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的人鱼——波塞冬

第十五章：天上的爱与世间的爱

在纯还没离开的时候红就醒了，他向来体力很好，只是像冷血动物一样，只有爆发力，时间一长就疲倦了，只能束手就擒。

“……身体条件够不上，只能看着是不是很不过瘾……”这个变态的这种恶趣味一定是欲求不满，毕竟小孩的身体能干什么？

“脸，身体，一看就是男人，一点都不像女人的样子，他们两个是怎么做得下去的。不过，你不觉得羞耻吗？身为男人却已经被两个同性抱过了。”这么快就醒过来了，而且没有预想中的羞耻的样子。

“要羞耻的是你和那个人妖吧，观看不正常的性行为，强暴同性。果然活太久了就是这个可悲的模样么？”正因为是男人，难道要我像女人一样哭着寻死觅活吗？

“你说的没错，生命太长久了，只剩下感官快感的刺激，即使是醉生梦死地活着也因为对死亡的不知晓而害怕死去。”在头顶灯光下，向下俯视的小孩子的脸像鬼一样。

红忍不住内心的愤怒，坐起身对准他的脸挥了一拳，纯应声被打飞，小小的身子一直滑到墙壁边。

“夺取了别人的生命，只是这样无聊地活着算是什么？！”红生气地大吼。

“哈哈哈……我也一直想知道，为什么怎么也不愿意放弃这早已无用的生命，只是因为主导权在我们手里，这很容易做到吗？你所说的是正义吗，能够执着于这种无聊的东西真是让人嫉妒，简直眩目。”

口鼻都流血了，小孩的身体果然不禁打啊，他从地上爬起来，又向红的方向走过来，这家伙是想让我揍他吗？

“醒了就起来吧，要吃饭了，你肯定不喜欢我叫人把饭送进来。浴室在出门右转第二个房间。”满脸是血地笑着说这番话真有够诡异。“家里没有你的衣服，先找东西裹一裹吧。”

红并没有起来，一直躺到中午，忍受不了周身的粘腻，只能爬起来去洗澡。

“这又是要干什么？”送红回去他的房间之前，两个人给他戴上了手铐和脚镣。

“限制一下你的动作幅度，放心吧，作为客人你不会被关起来的，这个宅子你可以随便走，我外出的时候也会带你一块去玩的。”

距离周末还有四天，这四天里，红一直不能好好吃东西，只好给他输液，有时也会给他硬灌一些流食下去。

难道是要绝食吗？可他也会三不五时地吃一些，问他也只是说吃不下。愚蠢的人，人要是死了可就什么也没了，我可没想弄死他啊，只是要把他的棱角磨光，让他不要再抱着对抗这个世界的真理的念头，只要他能顺从，只要达到这样，我就可以放他走了。

“这个周末去海边。”看来有必要让他见一见阳光，“你是死不掉的，才刚刚是幼儿而已。”

房间里的床上被子铺得整整齐齐的，都没有被碰过，红蜷着身子靠在墙边，头埋在膝间，看不到他的脸色。

到了那一天，难得的是个大晴天，蔚蓝温柔的海面吹过来咸咸的海风，红的姿势一直没有改变过，依然两手环住膝盖，头枕在膝盖上，只是看着海洋的远处，专注地听着涛声。

纯接了一通电话，是早目打来的，问红被带到哪儿去了。

“在科西加湾。”

“把他借给我吧，好哥哥，三个月后就还回去。不然我就把他在你那儿的事告诉由吾，那笨蛋一直在找呢。”

“坏小孩，你来把他带走吧，不许弄死。”

坐在遮阳伞下湿湿凉凉的沙子上，远远看到纯坐上他们开过来的克莱斯勒敞篷车，而他的左右手无尾却向自己走过来，红从伞下站起来，以为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无尾只是把他的一只手铐和伞柱用皮条扎在一起，“主公说祝您度假愉快。”

车子开走了，这几天身体虚弱下来的红明显地感觉得到海边的温差，风会把我身上的热量带走吧，尽管现在还很温暖，再过一会儿太阳就会沉下去啦。

被抛下了，死去也许不是件痛苦的事……说什么呢，现在是逃走的机会啊，不过，这皮带还真不容易弄松啊，红把嘴凑上去咬，很好，断了一点了。

“原来是由吾养的蛇雕。”

有人来了！可以求救。但是看清来人的脸红就跌进了失望中，他维持着内心的镇定，什么话也不说。

“哎呀哎呀，不要这么无情嘛，我们可是连床都上了呢。”早目穿着一身的黑，只在领口到胸下点缀着深红的玫瑰。身边跟着两个人，一个看上去很清爽，就是他刚刚说红是由吾的蛇雕，另一个年纪还小的样子。

早目勾起红的下巴，红的一只手腕还系在杆子上，只能坐着任凭他对自己做什么。“几天而已，变憔悴了呢。”

早目跪到沙子上，捧住红的脸吻住了他的唇，非常情色的吻，早目喘息着说，“宝贝，一直在想你。”

红趁他不注意用自己的额头使劲向他的头撞去，“想你妈！死人妖。”

血流了下来，两个人的额头都破了，早目用手摸了一下，都是血。一旁的两个人都吃了一惊。

“好样的，今天我们来点有情趣的，就在这儿搞你吧。”早目问另外两个人，“有谁要一起？”

年纪小一些的脸色变了一变，赶忙摇着头，“我不了……你们玩。”

“那好，清河你来按住他。”那个叫清河的就过来俯身骑了上去，开始剥红的裤子，红挣扎不过，只紧紧地咬着牙，红的下身马上就光溜溜的了，他又掀起红的衬衫，色情地摸着，捏着胸口的乳珠。

不行了……不可以，别……啊……

“真是淫乱啊，这样的身体，我们是你的第几百个男人了吗？”这样说着的清河把中指伸了进去，左右地搅动着，“都这样湿了，还抗拒什么呢，是欲迎还拒吗，你真是懂得讨好男人呢……”

“不……畜生，混蛋……走开！”再也沉默不下去，红断断续续地骂出来，涎水也溢了出来。

“哈哈哈哈，清河，你真有一套。”早目拉下裤子的拉链，掏出分身，插到红的嘴里，“把嘴空着也太浪费了。”

黑色的绝望的深渊，红难受到眼前发黑，任凭前后两个人在自己身上继续着兽行。

“呃啊……”身后突然的剧痛唤回了红短暂的清醒，清河把自己的分身插进去了，他不住地呼呼地喘着气，“你的屁股真棒……怎么样，你也很过瘾吧？”

没有力气了……喉咙里那股腥苦的味道让人作呕，口腔内壁也好痛，一股浊液喷到嘴里，红下意识地闪躲，大半打在脸上，一个湿热的舌头贴了上来，舔着脸颊。“露出这么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真想一口把你吃掉。”

红没有被绑在伞杆上的手握住了早目的分身，充血肿胀的分身在手中跳动着，“怎么，舍不得我离开吗？你还真是贪吃呢。”早目一脸的意犹未尽。

“我……真的生气了。”红咬着牙，用手向下一掰。

“啊——”早目的惨叫声划破了暮色。

清河马上停了下来，抽出自己的东西，向着远处喊，“小竹，主公受伤了，快过来帮忙。”

拉上拉链，踢了躺在地上没有一丝气力的红一脚骂了句贱人，就跑过去扶早目。

跑过来的竹看到红的惨状，不禁露出怜惜的脸色，却也只好过去搀扶早目，“目大人，地上的人要杀掉吗？”

“带回去。”早目忍着下身的疼痛说了这一句话就在两人的搀扶下坐进了车里，而红也被抬进了另一辆车的后备箱里。

车盖阖上后是漫天漫地的黑暗，预感自己会堕落下去，和那些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朽坏了的人一起在污黑的地狱存活。又是那样的梦，走不完的过道，走廊，横七竖八的楼梯，像迷宫一样，怎么走都走不出去，黑乎乎的走廊里有让人害怕的人影不时闪过，没有一个人影是那个熟悉的人，可以找到我吗？可以吗？找到我？把我带出去……即使是依靠你又怎么样，我先在连想要依靠你都办不到了……

由吾，我在这里，在一辆行驶的车的后备箱里，你能找到我吗？拜托你，找到我吧……

即使是承认我依赖着你，我在两个世界也只有你一个人是想要去依赖的呀……

没有我你根本活不下去！你现在一定急得要死吧，可怜的人，我还活着，还活着……我永远是属于你的，你也是一样……拜托别死啊，你怎么敢死呢，在没有确定我是否还活着的时候，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你也不敢去那个没有我的死亡之国的……这些，我都知道。

第十六章：苍夜

全身的细胞都在抗议疼痛，头脑也不清楚，昏昏的，呼出的热气带走了口腔的水分，喉咙里干燥难当。可是，自己竟然还被绑吊着，在原先的手铐脚镣之外，又加了四条通长的铁链，两手被吊着，双脚也被和地面链在一起了。不大的房间里放满了烛台，几百支蜡烛燃烧着，所有的东西都在一片明亮的烛光中无所遁形。

红缓缓地闭上眼睛，不管是什么，我才不要逃避，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死掉。

安静的室内听得到蜡烛燃烧的声音，门的旋钮被拧开时，红听到自己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我在害怕，不要，宁可被折磨，也不要示弱。

下巴被抬高了，再次睁开眼，映入眼瞳的又是那张恶心的女人脸，直直的蓝发垂到耳下，一只手执着鞭子托在红下颌的地方。

“咳……咳人妖……”不想死在他手里……

“醒了，体力这么好，真是耐操呢。”调笑的口气，吐出的气息喷在红的耳下。随即一鞭子挥下来，打在小腹，火辣辣的刺痛。

“放心，我使鞭子的技术最好了，不会伤到你的内脏，所以才不给你戴护具。”早目穿着一身的皮衣，怎么，要玩主仆游戏吗？

“……原来那一下真的让你不行了……”红眯着眼看他，既然打扮成人妖的样子，就做女人好了。

“真喜欢你这样悲惨的样子还说着逞强的话。不过，戴上口辔就说不出来了。”早目恼羞成怒地把一个条状物束在红的嘴上，那东西勒着两颊迫使红张口咬住。“呜……”说不了话了。

“让你失望了，你被做成那样，下手也重不到哪儿去，我很好，现在可以让你亲身再试一试。”

奴役项圈也戴上了，早目像是报复似的把项圈的带子抽得很紧。一手牵着连到项圈上的细铁链，马尾鞭甩下来，抽得红的胸腹处一片细细的红痕。

虐待他人的欲望么，这根本就与性无关，完全是在满足私欲，施虐欲，只是在使用暴力。和被殴打是一样的，只是，更痛苦一点儿……

“一直到蜡烛燃尽为止我都会陪你玩儿。”早目拿起一串连在一起的珠子，每颗都有李子那般大。

“这个东西，你能吃下去几颗呢？”

他转到红的身后，从后面拖住红的腰，把手指探了进去，先前留在里面的精液从指缝里漏了出来，早目的呼吸加重了，“多么淫靡的景色啊，那些东西还在不断地流出来哪。”

“唔呼……”一颗珠子被塞进来了。

“一颗……两颗，四个，六个，再加上最后这个吧。你听这声音多淫荡啊，你听。”早目拉着连着红项圈的铁链让他的头后仰，接着把马尾鞭的鞭柄插进了红的后穴里去。从旁边拿了一条又细又长的鞭子。

又一鞭抽了下来，“唔。”红低垂着头，惊讶地发现，在疼痛之中，他竟然勃起了！

早目注意到了这一点，从鼻子里发出嗤笑，“想我摸你前面吗，摆动腰部恳求我吧。只要你肯求我，我就让你解放。”早目一圈一圈地用细绳子把红的分身绑了起来。

红一动不动地任凭他抽打，不时地溢出呻吟，他的头脑已经不清醒了。

“看来不给你注射VIAGRA也完全足够了，你性致很高昂吗，其实是是天生的m材料吧。”

早目含了一口酒嘴对嘴地喂进红口内，红被辛辣的酒味呛的连连咳嗽。

“……你们是要达到什么目的，要我还是要哪个人做什么……”红艰难地说出这些话。

“啊？你不知道吗，因为你做错了事。”早目舔着红身上刚刚制造出来的伤痕。“你在发抖？真的有这么爽吗？”

“……是什么……”红拼尽全力地问，却没有得到早目的回答，也许早目说了，但红睡过去了。

“漂亮的脸。”早目扫兴地捏着红的脸，“才刚夸奖你体力好来着，真不乖。”

好像过了好长的时间，头脑渐渐清楚了，眼睛也能很容易睁开了。除了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很糟，神智倒是恢复得很好。

“……对不起，我不得不这样做。”旁边站着一个拿着针剂的男孩，那针筒里是空的。

‘打的是什么？’红悲哀地发现喉咙太糟发不出声音了，只是做了口型。

那个男孩却看懂了，“是Risperdal，可以短时间内保持清醒。目大人让我每隔四个小时给你打一次。”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才醒过来，也对，这些蜡烛都没燃多少。看来我根本就没睡过。

竹一直在观察着红，因为低着头只能看到短短的乌黑的头发，和一点点尖尖的下巴。

一直不睡觉对身体伤害很大，这样对待他，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怜了，而且，他除了戴着项圈，什么也没穿；那里也还被捆着，真是糟糕透了。

竹走过去帮红把分身上的绳子解下来，手只敢触碰绳子，心里一直砰砰跳着，他的身体好漂亮，像是没有性别的阿修罗，腰好细，但是好结实哦，让人觉得可以信赖。

“……后面……”红好不容易说出话来。

“哦。”竹答应了一声，那处的绳子也解开了，白液喷了出来，弄得他一手都是。竹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又想到红趴在沙滩上凄惨的样子了。摇了摇头，把脑袋里那个时候的红忘掉。走到红身后，这时候红轻轻的颤抖起来，竹知道他是被那样对待后开始害怕有人走到他身后了，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让他放轻松，只能更加可怜起他来。

“咝——”看到红后面的惨况，竹不禁倒抽一口冷气。红想也知道是满严重的了。

鞭子柄被抽了出去，红难耐地颤动了一下，里面还有珠子，因为每两颗珠子之间都隔一段，所以每拉出一颗珠子，红就要深呼一口气，珠子和内壁的摩擦让他难受得不得了，还好，现在的身体已经一点欲望都燃不起来了。

所有的都做完了，竹坐回到医药箱上，红不能睡，自己其实可以定一下闹钟小睡一下到时间就起来打针的，可是，实在做不出这种事。

“我叫做竹，你还能说话吗？”

“……有带水……吗？”

竹立刻给他拿水，红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杯水，干渴才缓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