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拉着陈小琅让他看,批评他怎么就那么花心呢。
陈小琅送了他一拳头,表示自己没有花心。
钱老板对陈小琅现在的发展一方面挺满意,毕竟是他捧出来的人,一方面挺不满意,总觉得这小子越蹦跶越远了。
陈小琅事业为重,钱老板只好夫唱夫随,想办法挤着时间跟他一块跑通告,跑典礼。两个人凑合着飞啊飞,感觉特像是缺根翅膀
的比翼鸟,钱兴武把这个比喻跟陈小琅一说,他又笑得横躺在飞机座椅上抽抽。
他在戏里跟什么人都能谈情说爱,在戏外就怎么都不肯干这等事情。
钱老板一腔“我本将心托明月”的愤懑,偏偏跟他对着“二”上了,要耗就耗到底,这辈子还就死缠着他不放了!
年底商演多,正是大笔捞钱的好时光,董爱玲给陈小琅找了个香港老师教跳舞,从他那张胡拼乱造的专辑里编了几个舞曲,让他
上台的时候表演用。还给他在几个音乐颁奖礼上买了点年度新晋男歌手,年度最佳歌曲之类不痛不痒的小奖。
钱兴武请人给他手工缝制了两套打歌服,一套白,一套黑,全是笔挺闪亮的面料,短上衣,束腰,高高的马靴,胸前坠着亮晶晶
的装饰链子,再标准再梦幻不过的王子装。
董爱玲说这两身衣服傻透了,别说土,简直就是土得掉渣。
陈小琅喜欢,钱兴武就非得宠着纵着让他打扮得跟个二楞子一样上台跳啊唱啊,他在后台看着笑得不行。
董爱玲对钱兴武没话说,他是聪明人办糊涂事,故意使坏。董爱玲找钱兴武不在的时候,跟陈小琅说话去。陈小琅正卸妆,舞台
妆弄了满脸亮晶晶的粉,擦得擦半天,董爱玲挺嫌弃的看看他挂在一边的打歌服。
“小琅,你尽管得瑟。不就是仗势着他正宠你,拿你当个新鲜宝贝,你尽管翻天去,去吧。看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陈小琅擦净脸,盯着镜子里头卸完妆的样子看了看,脸还是那么一张脸,恍惚一看忽然觉得陌生,好像跟印象里的自己不一样了
。也不是老了,也不是变样了,就是有什么混杂着的东西一层层添加到容貌里,无声无息的就不一样了。
董爱玲说的没错,他对钱兴武一直都是恃宠而骄,只不过他们自己都不觉得。
钱兴武订好了晚餐的位,回头来接陈小琅,董爱玲没眼看他们,蹬着高跟鞋往外走。钱兴武追问她一声:“玲姐,谁又惹您了?
再有人惹您跟我说啊,千万别自己置气。”
“气不死。”董爱玲把门给摔上了。
“她是不是更年期到了?”钱兴武笑着问陈小琅。
虽说董爱玲脾气大,业务上厉害,对陈小琅也一直用心关照,还不能随便说换她,钱老板也只好让着她点。陈小琅没应声,往常
他都会跟着笑,今天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一旦陈小琅开始思考,钱老板就觉得有点头大。
“你说……”
吃完饭回到酒店房间,陈小琅用小学生探讨课堂题目的语气开了个头,钱兴武打了个哆嗦,把西装挂好,坐到他对面等下文。
“我在台上的时候是不是特傻,特可笑?”
陈小琅摆出了一张“很受伤”的脸,没精打采的扒着座椅靠背,不光董爱玲那么说,新闻上铺天盖地的图片也都在嘲笑他最近的
造型,好像他真的比以前难看多少似的,他不还是他,还是那一张脸。
想到这里陈小琅自己也拿不准了,他有点怕,怕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真的不帅了。
钱兴武看着他这个样,凑过去就一把搂到怀里,心疼的揉着他脊背,几乎要疑惑自己是不是也母爱泛滥了。
“挺好,我就喜欢你活蹦乱跳的。”
钱兴武笑,回味着他在台上边唱边跳的样,还是挺可乐。
陈小琅把他一把推开,按到床上去摔他个四脚朝天,钱兴武啊啊乱叫学着他唱歌,陈小琅连鼻子带嘴捂死,捂得他胳膊腿乱挥乱
踹,差点当场断气。
“有人谋杀亲夫啊——”
钱老板好不容易拽开他手,张嘴就来,喊得凄厉无比。
陈小琅按住他手,压住他脚,往他肚子上最软和的地方招呼,捶不死他。下手还是留着好大的余劲,相处了这么久,陈小琅早学
会把力气控制在不至于再给他揍进医院的程度。钱兴武光是扭着嗷嗷叫,好像真有多疼似的。
陈小琅低头把他嘴给堵上了,蹭着唇,舌头递过去找他的舌头,钱兴武乱躲着不上钩,半天才伸手抱住陈小琅的脖子,仰头深吻
上来。
虽说在床上也主动过,只能算是主动挑逗,头一次这么压着他办事,陈小琅挺得意的动手扒他的衣服,在他胸前乱啃,一手伸到
下面去掏着摸着往里头探着,这回事没经过总受过,程序还是门清,就是手法差了点,戳得钱兴武诶哟一声,推开他坐起来。
“往哪摸?”钱老板揉揉戳疼的屁股,拽着调子问他。
“今天换我做。”陈小琅宣布。
钱兴武有点傻眼,他盯着陈小琅思索了一下,发现他挺当真。“操,你行吗?”“操!老子不缺零件!”陈小琅也暴躁了,推着
他翻了个身,伸出指头继续深入开发。
“我记着你说过被上的比较爽,你也享受享受?”
“啊?啊?”
钱老板一世英明,竟然没考虑过还有这个可能,陈小琅在床上一直都挺乖的任凭摆布,偶尔动动拳头可是真没造过这种反,今天
不知道是开了哪个窍碰了哪根筋了,忽然想起来这么一出,眼看着钱老板半生贞操就要在这里断送。
陈小琅的技术实在不行,手指头都进得磕磕绊绊,真把那玩意送进来还不定怎么折磨人。
“停——”钱兴武扯着喉咙喊。
陈小琅凶巴巴的问他:“干吗?没看我正忙着呢!”“我有条件!”钱老板挣扎着翻过来,商人的本性让他临危不惧还不忘给自
己争取权益。
“说!”
“这回让你,下回你得穿着打歌服跟我做,我让你趴哪你就趴哪!”
钱兴武话没说完,陈小琅一拳头敲在他脸上,脆弱的鼻腔一股热流涌出,终于血洒被单。钱兴武捂着鼻子呜呜叫,陈小琅揍完了
又良心不安,找着给他递纸巾。
钱兴武塞着鼻孔仰着头,哼咛着说:“你就说吧,像你这种暴力分子,你上哪找我这么好的人?”
陈小琅挺无奈的看着他:“其实你就是喜欢被我揍吧。”
钱老板想了想,噗嗤笑了。
第二十一章:要就要舞曲连续彻夜的美丽
对陈小琅来说,上了钱兴武的感觉实在难以形容。
作为一个年近四旬的成功人士,钱兴武的身材保持得还行,他肤色白,好在不肥,白得上算健康。陈小琅近半年出的外景少,虽
说把晒黑的皮肤捂回来一星半点的,跟他贴一块比着那就是小麦和面粉的距离。
陈小琅把手掌贴在他的脊背上,仔细的分辨了一下两个人的色差,感到沾沾自喜得意的不轻,怎么看都是自己更爷们,还能消受
不了他了!
“小琅……”
钱兴武俯卧着,低声叫他。
陈小琅抬头等着他说话,钱兴武也没抬头,对着床单喊了一下他,接着倒像是不知道说什么,对着床单又笑了一下。
陈小琅小心的把手指抽出来,两只手分别摆在他两瓣屁股上。
“我进去了啊。”
钱兴武没吭声,陈小琅拿着他的默许,莫名的有点心虚。
怯场这回事在他就没有过,不管是谁的镜头跟前,还是哪的舞台上头,敢演敢现是陈小琅的一贯特点。眼前前戏做完,只等着正
式开场,怎么也不能软蛋了!陈小琅深吸口气,排除一应杂念,扶着自己的东西往里头送。
总觉得使劲太重也不是,轻了也不行,光是拿捏着力气把前头塞进去,就累得一身汗。
钱兴武还在前头哼咛,声音拖得七拐八弯的,喊:“疼。”
明明用足了半管润滑剂,就怕没经验搞坏了,结果他还是乱躲。腰老往下塌,陈小琅给他抬起来刚往里顶一下,扭着就往前动。
没办法,抓了个枕头给他在下头垫上,让他老老实实趴好,双腿撑开,把股间的器官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
钱兴武让他收拾得闷笑,歪头往后看,问他:“什么时候学会的?啊?”
“都是钱老师教的好。”
陈小琅也笑,一手摸着他的大腿,一手揉着他紧绷绷的屁股。两根手指顺着自己的性器抚摸到他那去,在撑开的入口周围挨挨蹭
蹭,粘腻滑溜,一种无以言喻的几乎完全由心理而非生理生发出的快感正在蒸腾,爬满了一脊背。
陈小琅打了个轻微的抖,像是被什么冷不丁激着了,按着他的屁股,托着性器一口气顶进去。没根而入。
钱兴武这回倒没叫,喉咙里哼了半声,憋住了,嘶出一口气来。
也不知道是爽着了还是疼狠了。
陈小琅没心思问他,张不开口,就跟坏事干开了头一样硬着头皮也得办下去。两只手推着他的屁股,让他翘好了,试探着抽动了
两下,听见他喘得更重。
整根都陷落在他里面,稍稍一动,只觉得密密实实的包裹着,摩挲着。
快感在瞬间被无限放大,抽出来,插进去,只是这么来来回回的动作就能让人乐此不疲,上瘾似的。
陈小琅收不住势,浑身都虚热着,有种轻微的麻痒,挺着腰只管往里插,摸索着各种角度冲撞进去。钱兴武让他顶得往前扑,枕
头拦住了,只能跟着他乱摇乱晃。可怜老骨头老腰的让他这么死命折腾,冲击而来的不适感远远大过快感,钱兴武皱着眉头,真
疼了还叫不出声了,咬着牙,一下一下的闷哼。
陈小琅抓着他的腰往后拖,更用劲深入进去,钱兴武头上汗水都掉下来,大喘了一口气,伸手往后推他。
陈小琅抓着他的手,按在背上,这会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反正怎么狠手怎么来,气势汹汹的加快速度,努力抽插完最后一段,
皮肉撞得啪啪响还夹杂着体液黏连的淫声,一气迎向了高潮。
射完还没停下,又顶了两下。
钱兴武憋了好一阵,长出一口气,也不抬头,粗着声喊他:“赶紧出来。”
陈小琅自顾自的沉浸在余韵里,还喘着,听见声终于反应过来在他身上赖了好久,手忙脚乱的往外拔,射完东西软,套子差点滑
掉。
钱兴武勉强侧转了个身,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再抬头看看面红耳赤的陈小琅。
“那什么……”陈小琅总觉得自己得负起点什么责任来,丢了手里的套子,摸着他的屁股说:“我帮你擦擦?”
钱兴武拿着他的手,给他摆一边去。
陈小琅到这会才发现自己从头到尾爽完了,压根没管他舒坦不舒坦,抬头对上钱兴武的脸,发现他都没笑,前额的头发湿乎乎的
贴着,像是累坏了。
讪讪的伸手去捞他的性器,想帮他搓一管出来。
钱兴武拿着他的手,还是给他摆一边去。
“爽了?”
陈小琅本来都想吼了,被他这么一问,自己就噤了声。伸出一根指头搓搓鼻子,歪着头想了想,冲着他笑得一脸灿烂。
手指头上带着的东西都让他搓脸上去了,钱兴武忍不住哧了一声,漏出笑容来。陈小琅看他笑了更加放心的撒欢,笑得往他身上
倒,抱着他乱蹭。钱兴武腰疼,一边诶哟一边顶着他额头乱七八糟的笑。
“下次你给我悠着点啊,真搞坏了,下半辈子你养活我?”
“行,我养你!”
这句话头一回见面钱兴武就问过,到这会顺嘴出来,陈小琅倒是完全换了个心境,一样顺嘴回答得干脆利索。
钱兴武多看了他一眼,他像是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还是笑得傻乎乎的。
经过这么一回,陈小琅食髓知味,高高兴兴的惦记着钱兴武说的“下次”,总想揪着他再来一次。可钱兴武还有一句话说在前头
,生意人有赔更要有赚,不能光让他占尽便宜去。
年底的串场走台基本都完了,董爱玲放了陈小琅几天假,钱兴武哪儿也没放他去,带到了海南的别墅里。
大冬天的,这还是温温暖暖,就当是给年后开机的新剧踩景,两个人把岛上景观四处逛了一圈,有时候领着工作人员,有时候就
俩人一块。晚上回去别墅,陈小琅踢鞋脱衣服去冲凉,钱兴武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窗帘落下,灯光调好,音响打开。
陈小琅从浴室出来,迎头就是一室的情调,不由得愣了一愣。
钱兴武无疑是一个很会倒腾情调的人,就算出身没那么资,这么些年的淘练也早练出来了,可他基本上从来没在陈小琅面前摆弄
这些,他喜欢就着陈小琅的爱好搞些子傻兮兮的玩意,或者就着自己的爱好直接上手,不跟他玩多余的虚头。
今晚上这种阵仗,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陈小琅正愣着,钱兴武端着两杯红酒风度翩翩的踱到他面前,一杯递给他,陈小琅接住了,钱兴武跟他笑笑,轻碰了一下,凑到
嘴边浅浅尝了一口。陈小琅跟着他喝,酒杯刚离唇,钱兴武把另一杯也递给他,陈小琅就手接住,两只手都让杯子给占住了。
钱兴武笑得挺满意,握着他一只手绕到他身后去,另一只手从他举着的两条胳膊下面环抱住他的腰,脑袋挨到他的肩上慢慢蹭,
低头去喝他手里的酒,够不着,陈小琅举着歪着给他喝,洒了半身星星点点的红酒印子。
钱兴武跟着往他身上舔,馋样,一滴一滴的用舌头舔掉。
房间里很暗,手里的酒飘着香,音乐似有似无的响着,吻湿湿热热的落在肩上,颈中。
“你……”
陈小琅有点耐不住,从头到脚都开始发热,想说句什么。
出来半声,钱兴武伸手挡在他的嘴边,手指按在唇上,缓缓的用力的擦过去。
陈小琅说不出话,微微的歪着头,整个人有点虚浮,同时又好像重得不能动。只感觉到他的手,他的唇在几近光裸的身体上轻轻
触碰。
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反而是多了这么一条东西更能让耻感从容生发。
钱兴武似乎也深知这一点,他的手在陈小琅身前伸手游走,轻柔的捏着胸口的小粒,沿着脊椎一点一点的滑下去,绕着腰间打转
,从下方探入到浴巾里挨擦着大腿的内侧,在前方小心的隔着毛巾划出性器的形状,反反复复的骚扰,就是不打开松松挂着的结
。
陈小琅有点情急,几乎是难耐的轻微扭动着,喘息加重,不自觉的轻哼出声。
钱兴武抓着他的屁股,用力抓了两把,陈小琅跟着叫出声,钱兴武笑着一把拽开他的浴巾,前头果然热烈的昂扬着。
“别动。”
钱兴武低着头,气息都能吹到性器前端。
陈小琅抖了一下腰,没动。钱兴武伸手托了一下他勃起的部分,轻轻揉捏,就怕引逗得他泄了,跟着就轻轻放回去。
“干什么……”
陈小琅满身的情欲荡漾,无以奔泻,问出口的话也变了调子。
钱兴武站直了,绕到他背后,挨着他的耳朵轻轻说:“别动啊。”说完就接过他手里的酒杯,缓缓退开了。
陈小琅心痒难熬的等着,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奇怪招数,身上很热,想伸手去捞自己那根狠劲搓,又满怀好奇的期待着他的下一步
,这么短短的空白,什么也没做,反而有兴奋的感觉周身流窜,有点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