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水系魔法师穿武侠by弓青瀚

作者:弓青瀚  录入:07-07

“我们六分半堂和蔡相好像没有什么冲突吧。”
“哼。”那人一想也是,便没有说话。
这时,雷纯道:“陈法王和护法是不是还在等什么人?”
否则为何迟迟不见谈论正事。
陈安哈哈笑道:“雷大小姐真是聪明,没错,一会儿我教神子也会到来。”
雷纯微微笑了笑。
她在六分半堂一向深居简出,不怎么出现于人前。
今日却同六分半堂的人一起到此,很难不让人猜测雷损是存的什么心思打算。
或者不如说,雷纯的心里是不是也有这个想法。
毕竟六分半堂探听到,这位水法王陈安至今还没有妻儿,尚未成亲。
而他还是位于五位法王之首,可以说在神水教的地位不容小觑。
就单单是他的武力而言,能够胜了许笑一就已经足够令人所侧目拉拢。
“说起你们神水教的神子,前些日子雷堂主当街邀请神子前往六分半堂却被拒绝,不、应该说是无视。”有人笑道:“雷堂主不知会不会心中记恨于神子?”
雷媚脸色如常地笑道:“怎会,倒是雷媚有幸亲眼目睹了一番神子的风采。”
朱溪道:“我教神子性格无拘无束,向来不喜管理教中俗事,而教主也一向宠着神子,任他做什么都可以。”
“神子一向不爱理会陌生的人,这一点还请雷堂主见谅。”
“哪里的话。”雷媚道,心中却想,不爱理会陌生人,这是什么古怪的性格?
正说着,酒楼外面便传来动静。
不一会儿,苏梦枕与月笙、杨无邪等人就走了进来。
雷纯看见苏梦枕,眼神不经意地闪了闪。
随即她垂下头,静静地喝了口茶水。
有人道:“金风细雨楼的人怎么会来此?”
“难不成朱护法和陈法王也请了他们吗?”
朱溪和陈安这时却正在上前迎接月笙。
闻言,陈安得空回答:“这倒没有,诸位不要误会,不过苏楼主乃是我们神子的师兄,就算我们神水教没有邀请,他若想来,那来了便是,神子带来的人、带什么人都是理所应当。”
朱溪:“神子一向与苏楼主感情深厚,在教中时,神子就时常谈及苏楼主,这些年,我教神子多谢苏楼主照顾了。”
苏梦枕道:“护法客气,以我和阿笙的关系实在不需‘谢’这个字。”
众人皆不禁看向神水教的神子。
他果然是如同传言那般有着一头天生的白发。
不过这神子的脸上戴着面具,倒是还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模样。
但他与苏梦枕一起出现在这里,本身就代表着一个讯息。
更何况,神子竟与苏梦枕是师兄弟关系,同出一个师门,虽然现在所处不同势力,但明眼人这时瞧见,都能够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是不错。
再者,他们原本以为神子于神水教而言没准只是一个摆设,摆在人前,受人敬仰。
现在再看,怎么朱溪护法和陈法王都对这位神子很尊敬的样子?
难不成是他们猜测理解错了?
月笙道:“师兄,我们过去坐在那里,你尝一尝我、我教教主亲手酿造的酒。”
朱溪:“请,苏楼主。”
苏梦枕点点头,道了声多谢。
陈安道:“现在人已经来齐,诸位,我神水教有意入驻汴京,但也知晓,汴京乃是卧虎藏龙之地,地盘相争容不得外来者插足,我神水教确实也无意与诸位起冲突。”
“嘿嘿,这话说得好听,得看事要怎么办。”有人笑道:“好听的话谁不会说。”
“你们神水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你们教的神子不是还与苏、苏……”
他看向苏梦枕和神水教的神子,声音却突然卡了壳,神态怔然。
其余人不解,跟随着他的目光也看过去,然后倒吸口气。
月笙拉着苏梦枕坐下喝酒,他戴的面具就连嘴巴的位置也遮盖住了,因此想要喝酒吃菜就得将面具摘下来。
他随手摘下面具,面容显露,此前无人注意还好,现在被人一眼瞧见,当即被神子的容貌所摄。
这、这怪不得被称为神子呢。
如此神容神颜,神子之名当之无愧啊。
“师兄,你喝酒。”月笙对于外界的目光并不理会,连头都没有抬,给苏梦枕倒了一杯酒。
苏梦枕接过,眼神淡淡地扫向周围,道:“那么,神水教既然无意相争地盘,想来汴京却是想要做什么?”
有人当即回神道:“对、对没错,你们神水教无意与我们起冲突,但六分半堂可不会允许再有一势力企图在此占据一席之地。”
“哪怕你们神水教嘴上说得好听,可来到汴京,便是身处此地,又怎么可能半分冲突都不起。”
“当然,如若神水教与六分半堂合作,那就另当别论了。”
“还是说,金风细雨楼也有这个意向?”
“苏楼主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自然是对诸位宣告一件大事。”苏梦枕道。
他眸光烁烁,仿佛燃着寒焰,尽管面容略带苍白病态,却也容不得旁人忽视一点。
“自今日起,阿笙正式成为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他的命令便等同于我的命令,楼内众人莫所不从。”
苏梦枕的话才说完,众人大惊。
“什么?!他不是神水教的神子吗?又怎么可能担任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
“这是什么情况?神水教难道还会允许他们的神子去别的势力?”
“难不成这位神子脱离了神水教吗?”
“左护法,陈法王,你们二人难道事先不知?!”
“对,你们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你们神水教是不是联合金风细雨楼一起来耍我们的?”
“若是不给一个说法,你们今日便别想走出这栋酒楼!”
有人干脆拿出武器放在桌上。
朱溪与陈安对视一眼。
“此事我和陈法王事先确实不知,神子做事也不必通知我们,在教中,神子一向自由,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朱溪道。
面对有些人的威胁,她也冷下脸道:“神子属于神水教,却也不会被束缚在神水教里,此事就算是教主来了,也只会依照神子的意思,按他的喜好来办。”
“神子既然想要成为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那么,我和陈法王自然都没有意见。”
陈安:“诸位怕是误会了,神子乃是神水族的神子,成不成为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是神子的自由。”
“但是,神水教却依旧可以与诸位谈论……”
这时,月笙突然开口道:“不必谈了,他们谁我都不喜欢。”
陈安一愣,随即拱手道:“是,那便依神子所言。”
然后,他转身面向其他人:“诸位,今日算是神水教与诸位只是简单的吃了一顿饭,喝了一席酒。”
“待这顿饭吃过后,神水教也就不打扰了。”
狄飞惊一直待在不大显眼的地方,他脖颈受伤不能抬头,因此旁人都瞧见了月笙的容貌,只有他还尚未看见,但此前他并不好奇,容貌于他并不如何重要。
可是此刻,他倒是对这位神子好奇了,神子一发话,这神水教的护法和法王就听之任之吗?
如此,竟也不怕同时得罪六分半堂和蔡京的人。
果不其然,陈安说完,两方尽皆大怒。
有人当即要对神水教的人动手。

这句话说完,就有人朝着左护法朱溪攻击而去。
水法王陈安声名在外,他倒是还知晓柿子要挑软的捏,但他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朱溪的武功只会在陈安之上。
她毕竟是由魔法大师精心制作的魔法人偶,既然能够被月笙所收藏,就说明品质不俗。
所以,就算当她对上这里全部的人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没几招,这人就被朱溪一掌拍了回去,压塌桌椅,吐血倒地。
朱溪冷声道:“诸位若要自找麻烦,我自当奉陪到底。”
陈安也有作战之意。
月笙神态自若,完全不觉得只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就引发这场战斗。
他正在摇晃着酒壶,看里面还有多少酒。
有人小声低语道:“神水教到底是从哪个地方出来的,怎么各个都这么厉害。”
水法王如此,这左护法看起来功力居然更为高深的模样,竟几招就解决了他们这边的高手。
他们也得掂量掂量,就算他们人多,是否也能打赢神水教的人。
月笙这时又道:“朱溪,酒不够喝了。”
“再给我拿两壶酒,我带回金风细雨楼。”
这般形势紧张凝重的气氛下,他居然还在意酒够不够喝,不仅如此,说这话时他全程都没有抬眸,语调淡淡,神情自若,仿佛对方才发生的事情不甚在意。
不、他也确实不在意,也并不理会。
不晓得是这位神子心机深沉,故意装出这副样子,还是……
朱溪立即恭敬道:“是,我亲自去给神子拿酒。”
说罢,她就要转身离开。
有人顿时气急道:“你们也太不把人当一回事了!”
“等着瞧吧,得罪了蔡相,你们还想进到汴京来,真是痴人说梦,哼。”
不久,蔡京一党的人离开酒楼。
不走能怎么办,他们打又打不过,单单是左护法和水法王这两位高手就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
再者,六分半堂的人还未曾动手,他们可不想让人坐收渔翁之利。蔡京的人离开,还有六分半堂的人在这里。
雷媚的脸上依旧还有笑意,买卖不成仁义在,谁说神水教与苏梦枕结盟,他们六分半堂就撬不动了?
人都会被利益所驱使,只要这利益足够巨大,还切中这人的心思,那么便所有人都不会例外。
之后,六分半堂的人也离开。
言辞脸面倒是要比蔡京的人好很多。
但走出酒楼后,一堂主便沉下脸色低骂道:“哼,我倒要看一看这神水教有什么本事进得来汴京。”
就算他们进得来,那也得待得下去才行。
他们六分半堂今日给他们脸面,但不代表他们好惹。
神水教当真是拎不清,就因为今日那神子的一句话,恐怕他们想要入驻汴京之事又会徒增许多困难。
哪怕是有金风细雨楼的帮助,神水教也别想分毫无损的进来。
苏梦枕也是这样想的,但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否则一旦让神水教与六分半堂或者蔡京一党任何一方有所关联,那么于之后……总之弊大于利。
甚至与他、与神侯府反其道而行。
苏梦枕不乐于见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哪怕有一丝他和阿笙会生分、渐行渐远的可能,他都会当机立断、毫不留情的斩断,哪怕,这在道路上阻拦的人是阿笙自己。
但好在,到目前为止阿笙唯他特殊。
从酒楼离开回到金风细雨楼,月笙拎着酒问道:“师兄,今天能与你一起泡温泉吗?”
苏梦枕忍不住咳嗽两声,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血色:“今天?”
这才说不久,今晚就要一起泡温泉?
“不行吗?”月笙蹙眉:“泡温泉而已,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师兄不也是每天都要洗澡吗?”
“还是师兄,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却不想去办,师兄你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每当阿笙这样提生气,苏梦枕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担忧紧张感。
或许在阿笙第一次如此时,苏梦枕会忧心他生气,但一路经历过来,他早就摸清楚阿笙的脾气秉性。
他若直白的说自己生气,那就是在和他撒娇而已,不会真的去生气,只是等他在哄他罢了。但如果他不言不语,更是不搭理人的时候,只自顾自做事,那才是真的生气了。
而这个时候的月笙是不好哄的。
但令苏梦枕心中柔软的是,阿笙总不会真的一直不理他。
旁人总说他这般照顾着师弟、毫无原则的宠着师弟一般。
可他们不知,阿笙又何尝不是在纵容着自己,苏梦枕想,他或许是阿笙唯一的例外。
但就是这般特殊的对待,才叫苏梦枕越发的小心翼翼,唯恐破坏一点这弥足珍贵的情感。
当然也还有……他的身体,他怕总有一天不能再陪伴在阿笙的身边。
而感情越发深刻、沉重,当他离去时,苏梦枕不敢想象那时阿笙会如何伤心难过。
他将阿笙娇养,看着他长大,是愿他一生平安顺遂的。
可不愿他余下的日子里陷入痛苦无法自拔。
因此,苏梦枕才会拿捏住他与月笙之间的距离、分寸。
不过此时,他总归要依照阿笙的意愿,否则阿笙是不肯罢休的。
于是他点了点头,道:“好,那就今晚。”
金风细雨楼就有一处引了温泉水的池子。
苏梦枕让杨无邪先去准备。
月笙道:“师兄,穿着上次我送予你的睡袍。”
那件睡袍就是他在为苏梦枕检查身体时,苏梦枕穿在身上的,细滑柔软,确实舒服,却也极易滑落。
“我也有与师兄一样的。”月笙说去换衣服,之后直接去池子那处。
待他走后,苏梦枕揉了揉眉心,微叹口气。
万事不变脸色的苏楼主,此刻却第一次感觉到为难,甚至想要退缩。
阿笙不会、真的想要看他那里吧?
这要如何给他看,不能、也不行。
唉,临到那时再想应对法子吧。
可苏梦枕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临到那时,他的思维却先陷入一片混沌,思考不能。
苏梦枕晚去了一会儿,杨无邪说月笙已经进去,正在里面等楼主。
苏梦枕道让他下去,不需要另外的人伺候。
杨无邪离开后,他走进去,却在快要到达池子旁时,整个身体顿住。
这温泉池子的周围除了有些低矮的植物以外,再无别的遮挡,因此尽管有些朦胧缭绕的水汽,但视线却仍能一览无余,以至于苏梦枕走到这里时就清楚地瞧见此刻正背对着他的月笙。
而恰恰好,月笙正脱下身上的睡袍。
这睡袍不愧丝滑柔软,只是轻轻自肩头一拨,睡袍便由身体上滑落,毫无阻碍。
而月笙的里面竟是什么都没有穿。
他的一头白色长发有不少被拨弄到胸前,少许搭落,却也遮盖不了什么。
因此,他白皙却泛着一点粉的肩头、漂亮极了的肩胛骨、脊背、两个可爱的腰窝,还有下方浑圆弹性的……
苏梦枕全都瞧个清楚,分毫不差。
他头一次才发觉,原来自己的视力居然这样的好,连阿笙身上白皙无暇,仿佛没有一根汗毛的模样都看得明明白白,此时,他的呼吸都好似凝滞了。
未等苏梦枕有所动静,月笙听见脚步声微微侧身。
身体轮廓显出好看的弧度,而这若隐若现的样子,更叫苏梦枕热气上涌,血液流动加快,心跳剧烈。
“师兄,你来了。”月笙说着就要全然转过身来,偏脸上还是一副无辜寻常的表情。
苏梦枕闭了闭眼睛,道:“阿笙,你先下去,师兄、师兄一会儿就也进去。”
他的声音如此沙哑,待在这里,与阿笙一起泡温泉果然是种折磨,却又令苏梦枕无法干脆的离开舍弃。
所以,他对阿笙也是厚颜无耻的。
“哦好。”月笙乖乖应了一声,然后转身下水。
待听见水声响起,苏梦枕才抬眸,视线回转。
他抿了抿干涩的唇瓣,脱下衣服,手顿了顿,却还是扯过一条浴巾围盖住腹部以下的位置。
月笙看着苏梦枕走进温泉池子里,游过去,直接伸手去扯他腰间的浴巾。
苏梦枕急忙按住他的手,垂眸,道:“阿笙,你做什么?”
月笙疑惑:“师兄不是说要给我看么,更何况泡温泉为什么要围着这个东西。”
苏梦枕的眼神落在水面之下,温泉的水温热清澈,什么都可看清楚。
他确实也看得非常清楚,却更加不能摘下这一条遮挡他反应的浴巾了。
于是他按住月笙的手没有松开,道:“阿笙,师兄这里和你没有任何区别,这东西不看也罢。”
月笙:“但是我想看啊,我都没有遮住,师兄你怎么这样,不公平,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我不管,师兄你快松手。”
他开始与苏梦枕拉扯起来。
但他的力气又怎么能够与苏梦枕相比。
就算苏梦枕身患重疾,却也是练武之人,还是武功高手,他的力气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因此月笙怎么拽都拽不开,气得他脑袋一热,倾身一口咬在了苏梦枕的肩膀上。
苏梦枕霎时闷哼一声,手便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浴巾一下子漂浮在温泉的水面,而水下,月笙也瞧清楚了那里的模样。

第99章 神子X楼主(11)
“哇哦。”月笙小小地感叹一声,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这个立起来了诶,师兄。”
“师兄,你的这个真的好大,你看看我的,和你相比好不一样。”
无论是从大小还是颜色上来讲都很不相同。
“师兄,我能摸一摸你的吗?”月笙还很知晓礼貌地问一句:“为什么我的是软的呀?”
但是,他虽然话语礼貌,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客气。
不等苏梦枕回答,他的手已然伸了过去。
然而,苏梦枕又怎么会如他所愿。
倘若当真让他摸到……他怕是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他苏梦枕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此时此刻,以往那些告诫自己要保持分寸、保持距离的话眼看要抛之脑后。
但他又决不能那样做,否则,他之后要该如何面对阿笙。
苏梦枕顾虑很多,可这时脑海思绪翻涌,如同线团般纠缠,不清不楚,思维混乱。
他又觉得自己无耻卑鄙,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遵循自己内心的欲望,将阿笙压在这池子的边缘,狠很地告诉他到底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更加不能轻易的去碰触。
可他到底还是伸出一只手牢牢攥紧月笙伸来的手腕,嗓音压抑且沙哑道:“不行,不可以。”
他只感觉掌心滚烫的厉害,这样一只手碰触阿笙已经是极限了,再多的话……
月笙不满道:“又是不行,又是不可以。”
“师兄为何总是拒绝我,这些天我们重逢以来,师兄就没有一次痛快的如我所愿。”
苏梦枕既无奈又煎熬,那也得分什么事情才能如你所愿啊。
他这时没有心思暂且回答月笙,眼睛一转,目光落在水面上漂浮的浴巾,就要用另外一只手去拿,想重新包裹好。
但是,他的想法怕是不能如愿。
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明明池水未动,可那浴巾却突然随波漂远。
苏梦枕再想去拿,就只得绕过月笙。
但他此刻却一动也不能动,犹如木头桩子一般。
他怕一旦动了,哪怕一点,都会再也按奈不住、压不下内心的渴望。可偏偏,月笙却要让他不动也得动。
“师兄若是不放手的话,我还要咬你,哼。”
方才那一要已经让苏梦枕心神松动,给了月笙可乘之机,他的肩膀的位置也留下月笙的牙印,却没有感觉到疼,而是一种无法明说的触感,令他头皮发麻,脊背绷紧,身体轻颤。
眼下,月笙又说咬他……
月笙亲眼瞧见苏梦枕的那处跳动一下。
他睁大眼睛稀奇道:“师兄,你快让我摸一摸,礼尚往来,我也给你摸我的好不好?”
“你来,摸我的。”既然师兄不主动给他摸,那他就先来主动好了。
师兄既然摸了他的,就肯定不会再好意思拒绝他,那么他不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不待苏梦枕反应过来,月笙便快速地一把拉过苏梦枕空着的手,然后放在了自己那里。
苏梦枕顿时浑身一颤,眼睛、眼角尽皆发红,眼眸变得无比幽深,喉咙也滑动两下,嗓子干涩异常。
他想将手收回来,可那处却仿佛黏在了一起,分也分不开。
月笙不知怎么的,白皙的脸颊突然变得通红。
他也轻哼一声,低喘道:“师兄、师兄……怎么这般奇怪啊,可是,不想师兄放手。”
苏梦枕呼吸沉重且急促。
月笙也不遑多让。
他抬起头注视着苏梦枕,似是着迷了一样。
然后,他缓缓靠近苏梦枕,低声呢喃又喊了一声师兄,然后竟无师自通般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苏梦枕的唇上,不仅如此,他还轻轻地舔了一下,微不可闻道:“师兄,我、我难受……”
苏梦枕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更加不是圣人,做不得到此刻这种地步还能忍耐的程度。
所以他不受控制地一把揽住月笙,然后将他抵在了池子边缘,胸口起伏的厉害。
月笙到这时还不忘最初的想法。
他在水面底下伸手,然后分毫不差的紧握,不留一点空隙。
“师兄,现在我们两个一样了呢,好奇怪、也好神奇。”月笙喃喃道。
苏梦枕眼眶发红,什么克制、什么忍耐、距离,此时此刻统统都抛之脑后。
他卑劣无耻、他对不起阿笙,他认了,这时就算阿笙不要,他也再不想放手。
月笙顿时被苏梦枕堵住了嘴,不让他再说出那些撩拨人、令人情难自禁的话。
他的唇齿被纠缠,舌尖逐渐发麻,就连身体都慢慢由粉变红……
苏梦枕正在身体力行地教他,他这回不再阻止、拒绝,拉过月笙的手,让他切切实实体会了一把攥住别人的是什么感觉,不过却不许他只握着不动。
他是严厉的老师,这时就算月笙哭着求他,他也能够硬下心肠了。
池水激荡,月色正浓。
第二天月笙没能起床,但苏梦枕却一早苏醒起来,脸色正常,神清气爽。
他出门,恰巧碰到杨无邪,还被杨无邪惊讶一番,说楼主今日的气色怎么这般好。
苏梦枕笑了笑,让杨无邪去准备些吃食送到他那里。
杨无邪点头,这便下去准备。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整天楼主居然没有去处理事务,反而一直待在小楼上不见人影。
就连他也只是将食物放在门外,而没有进去过。
奇怪,楼主这是在做什么?杨无邪深感疑惑,却不会没有规矩去探听楼主的私事。
他后知后觉,对了,楼主的师弟苏公子又去哪里了?
苏梦枕和月笙还能做什么。
他们两人独自待在房间,月笙醒来就拉着苏梦枕不放,一脸委屈,说自己这也疼、那也疼的。
苏梦枕还能如何,只得待在他的身边,替他按摩揉捏。
不过,他们两人都才识得那是什么滋味,相互碰触时又难免再一次擦木仓走火。
苏梦枕这时候已经清醒,知晓自己毫无克制的沦陷了。
可事已至此,他苏梦枕从来都不是会轻易后悔、想要回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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