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厉国王宫。金碧辉煌的宫殿之内,歌舞升平。
厉王拥着美人,拿起宫女递来的夜光杯,就着舞姬们的如银蛇般的艳舞,仰头饮尽杯中美酒。
哈哈大笑中随手将夜光杯扔在华美的波斯地毯上,
拉着美人倒在舒适柔软的鹅绒垫中,
上下其手,不一时便把美人弄的气喘嘘嘘,星眸漾波,红霞飞脸。
内容标签:青梅竹马 强取豪夺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粱无遗,厉少戎 ┃ 配角:戚言海,秋惜叶
第一章:大将军归来
厉国王宫。
金碧辉煌的宫殿之内,歌舞升平。
厉王拥着美人,拿起宫女递来的夜光杯,就着舞姬们的如银蛇般的艳舞,仰头饮尽杯中美酒。
哈哈大笑中随手将夜光杯扔在华美的波斯地毯上,拉着美人倒在舒适柔软的鹅绒垫中,上下其手,不一时便把美人弄的气喘嘘嘘,星眸漾波,红霞飞脸。
厉王大乐,也不管舞姬们及周围的侍者宫女尚在场,便待撩衣上阵。美人香肩裸露,半推半就,眼见一场活色声香的戏幕即将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却听得殿外小太监尖锐的喊声∶“启禀王上,护国大将军带兵凯旋而归,现正在大殿外等候交旨。”
“什么?粱无遗他回来了?”厉王一把推开美人,慌张地从软垫中坐起,连外衣都来不及穿戴好,就急匆匆往外走。“寡人派他去打强奴,他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紧跟在后面的小太监答道∶“听说那些强奴凶悍无比,个个骁勇善战。大将军未与他们正面交锋,而是趁夜色偷袭了他们的粮草,然后将这些人围困了数十日,不费一兵一卒就将敌人拿下了。”
小太监的声音中充满了对他们护国大将军的敬仰和崇拜,厉王不屑地冷哼两声,嘲讽道∶“堂堂厉朝的大将军,居然不敢和敌人正面交战,而用偷袭的方法,真是丢尽我大王朝的颜面!”
小太监大着胆子更正道∶“王上,战场上从来都是兵不厌诈,如大将军这般不战而降人之兵乃是兵家中的上上策,是场大胜利啊!”
“你懂什么!”厉王突然回身踢了小太监一脚,恨恨地道∶“他粱无遗再怎么威风,还不是寡人手中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笨狗。寡人厚待他是王室赏赐的恩宠,寡人要他去死谅他也不敢多叫一声。”
小太监揉揉被踢青的膝盖,小声抱怨∶“不敢在大将军面前抖威风,就拿奴才们出气,难怪大将军总说您没出息,欺软怕硬……”
对小太监以下犯上不恭敬的话语充耳不闻,让厉王头痛的是马上要面对的人。
厉国上下的老百姓都知道,他们的王上虽然英俊不凡,才华横溢,却对政务军事七窍通六窍――一窍不通。最喜欢做的事是“醉卧美人膝”,说好听些是风流,说难听了就是好色。这样一个风流好色的王上,不知为何却偏偏获得了当朝赫赫有名,刚正不阿的大将军的青睐,心甘情愿为这样一个昏君出生入死,拼战沙场。毫不夸张地说,厉王朝至今能屹立在强国之间未被吞并,靠的就是护国大将军和他的义字营将士。
厉王对这样一个大将军是又恨又怕。恨的是每当粱无遗用深情的目光凝视他时,他的身上不由得就起一层鸡皮疙瘩,却又不得不虚于委蛇。怕的是如今全国的兵力都在对方的掌控中,若不小心惹怒他,只怕他连这个王位也坐不稳。
厉王暗自祈祷去正和殿的路越远越好,迟一刻看到对方都能让他高兴。只是再长的过廊终有走到头的一天,远远的他便看到了挺立在正和殿外的修长身影。咽了下口水,脸上堆起和熙的笑容,朝粱无遗走去。
那厢的粱无遗看到厉王,连忙跪倒∶“小臣叩见王上,愿吾王安康祥和,万寿无疆。”
厉王赶紧几步,亲自将他扶起,微揾道∶“爱卿何须行此大礼,莫说你是我朝的护国大将军,仅凭你我二人的情分,今后在寡人面前都不必行跪礼了。”
粱无遗听了这番话心中不禁一阵感动,但他还是摇摇头∶“王上,只要您在位一日,君臣之礼便绝不可废。”
言下之意只要寡人退位你就能随意对待寡人?――由于对粱无遗早已存在的不满和嫉恨,对方说的每一句话到了厉王的耳中都被曲解成了心怀不轨之意,只是他的这番心思粱无遗又哪里能够晓得,还在傻傻地为了他施舍的关怀满心感激。
厉王携了他的手未进正和殿,反而从原路返回。一路上没话找话∶“爱卿此次出征战果如何?”
粱无遗刻意落后半身跟在后面,痴痴地注视着厉王的侧脸。数月未见如隔三秋,每回出征在外都默默数着能返京的日子,然而回来待不了几个月便又会被王上派出去。从十四岁上战场,大大小小的战事打过无数场,如今已近弱冠之年,在京中的日子却大概连三年都不到。这次希望能在王上身边待的久一些……
粱无遗暗自出神,听得厉王问话,灿烂一笑∶“托王上恩泽,小臣幸不辱命,已将强奴一举擒拿,残余人马相信十年内不会成气候。事情经过和事后处理安排小臣已在上奏的奏章里写明,王上还未看?”从内心发出的笑容是如此动人,为他平凡的脸平添几许清丽之色,可惜
厉王在前头翻翻白眼,心道∶“寡人看奏折头就犯晕,更别说是你粱无遗的,唯恐避之不及,怎会去看。”嘴上却答着∶“寡人自是看过,只是想听你亲口告诉寡人。爱卿功高无人可及,寡人定要好好嘉赏你。”
“小臣不敢居功,这都是义字营里的兄弟们勇敢杀敌换来的,王上若要赏赐就请赏给他们罢。”
“好!不愧是厉朝的大将军,懂得体恤属下。寡人就依你的意思。”
进得适才的寝殿泰和殿,那些舞姬们早已得令退了下去。余烟缭绕的殿内,只留下与厉王缠绵过的那个美人。粱无遗见到那美人,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第二章:温泉水滑洗凝脂
“秋惜叶,你为何仍在宫里?你害王上害得还不够吗?!”
这个秋惜叶,仗着年轻貌美一身媚骨,把厉王迷得团团转。“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些大臣们都忍了,因为内有重臣调度,外有粱大将军守疆。但是有一回他竟把王上偷带出宫,路遇山贼差点送命。若非粱无遗派了暗卫,在厉王身边守护,若非那些暗卫们的拼死相救,只怕厉王早已死在那些山贼的大刀之下,焉有今日的酒池肉林,寻欢作乐。
秋惜叶能在大臣们的夹击中保身,又岂是易与之辈。他款款走下软垫,来到厉王身边,当着粱无遗的面故意将手搭在厉王肩上,媚笑道∶“王上宠爱奴家那是奴家的福分,奴家感激还来不及又哪能害王上呢?王上,大将军他位高权重,偏偏看不惯奴家受宠,只怕奴家今后不能侍奉在王上左右,王上您要自己保重好身子啊。”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哽咽,一只柔若无骨的手隔着衣衫在厉王胸前的敏感部位来回打着圈,把厉王弄得心痒难骚,色心顿起。
望着美人垂泪如梨花带雨,厉王心疼不已,连声安慰,终于换得美人喜笑颜开。这俩人柔情蜜意,卿卿我我,粱无遗却已铁青了脸,怒喝道∶“妖人!你如此媚惑王上,厚颜无耻!如今尚不知悔改,我今日如何能够饶得你!”
这一声厉喝把厉王从温柔怀里惊醒,意识到旁边还有个要“害”美人的“大将军”存在,不禁打了个寒颤,抖擞起精神赶紧劝道∶“粱卿何须动怒,秋美人不过是寡人后宫中的一位嫔妃,无碍大事,寡人日后少理会他便是。美人,你先下去吧,寡人与粱将军尚有要事商议。”
“王上,姑息养奸,后患无穷啊!”上一次是侥幸,护得厉王无恙,但是下一回呢?还有下下回,每次都能如此幸运么?!
厉王不听粱无遗相劝,催促着秋惜叶赶紧离开。见粱无遗要追上去,厉王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手,故作亲热道∶“粱卿,你我君臣多时未见,寡人念你的紧。寡人知你一路舟车劳顿,已命人在后殿放好温泉水,粱卿可先去沐浴,洗去一身疲劳,寡人再与卿夜谈如何?”
被厉王紧紧拽住,眼看着秋惜叶已经走远不见了身影,粱无遗再如何心急也只得暂且作罢。
听闻厉王为他安排好沐浴,粱无遗如微熏般心中一暖。
凯旋归来后他一回将军府就是忙于写奏章,上报战事经过及俘虏等的处置。之后心系厉王,未来得及换朝服便匆匆入宫,如今身上正难受着。
不好意思地低头闻闻身上的汗味,粱无遗脱下染尘的军服,缓缓踏入池中。温热的水漫过肩部,柔柔地围住他,粱无遗不禁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
厉王慵懒地坐在外面的太妃榻上,听得这一声呻吟,方压下去的火苗子“腾”地又窜了上来,抬头张望了下被轻纱遮住的浴池,想起粱无遗那一身白皙顺滑的肌肤,暗自咽了咽唾沫。
说来奇怪,虽然粱无遗的脸算得上清秀,也没有一般武人该有的刚硬线条,修长挺拔的身材反倒像一个书生将军。但是如此一个长相平凡又添为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不知为何却拥有一身让人艳羡不已的细嫩肌肤。多年的打仗受过的伤不计其数,却不见留下一丝疤痕。疆场环境残酷,少不了风吹日晒,即便粱无遗曝露在毒辣的烈日下依然损伤不了,不禁让人啧啧称奇。
厉王最爱的就是那身让他流连不去的肌肤,连公认的厉国第一美人秋惜叶也不能望其项背。每回欢爱时,在那堪称完美的身子上又舔又咬,弄到青紫交加没有完肤方舍得罢手。
虽然在那样的强取豪夺中粱无遗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意,但因为对方是厉王,是他从少年时期便深爱着的人,咬咬牙也就一次次挺过去了。
念及粱无遗在床上展现的风情和柔顺,厉王迫不及待地在殿内来回走动,不时探头看看粱无遗是否已经洗完。
浴池中的粱无遗对厉王欲火焚身的感受一无所知,用浴巾仔细擦干净身上的水滴,拿起边上侍女放好的服饰穿戴齐整后,撩开轻纱走了出来。
濡湿的黑发还披散着,平日里高高束起的黑发被放下来后,居然垂到了膝弯处,末梢几滴小水滴顺着长长的光亮发丝调皮地往下落,没入柔软的地毯中。
沐浴后的模样少了些凌厉,多了些柔和,尤其是粱无遗发自内心的温情,让一向不喜他的厉王也有些怔忪,呆呆地看着对方走过来。
第三章:情何以堪
“王上……王上!”见厉王径自发呆,粱无遗不得不提高嗓音。
“啊!梁卿唤寡人何事?”
“小臣见王上魂不守舍的样子,王上是有心事?”
“没有,粱卿定是眼花!”厉王快速否认,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些急躁,柔下声音道:“寡人有梁卿,及众位大臣的辅助,四海升平,国泰民安,哪里能有心事?”心下却懊恼适才为何竟被梁无遗所迷,果真是欲求不满?不禁对梁无遗赶跑秋惜叶一事愈发恼恨起来。
“王上,小臣有一事禀报。此次征伐强奴之际,小臣偶然发现一员猛将,一问之下方知他原是王上禁卫军内的一名编卫。”梁无遗在厉王的示意坐到一旁。
厉王奇怪道:“没有寡人的命令,禁卫军全部在王宫之内待命,这个兵卫又怎会到粱卿的帐下听用?”
“回王上的话,其人因不堪忍受上头的欺辱私自逃出了王宫。适时义营军招兵,见他武艺高强而未细查他的身份纳入营中,编在宣武将军名下,之后便跟随我等一同出征。”
“居然有这种事?人都逃走了,却为何禁军统领都未曾上报给寡人?此等欺下瞒上的行为简直是无法无天,寡人岂能饶他!”
“王上请息怒,其中亦有小臣监管不严之处,小臣难辞其咎,愿领军法处置。只是,小臣此刻向王上提及其人,一是所谓事出有因,斗胆请王上赦免他的私逃之罪。二是小臣见他确实乃一难得勇将,欲将他收于小臣麾下。然而,他毕竟是王宫里的人,没有王上的首肯,小臣不敢随意留下……若王上不肯饶过他,小臣愿两罪并罚,一力承担!”
厉王一拍他肩膀,大笑道:“区区一个侍卫,梁卿若是喜爱寡人又怎会舍不得!明日寡人便让户部将他编排到你的名下。至于惩罚一事休要再提,寡人不爱听粱卿说的如此生分。”
“多谢王上!”梁无遗大喜,起身施礼谢恩。“小臣万分感激王上的厚爱,幸甚之至。然则军中不可无法纪,将军犯错与兵士同罪,明日小臣自去刑部领受军棍,以儆效尤。”
“你为何就不肯随了寡人的心意呢?”厉王叹息一声。
手下触摸到的肩膀圆润结实,鼻间闻到一股自然的清香,犹如雨后的青草般芬芳。装作正人君子未多久的厉王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的下身,装模作样道:“话说回来,虽说那人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但也算是寡人的护卫之一,如今给了你,不知梁卿作何表示?”
“小臣但凭王上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言重了,言重了,寡人怎么舍得梁卿去送死呢?”
“王上……”梁无遗微微有些窘迫,厉王说的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劲。
厉王将粱无遗拉到玉榻边,急吼吼地泰山压顶似的倒了下去。鲁莽的举动吓得粱无遗反射性地挥出一掌,登时把厉王扫到了地上四脚朝天,半天爬不起身。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粱无遗赶紧下榻抚起厉王,歉疚地问道∶“小臣出手无状,王上您没伤着吧?”
厉王龇牙裂嘴地揉着摔疼的屁股,偏偏还得硬着头皮道∶“没事,没事,是寡人太心急吓着粱卿了,这回寡人慢些来就是。”
粱无遗听了厉王赤果果的话脸皮腾的一下红了,随即却转为苍白,他不安道∶“王上,纵欲伤身,您还是早些歇息罢。”
见粱无遗拒绝他,厉王情欲攻心岂肯善罢甘休,他利用粱无遗对他的感情,装可怜道∶“寡人现在好难受,粱卿忍心见寡人受苦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寡人思念粱卿如狂,你难道一点都不想要寡人?”
“王上,小臣……这……并非这个意思……”
见粱无遗软了心肠,不似适才抗拒,厉王便不耐再听他说下去,重新摁倒他步入正题。
粱无遗苍白着脸任由厉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被褥。厉王犹甚饿狼扑食般的粗暴动作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的伤痕,甚至超过了他在战场上所受的伤。
意料中的剧烈疼痛铺天盖地得席卷而来,体内凶器快速却杂乱无章的猛烈抽动更是带给粱无遗无边无际的痛楚……神智逐渐迷离,对厉王的疯狂索求唯有通过麻痹自身的感觉去尽力迎合。
粱无遗只以为厉王在床第之间的行为向来粗暴狂乱,也单纯地以为对意中人的索求因为渴望而无法控制。粱无遗对情事的经验全部来自于厉王,可怜的他并不清楚,真正真心对待彼此的相爱之人是绝不会仅有一方能得到享受。也并不明白,他和厉王之间的行为根本算不上交欢,而是赤果果的强暴,即使他是心甘情愿得尽量满足对方。
……
厉王平复着情事后的喘息,察觉到粱无遗的举动,厌恶地一偏头避开。对粱无遗他从无半分怜惜,所以在他身上无需小心翼翼,把平日里对秋惜叶的温柔体贴全部收起,暴露出掠夺者凶残的一面,只顾自己享受。
殿内温暖如春,殿外却风云暗涌。一场几乎颠覆全国的阴谋已悄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