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在他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侍从恭敬的应道,走上前就去拉秋水的手臂要将他拖出去。
第5章:残忍的酷刑(虐)
“楼、楼主——”柔嫩的双臂被两个侍从狠狠抓住的一瞬间,秋水陡然睁大了双眼,颤抖的瞳仁将他内心的恐惧展露无遗。
“怎么,你后悔了?”寒霄微微垂下眼睑,他抬脚踩上了秋水受伤的右手,旋即慢慢的施力碾压,岑冷的薄唇弯出了一道陌生的讽笑,“我现在还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后悔了,现在可以告诉我。”
“唔——”秋水痛的低吟了一声,他很想用另一只手去挪开那只残忍的大脚,可他使劲的咬着唇终于忍了下来,撕心裂肺的痛仍在继续,他吃力的扭头,看着舒恒瘫软在地的身体,突然如释重负的摇了摇头,艰涩的颤音从齿缝间迸出。
“秋水——不后悔!”
“还愣着做什么,把他给我拉下去!”寒霄漠然的语气中隐着怒意,他抬起脚之后,那两个侍从就脱着秋水残破的身体就往外拉。
待那丝皮肉摩擦地面所发出的声音消失后,寒霄才慢慢的蹲下身子,眼睛有意无意的在舒恒的伤口上扫过一眼,然后才将他抱起走出了暗室。
冷夜,秋风袭袭,几片枯黄的干叶自枝头飘落,恰巧落在寒霄的肩头,原本以为出了暗室他会将舒恒带到自己的居所,可看他现在所行的方向,却恰恰相反。
最终,他在柴房前停了脚。
正准备推门时,怀中突然传来了动静,寒霄微微低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眸子锁着舒恒那张苍白憔悴的面颊,很快,他便收回目光,用脚踹开门走了进去。
不算温柔的将他放在铺着薄褥的石床上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像个君临天下的帝王站在旁边。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窸窣声,寒霄的眸子也循着微弱的声响望去。
“进来吧!”他下着命令。
果然,门吱呀一声缓缓被推开。一名裹着淡橘色睡袍的少年有些胆颤的走了进来,他垂着头,双手紧张的揉搓着腹前的衣襟,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跟踪我?”寒霄穿透力极强的嗓音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让少年娇小的身子不由得一震,然后马上摆动着双手,支吾道:“我、我没有,我、我只是——”
“秋水已经被脱到了刑房,你——难道也想不步他的后尘?”
“寞风不敢——”少年大惊失色,赶忙跪地求饶,“求楼主饶命,寞风本想去找楼主,可却听那些侍从说楼主去了暗室,于是就去到了那儿,然后——”
“算了,我不想听,找我有事?”其实,早在出了暗室的那一瞬,他就已经知道身后跟了个人,只是他懒得理会,以为他会半道里放弃离去,没想到却跟到了这儿。
“是、不、不是、是——”寞风被寒霄冷冽的话语吓的语无伦次,坑坑巴巴的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起来吧!”寒霄揉了揉太阳穴,慵懒闲散的表情明显透露出他不想责怪眼前的少年,
“去,把慕容卿给我找来。”
寞风闻言后,双眼瞪得犹如铜铃般大小,“慕、慕容卿?”
“怎么,有问题吗?”
“没、没有!”寞风很快便低下了头,在目光掠过石床上躺着的男人时,眸中明显的溢出了强烈的妒意和仇恨。
自从那天在雨夜中见到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寞风心里就憋闷的很,时不时的就派自己的小童去打听他到底在做什么,连他自己都搞不清为什么会如此在意这个‘乞丐’,可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有必要的。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慕容卿的医术高明,死人到了他手里都能被医活,虽然这么说有些夸张,但在人们眼中,他就是——神。
“还不快去——”
寞风浑身打了个激灵,却也聪慧的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烦,于是利索的起身就朝门外跑。哼!想跟我讨宠,没门!
舒恒额上渗着冷汗,嘴里低低叨念着什么,但犹豫声音太低,就连一贯耳尖的寒霄也听不太清。
其实,他口中一直叨念的那个名字——是秋水,可他却不知道此刻的秋水为了他,正在承受怎样的痛苦。
“啪——”空荡的刑房间,皮肉与鞭子相击所发出的声音被无形的扩大了数倍,而被绑在刑架上的秋水也已是筋疲力尽,头无力的耷拉在了一边。
“喂,你那破刀还没有磨好吗?”执鞭的大汉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冲坐在角落处专心磨刀的中年男人大嚷起来。
“你急什么急,反正人就在眼前,等我把刀磨得快点光点,再割他的舌头也不迟,要知道,心急可是吃不着热豆腐!”在墙角楚磨刀的中年男人回头笑道,可手下磨刀的速度却加快了几分,一付口是心非的奸笑样儿。
“别罗里罗嗦的,我可不想吃什么热豆腐,老子一会儿还想去外面找几个女人玩玩去呢,可没闲工夫陪这个烂人在这耗时间。”大汉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鞭子朝秋水满是伤口的胸口狠狠甩去。
“唔——”秋水低弱的呻吟如同蚊吟,他闭着双眼,眉头轻蹙了一下,嘴角沁出的鲜血已经划过脖颈,与胸口处略微发黑的血液融成了一团,外翻的皮肉隐隐现出了森然的雪白,竟是白骨。
大汉满意的瞧着他痛苦的神情,就听墙角的男人一边磨刀一边阴笑着建议,“如果你要是觉得等的实在是不耐烦,找个男人玩玩也是不错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嘿嘿!你这人也是,非要让我说明白吗?”中年男人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回过头,满脸横肉的脸被烛光这么一照,简直恶心叫人反胃。
大汉仍是一脸的莫名,惹得磨刀的男人甩下刀大踏步的走到了秋水面前,用粗粝的手捏起了他的下巴,嘿嘿的笑道:“虽然脸脏了脸,不过到底是这飘香苑的大红人,也不知道这小子做了什么事儿,惹得楼主竟然要我们割他的舌头挖他的眼睛,真是可惜呐!”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将绑在秋水手腕上的粗绳解开。
没了束缚,秋水的身子沉沉的跌在了坚硬的地面,强烈的撞击扯动了伤口,让他不由得大喊出声。
“叫什么叫,给我闭嘴——”大汉上前就踹了他一脚。
秋水强撑开双眼,可花了好长时间,视线仍是恍惚一片,只能看到一只草鞋的!脚,还散发着阵阵难闻的恶臭。
“喂喂喂,我说——”中年男人连忙制止着他粗暴的行为,‘好心’的劝道:“虽说他是个男人,就算落到了这种田地,但终究是个红牌,难道——”他拍了拍大汉的胸口,狠辣的笑道:“你就不想好好享受享受他这付身子?”
“身子?”大汉低头,目光毒辣的看着他残破的身子,忽而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然后冲中年男人乐呵呵笑起来,“原来是这个意思啊!也是,反正他也活不久了,让我玩玩也不不赖。”
说着,大汉就弯下身子,翻过秋水的身子就三下五除二的将本就衣不蔽体的破衫扒的一干二净。顿时,他豆大的眼睛变放出了金光,虽然胸口尽是可怖的鞭伤,还渗着发黑的血液,可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却只是染着淡淡的红痕,反倒勾起了大汉的情欲。
“真、真不愧是飘香苑的大红人呀!瞧瞧这两条腿,简直比女人还要漂亮!”大汉舔了舔嘴唇就迫不及待的褪下了裤子,拉起秋水的双腿锁在腰两侧,就将那根蓄势待发的凶器死死的抵上了他的后穴。
秋水猛的张眼,他拼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将目光定格在大汉笑的猖獗地脸上,同时身子猛的一震,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鹿般拼命的向后挪动着。
原本光滑柔嫩的背脊,很快便被磨出了伤痕,在地上现出一团团淡红色的痕迹。
看到他惊恐的样子,大汉连忙安慰起来,“乖,反正这种事儿你又不是第一次,放心,在你临死前,爷我会好好疼—— 你——的!”
“不……不……”秋水眼睛的恐惧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他一个劲的扭动着身子,可这本能的动作却让大汉更加狂肆的大笑了几声,而一直站在旁边的中年男人也猛的扑上前,冷笑着盯着他望了两眼,然后用手捏上他的下巴,只听哢嚓一声脆响,秋水大张的嘴便再也无力合起。
紧接着,中年男人迅速的掏出那根已经发紫的凶器硬生生的塞进了秋水口中,然后扯出一道得逞后的奸笑,“乖乖,好好舔舔,如果你伺候的好,大爷我一高兴,一会儿让你少受点苦!”
两个男人各自对视了一瞬,大汉便将凶器狠狠的挤进了那紧闭的幽穴中,然后便开始猛烈的抽送起来,还仰着头享受般的发出了愉悦的低吼声。
秋水的眼睛瞬间撑大,他使劲的摆动着身子,却不料这么一动反而是痛苦成倍的加剧,口中也被巨大的凶器填充的不留半点空隙,想要大喊来发泄憋在心中的疼痛,然而最终蔓延在空气中的,却只是破碎的呜咽声。
“啊……啊哈……宝贝,你真是太棒了……”大汉低吼道,还不停的用手拍打着秋水圆润的双臀。
痛,秋水现在唯一的感觉,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眼中蒙着水雾,眼泪止不住疯狂向外倾斜。
可这痛彻心扉的呜咽声,又有谁会听到。
昏迷着的舒恒,又怎会知道秋水为了他,已经成了将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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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找我来做什么?”
柴房的门被推开,一丝冷风骤然窜了进来,将寒霄披在肩头的黑发吹拂起来。
“你是个大夫,我找你来能做什么?帮我看看这个人,还有救没救?”寒霄依旧扬着一贯清冷孤傲的嗓音,连头都没有回。
“我还以为——”慕容卿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合起,走到寒霄身旁,同样操着冰冷甚至还带着怨恨的吐道:“你已经想通了。”
“没错——”寒霄斜眼看了慕容卿一眼,“只要你把他救活,我就把秋水放了。”
慕容卿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然后走到石床前,坐在简易的木凳上,将肩上的药箱放在地,一手将舒恒的袖子撸起,另一手的两指便已搭上了他的腕间。
半晌,他才收回手指,讥讽道:“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我寒霄说一不二。”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慕容卿只是轻轻的翻动了下舒恒的身子,便立即听到一阵破碎的呻吟,他停下了动作,扭头望着寒霄,“值得寒霄楼主这么做,竟然连秋水这样的大红人就舍得放弃?”
“乞丐——”
慕容卿听着寒霄冰冷甚至含着轻蔑的字眼儿,摇头笑了笑,“能帮个忙吗?”
“帮忙?”寒霄瞳孔猛然收紧,用几乎能够杀死人的目光盯着对面的男人。
“其实——”慕容卿好看的眉眼微微弯起,似乎在考验着什么,“这个忙对于寒霄楼主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您只需要将这个人抱起来就好,那样,也方便我为他看伤——”
话音落下,寒霄冷毅的唇角不易察觉的微微向上一挑,竟出乎意料的走到床便坐下,动作看似粗暴的将舒恒抱起,却没让他紧贴住自己的胸膛,而是嫌恶般的留出一道细细的空隙。
慕容卿自是将这些细节看在眼里,然而回应这种举动的却是一道掺杂着许多情绪的笑容。
他弯身打开药箱,从中取出一块白色折叠整齐的布巾,轻轻的触向那道已经开始向外渗出脓水的伤口,只是这么一碰,就让舒恒发出了一阵让人心疼的呻吟。
寒霄面无表情,看着慕容卿突然停滞的手,眼里溢出了不悦,“怎么停住了?”
“他刚才那道呻吟,你没听到吗?”
寒霄云淡风轻的开口,“听到了又怎样,这伤口是他自找的,那带来的痛楚也只能由他自己来承受。”
“你还真是一点人情味儿都不讲——”
“对了,你不是有很多奇离古怪的药吗?给他用上点,我可不想这个为我赚银子的东西身上留下伤疤。”
慕容卿皱起了眉,“难道在你眼里,这飘香苑所有的人都只是你赚银子的工具吗?”
寒霄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慕容卿望着他,在一连串的颤抖和呻吟中,如同酷刑般的疗伤终于结束。就在慕容卿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去时,突然开口问,“你说过,如若我救活他的话,你就会放了秋水,你现在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吧!”
“当然——”寒霄轻轻的将舒恒放回床上,起身,望着慕容卿隐着急切的眸子,轻描淡写的开口,“你自己却去找他吧,他现在就在刑房,如果现在赶去的话,说不定能看上他,最后——一眼。”
慕容卿眼底的镇定在听完这句话后彻底消失,修长的身子也猛然抖动了了一下。
“寒——霄——”他字字含着杀机,恶狠狠的盯着寒霄。然而寒霄却一脸的泰然自若,以一种玩味的姿态看着慕容卿,竟‘安慰’起来,“放心,我不过是让人把他的眼睛挖了,舌头割了,不会死人的,以你的医术,说不定过个三两天的,他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寒霄,你不知道秋水他一直很喜欢你吗?不管遇到多么伤心的事,在面对你的时候,也是笑颜以对,千方百计想着法子顺你的心做事。”
“可他犯了我飘香苑的规矩。”
“就算他犯了再大规矩,你也不能这么对他。”
寒霄仍旧一付不以为然的模样,“可我已经这么做了!”
慕容卿知道自己多说无益,转身就朝刑房奔去,他来这个飘香苑也不是一两次了,所以刑房的位置他了如指掌。
“啊——”嘶哑凄厉的叫声划破充满腥味的空气,秋水胸前渗着血水的伤口被一团团乳白色的稠液,他嘴角留着鲜血,后穴更不必提了,早已是血肉模糊,而那个大汉仍是意犹未尽的不停抽动撞击索取,还发出了让人恶心的喊笑声。
“喂,够了够了,我们还有活儿呢!”中年男人从秋水口中抽出那根已经萎谢的凶器,穿好裤子就拍了拍大汉的肩膀,“等一会儿楼主派人来查看我们办事儿办的怎么样了,看到这付景象,还不把我们的小命要了!”
“知道了——”大汉又猛烈的抽插了几下,接着便将淫靡的浊液喷射到秋水体内。
此刻的秋水虽睁着大眼,可眸光却是空洞无神,身子残破的连块儿破旧的抹布都不如。中年男人拿着磨好的长刀,迫不及待的走到如同死尸的秋水身边,冲大汉喊道:“喂——你给我把他按好了。”
第6章:秋水,你这是何苦?
“哼,就他这付半死不死的样儿,估计连知觉都快没了,还能乱动到哪儿去。再说,你刚才不是把他的下巴也弄脱臼了吗,你还担心个什么劲儿?”大汉虽这么说,可还是迈到了秋水的头前,双手狠劲的按住了他的脑袋,啧啧道:“唉,这么个大美人,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