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却要他穿成青楼楚馆里的卖身男倌一般的来伺候一个男人,对他男子的自尊心又何尝不是一个打击?
罢了,想他蟠龙王要怎么样的男人没有?!大不了回蟠龙会,里面全是美男呢!
“蟠龙王——”他低低的唤了我一声,声音依旧有些清冷,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意味,似是在对爱夜求饶,又似在对爱夜示弱。
“夜!爱夜,我的名字!”爱夜不敢相信竟然又主动去‘轻薄’他了,爱夜竟然没控制住自己的手,又去抬起了裴逸楼的下巴,还告诉了他名字。
而他似乎也发现了爱夜的懊恼,那看着爱夜的眼神里竟然也有了几分惊异之光,虽然转瞬就消失了。
“没什么了!你回去吧!”爱夜缩回自己象个采花贼调戏良家妇女般的手指。
“是!”这回他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便无声的退了出去。
“蟠龙王,海洋和塞先生来了。”
“哦?让他们进来吧!”
“是!”
随后就见一红一白走了进来,一身火红的海洋不客气的坐在爱夜身旁:“蟠龙王,哇!有好吃的。”
“你喜欢就拿去吧!”说完,爱夜把注意力转到塞冷身上,这个器宇轩昂的男子。
“塞冷?”为什么我在什么地方都能遇见你?你的身份让我很好奇。”
塞冷一笑,“蟠龙王不会看上我了吧?”
“你长得也不差,我看上你也不奇怪。”
塞冷一愣,“蟠龙王不要那我寻开心。”
“蟠龙王,你真的看上塞先生了?”海洋一脸惊讶,“我就说嘛!塞先生长得那么帅,蟠龙王你怎么就没打他主意呢?”
“海洋,蟠龙王是开玩笑的。”塞冷说道,他抚了抚那干净利落,飘逸洒脱的一头长发,浓密的剑眉下,一双冰冷的深邃眸子,散发着神秘的诱惑力的望着爱夜,又道:“蟠龙王昨夜可玩得开心?”
“一个服了春药的人玩起来有什么意思?我根本就没碰他。”
“裴逸楼服了春药?”塞冷若有所思的想想,“难道是宇迟修给他的?”
“宇迟修?”
“宇迟修专修医术,一般教会里的人受了伤也都是他治疗的。”
“给我把宇迟修找来。”
“是!”
“蟠龙王,我去给你把他带来,告诉你哦,这个宇迟修也是个大帅哥哦!如果你看上了,尽管压上床就行了。”海洋说着,拖着塞冷离去。
“哦?”
不一会儿,秦顺带着宇迟修来了,爱夜打量着这个宇迟修,他容貌秀挺,眉宇间更是英气逼人,有些微风掠过,吹起了他如墨玉一般的黑发,以及宽大的白色衣袖。上好的丝制白衬衫,穿在他的身上让他像花瓣一般飘逸不凡。他的气质太过于安静,安静得几乎融入了空气中。
“好了,你先下去吧!宇迟修留下!”
“是!”秦顺立即恭敬的退了出去。
地上只剩一个跪着的宇迟修,没爱夜的吩咐,他自然不敢随便站起来。
“知道我为什么要见你吗??”爱夜冷淡的勾起嘴角,满意的看着他逐渐变苍白的脸色。
“宇迟修知罪,请蟠龙王责罚!”宇迟修白皙的面容本该是赏心悦目的很,可惜此刻被一片惨白所代替,看不出半分美色来。
“你知罪?你知什么罪?或许是你根本没把我这个蟠龙王放在眼里,所以才敢给裴逸楼吃春药?”爱夜拨弄着手指,终于体会到了自己的恶劣之处,竟然也喜欢看人在他面前发抖的模样了!
“蟠龙王!宇迟修不敢!”他一早就听说过这蟠龙王的残暴,现在居然找上自己,更是如用风中落叶般颤抖了好几下,额头着地,好半天也不敢抬头。
“好吧!我就给你个机会将功赎罪!把头抬起来!”爱夜才没兴趣看磕头虫呢,这两天看裴逸楼磕的还少吗?
他半丝不敢违抗的抬起了头,却不敢正眼看爱夜,而爱夜却伸出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左右的看他,感觉到手底下的身子更是如筛子般抖动着,他是怕也和裴逸楼般被爱夜求来侍寝吧!
说真话,要说容貌,这宇迟修长得还真不错,是他喜欢的类型。
“你放心,我对你还没兴趣!不过,你若今天不说说清楚,何故给裴逸楼用春药,我就……!”爱夜轻佻的拍了拍他的脸,收回手指,好整以暇的重新坐好。
“蟠龙王,裴逸楼堂主他近不得人身!”好半天,他才哆嗦着吐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意思?”爱夜眯起了眼睛,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他,等着他更详细的解释。
“裴逸楼堂主的体质很特殊,不论男女,他都无法产生身体上的接触,所以他怕他无法好好的伺候蟠龙王,让蟠龙王扫兴,才求迟修给他配了一剂春淫之药,那药份并不太重,一般只是起到一点点调情的作用,但是对裴逸楼堂主来说,那点药量应该足够他伺候完蟠龙王,迟修知道蟠龙王最讨厌用药,迟修知罪,请蟠龙王责罚!”
原来如此,他道宇迟修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私自给裴逸楼春药吃,原来是他那体质近不得人身,难怪一靠近他便发颤,开始还以为他是怕他爱夜一个人,如今看来,是只要靠近他身体的人,他都害怕,这也许就是为什么裴逸楼出手之后,总是找不到活口的原因吧!
他那般惧怕人靠近,哪里会手下留得了情?
那些江湖人若知道裴逸楼的杀戮一大半原因是缘于此的话,是不是会震惊的掉出眼珠子?
爱夜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如此说来,昨夜倒是我误会了他,还让他磕伤了头,原来他并不是恶心他爱夜的靠近,而是他根本容不得任何人与他接近,昨夜又是渡酒又是调戏的,他没当着他爱夜的面吐出来,已经算是容忍多多了吧!
此刻想起他苍白的神情,以及身上那战栗般的模样,不由心有些微疼!
“你起来吧!关于春药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不过你若再敢私下做什么小动作,就莫怪我亲手处置了你!”
“迟修再也不敢了!”
爱夜见他额头都冒出细蜜的汗珠了,不由满意的笑了一下,见爱夜竟然笑,他更是恐惧的后退了两步,爱夜却没什么动作,继续道:“其实那不能近人的体质,一大半是缘于他的心理因素,他不信任人,也不容得人靠近,这已是本能,除非有什么人让他不害怕,让他产生信任感,然后慢慢放松下来,否则怕是不易改变了!”
闻言,宇迟修一惊。
“好!你下去吧!”爱夜挥了挥手,看着他恭敬的退到门外离开的身影。
爱夜回房间,发现裴逸楼还在睡觉,才端起一杯茶,却不想马上有人敲门,“蟠龙王,小奴婢给您送晚膳过来了。”
看了床上的人,帮他盖好被子,随口说道:“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锦衣绫罗,长相清秀的女孩子走了进来,爱夜想起来他是裴逸楼的贴身婢女。
“放着吧。”本来想打发她出去,却在看见她投向床上的那丝怨恨目光后改变了主意,“叫什么?”
“小的是夏冬。”见蟠龙王问起自己的名字,女孩惊喜的躬身回道,想想这蟠龙王也真是帅气,虽然传言蟠龙王只喜好男色,但是毕竟是男人,哪有不喜欢女人的?
“恩,裴逸楼不方便伺候,这几天你来这里吧。”喝了口水,蟠龙王看似无意的说道。
“是。”恭敬的回答,夏冬垂手站在一边。
“现在没事。门外候着,有事会叫你。”冷漠的打发夏冬出去,看着他白了脸色微咬唇角却不得不躬身退下。
入夜,古代的生活不似现代多彩,天色一暗下来就没什么事可以做了,一般人都会早早就寝,爱夜也不例外,不过好在爱夜一向也不是那种好玩的人,所以这种枯燥的生活对他来说也没什么。
房间里灯已熄了,静谧的一片却让爱夜深深的皱起眉来。不对劲,裴逸楼的呼吸微弱的像是睡着了。刻丝爱夜明白在自己未回来之前他是不会真的睡着的。闭上眼,爱夜开始用气息探索周围,没有人。只有床上微弱的气息。扬手间挥出一道明火点燃灯烛,却看见裴逸楼脸色苍白的昏迷在床头,嘴角微带血丝。
爱夜觉得自己的呼吸一窒,快步走上前,扶起裴逸楼,把脉探视他的情况。眉,再一次皱的更深,是毒!!而且是巨毒。爱夜当机立断按住裴逸楼的后心,输给他些力,以护住他的心脉。然后长啸一声,将全院的人唤醒。
没有走远的秦顺来的最快。他一看到这个情况就知道不好,“蟠龙王大人,出了什么事?”
“他中毒了!”
秦顺快步上前,把在裴逸楼的脉上,却见他眉越皱越深,最后脸色铁青一片。
听到啸声赶来的众人纷纷围在门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苦命的孩子。”秦顺用一种怜惜却又心疼的目光看了眼裴逸楼,才沉痛的问爱夜:“蟠龙王,他可有救?”
“裴逸楼中的是‘鸠螟’,这种药是专门对付像裴逸楼这些刚破身的男子。‘鸠螟’本身无毒,但是玉泉国的男子身体特殊,正好与‘鸠螟’相冲,所以‘鸠螟’就成了玉泉国男子的克星,尤其是刚破身的男子!”
秦顺闻言,才用一种愤愤的口气问:“到底是谁!这摆明是针对裴逸楼的,是谁……”秦顺的目光突然投向了人群种的某人,爱夜顺着望去,却并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
“破身和没破身有什么分别?”这时候一身白衣翩翩的塞冷的走了进来,敏感的捕捉到爱夜话里的某些重点,问道。
爱夜不答反问:“你说呢?”
“因为破身之后身上潜伏的各种因素都会活动起来恢复身体,这样‘鸠螟’的效用就会达到最高,如果未被破身,或许您还可以救他,可是……”塞冷解释着,但是他并不着急,反正有蟠龙王在,什么毒都难不了他。
爱夜突然站起身,冷视着门外的人,“离开!”
众人被爱夜的冷漠吓到,有些不知所措的不晓得该走还是不走。直到床边的秦顺见他们留着也没用,也出声让他们离去才如梦初醒的散去。
爱夜关上门,在秦顺疑惑的目光中说道:“我还没给他破身。”
听见爱夜的话,秦顺微一楞,然后赞赏的一笑:“那就好,那就好,呵呵……”
“蟠龙王,是不喜欢裴逸楼吗?”塞冷表情突然变得很认真。
爱夜两只细长有神的眼睛含着笑意:“为什么这么问?”
“怎么了?”秦顺看着似乎不对。
塞冷道,“因为要救裴逸楼还是要给他破身。如果蟠龙王不喜欢他……”
“蟠龙王?”秦顺苦着一张脸看着裴逸楼,这个苦命的孩子,不是说不喜欢就不能破身,但是他一直把裴逸楼当自己的孩子,把自己的孩子给一个不喜欢他的人,做长辈的总归是不乐意。但是秦顺也明白蟠龙王要是真要的话,也由不得他给不给,毕竟裴逸楼本就是要献给蟠龙王的。
“那,如果我说不喜欢,你打算怎么做?”爱夜笑着看着塞冷,对这个男子他很是好奇。
“你如果不要,那我要了。”
秦顺看着这场面,有些急了,这两人怎么就不担心病人的?
许久之后,爱夜才道:“好吧!大家请回吧。”
见爱夜终于出声,秦顺站起身,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始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第二十五章:解毒
独自坐在灯前,轻叹一口气,爱夜走到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裴逸楼,一如第一次看见他时那般精致的五官,只是此刻无生气的闭合着,只有轻轻起伏的胸口显示他还活着。
以手指挑开落在裴逸楼额上的长发,指腹微微摩挲着光洁的额头,然后一点点往下,滑过高挺的鼻梁,凉薄的嘴唇,尖细的下巴,微突的喉结,然后手指顿住,那是裴逸楼单薄的里衣领口。
轻勾盘结,丝制的里衣没有着力的向两边滑开。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副胸膛,之前裴逸楼要侍寝时闪过眼中的古铜色光泽再次展示出来。胸膛上右侧的乳边一条长长的白痕延伸开去。手指落在白痕上,要受多重的伤才能在这麦色的皮肤留下这么白晃晃的颜色啊,说不上来心里的感觉,只是由着心里的冲动伏下身,以舌滑过,带着一种类似怜惜的感情……
像是叹息一样悠长的吐气,纤细的长指宛若起舞一般纷飞,挑落一丝丝的遮掩,看着浮在白衣里蜜色的身体,爱夜叹息着吻上那种蜜一般的诱惑。艳红的舌头游走着,逶迤出一道道水痕,感觉着身下的身体无意识的散发着热气,舌更起劲的挑弄起来。以舌尖挑弄着那颗暗色的珠子,从四周到中心,一丝一丝的前进,一点一点的吞吐。
陷入昏迷的裴逸楼,身体却仍保持着灵敏的感觉,爱夜在他身上做的,虽然大脑不能接入意识,但是身体却渐渐反应起来。胸口一下一下向上顶着,似乎在向人乞怜着疼爱。
轻柔的分开裴逸楼的腿,爱夜小心的将自己置身之中,探视着裴逸楼那个从未让人窥视过的禁地,同样蜜色的皮肤中一朵小小的干涩菊花羞涩的闭着。轻轻的以手指刺入,仿佛有生命一般螺旋着包裹上来,轻柔的挤压着。皱起眉,感觉到手指传来的仿佛能消魂的舒适感,心里暗叹,果然名不虚传啊……只是……别伤了他才好。
扶起仍昏着的裴逸楼,将自己已经泛着热气的分身抵在那朵仍干涩着的花朵上,他也不想用这种姿势,这样的姿势对于裴逸楼的伤害更大,但是为了疗伤这种姿势又是必然的。轻轻放松力量,感觉着裴逸楼一点点落下,小小的菊花随着自己的进入慢慢的张开,放大。
“嘶……”类似于裂布的声音响起,然后一种温热的液体沿着仍未完全进入的分身滑了下来。本来一直安静着的裴逸楼开始痛苦的颤栗起来,爱夜知道,此刻裴逸楼不仅承受着破身之痛,也经受着由于他的进入破裂使得身体的药物与‘鸠螟’激烈冲突的痛楚。
爱夜的身上开始冒起一种白蒙蒙的光晕,光晕不断的飘绕形成一种包围住两人身体的形势。在光晕里面的两人,爱夜因为要给裴逸楼去毒,而要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力,另一方面,内部自发的收缩一直不断的刺激着分身,双重压力下,洁白的额头已经冷汗涔涔。而裴逸楼因为处于昏迷状态比之爱夜的情况要稍微好些,但是剧烈的疼痛仍是让他无意识的发着抖。
终于,光晕开始消散,同时从裴逸楼的身上,毛孔里散发出一些类似黑烟的事物,就仿佛墨汁落入水中一般开始在光晕中扩散开来,最后随着光晕的消散一起消弭于空气中。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最后光晕终于完全消失,爱夜轻哼了一声,带着裴逸楼的身体一起倒在了床上,看着裴逸楼明显好起来的脸色,爱夜长长的吐了口气。心情放松之下,下身仿若被吸允一般的快感也渐渐的清晰起来,那种若有似无,热烫贴身的触感让刚平静下来的爱夜不自觉的呻吟出来,下身无意识的撞击着包裹着的通道,感觉甬道迎合的放松,在他退出的时候却又紧紧的挽留。这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爱夜叹口气,他没办法停下来了,一个翻身压在了裴逸楼的身上。双手轻轻的抚慰着裴逸楼的分身,一点点挑起身下人的感觉,爱夜是觉得既然无法停下,那起码也要让裴逸楼也舒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