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游戏,我是卧底—— by凤九幽

作者:凤九幽  录入:04-10

原来是霄酒,那没事了。
比不过比不过,再用脑子也比不过,人家但凡想骗,怎么比得过?
萧厚:“当时的混乱也是你安排的?”
霄酒摇头:“我并不知情香之事,安排在那里,只因那里曾是事发旧地,经历过的人一定会有情绪变化,我当时只想观察试探,看看能不能找出凶手。”
他看向萧鼎:“当年的情香,应该是你放的?”
萧鼎:……
“呃,嗯,”他有些不自然,“周宅把乔娘接过来,就是要派上用场的么,当时水榭的一切准备,的确都是我做的,那夜明明成了事,她失了身子,却仍然不认命,我想不通为什么,怎么劝她都不听,后来还死了……我只能看看有什么话能圆回来,不能坏了周宅的名声,当然只能是她不检点。”
萧炆目光有些不善:“可见你这个夫人当的也不怎么样,说是后宅女主人,掌理中馈,其实眼瞎耳聋,连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从没怀疑过你儿子和你丈夫?”
萧鼎看了萧厚一眼。
萧厚却没理会他,看向霄酒:“你怀疑我?”
霄酒:“绝不会是你。”
萧鼎急了:“怎么就不会,这小王八可坏——”
霄酒:“他不行。”
萧鼎顿住:“不行?什么不行?”
哪里不行?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么?
他立刻重新打量萧厚,以一种新奇的,从未有过的角度和目光。
萧厚:……
脸鼓眉扬,似乎憋了很大的气。
霄酒安抚:“没事,八哥不生气,不行的是周宅二少爷,又不是你本人。”
萧厚:……
“反正不是我干的,”他闭了眼,直接认命,“我也干不了。”
萧鼎猛然爆笑:“没想到啊小八弟弟,你还有这本事呢,不对,你这是没本事啊,身上物件都不顶用哈哈哈——”
“娘。”
萧厚睁眼,看着萧鼎,皮笑肉不笑:“我不是您最疼爱的儿子了么?”
萧鼎:……
这个便宜儿子两眼,他理直气壮:“都成不了亲,给我生不了小孙孙,要你这个儿子有何用!”
萧炆顿了下,憋不住,笑出声。
萧鼎声音凉凉:“哟,我们炆弟弟也没瞧出你八哥演技,连不行都不知道,真是卧龙凤雏,亲兄弟啊。”
萧炆:……
他清咳一声,回看霄酒:“可你们之前不是掉进坑里了,怎么会……”
“这就要问问咱们老爷了,”霄酒看向萧丘,“宅子里的秘道,是怎么回事?”
萧鼎眼睛一亮:“对,还有这个密道的事呢,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萧丘没说话,眼神讳莫如深。
霄酒便道:“纸里是包不住火的,越想藏,越藏不住。阴谋和私密,诚然可以做到很多肮脏的事,而信任和坦诚,会解决很多的事——”
“我知道你不太信我们,”他看着萧丘,“可我们面对的并不只是一轮比赛,还有一轮又一轮的新挑战,单打独斗,阴谋算计,能走多远呢?想要保持在第一梯队,有一飞冲天的机会,不愿意找伙伴合作,至少要知己知彼吧?解决问题,首要的从来都是面对,你此次真不打算与我们配合?”
萧鼎抱着胳膊:“配不配合,我们都知道是你干的了,你愿意说出来,或许我们大家可以想个办法,所有人通关,你要不说——那本轮淘汰的,只能是你了。”
沉默片刻,萧丘苦笑:“似乎有点运气不太好啊。”
“生辰宴上,我寻你说话,”他看向霄酒,目光真挚,“本就是想同你认识,如果有机会同进一轮比赛,就和你结盟,交个朋友,群策群力通关,没有背刺,没有暗害,奈何这回抽到的签实在是……都没办法和你们并肩同行。”
“可先说好,周宅的老爷是周宅的老爷,我是我,如果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淘汰我,我也认了,运气不好,怪不得谁。”
“是我干的。”
似乎觉得这事太脏,太难以启齿,萧丘别开视线,眼帘微垂:“如夫人所言,当年接乔娘进府,为的是利益。我家虽看起来家大业大,但自祖父致仕,父亲离世后,日子一天不如一天,行商和做官终归不一样,想要活得好,就得找靠山,自己本事不够,资源不足,就在亲族里挑挑拣拣,乔娘,并不是我们送出去的第一个姑娘。”
“接她过来时她才十三,放在身边养两年,教两年,就准备送人了。”
“她相貌出挑,脾气乖巧柔软,一对酒窝非常可爱,几乎是所有男人会喜欢的类型,比如我儿子,就很喜欢她。”
萧丘看了眼萧厚:“我这二儿子的事,他娘都不知道,我却很清楚,我知道他不行,碰不了女人,也知道他压抑在心底的贪念,纵使碰不了,也很想碰,欲念上来怎么解决呢,那里不顶用,就武力发泄,打人,虐人,鞭子,短刀,什么都行……”
萧厚:“你为何会知道?”
萧爵:“密道。”
霄酒:“宅子底下,有一个回字型密道,在那里可以看到几乎所有想看到的房间。”
“老子竟然偷看儿子?”萧鼎非常震惊且意外,“你偷偷看你老婆还不够么,连儿子都看?”
萧丘:……
萧炆:“有你这样的老婆,我也得想看别人。”
萧鼎:“瞎说什么呢,没礼貌!”
霄酒看萧丘:“别理他们,请继续。”
萧丘就继续了:“女孩子是很珍贵的资源,不管我儿子,还是我自己,谁有什么想法,都不会贸然伸手,哪怕有点什么秘密暴露……也只是会让乔娘受到些惊吓而已,不会真对她怎么样。”
“那日水榭酒席,本就是为王大人准备的,就算我们彼此心知肚明,早有默契,也不能让王大人自己伸手不是,得让乔娘主动献身,所以水榭里用了情香。”
“那情香配方比较特殊,对男子有影响有限,女子却断断受不了,一旦中了,多有脾气的贞洁烈女,也得需索求欢,王大人见过乔娘,对她本就满意,这事断不会成不了。”
“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突然有人来禀要事,还的确是机要秘事,必须得立刻处理,王大人无法,只得先行离开。”
“可乔娘已经中了药,无法可解,我又正好在附近,前去查看,就……我真没有想要对乔娘怎么样,我手里养着的女子不知凡几,并非非她不行,而且她对我来说,年纪稍稍大了些,我喜欢更年幼些的……”
萧鼎:“呸!你听听你这话,要不要脸,老子打死你算了!”
萧丘脸都涨红了:“不是我,是周家老爷!周家老爷当时也不是很想的,他对于能换来财务和权势的东西,比如乔娘这种,绝对不会污染,可乔娘她太难受了,她求我……”
萧鼎:“畜生就是畜生,少给自己找理由!”
萧丘闭了眼:“总之,乔娘破了身,王大人不会再要,不怎么高兴的走了。我虽怜惜乔娘,事已至此,准备好好养着她,也准备好了怎么和夫人谈,乔娘醒来却不接受,不原谅,还要不依不饶的说,要去告官。”
“家里条件还行,别说多养一个人,多养几口也没问题,不碍什么事,可不能养一个不乖,不驯,还时时想闹事的人,得给她一个教训。”
萧丘看萧厚:“我便纵容了我的二儿子。”
萧鼎:“哦豁,这里还有你的事呢?”
霄酒也看萧厚:“你曾经虐待过乔娘,你房间的鞭子,短刃,是不是用在她身上过?”
“连这个你都发现了?”萧厚根本都没想过撒谎,“这个背景故事实在缺德,对我尤其不友好,我的确在前期觊觎乔娘,后期见乔娘被放弃,也的确欺负过她,但她的死,与我无关。”
萧炆眸底幽暗:“怎么会与你无关呢,她的死,你们全家人都有责任。”
“但让她怀孕的,我不是我。”萧厚目光平直,“她是因为这个,发现前面已经没有路,才死了心,想要自尽的。”
萧炆:“但她自尽的那次,没有死成,她是生完孩子才死的,不是么?”
萧鼎仍然在状况外:“什么?怎么会怀孕,还有了个孩子?还生下来才死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她的死,是个意外。”
萧丘叹了口气:“她想要自尽的时候,我救下了她,想劝她想开些,还做成了她已死的假象,让家里夫人少爷,外界所有人都认为她死了,我把她养在秘处,说只要她想开了,就能给她找条活路……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想开,总之接下来,她很乖,很配合,再也不吵闹,再也不威胁,但也再没有任何要求,不再开口说一句话。”
“直到生了个女孩。”
“她都没看着孩子一眼,血崩而亡。”
“许是生产过程艰难,孩子并不健康,养到现在四岁了,还不会开口说话,是个小哑巴。”

萧丘的讲述,信息量巨大。
乔娘当时的死,其实是假死,周宅当时操持一切时,什么葬礼,什么编的故事,人一直还活着,真正的死亡是几个月后,难产。
萧鼎猛拍大腿:“所以有个孩子,那孩子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萧丘苦笑,“丢了。”
“丢了?”
萧鼎声音猛的提高,你干的事,你说丢了,骗谁呢!那丢哪了,原来藏在哪,你是不是得交代了!
所有人视线齐齐落在萧丘身上,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萧丘叹了口气:“本来是秘密养在家里……咳,这个宅子这么大,没用的地方太多,尤其西北面,毗邻一条荒废了的旧街,基本没什么人烟,我悄悄在那里辟出个空间,养一个……咳,养几个乖一点的女孩子,不叫夫人知道,并不难。她也不怎么关心我在干什么,很少打探我的事。”
所有人又看萧鼎。
萧鼎哼了一声:“人生在世,谁没点小秘密,我不是也有?他搞他的事,只要不影响大方向,夫妻姻亲关系破不了,我管他干什么,不来打扰我还更好,就他那年纪,还顶什么用,哪里有青壮小伙子好使。”
所有人:……
萧丘到底没忍住:“你少说点乱七八糟的话!”
说说故事就好了,不要上升到本人!
“所以那女孩之前就住在这里?”萧炆目光犀利,“你确定是丢了,而不是被你送走了?”
萧丘无奈:“真丢了,我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撒谎。”
“四岁,不会说话,还这么小,能去哪里呢?”霄酒若有所思。
就那一群人陷入沉默的时候,新的任务纸条射了过来,顺着小小竹箭,分别落到他们怀里。
——请作出选择,要不要寻找孩子。
不是直接发布去找任务,而是让他们自己选择要不要找,好像还是头一回。
不,也不是头一回,萧鼎猛然想起第一轮的荒野生存战,曾经让他们考虑要不要加入仰山族,成为捉小鸡的老鹰。
“我们……要不要找呢?”萧鼎非常迟疑,他怕这又是赛事组的一个坑。
霄酒眼梢微垂:“是个很遗憾的故事。过去的时光回不来,逝去的人救不了,所有人的秘密,又似乎是创伤。”
比如萧鼎扮演的夫人,为什么在外面养野汉,是自己喜欢吗……呃,可能是,但一般这种社会和世俗压力下,很少女子会这么做,谁不想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她会如此,进行短暂的露水情缘,恐怕更多原因是在婚姻中并没有被珍爱,无法享受丈夫给予的情绪价值,反而要做各种自己都反感恶心的事,为丈夫圆谎遮掩,为丈夫擦屁股,过得十分憋屈,心底火气无处宣泄……
她知道她做的事到后面,一定纸包不住火,一定没什么好下场,但她不想憋屈的活。
比如萧厚扮演的二少爷,奇怪的家庭氛围,难以言喻的身体原因,在沉默中走向变态的脾气性格,固然很可怕,但也很可怜,他看起来是受尽宠受中长大,其实母亲的爱是因为他是她儿子,是她的指望,父亲所谓的爱是希望他能给他长脸,并不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全心全意爱他,否则母亲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不帮他走过心理关?父亲怎么知道了还当不知道,随便他怎么玩?
比如萧爵,则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性取向,前期继母的捧杀,差点走向纨绔的路,现在的沉默不语,对世事漠不关心……他可能在漫长成长过程中,丢失了自己,忘记了怎么表达。
比如萧炆,多么好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故事,硬生生折断,所有希望打破,连报仇都那么名不正言不顺,再怎么渴望和乔娘有一点点关系,都已经搭不上,早就失去了机会。
只有扮演老爷的萧丘,所有的偷窥欲,犯的罪,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真的要找么?”萧丘看着桌上茶盏,“那小姑娘是个小哑巴,身上还流着脏血。”
奸生子,无名无份,女孩子,哑巴,在现在的社会制度看,似乎没什么价值,不太值得。
本来还在沉默的所有人,齐齐看向了他。
霄酒:“你怎么对待别人,别人就会怎么对待你——我以为这么浅显的道理,你应该会懂。”
萧鼎也很震惊:“你在说什么,这是条人命,她再小,也是个人啊!造孽的难道不是你,她有什么错,还她的血脏,我看最脏的是你!”
萧炆斜睨萧丘:“说话完怎么了,四岁不开口就是哑巴了?就算有病,就不能找大夫看?你是穷的连铃医都不愿意上门么?”
萧厚冷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掌。33弟这课业,看来伤的不太行。”
所有人中,唯有萧爵没说话,但他疏离的眉眼气韵,已经说明了一切。
萧丘摊手:“总要有人说这个方向不是?我也只是基于任务难度,帮大家理一理,现在没有人知道那小姑娘藏在了哪里,谁知道会好多久呢。”
萧爵终于说话了:“密道。”
萧鼎皱眉:“那里你和小酒酒不是已经去过了?”
没有带人回来,就是没有发现啊。
“九哥说的不是那个回字型密道,”霄酒指向窗外,水榭的方向,“还记得我们掉下去的那个坑么?那里是另一条密道,从那里可以到达回字型密道,回字型密道却无法过去,我和九哥怀疑,这个宅子底下有另一条不为人知,连赛事组都不知道的密。”
可能现在知道了。
“小姑娘人小,身体也小,或许我们发现不了的地方,找不到的路,她能误打误撞,跑进去?”
霄酒想起在密道里,萧爵能听到,自己听不到的声音,怎么想怎么有这种可能:“宅子里不是还有一些公共信息,总是传夜里闹鬼,会不会是小姑娘在动?”
萧鼎忽的站起来:“那还等什么,去找她啊!”
“这个有点危险,”霄酒拦住萧鼎,“有些话得说在前面,大家自行考虑选择,去还是不去。”
萧鼎:“你说。”
霄酒看了眼萧爵:“我和九哥认为,这个有别于回字型的第二个密道,是有意利用前者掩盖,他人故意造的,连周宅老爷都不知道,用做它事的密道,建造下了那么大的功夫,内里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但现在年久失修,雨下多了都能塌个坑,往里走可能会很凶险。”
言下之意,很可能出不来。
萧鼎却没在意出不出得来这件事,而是明白了霄酒言语下的头一条暗示:“或许……会跟那个什么细作组织有关?”
人家都能造个楼了,怎么就不能悄悄摸摸搞个暗道?这不就是这群人的伎俩?而且不自己找地盘,利用别人的宅子遮挡,查也不好查。
再说那玄铁,是一般人会用的东西么?一般的小秘密,配得上用它?
“所以我们此行有两个目的——”
萧爵神色板正:“一,找到女孩,并带她出来;二,看看这个密道的来处,藏着什么。可有人敢与我二人一起?”
“怎么就跟你们两个人一起,谁批准的你二人?”萧鼎气的想咬萧爵一口,“小酒酒身边永远有我,你站过来,你才是第三个知道么,你是第三个!”
萧爵倒也不气,还顺势改了:“可有人敢与我三人一起?”
萧鼎:……
瞬间感觉自己小肚鸡肠,没格局了。
他幽幽看向霄酒,指着萧爵,控诉:“你看他!”
霄酒摸了下好七哥狗头:“你说你惹他干什么。”
被收拾了这么多回,还没记住?
萧鼎:……
现在难道不应该是同仇敌忾,你上去揍他一顿么!
霄酒直接摆烂:“打不过。”
萧鼎:……
也不用……这么大实话。
萧厚站起来,笑眯眯:“合作这么多次了,也不少这一回。”
萧炆同样站起:“乔娘的孩子,我必须得找到。”
萧丘也没反对:“是该解惑。”
霄酒看着面前三个神色严肃,满面大义的皇子,可太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剧本演是演,物理说是说,但这里面最关键的,是比赛的目的,皇上的目的,皇上想要看什么,如果有细作可能,他们还不去干,怎么得圣心?
霄酒想的却比他们远了一点点,他对得圣心没那么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皇上为什么会选这里,选这个宅子,包括上一次选的那个楼。
有意外的,不知道的东西,也有不意外的,知道的东西,皇上故意这么安排,会不会是借着他们比赛找场地的方便,同时寻找或摧毁着过去的痕迹,那些细作的窝点?
会不会是有一批细作卷土重来,利用当时的窝点和联络方式,想要搞什么事,皇上知道了一些,但并不是全部,就想办法拼凑拼图,以期反制……
正在走神,手被握住,他侧头,看到了萧爵。
萧爵正背着所有人,悄悄在他掌心写字。
原来他也是这么想的!
那这次岂不是得更认真了!
“走!”萧鼎比谁都快,蹿了出去,“我打头阵!”
因为没有具体的突破口,一行人就朝着之前水榭方向,霄酒和萧爵掉下去的坑那里。
坑被皇上下令让人们挖过,玄铁已经处理了,可以往下走,但因为比赛继续,又搁置了,现在往下只能看到黑洞洞口子,不知道多深,有没有危险。
“要不我先下去看看?”萧鼎胆子大,说着就要往下跳,“小酒酒和老九都没事,我也肯定不会有事——”
话还没说完,就嗷了一嗓子:“草,有暗器机关!”
不过他只喊了一声,看起来问题也不大。
众人对视一眼,果断决定一起下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路。
霄酒指了指他和萧爵当时滚的方向:“往那边是回字形密道,没什么特别,已经打探过,我建议走另一边。”
刚好坑下面就只有两个方向可以滚,众人一起,滚向了另一边。
不知滚了多久,空间突然变大,慢慢的,人可以站起来,路越来越结实,石墙越来越坚固。
但危险也跟着来了——
“草又有机关!”
还是暗器,似乎就是为防御外敌设置的,箭雨密且狠,一波挨着一波,只要不小心触发到了第一次,那后面就是轮着来,几乎不停歇。
也不难解决,发现后,就有武功的打头阵,比如萧鼎,比如萧爵,把这些暗器消耗完,就可以安全通行。
但也有更狠的,以区域段设置,无穷无尽,仿佛完不了,只要你经过那个区域,就会触发,但是这个区域有一定的规律,明显就是给‘自己人’走的,知道的就能过去,不知道的万箭穿心,但凡规律,多试几次,就会发现技巧,霄酒很快找到了行走的路线和停顿的时间,轻松带着他们去。
除了暗器,还有水道……
“还得考游泳的?”萧鼎被淹没头顶前气的不行,“这哪儿来的水!”
霄酒虽也惊讶了一瞬,却也没问这样的蠢问题,周宅既然有水榭,就会有湖,有湖,就有水。
好在大家都会游泳,体力最不好的霄酒,也有萧爵抱着,一个人都没丢。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秘密通道竟然这么长,这么大,这么……深。
不过终于,他们似乎找到了中心点,一个很大的密室,里面有很多纸页,文字,纸张泛黄,有非常浓的岁月感,再一看上面记录,可不就是跟大安有关,京城有关的各种消息!
萧鼎眼睛都瞪圆了:“竟然真的是细作组织!”
大家翻了很久记录册子,发现上面写的全是狼子野心,什么什么时候计划干什么事,有些真真切切就是经常发生过的!
霄酒却注意到一个不起眼的册子,上面似乎用藏头的方式,说了一个耗时十来年的大计划,算算日子——
岂不就是在最近!
他难得有点稳不住,鼻尖沁了汗。
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
抬头一看,萧爵轻轻对他摇了摇头。
霄酒不要太懂,只装作随意的把册子放到一边,悄悄和萧爵用掌心写字的方式交流。
有些话不能明说,因为身边可能有内奸,或许是参赛的人,或许是跟过来的暗卫潜卫,不能打草惊蛇。
怪不得皇上要同时做这件事,或者说,这场储君选拔赛,可能就是为了在熟悉,认识皇子们的同时,挖找到这些秘密,好布局应对。
至于以后怎么办……
霄酒想,这轮比赛后,是该见见皇上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见得到?
他和萧爵短暂沟通后,就和所有人一起翻找,一副找到的都是旧事,同仇敌忾骂细作不是人的样子。
“你们有没有感觉地在动……”
“怕不是这里是中心所在,被人闯了就会塌吧?”
“怎么办,还没找到那个小姑娘呢!”
“跑——”
地动的越来越厉害,所有人一窝蜂的往外跑,差点迷失了方向。
“呜——”
喑哑的,低低的哭泣,是小姑娘的声音。
“那里!往那里跑!”
大家一起冲过去,跟若有似无的声音,跑的都快飞起来了。
“明明我们是来救小姑娘的,好像是被小姑娘救了……”
这个哭声有时有,有时没有,但每一次出现,都为他们指了路。
“在那里,我看到了!”
萧鼎跑得最快,大手往黑暗角落一捞,就抱住了个小姑娘:“走,哥哥带你出去!”
也不管人家怕不怕,喜不喜欢他,硬生生抱着就往外跑。
众人终于看清楚了小姑娘。
个子小小的,眼睛大大的,下巴尖尖的,白生生,软软糯糯的,眼泪盈在睫毛上,特别可爱,就是脸绷的很紧,哪怕被萧鼎抱着,上半身也离他很远,像是很害怕。
“没事,乖一点,哥哥绝不让石头砸着你!”萧鼎把小姑娘护的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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