如果对方是主上,你就心甘情愿了吗?”在一旁的塞冷又说话了。

这次裴逸楼并没有回答,只是紧咬住嘴唇。

“你也是不甘愿的是吧?”塞冷温和而又自若,但他深邃如黑潭般的眼睛里却隐藏着一丝玩世不恭,让人觉得有一种遥远的疏离感“能把生死都能放下的人,还放不下一个小小的身份吗??”

带着有些深红的臀部,裴逸楼……一阵沉默……

秦顺不在说话,专心的对着他的身后,狠狠的打下去。每打一下,都停上二秒钟,像是给他时间体味疼痛,也像是给他时间想清道理。

秦顺的理论是“疼痛有助于人的思考!”

没有计算打了多少板,裴逸楼的身后由淡红,变成深红。在变紫……变黑……直到细微的血点渗出皮肤。

疼痛像流水般连绵不绝的侵袭着他的痛觉神经。让他仔细的在身体中搜寻“痛”的踪迹。

“好了,他今晚毕竟要去见蟠龙王的,被他发现身上有伤,总是不太好的。”塞冷上前把裴逸楼扶了起来,叫退了其他人,找来一件披风给裴逸楼盖在身上。

“塞先生?”裴逸楼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怎么一看不透的人。

“我知道你在意的是什么。”塞冷欣长优雅,又在桌子旁坐下,想想继续道:“你在这里过的很累是吗?那就让自己放纵一回吧!留个记忆,你今晚就安心的去吧!不要担心,一切想开点,这或许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差?”

留个记忆吗?裴逸楼苦笑,他连唯一的男人尊严也没有了吗?

晚上,爱夜坐在餐桌前,用着晚膳。

“蟠龙王,少庄主请见”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爱夜头也没抬的直接说“进来吧”

门开,裴逸楼从门外走了进来,走到屋中间屈膝跪下道:“蟠龙王,奉主上命令,前来……侍寝。”说完,以头触地。他的声音有些低,却总算还流利的把话完整的说了出来,却不带半分感情色彩,想来,在来这里之前,这句话他已不知在暗地里练习了多少遍,才能说的这般熟练,可惜他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之前也定然少有男女接触的经验,所以即便再是装得自然老道,说话的神情和意味却是骗不了人的。

“是吗?那就先起来吧!我还没吃饭,你来陪我吃饭!”

爱夜在桌边坐下的时候,今天的菜色很丰盛,一边的铜壶里甚至还温了一壶酒在里面,今晚来侍寝之事,怕是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

不知道在人背后,有别人对他蜚短流长吗?想必裴逸楼今夜过后,怕是免不了会有人看低了他。

看着裴逸楼把他自己犹如祭品般的送到爱夜的面前,一脸苍白,分明心不甘情不愿,却要表现的毫不在意的模样,爱夜的心里便不可自抑的泛了几许怒火,想他蟠龙王难道还配不上他吗?

看着裴逸楼给他的酒杯里斟满了一杯酒,双手捧着递到了爱夜的嘴边,爱夜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想必你在魔教也呆了一段时间了?应该知道我蟠龙王的喜好,你应该也看过不少吧!怎么?不懂怎么服侍我吗?”

这话一落,爱夜清楚的看到他更加苍白了几分的面容,他轻轻的半垂下那长睫,把酒杯端到他自己唇边,一口喝下,然后半睁半闭着眼睛,把唇贴近爱夜的唇,有些迟疑着稍离又靠近,然后便覆盖了上来,爱夜启唇,任他把那醇香的酒液,透过有些冰凉的唇渡到爱夜的口中。

爱夜含着那温热的酒液,却并不咽下,而是把舌头更深的探进他的口中,灵活的轻扫、探动,他有些颤抖着,却不敢稍离,因为我们彼此的口中都是酒液,一旦稍有缝隙,那酒必然是要流到外面去的,而那样的话,他便以为他爱夜势必会不高兴,所以他即便有些慌乱,却也不敢有所退却。

这裴逸楼在男女情事上怕是稚嫩如婴儿,从这一个吻上,爱夜就能清楚的感觉到,而他爱夜,如何挑逗一个男子生嫩的情欲,他是驾轻就熟的。

果然不到片刻,他便有些喘息不已了,那口酒液不停的在他们彼此的口中流动过后,已经混了不少他们的口水,变得更热更黏了几分,但他的身体僵硬程度却从最初到现在,都没有半分软化的迹象,似乎很是惧怕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

当满口的酒液再一次被爱夜渡回到他唇里时,爱夜的手已经探上了他只着了薄缕的胸前,隔着那薄薄的一层纱轻轻的捏了一下他的乳首,顿时,他的身体一僵,一个惊喘间,便已把那口中满嘴的酒液都咽了下去。

紧接着,那张清冷中带着几分贵雅的面容便也变得死白一片了!

爱夜毫不眷恋的撤离他的唇,看着他在爱夜视线下忍都忍不住的战栗身躯,忍不住露出几分讽刺的笑容,“既然这般厌恶亲近我,为什么还来?”

他感觉得出蟠龙王生气了,立即站起,速度极快的跪了下去,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裴逸楼只是弯腰磕头,没有为他自己辩解上半分。

“你下去吧!我不用你侍侯,那侍寝之语,我收回了!”他,不忍心强迫他。

起身,走向窗前,推开窗,半空中,一轮明月高挂着,清辉淡洒!

被窗外的凉风吹了好一会,烦躁的心绪总算平静了不少。

回头一看,裴逸楼竟然还跪在那里,不停的磕头,借着月光,爱夜看到他的额头已经惨不忍睹,不由又是气又是恨,一步飘挪过去,一手捏住他的下巴,阻住了他又想再度磕下去的头。

“我不是让你走了吗?还跪在这里磕什么头?下去吧!我不要你侍侯,我想睡了!现在不想看到你!下去!”

爱夜说完便放开他的下巴,虽然他其实很想为他擦一擦额头上的血,然而还是控制住,爱夜再度起身,却被一个力道扯住了衣摆。

清冷中带着几分低缓的声音,小心却坚决的道,“蟠龙王,裴逸楼不走!”

爱夜倏地转身,眼眸不由眯了起来,“不走?你还真想今天给我暖床?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

既然有人送上门了,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毫不费力的把他拽起,粗鲁的把他推倒了床上,看着他有些惊骇却努力克制的表情,爱夜想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带着几分残忍笑意的,因为他看到爱夜走近床边的身影,越加颤抖了!

“把衣服脱了!”爱夜却不动,带着几分冷酷的站在床边,好整以暇的道。

裴逸楼神色稍稍一僵,却动作不慢的把他身上那件,穿了等于没穿的薄缕给脱了下来。

“把发髻解开!”

虽说之前爱夜已经把这具年轻且充满男性美好线条的身子,看了个七七八八,但是此刻完全不着寸缕的他,给爱夜的视觉冲击还是直接而有效的,肌理分明,肤色白皙,窄而美好的腰线,修长的双腿,包括腿间那沉睡着的粉红色欲望,都如同他的人一般,给人以一种清冷,雅韵的感受。

然而所有的美好而直观的感觉,在看到这身体的主人浑身僵硬的躺在面前时,爱夜皱了皱眉?

爱夜自忖自己还没有强暴的嗜好,更何况他并不想强迫他。

他微微斜抬起身子,听话的抽走了发髻上的那只菊雕木簪,顿时那如云黑瀑般的青丝,立时垂披了下来,落在他的肩上和胸前,那本就清冷中带着几分温柔的脸,因这黑发的倾泄之后,竟然完全改变了气质,隐隐也有了几分妖艳勾人的风情!

爱夜立即把手探向他的身子,果真滚烫一片,顿时扣住他的一只手,横亘过半张床,半压上他的身子,眼神带着几分危险的看向他,“你吃了春药?”

魔教的少庄主,除非他自己自愿,否则又有谁敢给他下春淫之药?更何况是在防守严密的乌云山庄之中?

想到这一点,爱夜对他仅有的一点点怜惜全告罄了,怒火顿时不可自抑了起来,“你竟然敢用药?”

亲近自己对他而言就那般的让他无法忍受?竟然需要用到春药才能勉强面对他爱夜?

想他蟠龙王也没有那么差吧?

“现在立即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爱夜一个抬身,握住他的手便把他的人从床上扔到了冰冷的地上,冷冷的道。

然而不知是春药发作到难以忍耐的地步,还是被爱夜那一扔,伤到了哪里,在地板上蠕动了两下后的裴逸楼,不多时便一动不动了!

爱夜翻过身子,重新躺好,也不理他。

然而翻转了好几下,终究是再睡不着了,恼怒的起了身,来到他的身边,轻轻用脚尖一踮,把他趴在地上的身子给翻转了过来,这一看,爱夜皱了皱眉。

他分明已经晕过去了,那两片薄而优美的双唇,不知何时已被他咬的血淋淋的了,嘴角更是流出血迹来,而双手却依旧呈握拳状态的紧紧的放在他自己的身体两侧,之前因为给我磕头而磕破的额头,此刻也黑青一片,还透着干涸的血迹,整张脸结合在一起,哪里还有半分人样?简直就如同死人差不多了!

他也实在委实倔强,明明喝了春药,却不肯向他爱夜求欢,连带药效发作,他竟然连自己抚慰都不曾,情愿咬破双唇忍受那春药折磨,真是何苦来着,这般大的人了,若说连自慰都不会,也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还是他有意如此折磨他自己?

其实想想,一个男人要被另一个男人压,也难怪是有些不情愿。

爱夜弯腰低头抱起了他的身子,把他放回床上,翻了翻他的眼皮,知道他是经受不住春药的剧烈折磨,所以晕阙过去了,不过似他这般的硬抵药性,对身子却是损伤极大的,且春药的药效若不及时发泄出来,也会落下后遗症。

爱夜看了看这昏迷中都咬着下唇的男子,心中倏地升起一股无力感,却也同时有了几分佩服,这般情况下还能忍着人,还真不是一般人。

爱夜轻轻的添吻着裴逸楼的唇,一手也轻柔的抚摸着裴逸楼的身体,另一手则试图让他放松紧握着的拳头,舌间用力的挑动着他的牙,好让他松开被他自己摧残的残不忍睹的唇。

他的人虽是昏迷的,但是被春药浸淫了的身子,却还是本能的对爱夜的抚摸有了反应,似乎感觉到了几分舒适,那双拳也渐渐有了几分放松,紧咬着唇的牙齿也有了几分松口的迹象,爱夜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围绕着他胸前的两个红点点,不断的给予刺激。

果然他的身子在爱夜的手下,开始呈现几分紧崩的痉挛,与之前他因抵抗药性产生的僵硬又自是不同的,爱夜便知道他人已经放松下来了,便也离开他的唇,专心的把手探到他的下身,握住那早已经亢奋的高昂。

之前他已经硬憋了许久了,爱夜知道不宜动作太猛烈,否则便会伤他的身了,是以,初开始,只是轻柔的上下抚摸两下,然后再稍稍加重力道,却没有加快速度的上下摩擦着。

晕迷中的他从口里无意识的发出几声低吟之声,听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爱夜却知道他此时是没有什么意识的!

感觉到他的身子的紧崩程度比之前甚了几分了,便知他快要出来了!

手上也就开始加快速度的上下滑动了,最后几下,那白色的精浊便涌了出来,而爱夜的手却并没有因此停止,而是继续摩擦了好几下,才放开他!

而此时的裴逸楼那痛苦的神情明显放松了开来,爱夜看着自己满手的白色痕迹,皱了皱眉头的站了起来,随手拣起地上裴逸楼之前穿过的薄缕擦了擦手,却总觉得掌心感觉黏糊糊的,想了一下,还是走向脸盆架,在水盆里洗了洗手。

待看到脸盆架上的软巾时,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水浸湿了之后,拧成八分干,走回床边,细细的把他额头上和脸上的血迹给擦掉,连带着那破损的唇,也小心翼翼的给擦拭了一下。

然后又重新搓洗了一把,又把他已经疲软了的下体,和周围沾了白污的地方,也给擦拭了一遍,确定他浑身清爽后,才把那块软巾给扔回脸盆里。

明日之后,得叫人换一块洗脸软巾了!

经过裴逸楼这般折腾,天都快要亮了,而爱夜也累过了,反而睡不着了。

把裴逸楼的身子往床里抱了一些,又给裴逸楼盖上薄被,天毕竟凉了,他又刚发泄过一回,正是体虚的时候,还是不要让他着凉了比较好!

此刻爱夜便就着他的身子不远处,也躺了下去。

直到天真的开始透出几分亮度时,爱夜反倒开始朦朦欲睡了,后来竟也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等到醒来时,其实爱夜还不想醒,但是却不得不醒,因为爱夜饿了!

昨夜为了裴逸楼本就晚饭没吃,现下光看光线,也知道早饭的时辰一定已经睡过了,估计快要午饭了,难怪爱夜饿的不行了,哪能经得住两顿不吃啊?

刚想起他,便不由自主往床里侧看去,竟然没人,随后从床边地下传来的轻微呼吸声,让爱夜立即转过头,倒也不意外的看着昨夜那被春药折磨到那副地步,仍倔强不屈的人,此刻又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正面对着床,也不知跪了多久,想来也知道昨夜那些举动惹火了他爱夜,所以正等着他制罪呢!

起身,看到桌子上竟然连饭菜都已经换过新的了,脸盆架上的软巾也从雪白色的换成了金色的,连洗手盆都已经从新换过新的了!

不得不说,爱夜还的确很满意这里的仆人的工作效率的,“裴逸楼,过来!”本想吃完早饭再叫他起来的,却想到这人怕是也从昨天到现在没吃过半点东西,便又忍不住喊他起身了。

裴逸楼不敢有半分迟疑的站了起来,走到爱夜身边。

“坐下!和我一起吃早饭吧!”爱夜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他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正襟危坐的坐了下来,爱夜端起碗筷,也不理会他,径自便吃喝了起来,刚吃碗一碗小米粥,便见到一只如玉修长的手递来了另一碗满的,爱夜侧头看他,他低低的垂下眼睑,这算是对他爱夜示好吗?

爱夜看着他,直到他头越发低了下去,爱夜才接过他手里的碗。

爱夜忍不住柔了语调,“你也吃吧!别楞着了!”

身边的人没有发出声音,却听话的捧起了碗,爱夜也不再看他,免得他不自在,又是喝掉一碗粥,吃了好些点心后,才总算感觉到腹中几许暖意和饱胀感了!

爱夜放下碗筷的时候,他也立即放下了碗,看他碗中分明还为吃完,便忍不住皱眉,“不用管我,你吃你的,把粥喝完,把肚子填饱!”

他看了爱夜一眼,迟疑着又端起了碗,却用飞快的速度把碗里剩余的粥,一口喝下,却再不肯吃第二碗了!

一个女子尚且要喝两碗,他一男子一碗肯定是不够的,但是他不肯再喝,爱夜也不想勉强他,便也随他了!

“你回去吧!”爱夜见他身上穿的竟然还是昨夜已然擦了手的薄缕,不由为他感觉几分可怜,昨夜对于爱夜来说,固然是个不愉快的晚上,对于裴逸楼来讲,怕也是个屈辱的一晚吧!

推书 20234-10-19 :爱,又何必伤害+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