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不止能做饭,还能为你传宗接代。你也老大不小了,父母就没急着抱孙子?”沈修远问道。
“自然是急的。不过,我有借口啊。”戴嘉丰顽皮地笑道,“我跟家里说,现在的工作性质太危险,媳妇儿、儿子容易受罪犯威胁。等我高升后,换个安全系数高一些的岗位,再考虑结婚。”
“你这工作,危险性确实高。”沈修远有点担忧,“想要换吗?我找人帮你换个岗位?”
戴嘉丰摆了摆手,说道:“现在这个岗位,虽说危险了些,但是,容易出成绩,方便立功。我还打算成为咱们市公安局最年轻的副局长呢。”
“你给我悠着点儿!别因为立功心切而莽撞行事!”沈修远厉声警告道,“你所面对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送命。你难道想让你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有分寸,不会乱来的。”戴嘉丰保证道。
“嘉丰,你是我最宝贵的朋友。”沈修远真诚地说道,“我对你没有别的期待,只希望你一生平安!”
戴嘉丰点了点头,感动得心里头渀佛揣着一个小火炉。
50、导火索
4天后,戴嘉丰再度上门拜访沈修远,带来最新消息。
“你猜得真准。‘癞头’这家伙果然是受人指使。给他钱的人,外号‘万金油’,是一家地下赌场的负责人。
“不过,‘万金油’也是替人办事。真正的买凶者,名叫洪广智,是宏图地产老板洪传雄的小儿子。洪传雄有个妹夫,名叫傅韶华,是市公安局南城分局的副局长。
“洪广智这小子,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仗着老子有钱、姑父有权,到处惹是生非,极为嚣张跋扈。
“我还没传唤洪广智,先过来问问你的意思。你打算追究到底吗?”
沈修远沉思了一会儿,表情冷肃地摇了摇头。
“这个案子,就以‘癞头’的私人报复结案,不必牵扯其他人,以免打草惊蛇。你找人盯着洪广智,收集能够判他重刑的有力证据。这事要做得隐秘一点,不要让人怀疑到你身上。你跟傅韶华,毕竟是同一个系统的,最好不要发生冲突。”
戴嘉丰点了点头,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一定会替你报仇,你先忍耐一段时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有的是耐心,你不必着急。”沈修远安抚道。
沈修远沉思了一夜,决定成立一家中诚安全管理咨询服务公司。
鉴于目前国情,他暂时不考虑对外开展业务,而是让这家公司成为自己的专属情报机构,同时负责金鼎电器、震风地产的安全保卫工作。
时值年底,正是大批军人退役的时间段。
他借助戴嘉丰之力,高薪聘请了一批头脑灵活、身手矫健、素质过硬的退伍军人。
二人联合几位精英人士,对这批新人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式训练,内容涉及刑侦、法律、管理、擒拿格斗等多方面。
刑警队大队长身手了得,这在众人的意料之中。
而那美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的老板,居然无人能敌,这让众人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
这一个月里,沈修远只要一出现在培训基地,便会接到这批新员工的挑战。
他深知,如果不把这批人打得心服口服,以后恐怕无法顺利领导他们。
于是,他总是欣然接受挑战,然后一派轻松地将他们击败。
这群血气方刚的退伍兵屡败屡战、愈挫愈勇,在一次次失败中吸取经验教训,得到了快速成长。
他们对沈修远的态度,也从不信、不服转变为尊敬、崇拜。
培训结束后,沈修远对这批新人进行理论笔试、实战比武两重考核。
他根据考核成绩,给每个人安排适合自身的岗位,与他们一一详谈。
诸事办妥后,他在蓟京饭店摆了两桌酒席,召集金鼎电器、震风地产的高层管理人员与中诚安全的高管层见面,全面落实安保工作。
1994年的除夕,沈修远没有像往年那样和薛开言、周君玉一起度过,而是以出去旅游为借口,独自住在空间里。
他曾经尝试着在空间里种植平时常吃的蔬菜,发现仅一个星期时间,蔬菜就完成了所有成长过程。
这些蔬菜,不但外表光鲜,而且口感超好。
最主要的是,它们无论摆放多长时间,都不会腐烂,永远保持新鲜。
后来,他又尝试着种植水果,同样收获惊喜。
他突发奇想,悄悄弄了几只蛋鸡、一头正处于哺乳期的母奶牛进空间。
正如他事先预想的,动物们活得极为滋润,产蛋量、产奶量都很高。
有了空间,沈修远基本上实现了自给自足的生活。
白天,他在现实世界里辛苦打拼。
晚上,进了空间后,他彻底抛开俗世的烦扰,惬意地过起世外桃源一般的美好生活。
沈修远每日里快活似神仙,薛开言却一直忍受着内心的煎熬,苦不堪言。
沈修远在躲他!
从去年春节开始,就一直在躲他!
他一开始竟然没有注意到,还以为沈修远搬进公司居住真是因为工作繁忙。
几个月后,他才渐渐醒悟过来。
原来,他早就被那只叫杜逸彬的疯狗给攀咬出来了。
自己得不到的人,也不允许别人得到。
心理阴暗到这种地步,着实可恨!
偏偏他还不能主动找沈修远解释,只能一直吃哑巴亏。
他的心情,真是怎一个郁闷了得!
除夕这天,天气晴好、阳光绚烂,薛开言的心空却灰蒙蒙、阴沉沉的,仿佛酝酿着一场暴风雪。
沈修远为了躲避他,居然跑出去旅游了。
而他,为了躲避那些乘着春节期间走后门、拉关系、套近乎的各色人等,只能抛下位于通县的大房子,住到蓟京大学附近的小公寓里。
天色未黑,他已草草做好两道菜,坐在桌前独酌。
想到李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他举杯邀电灯、孤苦难自言。
薛开言沉浸在自酿的苦酒里无法解脱。
马桂花、薛明珠、薛明宝三人则怏怏不乐地坐在客厅里,连年夜饭都懒得做。
白天,他们开着借来的面包车,载着一大堆年货赶往通县,本指望能够将薛开言堵在家中,没曾想,却扑了个空。
他们问了邻居,才知道,薛开言已经连续3年没在通县过年。
大过年的,不住在自己家,那肯定是去美人窝、温柔乡了。
薛开言果然有了新家庭,将他们三人彻彻底底地踢出了生活。
那么大一座金山,他们当初怎么就偏偏看走眼,以为那是个晦气的坟头呢?
到底该怎么做,他们才能重新夺回金山、过上奢华生活?
“薛开言不肯理睬我们,那孙子呢?他不会绝情到连孙子的死活都不管吧?”
薛明珠突如其来的发言,弄得马桂花、薛明宝一头雾水。
薛明宝忽然醒悟,一脸兴味盎然地盯着薛明珠那被家居服遮住的小腹。
“你怀上啦?”
马桂花顿时惊慌失色,恨不得能够拥有一双透视眼,将女儿的肚子看个清楚。
薛明珠被戳中伤心事,整个人顿时跟只发怒的猫一般竖起了全身的毛。
“我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抬脚踢了一下薛明宝的小腿,恶狠狠地瞪着对方。
“我说的是你,你把人家重点中学的好学生逼成了淫娃荡女,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莫非,你那玩意儿,只是个银样蜡枪头!”
涉及男人尊严,薛明宝岂能淡定?
“我操……”
他跳起来就要骂“我操你妈”,突然想到薛明珠的妈正是自己的亲妈,又赶忙换了一句。
“你个满嘴喷粪的骚货,找不到男人操你,倒惦记起老子的金枪了。”
“都给我闭嘴!”马桂花呵斥道,“姐弟俩之间,骂得这么难听!”
薛明珠重重哼了一声,冷嘲热讽道:“薛明宝,你要是有点脑子,就赶紧把那个荡妇的肚子搞大,让她挺着肚子到远大集团大门口跪着,把薛开言给引出来,让他掏钱养孙子。”
“哎哟喂……你这个缺德玩意儿……”马桂花拍着大腿骂道,“你也是个女人,怎么能想出这么坑人的主意!”
“你要是嫌缺德,就让薛明宝娶她啊!”薛明珠不甘示弱道,“你儿子干了那么多缺德事,你也该替他积点阴德了,免得到老了没儿子养你。”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薛明宝冷笑道,“我这种超级祸害,只会长命百岁。你有工夫惦记着我早死,还不如趁现在年轻,多找些男人干你,乘机赚点小钱。免得哪天变成了丑八怪,满大街摇屁股、叉腿,贱兮兮地想要倒贴,都没人愿意……”
薛明宝的话还没说完,薛明珠已经吼叫着扑上去厮打。
姐弟俩仿佛两只疯狗,发狂似的互咬、互抓、互打、互挠……
他俩将连日以来的懊恼、不甘、焦虑、愤懑等等情绪,全部发泄到对方身上。
马桂花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撞翻了茶几,摔碎了茶杯,连忙伸脚将碎瓷片踢到一边,以免划伤二人。
她捶胸顿足地嚎叫道:“我的天哪……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
打完架,骂骂咧咧地处理完脸上、脖子上的伤口,薛明宝渐渐冷静下来。
他发现,薛明珠的点子确实具有可行性,遂打起唐晓曼肚子的主意。
一直以来,他只顾发泄,从来不想避孕方面的事。
这次,被薛明珠这么一提醒,他倒奇怪起来。
他干了唐晓曼这么多回,她的肚子怎么一直没见大?
莫非,她不能生?
如果换作从前,他巴不得她怀不上,省得麻烦。
现在,既然要指望靠自家儿子套自家老子的钱,她要真是没本事怀孕,他就得另外找女人了。
这更麻烦!
唐晓曼虽说高中没毕业就辍学了,但是,她毕竟是重点高中的好学生,肚子里实实在在的有墨水,那气质,比那些不正经读书的女孩子强太多了。
况且,她长得很漂亮,比那些自诩美女的风骚女人漂亮很多。
另外,她很干净,被他强上的时候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女。
这些年,也只有他一个男人。
她的性子很柔弱,除非被逼急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激烈反抗的。
她还很重亲情,对母亲孝顺、对弟弟关爱,宁愿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吃苦受累,也要让母亲吃饱穿暖、让弟弟继续上学。
综上所述,这样一个好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他薛明宝能够把她攥到手心里,是上天关照。
他想要再找一个类似的,肯定没戏!
51、凶杀案
想到这里,薛明宝登时坐不住了。
他快速套上衣物,顶着除夕夜的刺骨寒风上了面包车,开着车一路飞驰至自由市场。
在自由市场摆摊的,不是外地人,就是农村人。
过年期间,这些商贩都关了店铺、回家过年。
独独唐家三口人,明明是城镇户口,却穷得没有地方住,只能一年四季窝在狭窄、昏暗的店铺里。
薛明宝在自家店铺门口急刹车,下车后,将紧闭的卷帘铁门砸得震天响。
唐家三口人正围坐在小小的折叠圆桌前,一边收听广播,一边有说有笑地吃着简单的年夜饭。
听到这凶狠的砸门声,三人面面相觑,三颗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唐晓峰关掉收音机,舀起一根钢管,快步走到卷帘门前。
他故意压低声音,隔着门粗声喊道:“谁啊?”
“薛明宝!”薛明宝报上姓名,命令道,“赶紧开门!”
唐晓曼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暗暗叫苦。
这个混蛋,怎么连除夕夜都不肯放过她啊?
晓峰平时住校,不了解这些丢人现眼的事。
现在,他要是当着晓峰的面拉她进屋办事,晓峰非跟他打起来不可!
唐晓曼赶忙起身,从唐晓峰手里夺过钢管,一边将弟弟推回桌边,一边将钢管递给母亲,以眼神示意对方偷偷藏起来。
吴慧珍心领神会,赶忙走进后屋藏钢管,其实心里恨不得能把薛明宝这个瘟神痛揍一顿。
唐晓曼将卷帘铁门推上去一半,被猛然灌进来的冷风冻得直打哆嗦。
薛明宝弯腰钻进店铺,一边埋怨,一边拉下铁门、锁上门锁。
“磨磨蹭蹭的干吗呢?冻死老子了!这破天!”
唐晓曼借着屋里昏暗的灯光打量不停搓手、跺脚的薛明宝,发现对方脸上有数道鲜红的抓痕,心中暗暗称奇。
哪个女人这么凶悍,竟敢这么抓他!
他该不会又强迫谁了吧?
他最好能从此迷上那个女人,不再来强迫她。
不过,她手里攒下来的钱还不够租店铺,她要真是被他一脚给踢开了,家里的生计又困难了。
唐晓曼正处于自我矛盾之中,被薛明宝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大跳。
“你被我干了这么多回,怎么一直没怀上?你不会是只下不出蛋的母鸡?”
唐晓峰腾地一下站起身,恶狠狠地瞪着满口粗话的薛明宝。
唐晓曼见状,赶忙将薛明宝拉进后屋,吩咐母亲在外面守着门。
吴慧珍把着薄板做成的小门,心慌意乱地看着怒气汹汹的唐晓峰,暗叫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哟……今天这么主动……”
薛明宝隔着棉袄揉搓唐晓曼胸前的丰满,淫欲顿起。
唐晓曼一把抓住薛明宝的手,在其耳畔低声央求:“晓峰在外头呢,今天能不能放过我?我下次双倍补给你。算我求你了!”
薛明宝滴溜溜转了转眼珠子,淫笑着将唐晓曼的手拖到已经微微鼓起的胯下。
他舔着唐晓曼柔嫩的耳垂,低声挑逗道:“我的小兄弟已经出来站岗了,回不去啦,你说怎么办?”
唐晓曼只觉一阵阵电流自耳垂、手心快速蹿至全身,身体快速燥热起来。
她知道薛明宝不会善罢甘休,干脆一咬牙,红着脸小声说道:“我用嘴巴帮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出声、不能让晓峰听见。”
“小骚货,每次叫你蘀我做口活,你老是推三阻四的。其实,你这张小嘴,早就饿得嗷嗷叫了吧?”
薛明宝啃了一口唐晓曼的嘴唇,麻利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褪下所有下装,示威似的摇了摇昂首挺胸的小兄弟。
唐晓曼用枕巾绑住薛明宝的嘴巴,一再叮嘱他不要出声。
她在地上铺了块布、放上枕头,轻轻跪在软绵绵的枕头上面,生涩地用嘴巴为薛明宝服务。
唐晓曼的口活,跟那些专业卖身的女人完全没法比。
不过,看在她如此乖巧、卖力的份上,薛明宝也没多计较。
射完之后,见唐晓曼乖乖地将所有液体全部吞下,薛明宝满意地拍了拍对方红得跟火炭似的脸,摘下绑在脑后的枕巾。
他不知道,唐晓曼此举并不是为了讨好他,而是为了防止屋里有异味、引起唐晓峰怀疑。
如果是平时,薛明宝不可能满足于只射一次。
今天,他心里有事,便决定暂且放过难得主动讨好他的唐晓曼。
他用手里的枕巾擦干净软掉的小兄弟,快速穿好衣服。
“我问你,你为什么一直没怀孕?”
唐晓曼忍耐住反胃的不适感,哑着嗓子问:“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薛明宝懒得回答唐晓曼的问题,不耐烦地问道:“你老实说,你到底能不能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